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大減?笑話!”
就在那位琅琊郡駐軍將領話語落下之際,一聲漠然的聲音在此刻響起。
只見騎乘在戰馬之上的李白一臉漠然地看向眼前之人,在其眼中,眼前之人已然成了一位死人。
自己拔劍出鞘,不僅僅是出言的這一位潛伏在琅琊郡駐軍當中多年的楚國餘孽,就連其身後的千餘位楚國殘黨都將會身死道消。
“李劍仙,幾成把握?”
趙祁的目光落在身旁的李白身上,淡淡開口問道。
後者聞言,微微一笑,恭聲道:“回稟陛下,那近百位江湖高手,約莫三劍即可。”
“而這些所謂的琅琊郡駐軍將士的話,兩劍。”
“一劍可斬五百人!”
當李白的話語出口,還沒等琅琊郡駐軍將領開口,一旁的趙雲便是撇了撇嘴。
口中說道:“大言不慚,一劍可斬五百人?”
“要我說這些楚國殘黨雖然實力不強,但是你想要僅憑藉兩劍將他們全部斬殺,那也是一件極爲困難的事情。”
“那麼按照趙將軍的意思,兩劍不足以將其全部轟殺的話,那麼我便出三劍。”
聽着趙雲的話語,李白微微一笑。
“三劍倒是差不多了。”
趙雲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麼就勞煩李劍仙出手了。”
趙祁對着身旁的李白微微一笑,後者點了點頭,下一刻竟是身形一閃,瞬息間便已是騰空而起。
一隻手握在腰間的那一柄三尺青鋒之上。
“鏗鏘!”
下一刻,腰間三尺長劍猛然間出鞘,劍氣與寒氣近乎是同時朝着前方襲殺而去。
“一劍。”
李白輕喝一聲,伴隨着那一道劍氣破空而至,擋在他前方的千餘位裝扮成琅琊郡駐軍將士的楚國殘黨好似被砍瓜切菜一般。
竟是連半點抵抗的氣力都不曾有,便是紛紛被這一劍給斬落下了頭顱。
“嘩啦啦~”
一聲聲倒地之聲響起,就好似浪潮一般,頃刻間地面之上便是多了數百具的屍體。
每一具屍體皆是屍首分離。
鮮血已經染紅了地面。
“兩劍!”
李白一躍騰上高空,凝視着眼前衆人,深吸一口氣後再度遞出一劍。
這一劍比起先前那一劍來說更爲強勢。
劍氣走龍蛇!
手中三尺青鋒遞出的劍氣好似化爲一條蛟龍與蟒蛇一般,朝着前方席捲而去。
所過之處無不是頭顱落地,頃刻間前方便是一片血柱沖天而起,鮮血浸染了半片土地!
伴隨着一具具屍體的接連倒下,李白的目光又是落在了趙雲的身上。
笑着說道:“趙將軍,貌似對付這羣傢伙,無須用到第三劍。”
看到這一幕的趙雲凝視着前方接連倒下的屍體,只見此刻的場上琅琊郡駐軍將士再無一人站立。
突然之間,趙雲察覺到了不對勁。
手指了指尚且還站立着的那位琅琊郡駐軍將領,開口說道:“還有一人,這第三劍......”
李白並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身側的年輕天子身上,出聲詢問道:“陛下,留着還是殺了?”
趙祁聞言,看了一眼前方的那位琅琊郡駐軍將領,淡淡開口說道:“殺了。”
“咻!”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破空聲響起,一切皆是在頃刻間歸於虛無。
“趙將軍,被你說對了,需要三劍。”
李白看向身旁的趙雲,笑着說道。
後者點了點頭,旋即目光便是落在了周遭的近百位三境武人的身上。
緩緩開口說道:“看樣子這年頭不怕死的人越來越多了啊。”
此時的近百位來自楚魏齊三國聯手方纔湊出來的三境武人此時皆是滿臉的驚駭之色。
他們親眼目睹了千餘位楚國殘黨在那位青衫劍客的一劍之下便是隕落了半數。
兩劍就足以將千餘位楚國殘黨全部斬殺!
這等戰力,與他們所得到的消息截然不同!
“趙將軍,對付這羣傢伙,我只需要三劍。”
李白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楚魏齊三國的三境武人,對着身旁的趙雲開口說道。
後者聞言,猶豫片刻後說道:“近百位三境武人,三劍的確是綽綽有餘。”
伴隨着趙雲的話語落下,李白竟是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就朝着前方遞出一劍。
一劍之威好似滔天巨浪一般朝着周遭的那些三境武人席捲而去。
僅是一瞬間就有將近半數的三境武人被這股劍勢給吞沒。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周遭的三境武人見狀,紛紛臉色大變,他們很清楚面對一位尚且處於全盛時期的武道宗師,他們完完全全沒有一戰之力。
此刻戰場的衆人無不是生出了怯戰之心。
要知道此刻若是願爲青衫劍客交手,等待他們的命運便是死路一條,這是一件既成事實!
當李白的那一劍威勢緩緩散去,地面之上多了數十具三境武人的屍首。
定睛一看便會發現,這羣三境武人的屍首之上竟是沒有一處完整的皮肉。
“嘶~”
在場的其餘一些尚未被殃及的三境武人頓時間倒吸一口涼氣。
此刻的衆人內心都有些發憷,他們只想要逃離此地。
但是他們同樣很清楚,若是此刻逃了,那麼也必然會被這位武道宗師給擊殺。
一位武道宗師的實力是何等強大,他們不得而知,但是他們卻知道,自己若是想跑,那麼絕對不可能跑得掉。
“這一劍還不錯。”
看着緩緩散去的劍勢,一旁的趙雲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滿意。
李白搖了搖頭,淡然說道:“原本以爲無須第三劍,現在看來,貌似兩劍解決不了他們。”
說話間,李白再度遞出一劍。
劍氣縱橫,好似金縷絲線一般綿延而出,細不可聞之下竟是接連穿透數十位四境武人的咽喉。
伴隨着李白手中三尺青鋒微微一擡。
原本遞出去的那些化爲金縷絲線一般的劍氣瞬間收攏。
絲線以極快的速度劃過衆人的脖頸,還不等衆人反應過來。
一顆顆頭顱便是順滑地掉落在了地面之上。
脖頸處的缺口極爲平整,顯然是那細不可聞的金縷絲線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