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個個翅膀硬了,難道還想要造反不成?”
齊國實權將領看着此刻止步不前的這些齊國將士,當即怒目圓睜,渾身上下散發出一陣陣恐怖的殺意,事實上這位齊國實權將領的實力也已經到達了三境武人,只不過他比起浮水房的這些死士來說,根本就不夠看。
他的三境武人境界乃是靠着投機取巧得到了,相較於浮水房的實力的話,乃是存在着很大的水分,倘若是其實實在在地與一位浮水房的死士交手的話,不出三個回合他便會被浮水房的死士給斬殺。
但是在如今已經陷入到絕境,且實力耗損大半的浮水房死士的眼中,這位齊國實權將領若是出手的話,對於他們來說乃是毀滅性的打擊。
“一個個酒囊飯袋既然敢違揹我的意思,那麼就讓我親自出手將他們解決,到時候你們在場的傢伙,有一個算一個,都要承受我滔天的怒火!”
齊國實權將領怒視着周遭停步不前的齊國將士,眼中迸發出層層殺意,他很清楚這些傢伙都已經產生了懼意,但是身爲齊國將士,本就是需要做好赴死的準備,像他們這樣子畏畏縮縮,根本就是在丟齊國的顏面。
要知道當初春秋國戰之時,齊國縱使面對人數幾何倍於自己的大秦鐵騎,依舊是不曾有着絲毫的懼意,明知道此戰必然是死路一條,他們依然是願意慷慨赴死,這便是當初春秋國戰之時的齊國。
人人悍不畏死,也正是因爲如此,才爲如今的齊國留下了一定的火種!
聽到齊國實權將領的話語,在場的齊國將士一個個低下了頭,一言不發,誰也不敢在此刻觸及這位殺神的眉頭。
看着手持戰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齊國實權將領,在場的浮水房死士皆是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他們雖說並不害怕這位齊國實權將領,但是他們懷疑在暗中還有着別人在盯着此處的戰場。
倘若是這位齊國實權將領將他們的體力給損耗的話,那麼那些齊國將士必然會一窩蜂地涌上來,這對於堅持瞭如此之久的他們來說將會是毀滅性的打擊。
“我知道你們這些傢伙很強,但是再強的人,倘若是沒能夠得到休息的話,也必然是會將自己的實力大打折扣,從之前到現在你們皆是未曾換上幾口新氣,倘若是此刻你們與我交手,那麼死的必然是你們。”
齊國實權將領在距離浮水房衆人還有約莫十米之遙站立,手持戰刀昂首而立,眼中滿是不屑之色。
看到這一幕的浮水房死士冷哼一聲,凝聲說道:“倘若是你認爲你能夠將我們給斬殺殆盡的話,那麼你儘管試試,不過我要提前告訴你一句,此番即便是我們即將油盡燈枯,但是想要在臨死之前殺了你,算不得什麼難事。”
話語落下,在場的其餘諸位浮水房死士也是紛紛將目光落在前方不遠處的齊國實權將領的身上,周身凝聚出陣陣殺意,雖說他們如今即將油盡燈枯,但是他們尚且還是能夠與之一戰的。
聽到這話的齊國實權將領冷哼一聲,滿臉的不屑道:“你們無需逞強,你們現如今是什麼狀況我再清楚不過,即便是你們能夠強行一戰又如何,到時候面對我齊國大軍你們必然是死路一條,不僅僅是你們,就連你們身後的這些傢伙也將會被我齊國將士全部斬殺。”
“不過這其中倒是有不少娘們有些姿色,到時候擄到本將軍的營帳之內,讓本將軍好好瀟灑一番,只要她們能夠將本將軍服侍得舒服了,那麼本將軍便會饒了他們一條生路,否則的話,先前那位女子經歷了什麼,她們便要經歷什麼!”
伴隨着他的話語落下,在場的東海郡地方官員無不是咬牙切齒,一個個眼中迸發出了怒火,他們怒視着眼前之人,雙手緊握成拳,卻終究還是沒能夠選擇對着這位囂張跋扈如此多年的齊國實權將領叫囂。
當浮水房的衆人聽到這些話之時,不由得聯想起來先前那位東海郡地方官員的那位小妾所經歷的事情,那等事情當真是人神共憤!
尤其是這位齊國實權將領的所作所爲,不僅僅強行將那位女子給霸佔了,更是在蹂躪過後將其扔給自己麾下的將士們一陣翻雲覆雨,好好一個妙齡女子,本應當是最爲燦爛的年紀,卻是遭受到了貞潔之上的如此屈辱。
這些浮水房死士對於先前沒有出手救下這名女子而感覺到了深深的愧疚,但是此刻面對眼前這位齊國實權將領的挑釁言語,他們選擇不再繼續隱忍。
先前的隱忍乃是因爲怕此事耽誤了年輕天子對抗齊國的計劃,但是現在年輕天子既然下令讓他們放開手腳即可,那麼他們自然而然也是沒有必要再繼續藏着掖着。
數十位浮水房死士此刻紛紛騰至高空之中,月光灑落在他們的身上,竟是散發出一陣陣妖冶的紅色光芒。
看到這一幕的齊國實權將領臉色驟然一變,他隱隱約約感受到眼前這些傢伙體內散發出了一股與先前截然不同的力量,這股力量就好似將他們的修爲提升到最爲巔峰的時刻一般,此刻原本信心滿滿的齊國實權將領在感受到這一股股氣息以後,心中也是不由得萌生出退意。
先前他之所以能夠如此有恃無恐,乃是因爲他認爲對付已經到了油盡燈枯時刻的浮水房死士根本就是一件手到擒來的事情,但是此時此刻他所要面對的卻是五十餘位不知道爲何能夠散發出巔峰氣息的浮水房死士。
不管這是真的還是唬人的障眼法,這位齊國實權將領皆是不敢貿然行動,畢竟在他看來,有些事情可以充當第一人,但是更多的時候則是要選擇靜觀其變。
此刻伴隨着浮水房衆人身上的氣息開始不斷攀升,原本心中尚存一絲希望的齊國將士一個個頓時間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