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着就要下牀去……
上官凌浩連忙一把拉住了她,力道之大就將她扯到了自己的胸前趴着。、
“老婆,你不吻我沒關係,我吻你就行。”說着就低下頭,深深地吻上她的脣。
炙熱的氣息,繚繞在彼此的脣齒之間,霸道的脣舌慢慢地撬開她溫軟的脣瓣,往裡頭探取,勾着她的舌頭纏綿深吻着。
他挑逗着她香甜柔軟的舌頭,吮吸着她的唾液。
白涵馨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漸漸地熱情回吻着他,兩個人脣舌嬉戲着。
上官凌浩本就氣血方剛的年紀,兩個人又鬧不快到了現在,現在能夠粘在一塊兒,簡直是比糖蜜還要甜的。
橫豎病房裡也就他們兩個人,所以,上官凌浩賊心大發,悄悄地就伸出手在白涵馨的身體上摸來摸去的。
白涵馨眸光微微一閃,然後一抹惡作劇的光芒從眸底掠過。
她十分熱情地回吻着他,因爲他腰部受傷,她也就沒敢那麼壓着他了,倒是坐到一邊去,湊過臉跟他擁吻着,還外加將手潛入了被子之下,摸往他的小腹……
只見上官凌浩的俊臉一僵——
緊緊地將白涵馨按在胸前,發狠地吻着,可是,白涵馨摸了一把,就想要撤退——
不料,手就被他按住了。
擡起頭來,雙眸對上他的眸,他妖孽一笑,朝着她壞壞地眨眨眼,“老婆,多擼幾下嘛……”
白涵馨臉色爆紅——
確實,她就是想要逗逗他——
可惜,還真是沒有他那樣的厚臉皮。
“安分一點,咳……你不是還受傷着嗎?”白涵馨輕輕地推開了他,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上官凌浩卻是食髓知味了,哪裡捨得放開,她一推他就拉着她,湊了過去吻她的臉,吻她的脣,手從她的衣服下襬摸了上去,挑開了她的小內內,將她的那一團柔軟拿捏在掌心裡,欲罷不能的揉摸起來。
這樣胡來,白涵馨四下尷尬地張望着,就怕有人突然進來什麼的,然後就半推半就……其實就想着他身上有傷,看他也不敢真的如何。
但是呢,終究還是低估了上官凌浩的無恥程度,以及對這方面的強烈需要。
他是寧願痛,也要做!
楞是纏着白涵馨又抱又摸又吻,玩得十分歡快,沒一會兒就自己喘着粗氣,俊臉往白涵馨芳香的脖頸磨蹭着,“老婆,我想要……”
那迷人的鳳眸,一點一點地塗染上了情慾的旖旎之色,生生的多出了幾分邪魅和性感,帶着一種銷魂到骨子裡的誘-惑。
白涵馨看得也是一陣心動,這樣的妖孽……真讓人好想推開狠狠地蹂躪一番!
“你傷還沒好,安分一點!”她伸出手將他的臉給推到一邊去,可是上官凌浩死活不願意被移動半分,她一推他就蹙着劍眉說:“老婆,我腰疼,我手疼……”
我疼,你還推我……
白涵馨就只能不動了,將他不安分的手從自己的衣服里拉出來,整理着衣服。
“老婆,我現在不方便,但是你方便啊……”上官凌浩就是賊心不死,反正就是被勾起了興致了。
男人就是這樣,說-精-蟲-上腦也不爲過,總之是他有了興致,就是滿腦子的那種思想。
說白了,就是十分的想要再感受一下被女人的緊緻溼潤緊緊的纏住的銷-魂快感,怎麼也推不掉那種感覺,反而會越來越激烈的渴望着。
原本略失血色的俊臉,因爲這一份深切的渴望,而漸漸地沾染上了幾些紅潤。
白涵馨瞧着他,本來就是故意要逗逗他的,可真別說,哪怕她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照樣勾得上官凌浩熱血沸騰……
因爲不勾,他都可以熱血沸騰了。
所以,只是逗一逗他就特別興奮。
但是就明知道他現在是不能的——
就是擺明了要他受苦。
可憐的雞先森啊,卻從來不知道白涵馨的這份“心意”,還傻傻地堅挺着自己的小二哥,無比難受地哀求着老婆的寵-幸……
“乖啊,等你養好傷了再說。”白涵馨輕笑地拍拍他的俊臉,往他的脣上親了一口,然後下了牀,“我去給你削個水果。”
“我不吃水果!”雞先森十分不樂意——
他想要吃的是她啊!
奈何,沒老婆可吃,就是隻能吃水果了。
沒關係,等他好一點了先……他盯着她美麗的背影,邪惡地一笑——
至於上官風彥和鍾璃兩個人。
終究,上官凌浩的一句話讓他們必須去正視——
兩個人很年輕的時候就在一起了,鍾璃未滿二十歲就生了孩子,年少輕狂的時期,兩個人都堵氣的多,溝通的少。
如今,兩個人有了距離,看着對方的時候,似乎才更能看到對方的美好。
然而,離婚、再婚。
那已經是事實了。
上官風彥已經被冠上了前夫之名。
鍾璃之於上官風彥而言,也不過是一個前妻之名。
“璃兒!”上官風彥追了出去的時候,鍾璃已經先了他一步去取了車子。
無奈,他也只好趕緊去取了自己的車子,然後就去追人。
也許,自家那臭小子的話就是在暗示他。
一個羅林的存在,一個真實婚姻的存在。
如果他放不下,要麼死磕,要麼遠離,但是那麼久了,上官風彥清清楚楚地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他不想放手。
身邊那麼多個女人,可是,他還是隻想要那個所謂的前妻。
這麼一追。
就給追到家了。
鍾璃將車子往院子一丟,上官風彥的車子就尾隨着她一停。
鍾璃的新家,很是低調,沒有鋪張豪華,就連家裡的傭人也是一個日常做衛生的以及一個保姆和一個負責飲食方面的。
這三個人都是住在偏側的樓房裡,而不在正宗大樓,所以,兩個人回來大家也都沒有發現。
“璃兒,我們談談。”上官風彥將車子丟下之後連忙追了上去,在樓梯口前追上了鍾璃,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拽過來面對着自己。
鍾璃甩開了他的手,“沒什麼好談的,也是,我們都已經離婚了,是我自己的行爲讓你誤會了點什麼吧……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