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凌摸了摸額頭,笑道:“不是傷,這不是傷,不痛不癢的。一邊說一邊目光膽怯的瞄了瞄楚莫,卻對上的還是冰冷的眼神。完了,這男人好像生氣了!
葛尼也只是淺淺的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在去酒店的路上,車裡是一片的安靜,葛尼開着車。夏七凌卻是很不習慣這樣的安靜,因爲她楚莫是一直都盯着她看,就是不說話,只是盯着他看。
爲了打破這種安靜,夏七凌馬上跟葛尼說起話來,“葛尼,剛纔那個什麼伯……伯什麼的,放他一個人在那裡,不會有什麼問題嗎?”那個名字說不來,然後就是隻有那大傢伙一個人在,那小偷他們可是四個人,應付得了嗎?
“你說Bernard嗎?呵,沒關係的,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是件小事情。”葛尼說道,“他以前是個軍人,上過戰場的那一種,不過現在是職業保鏢了,在這一帶很吃得開。”
聽葛尼這樣說,夏七凌才點了點頭,原來是個軍人呀,難怪那張臉看起來讓人覺得很有那種氣勢的樣子,不過……
“他不會拿槍把那些人殺了吧?他怎麼有槍呀?”夏七凌突然想到,楚莫之前將那槍給那個傢伙,那槍也應該是那傢伙的吧!帶槍在身上,呼呼,想想都覺得有些恐怖。
“呵,Bernard處理事情一直都很妥當的。另外在南非這個國家,只要有持槍證就可以帶槍在身上的,不過這個地方很亂,黑市也很多,所以就算沒有持槍證,這大街上也應該有不少的人會帶槍在身上,所以總體來說,南非在旅遊上雖然很有意思,但確實也算是一個很危險的國家。”葛尼說道。
“這樣呀!聽起來似乎是挺有意思的。”剛來這裡一個鐘左右,夏七凌感覺自己是對這個國家又多了很多的瞭解。
挺有意思?對於夏七凌的話,葛尼才覺得有意思,這女人經歷了剛纔那樣的事情之後居然還說挺有意思,她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嗎?
一行人所住的酒店很特別,房間也別緻乾淨,有個小露臺,在露臺下還有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房間很大面積都是落地玻璃式,拉開布簾就可以看到房間周圍那些悠閒散步的羚羊,這種與大自然融合於一體的感覺別有一番風味。
wωw ●ttκд n ●¢O
“這裡真是漂亮吶!”夏七凌懶洋洋地趴在那柔軟的大沙發上,看着那些悠閒自在的羚羊,感覺真是棒極了。
葉落捂着嘴巴笑:“你頭上的包真難看。”
這不說還好,一說夏七凌的笑容就收斂了幾分,眼睛往上翻了翻,似乎也可以看見自己額頭上的大包一樣,說道:“被偷襲的,那女人很不經打,要是給我一點準備,她別想碰到我一根手指頭。”
“反正是遜斃了,被打得這麼大一個包,哈哈!”葉落笑出了聲。
“喂喂喂,別這麼沒良心好不好,你老媽我可是爲了你才跑去追那黑鬼的,現在還敢笑你老媽,你真是沒良心呀!”夏七凌伸手戳了戳葉落的肚子,咬牙切齒的瞪着這小傢伙,瞧他那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