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涵馨疑惑地看着他。
一個小孩,爲何說想見他呢?
上官凌浩不緊不慢地抱着她往樓下走去,鳳眸微睨着她,“怎麼,難道你懷疑小宇是我私-生子?”
白涵馨神情一囧……
她是有那麼一瞬間的念頭——
突然想起來,上官凌浩以前那麼種-馬,私-生活那麼荒唐放-蕩,會不會哪一天跑出來幾個跟他長得相像的孩子?
到了那個時候,她該怎麼面對?
突然之間……
白涵馨覺得,自己很小氣地無法接受——
所以,她狠狠地瞪了上官凌浩一眼,不屑地罵道:“種-馬!無恥!”
上官凌浩抱着她,愉悅地一笑,抱着她往後園走去,“我上官凌浩的孩子,母親只能是白涵馨。”
他將她抱着放在木椅上,薄脣吻住她的半邊嘴角,“當然,白涵馨的孩子,父親也只能是我上官凌浩!”
除了他,誰也休想擁有她。
哪怕是韓三少從地府再爬出來,也休想再從他的手裡搶走她!
將她緊緊地擁入了懷裡,抓着她的一縷發在手心把玩着,“小宇是夕月的兒子,我是乾爸。”
名義上的爹地。
白涵馨聞言,訝異地望向了他,“她有個兒子?”
上官凌浩淡笑不語。
答案不言而喻。
白涵馨只是表現驚訝。
“男方……”
她突然想起了龍炎霆。
突然覺得不需要問孩子的父親是誰了。
突然覺得……很想見一見那個嚴夕月。
那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對方不知道?”
“夕月的性格,不會讓他知道的。”上官凌浩蹙了蹙眉。
因爲恨着,所以就算愛着,也已經不屑讓對方知道。
白涵馨沉思着。
暗想,到底是多深的愛,纔會讓一個女人在對一個男人徹底的失望了之後,還是選擇獨自生下了他們的孩子?
白涵馨不知道龍炎霆和嚴夕月之間的事情,但是聽上官凌浩提過,是因爲龍炎霆傷害了嚴夕月,兩個人三年前分開了——
“對了,我們到了法國之後,你想去哪裡玩?”上官凌浩見她沉默不語,不想她被兜到了嚴夕月的事情上面,轉移了話題。
果真,白涵馨拉回了思緒。
很認真地思索了起來。
“我想去法國最大最富盛名的畫廊。”她雪眸微微發亮。
韓三少曾經說過,有朝一日,他要成爲知名畫家,讓他的畫在最知名的畫廊展示。
當他攜着她的手一同走入畫廊的時候,要看見他的畫一幅幅地展現着——
雖然這些註定無法實現,但是她想去看看彌留過三少夢想的地方。
上官凌浩聞言,盯着她閃爍着光芒的美眸,深邃的藍眸悠悠一轉,將複雜的心緒隱藏,一抹寵溺在眸底蔓延開來。
他怎會看不明白她眸底的歡喜爲的是什麼?
“好,我會帶你去。”
我會帶你去——
也只能是我帶你去——
無論韓三少與你之間曾經有過多少諾言,多少夢的痕跡,都註定了陪在你的身邊、陪着你去完成的人,從此以後,都只能是我上官凌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