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後的幾日裡,上官凌浩完全是“挾手傷以令白涵馨”,享受“熊貓”待遇。
一會兒衝着白涵馨大喊:“老婆,我手疼——”
一會兒衝着白涵馨大喊:“老婆,我要吃水果……剝個愛心給我。”
白涵馨就一個字:忍。
爲什麼呢?
其實不單單是他手傷的事情,而是因爲——
“上官凌浩,畫呢?”
“什麼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上官凌浩啃着蘋果,瞧着兩腿看着時裝欄目。
一邊看着,一邊偶爾瞄瞄白涵馨。
腦子裡就有一個念頭閃過。
“別裝傻,你把畫藏哪裡去了?”白涵馨偏偏不吃他這套。
上官凌浩這個人,大部分時候,讓你往左邊逃亡,你絕對是往右邊纔對,披着妖孽善良的臉,實則一肚子壞水。
一個不小心,你就上了他的當。
就像那天,他問道:“老婆,你敢不敢不要打臉?”
白涵馨是不倔習慣了,一開始就聽到“敢不敢”,嘴巴回得太快,應了一個字:“敢!”
於是,瞬間誤中了他的文字陷阱。
所以,她知道畫一定在他手中,奈何他不承認,她也沒有確鑿的證據,只能一天天的乖乖地“服侍”他。
“我真的沒看到什麼畫,不如你說一說,那是什麼畫?還有,不就是一張畫嗎?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買世界名畫。”
他上官凌浩不差錢。
爲了討老婆歡心,哪怕花個上億買副畫哄哄她也沒什麼。
然而,有些東西,就是再多錢也買不到。
上官凌浩一直都覺得,能夠花錢就解決的事,都不算個事;花錢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才真是個事。
“誰要你買了!你懂什麼啊,你交不交出來?”白涵馨見他賴了這麼多天,一直不鬆口,面色便真的冷了下來。
剛開始,她是覺得他對那天晚上的事情驚魂未定,也不想多提此事刺激他,之後提起,他就是死活不承認。
“白涵馨。”上官凌浩見她語氣明顯的冷了下來,轉過身看向她,果真見她一臉冷然,眼神陌生的看着他。
很好,一夜回到解放前是不是?
他抿了抿薄脣,迷人的桃花眼有那麼一瞬間的黯然。
只要牽扯到韓三少的一丁點事情,他上官凌浩就什麼都不是了!
“白涵馨,我再說一次,我沒有拿你的畫!”他站起來,與她對視着。
深邃的眸底,呈現出一絲怒氣來。
那麼認真地否認。
白涵馨心底一愣,暗想:上官凌浩不像是做了不認的人,難道他真的沒有拿?
她疑狐地看了他一眼,冷氣流已經漸漸地收斂了幾分。
倒是上官凌浩微眯着藍眸,一副“你侮辱了我的人格”的神情。
白涵馨見狀,不禁暗想:貌似他也實在沒有理由將畫藏起來。
那副畫並不值錢……呃、不是,就算值錢,上官凌浩這個財閥大亨也不差錢。
但是那畫不是他拿的話,上哪去了?
那可是她拼命去拿回來的,怎麼就這麼不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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