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級賽過後,有關於星洛國際“魅色”系列珠寶海選秀的活動每天都佔據了媒體和報紙大篇幅的內容,炒作極爲成功。
以至於公司旗下的M.D珠寶的銷售量呈直線增長趨勢,季度業績也上去了幾個百分點。
當然,有關於這場海選秀最勁爆的焦點,便是直接進入總決賽的凌陌。
她在網上的人氣非常高,微博上的粉絲量已經達到了二三十萬人,這比很多兩三線明星的粉絲量還要多些。
所以,她現在走在路上也時不時能聽到這樣的聲音:“咦,那不是凌陌嗎?她唱歌彈鋼琴都好好聽哦。”
當然,更多的是要跟她合照簽名,令她非常惶恐。
不過,偶爾,也能聽到這樣的聲音,“哎呀,那就是凌陌啊?真的是個小籠包啊,可惜了那麼好的身材。”
每次聽到這樣的聲音,她都特別想衝上去拽着那個人的肩膀咆哮:“我不是小籠包,我只是沒長大,吐豔!”
所以,她現在每天所攝入的食物中,多了一種叫“木瓜”的東西。據說這玩意可以豐胸,她在悄悄的嘗試着。
今天距離總決賽還有半個月,她還是決定用自己擅長的鋼琴來爭奪冠軍。所以,她又鬼鬼祟祟的來到了索菲亞迪大酒店外面。
洛晨襲並沒有問她把門卡要走,並且默許她可以來這裡練鋼琴。從上次晉級賽結束後,她有好些天沒來了,因爲她覺得不好意思。
現在她對他都粉轉黑了,再霸着人家的鋼琴有些說不過去。
可是……她就是想來看看。所以她趁着無人注意的時候溜進酒店,直接來到了樓頂的總統套房外。
會遇到他麼?
遇到了怎麼辦?很尷尬的,用什麼藉口?說是來還卡的?
對,就這麼辦!
她擡起手要敲門,揚起了卻沒落下去,擰着眉又糾結了。
可是萬一他不相信怎麼辦?以爲她還惦記他呢。
心莫名的狂跳了起來,深怕一進去就看到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她這還沒**的花骨朵,是絕對不能受那視覺荼毒的。
她糾結了長達五分鐘二十四秒,終於勇敢的
敲了敲門。屋裡沒反應,她頓時臉色一喜,拿起門卡“咔”的一聲打開了,喜滋滋的鑽了進去。
唔!
什麼氣息這麼危險?面前杵的是什麼?怎麼會有人呢?還……還穿得這麼涼快。
莫非他真的在做什麼禽獸之事吧?
那她怎麼解釋?她要不要瞥一眼證實一下?
她垂着頭,腦子在瘋狂的轉來轉去,想着房間裡可能有的各種她和楚楚在一些***上看到的香豔畫面。
她沒敢擡頭,窘迫的盯着那雙沒穿鞋的光腳丫子,以及上面一大截光溜溜的長腿。
“那個……我是來還卡的!”
許久,她憋出這麼一句,並且雙手舉起了那張門卡。隨即,她全身戒備,準備他接過卡的一瞬間拉開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逃出去。
“擡起頭來。”
聲音涼涼的,但透着一股壓抑的亢奮,但大咧咧的凌陌是聽不出來的。
“嘿嘿……”
凌陌訕訕的擡起頭,對上了洛晨襲如炬的眼眸,以及眼底餘光還掃到了他那裸露的上半身。
我靠,他竟然只裹了浴巾!
那這浴巾下是不是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那……那……
她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那次拽他小丁丁的畫面,目光也不由自主的往下移。從他生猛的胸肌挪到那腹部的八塊肌,再……
她的眼神一點點變得炙熱,變得垂涎。原來,他的身材是如此的養眼!
“看夠了嗎?看夠了擡起頭來。”聲音還是涼涼的,彷彿在努力隱忍着笑意。
“那個……我是來還卡的。”凌陌擡起頭,臉已經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看他冷漠冰凍的臉,她頓了頓又道,“反正我現在對你已經粉轉黑,我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光道……”
“砰!”
沒等她說完,他就抱住她把她重重壓在了門上,低頭瞬間鎖住了她的脣瓣,放肆的親吻起來。
那氣勢,跟暴風驟雨似得,連一點緩衝都沒有。
凌陌的後背被撞得生疼,還來不及苛責他就被吻得雲裡霧裡的找不到東西南北。
他怎麼
可以這麼霸氣這麼生猛?
他知不知道她還是青蔥的小花蕾很嬌嫩,能不能稍微溫柔一點啊?
禽獸!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洛晨襲吻得凌陌肺部的氣息用盡才鬆開了她。
一得到解放,她頓時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紅腫的脣瓣撅着,一臉的憤憤。等她氣息喘勻了,她才一把推開他,指頭戳着他的胸口咆哮。
“你什麼意思啊?我對你已經粉轉黑了知道嗎?你這樣摧殘我是犯法的,討厭!”她戳得很用力,恨不能直接給他來兩個窟窿。
他怎麼可以這樣壞?說了讓她滾遠點又來吻她,當她是哈巴小狗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難道你來這裡,不是要我對你這樣?”他忍着笑,拉起她可能已經戳得生疼的指尖吻了吻,滿眼的邪魅。
“……”
凌陌難以置信的瞪着他,眼睛跟銅鈴似得。“聽清楚了,人家是來還!卡!的!”
看他邪惡的表情,她又補了句,“也是來撇清關係的。”
“噢,咱們有關係嗎?”
“你……”
“噢我想起來了,的確有關係。”
沒等她發飆他又道,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之前因爲你的關係,劇組拍戲延遲了好幾天,所以損失挺大的,這我還沒跟你算。後來秦潼的經紀人問我們要賠償,這事也在其中,還有……”
“打住!”凌陌冷冷盯着洛晨襲,彷彿一下子不認識他了一樣。
竟然敢公然訛詐她,這太過分了!
他不知道她從小就很愛財麼?不知道她八歲時買菜就會跟人討價還價了麼?
“洛晨襲,我竟然沒想到你連我這種一窮二白的小姑娘都要訛詐。你是這麼有錢的人,跟我說這些完全很掉價嘛。”
“嗯哼。”他聳聳肩,不以爲意。
“你不覺得這樣做傳出去很不好聽嗎?”
“傳出去?這個房間裡只有你我。”他挑了挑眉,邪惡的笑容更放大了一些。
“哼,錢沒有,命一條……”
“乖,就等你這句話呢。來,把衛生間的衣服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