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界靈柩棺的聲音傳遍大地,驚起漫天飛鳥,辜雀終於睜開了眼。
他的眼中是一片柔和,猶如清水一般澄澈,溫暖無比,又深邃無盡。
他看到了趴在牀邊的身影,那滿頭的金髮僅僅只有手掌那麼長,嬌小的身軀穿着可愛的小宮裙,睡得正香,辜雀幾乎不忍心打擾。
他輕輕一吻,聞到了處子的幽香,靈魂中頓時感受到一股磅礴的力量。
那股力量神聖而古老,那正是耶梨的氣息。
辜雀明白,這幾十年來,耶梨和瑪姬都爲自己付出了太多。
他忍不住伸出手來,摸了摸耶梨的頭,那金髮如細水一般流淌在手心,一聲嚶嚀已然傳來。
她腦袋下意識擺了擺,喃喃道:“瑪姬別,你讓我再睡會兒,我好累。”
聲音慵懶而細膩,又是那麼可愛,辜雀心頭卻是一軟。
他湊了上來,捧起了耶梨的頭,在那一雙眼睛睜開的同時,輕輕在她額頭一吻。
“呀!”
耶梨一下子跳了起來,不可思議地看着辜雀,臉色劇變,驚聲道:“你、你醒了?”
她的眼中閃着奇異的光彩,整個人瞬間容光煥發,像是彩虹一般亮起。
眼中晶瑩剔透,辜雀忍不住一把將她拉了過來,捧着她的臉,在她額頭又吧唧了一口。
“耶梨,這些年辛苦你了。”
辜雀微微笑着,而耶梨瞪大了眼,臉色刷地漲紅,連脖子和耳根都紅了起來。
“那個...那...我......”
她瞬間慌了神,腦中轟鳴不已,只覺全身發軟又發燙,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
惱怒地一把將辜雀推開,她身影一閃便不見了蹤影。
“嗯?這丫頭,搞百合這麼多年了,竟然這麼害羞。”
辜雀一陣無語,站起身體來,伸了個懶腰,只覺精神奕奕,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
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找人大戰一場。
只是念頭剛起,一聲痛呼頓時從屋外傳來:“夫君!”
聲音實在太熟悉,辜雀連忙朝前看去,只見瑪姬依舊穿着一身黃金戰衣,只是沒有戴頭盔。
滿頭金髮瀉在戰甲之上,柔軟和堅硬形成強烈的反差,她傾世容顏此刻神情複雜,眼中像是有說不出的哀痛,眼淚大顆大顆就流了出來。
太多的話想要說,但卻有不知道從何說起。
人類的情感本就劇烈而複雜,語言有時候是那麼蒼白無力。
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瑪姬憋着嘴,幾乎無法呼吸,哭得肝腸寸斷,整個人都像是要倒下去一般。
辜雀的眼眶有些發紅,這幾十年來,恐怕她們把所有的相思之苦都吃盡了。
他輕輕一笑,張開雙手,道:“還不過來。”
瑪姬聞言一顫,頓時小步跑了過來,重重撲進了辜雀的懷裡。
“嗚嗚!”
她低聲啜泣着,聲音沙啞無比,把頭埋進辜雀的胸膛,淚水很快打溼了辜雀的衣襟。
“夫君,夫君......”
她喃喃出聲,每一句都像是再掏辜雀心頭的肉一般,讓他也忍不住悲從中來。
“沒事了沒事了,我沒事了,讓你擔心了。”
辜雀柔聲安慰着,而瑪姬更是哭得收不住,小拳頭拍着辜雀的後背。
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感受到這種溫暖了。
和親人在一起的感覺,真好。
辜雀眼中也有了熱淚,鼻子有些發酸。
她想到了很多往事,第一次見到瑪姬,她是偉大的使尊,天主侍妾。
第二次見到她,在神車之中,兩人漸漸成爲了朋友。
接着自己全力幫她,九死一生,在最關鍵的時候,她背叛了自己,也種下了永久的愧疚種子。
慢慢的,兩人相處着,她一直幫助着自己,哪怕面對神秀,也從不退縮。
一段感情,要經歷太多的波折,纔會最終走向圓滿。
無論是和誰,無論是媚君還是溯雪,無論是韓秋還是輕靈,都經歷了太多坎坷。
這樣的感情,無比珍貴,來之不易。
一時之間,辜雀心中五味雜陳,這些年來如此艱難,自己終究走了下來,和她們至死不渝有着巨大的關係。
辜雀忽然按住瑪姬的肩膀,看着她梨花帶雨的臉,眉如柳葉般俏麗,又如遠山般淡雅,雙眼深邃精緻,藍色的瞳孔如大海一般。
瓊鼻高挺,朱脣微張,玉齒微露,臉上肌膚細膩如脂,吹彈可破。
“夫君......”
瑪姬看着辜雀的臉,輕輕出聲,眼淚又流了出來。
而辜雀忽然道:“瑪姬,做我的妻子吧,我等這一天已然很久。”
他沒有等瑪姬反應,直接捧住她的臉吻了下去,微微用力,便把她按倒在牀上。
“唔...夫君......”
瑪姬喘不出氣來,支支吾吾喊了一聲,聲音卻是溫柔如水。
辜雀輕輕一笑,小心翼翼地抹去她臉上的淚痕,兩人鼻尖對着鼻尖,感受着對方的熱量。
瑪姬的眼中忽然露出一股黯然,臉上似乎有愧疚之色,輕輕道:“夫君,你真的不在意我以前和耶梨......”
“去他媽的吧!哈哈哈哈!”
辜雀大笑出聲,直接打斷了瑪姬的話,大手朝下一伸,已然扣住了瑪姬黃金戰甲的鈕釦。
手指翻飛,幾乎瞬間,他便把瑪姬的戰甲解開朝外扔出去。
內裡是白色的內衫,帶着撲鼻的幽香,那兩團巍峨的高聳因爲呼吸粗重而上下顫抖着。
辜雀吞了吞口水,喃喃道:“乖乖,這真的是耶梨捏過的?”
“呀!”
聽到此話,瑪姬臉色頓時羞紅,氣得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連忙拿起枕頭把自己捂住。
而辜雀忍不住道:“耶梨的手那麼小,我看兩隻手也不一定能蓋住你這一個啊!”
瑪姬終於哭道:“夫君,求求你不要說,妾身...妾身承受不住。”
“哈哈哈哈!”
辜雀大笑出聲,雙手下沉頓時按住那高聳的存在,整個手掌面對巨大的彈性,被徹底充盈。
“嗚嗚!”
瑪姬低聲啜泣着,整個人都沒了一絲力氣。
(PS:唉,好想寫下去,但不敢開車了,咱們公衆號神雀盟見。)
房間被一股特殊氣味充斥着,聲音越來越大,房間外,一個嬌小的身影看着地上的金色盔甲,氣得冷冷一哼,轉頭就走。
“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纔不稀罕!”
“白日淫宣,不知廉恥,哼。”
耶梨嘟着嘴朝前走着,心頭一股火憋着也沒處發泄,而遠處一個身穿白袍的身影已然走來。
“哎呀女兒,你怎麼在這兒啊!”
卡奧斯微微一笑,道:“辜雀是不是醒了?我感受到他的意識了,你怎麼不去看看他?”
耶梨跺了跺腳,氣得俏臉通紅,道:“我爲什麼要去看他!”
卡奧斯愣住了,皺了皺眉,疑惑道:“乖女兒,你不是最在意他了嗎?日日夜夜都守候着,還貢獻魂力,簡直是心疼死我這個父親了。”
“誰在意他了!”
耶梨大聲道:“誰是你的女兒!你是誰的父親!不要亂說話啦!煩死了!”
她氣得不行,直接朝外跑去。
卡奧斯被這一頓亂懟搞懵逼了,愣了好久才喃喃道:“這丫頭今天是吃*了嗎?”
“莫非是辜雀出事了?”
他皺着眉頭朝前走去,而後方耶梨的聲音傳來:“你不許去看他!你是不是我父親了!”
“不看不看,父親不看。”
卡奧斯被搞得沒頭沒腦的,又連忙屁顛屁顛跑去找耶梨。
堂堂遠古時代的無上神,竟然淪爲女兒奴,要是讓其他人看到,恐怕得驚掉大牙。
而房間裡邊,又一次戰鬥開始了,兩人都是強者,肉體承受能力那當然不是凡人可比。
這一連數個時辰,終於在夕陽西下的時候,兩人才沉沉睡去。
“哎喲我的女兒哎!這件事你老爹也沒有辦法啊,咱們這個種族本來就是這樣的啊!”
卡奧斯滿頭大汗,圍着耶梨轉着。
而耶梨搖頭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長大嘛!爲什麼我都活了幾萬歲了,還是凡人十五六歲的模樣。”
卡奧斯哭笑不得,道:“咱們聖脈一族,天生就是無上不朽,年歲久遠無比,你雖然活了幾萬年,但對於我們這一族來說,也只是相當於凡人十五六歲啊!”
耶梨道:“我不管,我就問我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卡奧斯低頭一算,緩緩道:“大概三四萬年吧!”
“三四萬年!”
耶梨大聲道:“我等不了那麼久,我立刻就要長大。”
卡奧斯覺得這件事比他媽創造世界都令人頭痛,他苦笑道:“女兒,你又不讓我把你變大,你非要自然長大,這怎麼可能嘛!”
“要不父親開闢一個世界,把時空對比調成一萬倍,你在裡邊過個四五年,外邊也就四五天而已。”
聽到此話,耶梨氣得直跺腳,大聲道:“餿主意!餿主意!”
卡奧斯終於忍不住問道:“女兒,你好好的,爲什麼就急着長大啊?我看你這幾十年也沒說過這事兒啊!”
聽到此話,耶梨反而臉紅了,伸了伸舌頭,咧嘴道:“要你管!”
她待不下去了,連忙離開,還說了句不許跟着,搞得卡奧斯心頭茫然一片。
他終於忍不住道:“老子這是得罪了誰啊!到底是誰惹我女兒生氣了,老子非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屋中,辜雀頓時打了個噴嚏,喃喃道:“怪了,有人在罵老子嗎?怎麼感覺耳朵發燙。”
(等會兒還有一章,見諒,前兩天把自己搞得有點虛,今天實在寫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