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翼騎着馬,一路狂奔,終於到了奧克帝國境內。元翼開始變得小心謹慎起來,畢竟這裡有人要抓自己。
元翼曾無意中聽何邦銘說過,他深愛的女人就在聖殿,而自己的姐姐也在聖殿,自己便先去聖殿打聽情況。元翼問了很多路人,才找到了聖殿的具體位置。但到了聖殿一看,卻異常地平靜。
元翼找了附近的店家,問道:“老闆,你知道最近聖殿發生了什麼事?”
店家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門外的木板,元翼走出去一看,上面是聖殿下發的追殺令,追殺令上通緝的是兩個人,第一個正是元翼熟悉的姐姐,前聖殿聖女宮嵐,旁邊的一張畫的是前聖殿四殿主孫梅若。元翼一想,孫梅若,梅若,不正是何邦銘每天唸叨的名字,怪不得何邦銘會不辭而別。
元翼剛想走,卻被十幾個人圍住,爲首的正是聖殿三殿主張金桃。
“要往哪裡走啊。”張金桃帶着尖酸的語氣說道。
元翼沒有回答,而是尋找着突破口。
“別尋思了,你跑不掉的。”張金桃直接丟了一句,似乎已經認出了元翼。
這時店家從裡面走了出來,“小子,你不知道這方圓十里都是屬於聖殿的統轄區嗎?”
元翼咬着牙,“可惡。”
張金桃一揮手,“別讓他跑了,給我生擒。”
兩個壯漢先撲了上去,被元翼一槍擊退。
“沒用的傢伙,我來。”說話的是張金桃的女僕蘇平,她拿起雙刀,朝着元翼走了過來。
“幻靈境中階,小子,你的成長速度的確讓我驚訝。”張金桃在一旁看着即將開場的好戲,戲說道。
蘇平一刀劈下,元翼以槍擋住,被蘇平一腳踢飛。
蘇平磨了一下手中的雙刀,“才幻靈境而已,狂什麼狂。”
元翼此時喚出了斷月胡凌槍,雙槍破開,朝着蘇平脖子上刺來。蘇平閃身閃到一旁,避開了一擊。
“平兒,這小子跟宮嵐走的很近,我要捉活的,聽到沒。”張金桃在一旁叮囑道。
“好的,三殿主,這傢伙要捉活的確有點棘手。”蘇平揮着身上的綢緞,絲帶隨風起舞。
元翼開始緊盯着蘇平的步伐,順便用餘光瞟着張金桃,怕其突然襲擊。
張金桃一臉不屑地說道:“我說小子,你別瞟我了。如果我想出手,你早被捉住了。”
蘇平舞動着,以優美的身姿揮刀而來,用她細碎的舞步,輕雲般慢移,旋風般疾轉。殺招雖慢,但步步緊逼,環環相扣,令元翼只能閃躲,不敢隨意出擊。
兩人鬥了十個回合,雖然元翼出於下風,但依然未分勝負。元翼一記黑雷落下,被蘇平靈活的舞步巧妙躲開。元翼又舉起手,朝地下猛地劈了五道驚雷。蘇平一記天君級功法—緞凌落,身上的綢緞飛出,將黑雷通通擋掉。
張金桃看的不耐煩了,呵斥了一聲道:“你退下吧,浪費時間。”
“木術—困林之束。”張金桃一伸手,元翼便被憑空生出的大樹圍繞,困在其中。
元翼用黑雷劈開後,樹木又長了出來,無窮無盡。這時,張金桃從手下手中拿過一把弓,拉滿後,瞄準着元翼的大腿射去。元翼還被困在樹林當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危險。箭飛馳而來,就在快要射中元翼之時,被一隻手憑空握住。
“我說你一個前輩,欺負小孩子算怎麼回事。”
原來這人正是大叔,他一路狂奔,還是晚了一步到。
張金桃看到眼前這人,突然想起了是誰,“王自成,你都退隱這麼多年了,爲什麼突然出現,還非要淌這趟渾水。”
王自成摸了摸臉上的鬍鬚,“我現在鬍子拉碴,你都還認得出來啊。”
“話說當年你爲了一個女人,退隱江湖,的確可惜啊。”
“有什麼好可惜的,自己覺得值就好了。”
張金桃將手背在身後,“我勸你還是讓開,別與聖殿爲敵,不然你別想過安生日子了。”
王自成一擡手,手中一股勁道,將困住元翼的木林擊成粉碎。
“他是我的恩人,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所以今天我必須帶走他。”
張金桃立馬大怒,“那你就試試看。”
張金桃一記木術—萬木刺,空中密密麻麻的木刺朝王自成奔襲而來。
王自成倒是不慌不忙,手中浮現出一個金光盾,將木刺牢牢擋住。
蘇平準備衝上去,被張金桃叫住了,“你想去找死嗎?給我盯着那小子,一有機會,就給我抓住他。”
蘇平點了點頭,眼前這個人看氣場應該是到了真元境中階。可令她不解的是,明明三殿主張金桃也是真元境中階,但釋放的氣明顯不敵。
“放我們一馬,怎麼樣?”王自成邊抵擋着張金桃的木術,邊說道。
“你可以走,他必須留下。”張金桃說完,又是一記木術—萬木扦插,“嗖嗖嗖”幾聲,尖木從天而降,深深插在地上。
王自成一笑,金術—金光剪,巨大的剪刀旋轉了一圈,將尖木通通剪掉。
王自成深知不能逗留,過不了多久,又會有人過來。
“金術—金之巨刃。”只見王自成雙手匯成一柄巨型金刀,朝着張金桃橫砍而去。
張金桃將佩劍橫在胸前,牢牢擋住了這一擊。
王自成從兜裡摸出了兩個***,“走了。”
張金桃聽後,大慌,“快攔住他們。”
“嘭”***砸在地上,煙霧散開,等到張金桃用木術撥開煙霧,兩人已經消失不見。
張金桃狠狠跺了一下地,“可惡。”
王自成帶着元翼逃遁到樹林中,才慢慢放滿腳步。
“大叔,你怎麼來了。”
“你對於我有大恩,所以此行我來護你周全。”
元翼禮貌地說道:“謝了,大叔。”
“見外了啊。”王自成連忙回道,“我們接下來去哪?”
“我們先去打聽下情況吧。”
元翼和王自成來到了彎田鎮的一家酒家,點了一盤牛肉,一碟花生米,兩盤熟菜。
“大叔,喝酒不。”元翼問道。
王自成擺了擺手,“不了不了,好久年不碰酒了。”
酒家總會有一些喝醉的人,會說一些酒話,所以在這裡面,打探消息是最好的。
“羅月城的米萊學院明年又要開始招生了,這門檻怕是又不會太低。”
“可不是嗎,那要求難到了多少人啊。”
“這年頭,還不是沒錢,有錢的話,還不是兩下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