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雀沒有去看離惘,因爲這個時候離惘幫不幫自己都說得過去,自己已然和她沒有干係了。
他只是看着四周衆人,這些人曾經差點要了他的命,也差點要了韓秋的命,現在自己蝸居到這裡,遠離塵事,還未見着韓秋的面,他們又來了,又來取自己性命了。
此仇已然算是不共戴天了!
他眼中殺意畢露,而四周衆人又何嘗是如此。
鹿神空看着辜雀,看了良久,終於冷笑道:“辜雀啊辜雀,我們找你找得好苦啊!想不到你竟然在這裡做一個凡人,看來你的狀態很不好嘛!”
辜雀沉着臉沒有說話,石族老者已然道:“這廝看樣子是把本源都丟了,沒有本源他就沒有任何爆發力,空殼子一個,任何一個貫通因果的強者都能耗死他。”
“辜雀!”
逍遙子一步跨出,厲聲道:“你殺我師弟的仇,今日該算總賬了。”
辜雀看着衆人,森然一笑,道:“是啊,該算總賬了,你們圍殺之仇,我辜雀也銘記在心,不敢輕忘呢!”
藍月道:“將死之人還在這裡饒舌,辜雀,你以爲這一次還能出現奇蹟嗎?你本源都沒了,天道不會幫你了,這一次你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
說到這裡,她又朝離惘看去,眯眼道:“離惘大師,當小媳婦的滋味如何啊?”
離惘臉色有些繃不住,但還是保持着平靜,嘆聲道:“無量壽佛,藍月神女口下留德,辜雀只是我的劫而已,如今劫破了,離惘自然也與他沒有關係了。”
鹿神空等人這才反應過來,驚道:“什麼?你與辜雀苟合了?”
離惘深深吸了口氣,身體迅速變化,恢復了本來的模樣,臉上的皮膚漸漸成了金色,整個人變得*肅穆起來。
她金身散發無量光,看着四周之人,緩緩道:“請諸位注意自己的言辭,你們不是佛門中人,不懂三世佛劫,若再出眼辱佛,離惘只好以佛法護衛尊嚴了。”
她體內一道道金芒散發出來,額頭般若舍利子也開始旋轉,一股浩蕩的佛威席捲四周,衆人這才發現原來離惘已然恢復了。
藍月神女臉色微變,淡淡道:“離惘大師,你既然與辜雀沒了關係,那可以走了,這裡是我們和辜雀的恩怨。”
離惘搖頭道:“辜雀的事我不插手,但這顆星球都是平民,我不能讓你們在這裡戰鬥,這會毀了它們。天下蒼生無罪,諸位三思。”
藍月道:“我們自然沒有興趣對平民出手,也不想餘波波及他們,而這卻不取決於我們,而在於辜雀,你看他會給你這個面子嗎?”
辜雀一笑,右腳一跺,灑然朝天飛去,傲然道:“辜雀縱然有千般罪過,萬般恨孽,也不會輕易傷及百姓。”
“不就是想要我辜雀的命嗎?辜雀又何嘗怕了諸位。”
他速度極快,迅速消失在了天地之間,而藍月衆人對視一眼,連忙跟了上去。
在場只剩下離惘一個人了,小院瞬間變得冷清了起來,溼潤的大地沐浴在陽光下,嫩芽生出,或許以後會開花。
她的目光朝另外一個方向看去,那裡折斷的花枝早已被辜雀接上,經過了三十多天的變化,綠葉又青了,竟然結出了嶄新的花蕾。
“什麼?”
離惘連忙走進一看,只見那花蕾是那麼幼小,那麼細嫩,但真真實實是存在的啊!
這絕不是辜雀用法力做到的,這是土地孕育出來的。
是自己的養的花兒。
“爲什麼破滅之後,還可以重新生長呢?”
離惘喃喃說了一聲,忽然又幹嘔了起來,腹中劇痛,像是有一個聲音在讓她去幫助辜雀。
不,辜雀和自己已然沒有任何關係了,自己沒有理由去幫他。
可是爲什麼心也開始痛了起來,腹中的劇痛鑽進了心房嗎?
離惘低頭一看,臉色忽然蒼白了起來,瞪大了眼,眼淚滾滾而流,忽然大聲道:“不!不會這樣的!不會這樣的!”
辜雀站在枯寂的星空中,傲然看着前方一個個強者,頭上的《諸天生死簿》散發着詭異的黑光,讓人心頭生忌。
所有人都知道這本書的可怕,它讓辜雀和暗元打了個平手,它神秘卻又偉大。
而藍月卻是搖頭道:“辜雀,你不必再裝了,失去了本源,《諸天生死簿》你根本翻不動的,它現在也就是一件法寶而已,我以藍月直接便可壓制。”
“你說的沒錯。”
事已至此,辜雀也不必再僞裝什麼了,他沉聲道:“我的確無力打開《諸天生死簿》了,我的本源丟了,不知道去了哪裡,我總覺得我能找到,但我畢竟是沒做到。”
藍月道:“所以你做好死亡的準備了嗎?”
辜雀搖頭道:“你們依舊覺得,殺我是一件很輕鬆的事嗎?”
鹿神空冷冷道:“至少現在來說是這樣。”
辜雀豁然朝他看去,寒聲道:“你以爲你是誰?辜雀殺你如屠狗,你不過是狐假虎威的廢物罷了。”
“你!”
鹿神空大怒道:“辜雀,你太自信了,你沒有本源,今日我鹿神空便親手殺了你。”
他右手朝天一抓,一杆古老的長矛已然在手,散發着驚天動地的殺意和古樸的滄桑,一道道鋒芒自動發出,已然輕易撕裂虛空。
而辜雀只是一笑,沒有防備,更是反而盤坐在了虛空之上。
他全身的元氣都開始動了,因爲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了,此刻,只有拼着魂飛魄散的危險,用盡一切力量,去打開那一道無量大藏之門。
無數條大脈猶如大江大河,元氣則是其中的怒水,它們在辜雀的調動下,瘋狂席捲着,衝撞着,全部朝上而去,朝着辜雀的額頭而去。
鹿神空看了辜雀良久,才終於怒吼道:“裝神弄鬼,接我一矛!”
他隔着數十里的星空,右手長矛驟然朝前刺出,無盡的白光吞吐,形成驚天動地的鋒芒,一道偉大的光柱凝聚而出,以無上的力量瞬間撕裂了次元和虛空,朝着辜雀額頭而起。
而辜雀忽然睜開了雙眼,大吼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渡一切苦厄。”
聲音震破天地,那無盡的元氣朝天上涌,竟然化作了璀璨的金芒佛光。
一個巨大的“卍”字型符文出現,大地四周開始生出金蓮,一尊尊古佛身軀凝聚,發出禪唱之聲。
那一個“卍”字符在瞬間旋轉了起來,朝着白色光柱而去,竟然將之直接壓碎。
鹿神空口中鮮血猛然噴出,整個人都要枯萎一般,迅速老去,嚇得連連後退,顫聲道:“這、這是什麼鬼東西!”
天渡國師的臉色也變了,他駭然看向辜雀,顫聲道:“這是般若的‘卍’字符!你竟然能擁有‘卍’字符!”
這也不怪天渡國師驚駭,‘卍’這個標誌,天地間只有成爲真正的佛陀之人方可擁有,而這種人必須持大正覺,天生光明,哪裡是辜雀可以擁有的。”
“卍”字符作爲佛家最高級的符號之一,早已成爲了佛家的代言法咒,使用門檻極高,但真正煉成的沒有幾個,而辜雀目前就有了。
衆人怎能不震驚,怎能不驚恐?
之前殺辜雀的時候,辜雀便已層出不窮的古怪手段一次又一次撐過來,這一次竟然又出現了手段。
而辜雀只是一動不動,冷笑道:“卍字符?不,我擁有的是一個極樂無量世界。”
他右手伸出,帶着無與倫比的金芒,直接按在了自己的額頭之上,恰好就在“卍字的最中間。
彷彿聽見一聲繭破之聲,辜雀整個人都開始發出金光,無盡的佛光就像焰火一般熊熊燃燒着,像是燃燒在衆人的心頭。
石族老者道:“好可怕的氣息,我似乎感受到了一片無量大藏世界的壓迫,幾乎喘不過氣來了。”
藍月咬牙道:“我就不信這個辜雀是鐵打的,就是殺不死!”
她一臉不平,但話音剛落,一聲慘叫便忽然傳來。
鹿神空冷冷道:“至少現在來說是這樣。”
辜雀豁然朝他看去,寒聲道:“你以爲你是誰?辜雀殺你如屠狗,你不過是狐假虎威的廢物罷了。”
“你!”
鹿神空大怒道:“辜雀,你太自信了,你沒有本源,今日我鹿神空便親手殺了你。”
他右手朝天一抓,一杆古老的長矛已然在手,散發着驚天動地的殺意和古樸的滄桑,一道道鋒芒自動發出,已然輕易撕裂虛空。
而辜雀只是一笑,沒有防備,更是反而盤坐在了虛空之上。
他全身的元氣都開始動了,因爲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了,此刻,只有拼着魂飛魄散的危險,用盡一切力量,去打開那一道無量大藏之門。
無數條大脈猶如大江大河,元氣則是其中的怒水,它們在辜雀的調動下,瘋狂席捲着,衝撞着,全部朝上而去,朝着辜雀的額頭而去。
鹿神空看了辜雀良久,才終於怒吼道:“裝神弄鬼,接我一矛!”
他隔着數十里的星空,右手長矛驟然朝前刺出,無盡的白光吞吐,形成驚天動地的鋒芒,一道偉大的光柱凝聚而出,以無上的力量瞬間撕裂了次元和虛空,朝着辜雀額頭而起。
而辜雀忽然睜開了雙眼,大吼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渡一切苦厄。”
聲音震破天地,那無盡的元氣朝天上涌,竟然化作了璀璨的金芒佛光。
一個巨大的“卍”字型符文出現,大地四周開始生出金蓮,一尊尊古佛身軀凝聚,發出禪唱之聲。
那一個“卍”字符在瞬間旋轉了起來,朝着白色光柱而去,竟然將之直接壓碎。
鹿神空口中鮮血猛然噴出,整個人都要枯萎一般,迅速老去,嚇得連連後退,顫聲道:“這、這是什麼鬼東西!”
天渡國師的臉色也變了,他駭然看向辜雀,顫聲道:“這是般若的‘卍’字符!你竟然能擁有‘卍’字符!”
這也不怪天渡國師驚駭,‘卍’這個標誌,天地間只有成爲真正的佛陀之人方可擁有,而這種人必須持大正覺,天生光明,哪裡是辜雀可以擁有的。”
“卍”字符作爲佛家最高級的符號之一,早已成爲了佛家的代言法咒,使用門檻極高,但真正煉成的沒有幾個,而辜雀目前就有了。
衆人怎能不震驚,怎能不驚恐?
之前殺辜雀的時候,辜雀便已層出不窮的古怪手段一次又一次撐過來,這一次竟然又出現了手段。
而辜雀只是一動不動,冷笑道:“卍字符?不,我擁有的是一個極樂無量世界。”
他右手伸出,帶着無與倫比的金芒,直接按在了自己的額頭之上,恰好就在“卍字的最中間。
彷彿聽見一聲繭破之聲,辜雀整個人都開始發出金光,無盡的佛光就像焰火一般熊熊燃燒着,像是燃燒在衆人的心頭。
石族老者道:“好可怕的氣息,我似乎感受到了一片無量大藏世界的壓迫,幾乎喘不過氣來了。”
藍月咬牙道:“我就不信這個辜雀是鐵打的,就是殺不死!”
她一臉不平,但話音剛落,一聲慘叫便忽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