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我難受……我就抱抱你。”他放在她腰間的手更緊了幾分,說話的聲音魅惑而含着沾染上魅惑的暗啞。
白涵馨沒有料到,她喊疼喊得那麼不自然,他卻就真的輕易放手了,也不管他爲何就放手了,反正躲過就行。
他這樣也是自作自受,哼!
但是,女人終究心軟,因爲感覺他真的貌似挺難受了。
“你、忍得很難受?”
上官凌浩聞言,頓了一下,“嗯,我已經潔身自好很久了。”聲音竟然帶着點委屈,宛如小孩子在說:我很久沒有吃糖了。
白涵馨幾次欲言又止。
她想說的是,他不是每個周都有特選的女人嗎?怎麼不見繼續了?
他想做就去找女人啊,幹嘛抱着她忍着……
然而,在上官凌浩的世界裡,從來沒有“忍”,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何況只是生|理上的要求。
女人對於他而言,就是解決生-理-需求的對象;生理需求很正常,他想,他就做,理所當然。
只是,這位大少爺,卻首次遇到了一個從未有過的難題。
他一樣想做,但是他卻發現自己挑特定對象了,不是****不是美女就能行,他挑的對象已經具體到了某個人。
發現不是她,竟然寧願繼續雄赳赳着,也“下不了手”了。
爲此,上官凌浩有些淡淡地憂心:難道我病了嗎?
那晚他離開別墅之後,除了爲了工作,當然也要跟女人廝混的,箭都抵在洞口上了,只差進入了,但是他的腦海裡就一直出現白涵馨的臉、白涵馨的臉……
他怒了!
起身衣服一套,火速離開。
煩躁了兩天,他覺得自己病了,心病。沒有女人能夠如此抗拒她,也許,白涵馨就是抗拒他,所以他纔會這樣的想要她。
於是,他就想,等他征服了她,就會厭倦了她。
“你這樣抱着我,我難受,睡不着。”白涵馨想要推開他,但是又怕“觸發”他的狼-性,蹙了蹙眉,看了看他。
上官凌浩也回視着她,半響,慢悠悠地說道:“我也難受。”
白涵馨一愣,隨即會意,瞪了他一眼,所幸閉上眼睛。
他難受,所以,自然也要拉着她陪着一起難受,真是一個自私的男人。
病房裡,只餘一室寧靜,兩個人感受着自己的心跳,聆聽着對方的心跳。
在黑夜之中,靜得出奇,靜得……曖-昧。
叩叩。
傳來敲門聲。
“少爺,嚴先生有急事找您。”東尼的聲音傳來,聽得出來很大聲,但是隔着房門,減弱了聲音強度。
白涵馨見上官凌浩似乎不打算理會,換做其他時候,她纔不管他,但是這個時候……她的美眸轉動了一下,心思婉婉轉轉之後,看到了希望。
“喂,說不定有急事呢。”她推推他。
上官凌浩緩緩地睜開假寐的眸,幽幽地盯着她,倏爾,勾脣一笑,朝着她又靠近了三分。
不過,也僅此而已。
估計是方纔忍了好久才平復了躁動,不想再次自找苦吃,所以,他未免再遭罪,安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