上官凌浩猛然地轉身,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有一句話不經大腦就冒了出來,“白涵馨,我已經從.良了。”
他不再是**了,除了她,他不想要別的女人。
白涵馨聽了他的話,紅脣一陣抽搐,“從良?你以爲你是百花樓的姑娘啊!”
一直在一旁堅守崗位的兩位保鏢和家傭,一聽見上官凌浩的話,臉色都憋紅了……費盡心力忍着不笑呀。
上官凌浩自己也反應過來自己到底說了一句多傻叉的話了,俊臉暈開了兩團可疑的粉紅。
“我們回房間、再說。”他有些粗魯的伸出手拉住了白涵馨的手,就將她往樓上拉去。
其實,白涵馨也差一點破功了——
但是她向來也冷淡習慣了,不會真的爆笑出聲,就是感覺有點好笑。
看着向來漫不經心、慵懶妖孽的上官凌浩驚慌得像一個迷路的孩子,就覺得有一種新鮮感。
不,還有一種莫名的愉悅感。
上官凌浩將白涵馨帶回了房間,房門剛關上,一個轉身就將她壓在牆壁上,“白涵馨——”
“行了,如果你是想問我有沒有看到那份爆料了光榮豔yan史的報紙的話,那麼我說:有!”她一邊說着一邊將他推開。
總說女人的第六感向來靈驗。
她好歹是個女人,並且她的情商並不低。
隱隱約約之中,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上官凌浩,那是你的事情,我只不過是你的掛名妻子罷了。”她往前走去,將提包放在桌子上,脫掉了高跟鞋。
一副“我完全不在乎你曾搞過幾個女人”的態度。
多麼“識大體”,多麼“善解人意”的妻子呀!
然而,上官Boss的俊臉陰沉了幾分,長腿往前走了幾步,伸出手抓住了白涵馨的手,狠狠地一扯,將她拉入懷裡。
他低頭盯着她,深邃的眸,似乎暈開了一層層瀲灩的波光,像一汪迷人的深潭。
“白涵馨,你什麼意思?”
他幽藍深邃的眸,瀰漫着一股怒氣。
她擡眸,迎視着他,“我以爲你一直都懂。”她的目光對上他,毫不閃躲。
上官凌浩死死地盯着她。
緊緊地摟住她,低頭靠近她,炙熱的薄脣吻住她柔軟的脣。
宛如狂風暴雨驟然而來,強勢、霸道、不留餘地。
溫熱的脣舌,勢必要侵犯她的甜美。
“唔唔——”
白涵馨對於他的這個動手始料未及,反應過來就猛推着他打着他。
兩個人在推推打打之中,就滾到了一旁的柔軟的chuang上,而上官凌浩高大的身子將白涵馨緊緊地壓在身下,充滿怒意的吻仍在持續着。
“嘶——”
布料撕裂的聲音。
男人跟女人的鬥爭還在進行着。
上官凌浩的吻,依然炙熱,依然充滿霸道的索取,但是漸漸地少了幾分怒意,多了幾分纏-綿。
原本只是想要懲罰,最後卻真的情動了。
他的手,急切地撕開她的衣服——
一個響亮的耳光聲,讓一切停止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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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爲了咱們上官Boss的“從.良”鼓掌,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