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插了一腳,扭頭就走啊?”蒙面女子慢慢走近,看了一眼元翼。
“我不知道你實力這麼強,我多此一舉了。”元翼也不曾想,自己一片好心,沒有被認可也就算了,還是這個態度。
蒙面女子拋給了元翼一個徽章,上面印的是一個聖女像。元翼下意識的接住了,呆呆的望着蒙面女子,心中不明白是啥意思。
“有了這個徽章,整個奧克帝國你只要不是得罪皇室的人,遇到麻煩,拿出這個徽章,保你會逢凶化吉。對了,你今年幾歲。”蒙面女子雖然沒有摘下面紗,但其美貌還是難以遮掩,走到之處都散發着清香。
“十二歲。”元翼也是沒有絲毫遮掩,爽快的說了出來。
“真是英雄出少年,這麼小,就能有如此修爲。我剛好比你大四歲,看在你今天幫我的份上,我就認你做弟弟吧。”蒙面女子故意挑逗地摸了摸元翼下巴,笑着說道。
“我可以拒絕嗎?”元翼可不想這麼不明不白多個姐姐,這說出去也沒人信啊!
“不可以,你只能接受。”蒙面女子說完,就一個躍步跳到牆上,準備離開。
“那你叫什麼名字啊。”元翼也是隨口喊了一聲,畢竟萍水相逢,也許只是別人的一句玩笑話。
蒙面女子沒有回答,而且以輕功躍步走遠了。
元翼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逛着,突然從酒樓二樓朝自己丟了一瓶酒,元翼一把接住。他朝樓上望去,正好是那天跟自己在拍賣場競爭槍身的大叔,臉上鬍鬚都沒有變,和那天不同的是,今天他穿了一身深藍色的衣服。
元翼走上了酒樓二樓,看到桌上放了一桌子酒。元翼心想,這是有多能喝,這麼多空瓶子還沒醉。
“你身法可以啊,反應力也行,能喝酒不?”中年男子也是一臉挑逗地望着眼前這個只有十二歲的少年。
“能喝一點。”元翼也是坐在其對面,心想反正還沒吃中飯,桌上好傢伙,整隻雞整盤牛肉還沒動過,剛好填下肚子。
“老闆,再來副碗筷,再來兩瓶陳釀。”中年男子帶着酒意地喊道。
元翼先手撕一隻雞腿,就趴在桌上啃。
“十年了,沒想到,還會回到故地。”中年男子說完又是一大口酒灌在肚子裡。
元翼只聽出他話中的傷感,卻不明白因爲何事。於是象徵性地倒了一小杯酒,與中年男子碰了杯。
“大叔,來,喝酒。”
“你小子,還蠻客套嘛。”
中年男子提起身旁的長槍,元翼定睛一看,這不是槍譜排名第十一的火焰鳳凰槍。槍頭冒着火花,筆直朝元翼刺來。元翼召喚出龍膽亮銀槍就準備擋住,可還是被擊飛。元翼起身,手中已經握着兩把槍,看來這中年男子是在試探元翼的武功底子。
中年男子一腳踢中槍尾,槍身整個冒出火焰來,朝元翼飛來。中年男子一邊喝酒一邊吃着牛肉,槍彷彿有靈性般,不斷攻擊着元翼。
“御槍?好厲害的修爲。”元翼此時使出了全身解數,無奈長槍來勢洶洶,元翼只能狼狽應對。
中年男子將火焰鳳凰槍收回,重新放在自己凳子旁。似乎回想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一口接一口灌着酒。
“鬼王槍法,當年三槍將之一槍鬼的自創槍法。看來你深得真傳,槍法練得很精煉啊!”中年男子不禁誇道,因爲眼前這個少年已經達到了在他這個年紀不應該擁有的成就。
“還好,就是運氣好,學得比別人快一些。”元翼也是重新坐回桌上。
“小子,就槍法而言,你在同齡裡面,整個大陸我相信能勝你的不足三個。有沒有興趣做我徒弟,我很看好你。”中年男子也是望着元翼,希望聽到他的回答。
“這個。。。”元翼心裡有些躊躇,因爲眼前這個人畢竟不怎麼熟悉。
“小子,你糾結什麼,雖然你是鬼王槍法傳人,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師承槍神,你不想學下槍法至尊天神槍法嗎?”中年男子也是自信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歷。
元翼心裡大驚:眼前這大叔,居然是爺爺的徒弟,真的是太巧了。雖然很想學,但看來只能保持距離了,既然爺爺說過不能跟任何人提起,那就只能隻字不提,不然泄露了爺爺的行蹤,那就真的後悔莫及了。
“算了,還是不了。我資質低,還是別浪費你一番苦心了。”元翼急忙推辭道。
中年男子也是一臉詫異,滿是疑惑,畢竟好多人想讓自己教的,自己都不屑去教。不過一會兒,就不再愣着,坐在座位上,開始跟元翼說起自己的故事。
原來中年男子原名何邦銘,是槍神元傲的三徒弟。槍神元傲一生收過三個徒弟,大徒弟熊文傑現在歸隱山林,近十年來了無音訊。二徒弟當年那場紛亂背叛了師門,投靠了皇族,現在是奧克帝國位居第二的槍聖唐堯。目前奧克帝國新的三槍將分別是槍仙—柳宗南,槍聖—唐堯,還有槍王—張暉,當年那場紛亂後,元傲被帝國通緝追殺,自己也對這個腐敗的皇族失去了信心,便離開了奧克帝國,去到了納丁帝國。而何邦銘也是三個徒弟中資質最普通的一人,所以就在納丁帝國最好的學校任教。
其實在元翼心裡很想多打聽關於爺爺的事,可能還會知道自己父母的消息。可是他現在才明白原來自己最大的敵人就是奧克帝國皇族,現在既然能瞞住,就別生事吧!
還想更強才行,所以一定要進入三大學院,這樣才能知道有資格去知道更多當年的事。
元翼在桌下捏緊了拳頭,告訴自己還要更努力修煉才行。
“梅若,你爲什麼那麼愛他,對我卻不聞不問。可是他如果真的愛你,又怎麼會棄你而去。” 何邦銘一邊拍着桌子,一邊灌着酒。
“大叔,梅若是誰啊,那個他是你情敵嗎?”元翼特意挨近問道。
何邦銘推手將元翼的頭推開,“小屁孩,你懂啥?”
“怎麼不懂啊,我也喜歡一個女孩子,但我知道她不喜歡我,我也退出來了,這有什麼的。”元翼說到這,也是泯了一口酒。
“哈哈,不說了,一說又傷感了。”何邦銘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