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
一家三口掃蕩了各個商場。
吃喝玩樂等等。
現在扶着東西就可以自己站起來了,越是這樣,他似乎就越喜歡站。
“完了,你太胖了,媽咪都快要抱不動了。”白涵馨輕輕地捏了捏小傢伙肥乎乎的小臉蛋,雖然很輕,但是他的皮膚很細嫩又很白,還是出現了紅痕,“以後不要給他吃那麼多了,萬一以後長大了瘦不下來怎麼辦?”
她看着上官凌浩說道。
上官和爸爸一頓給兒子吃吃吃,什麼好的補的都給吃,小傢伙的食量又大,渾身就是肉了。
“有當媽咪那麼說話的嗎?”上官凌浩笑着說道,伸出手將兒子抱了過來,給他喂吃的,“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家都沒有胖子,小寶貝長得了肯定也跟我這個爹地一樣,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外加後宮選貴妃、一個周換一個女?”白涵馨冷颼颼的聲音傳來。
他默默地給兒子餵食,乖乖地不接話……以免被翻舊賬!
有時候,他想了想……她不開心了就扇他耳光,會不會是……
會不會是死死地記恨着他當初扇她一個耳光了?
想着想着,他就覺得十分有可能!
自己這樣,是不是也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想什麼呢?”白涵馨瞟了他一眼,“怎麼一副心虛的樣子?說!”
“老婆,沒有、我又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心虛什麼。”他擡頭看着他,俊臉無比淡定。
白涵馨瞧着他,然後才吃東西,“兒子以後要是像你這麼多情風流,等到他的天敵出現,我讓人家虐死他!”
話罷,她低頭吃東西。
雞先森暗自抹了一把冷汗。
我就說吧——
你平時動不動就虐我。
原來是記恨着的啊。
兒子以後像我,你都讓兒媳婦死虐他了,那我……
雞先森頓時覺得以前自己偶爾遭受“家-暴”,原來真是有原因的。
估計是白涵馨每每想到他以前跟誰誰個女人睡過、或者是想到他跟很多女人睡過……就心底一陣火大,然後就隨便找個別的理由,虐他一頓泄氣。
上官凌浩輕輕地拍拍兒子的背,暗道小寶貝,不風流,負少年;但是你以後玩女人別讓你媽知道呀!免得你哪天真心看上了哪個媳婦兒,你媽慫恿人家虐死你。
一家三口一直在外面玩耍到了日暮之時纔回家。
等到晚餐之後,因爲在外頭也跟着他們一塊兒玩了一天,這會兒晚餐都還沒有吃飯,他就窩在他爺爺的懷裡睡着了。
可憐的小寶貝——
所以,上官凌浩和白涵馨就是完全的二人世界了。
兩個人飯後散步回來的時候,就見上官風彥和拉瑪正在客廳裡擺着酒喝着。
少數民族的一些女子,都是比漢人女子還好爽的,喜歡喝酒。
拉瑪的酒量很好。
當初,上官風彥流落到了他們山寨的時候,竟然喝輸給了她。
爲此,對她也是刮目相看,一個注意,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拉瑪樣貌又好看,就不免有些心思。
如今,卻是舊有重逢,追憶時光。
“你們也過來喝一杯吧!”上官風彥朝着白涵馨他們招招手。
等到他們過來坐下的時候,上官風彥拿了一杯酒遞給了上官凌浩。
拉瑪拿了一杯酒遞給了白涵馨。
四個人一同喝了起來——
只是,在拉瑪將酒遞給了白涵馨的時候,上官凌浩的眼神是有異的,不、正確來說,他們三個人的眼神都有異色——
只是白涵馨沒有多想,自然也就沒有多注意到那些了。
白涵馨一杯酒下去,就跟他們說說話。
她對酒不太熱衷。
只是長輩發話了,自然要陪陪他們而已。
過了一會兒,她就莫名地覺得累了,一股睏倦感襲來。
“涵馨,怎麼了?”上官凌浩坐在她的身邊,伸出擁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的臉色,“我們在外面玩了一天了,我看你是累了吧?我們上去休息吧,爸、拉瑪你們喝着我先送涵馨上樓。”
兩個人相攜着離開。
白涵馨覺得有點困,隨着時間的過去,越來越困了,等到回到了房間,她就急忙倒上了牀。
幾乎是一沾牀就沉睡了——
甚至來不及去想她怎麼突然就那麼困,只是覺得奇怪了。
還以爲自己太久沒有碰酒了,一下子不習慣了呢!畢竟都是自家人喝酒,總無法聯想到別的東西的——
“涵馨。”上官凌浩坐在牀邊,伸出手輕撫着她的睡顏,眼眸沉沉的,宛如深潭的水,卻又像一面明鏡。
如此看着她,將她的身影攬入自己的眼底,從此以後,牢牢地銘記着。
過了一會兒,外頭傳來了門鈴的聲音。
他緩緩地將手抽了回來,起身就去開門。
等到門被打開了,是薩絲和拉瑪。
“進來吧。”
拉瑪和薩絲走了進去——
接着,薩絲就坐到牀邊。
沒一會兒,又有人按了門鈴。
這一次進來的是一個女傭,手裡端着一個盤子,盤子裡放着三顆煮熟的雞蛋,還有三根沒用過的紅線和一根被消毒過的細針。
薩絲伸出手接了過來,將盤子放在牀邊的一張椅子上,把紅繩子綁在雞蛋上。
一旁的拉瑪轉頭看了上官凌浩一眼,“如果你覺得不忍心,可以先出去等着,這裡還有我。”
上官凌浩眸子微微一沉,站在牀的另外一邊,眼神專注的凝視着白涵馨。
意思很明顯。
不會走。
拉瑪不再說什麼,只是將白涵馨從大牀往邊緣拉了過來,躺在牀邊,方便行動。
她伸出手撩開白涵馨的衣服,此時,薩絲拿針尖刺入了白涵馨的左手中指。
白涵馨蹙了蹙眉,可是,沒有醒來。
迷藥的藥效沒有過去,她不可能醒得過來。
薩絲拉着她的左手,讓她手指上的血滴到雞蛋上。
血滴到雞蛋上後,融在了紅繩子上,薩絲又把雞蛋放在了白涵馨光潔平坦的肚子上至胸口之處滾來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