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姬先生出現在此地營帳之內之時,整個營帳頓時間陷入到了一片寂靜之中。
不僅僅是營帳之內,就連營帳之外的齊國將士都是抱頭蹲下,渾身上下止不住地顫抖,他們都見識過那位鬼首神秘人的強大,此刻的他們不敢有着絲毫的動作。
生怕自己也會如同那位鬼首神秘人手中拎着的齊國實權將領的頭顱一般,遭受到了斬首之刑。
姬先生的目光掃過在場衆人,旋即落在了最前方的那一位齊國皇子的身上,手中的齊國實權將領的頭顱朝着前方一扔,重重地砸落在了地上,血花四濺。
當齊國皇子看到地上那顆跟隨在自己身邊多年的老將的頭顱之時,也是渾身一顫,一股窒息之感涌上心頭,能夠如此輕而易舉斬殺自己麾下大將之人,其身份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那位出現在齊國境內的武道宗師!
姬先生目光凝視着眼前的齊國皇子,慢慢悠悠地開口說道:“你便是這齊國皇子吧,不妨告訴你,從今日開始,你這齊國與大秦天子之間的恩怨與我無關。”
“你們要殺要剮都與我毫無關係,我只希望你們清楚,不要在背地裡弄一些小動作,若是要與大秦天子開戰的話,就將所有的東西放在明面上,背地裡使些勾當算什麼本事,不妨告訴你們,從現在開始我會一直在你們齊國境內。”
“今日我也不會對你們動手,只是若是你們再幹出那些個人神共憤的事情的話,休怪我不留絲毫的情面!”
伴隨着姬先生的話語落下,只見那位本應到是意氣風發的齊國皇子此刻臉色已經煞白無比,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位出現在齊國境內的武道宗師竟會如此大張旗鼓地出現在這裡,而那些駐紮在營帳之外的齊國將士竟是沒有絲毫阻攔。
事實上即便是這些齊國將士想要阻攔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這位姬先生的實力實在是太過於強大,再加上其手裡面拎着齊國實權將領的頭顱,一股威懾力便是嚇得沿路的那些齊國將士動彈不得。
當齊國皇子聽到姬先生的話語之時,深吸一口氣,壯着膽子開口問道:“敢問閣下到底是誰?”
只不過當其話語出口之時,一股殺意瞬間便是將其籠罩,只見姬先生雙手負於身後,渾身上下騰起森然鬼氣,面具之下的瞳孔散發出妖冶的紅色光芒,他冷冷地開口說道:“倘若是你不希望現在就死的話,最好閉上你的嘴巴,你真的很煩。”
話語落下,只見姬先生的目光掃過在場衆人,旋即身形一閃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伴隨着姬先生的離去,原本籠罩在衆人心頭的那一股殺氣也在此刻蕩然無存,所有人的目光皆是落在了已經離去的姬先生的身上,一陣心有餘悸。
尤其是齊國皇子,此刻的他渾身上下已經被冷汗浸溼,他能夠清晰地感知到對方先前的的確確對自己動了殺意,倘若對方剛剛想要殺了自己的話,那麼自己的這顆頭顱只怕是與地面上那一顆屬於齊國實權將領的頭顱一般無二。
魏國使臣過了許久之後方纔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他的目光看着擋在自己身前的那幾位已經邁入三境武人的魏武卒將領,出聲詢問道:“那個傢伙到底到了何等境界,爲何讓我感覺到了一股窒息之感?”
幾位魏武卒將領此刻面面相覷,皆是未曾放下過絲毫的戒備,其中一人的目光落在魏國使臣的身上,沉聲說道:“武道宗師,絕對強大的武道宗師!”
當他的話語落下之時,這位魏國使臣倒吸一口涼氣,他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無力之感,他可以斷定剛剛那位武道宗師若是出手的話,即便是將駐紮在齊國境內的那兩萬魏國將士全軍出動,都不可能將其阻攔下來。
對方的實力雖說是武道宗師,但是所散發出的氣息卻是比起武道宗師來說強了太多,一時間,魏國使臣都有些懷疑到底要不要與齊國繼續合作。
畢竟若是再度面對那一位武道宗師的話,即便是他們全力以赴也必然是討不到半點好處,若是這樣子的話完完全全就沒有必要爲了齊國皇子手中的齊國玉璽而讓自己麾下的魏國將士白白送命。
此刻的齊國皇子目光落在眼前的魏國使臣的身上,沉默許久之後方纔對着後者開口說道:“魏國使臣,此番你既然說出了那番話語的話,那麼此番我願意將我們齊國的齊國玉璽送給你。”
如今的齊國皇子也已經將自己所有底牌給暴露了出來,畢竟如今齊國之內有着這樣一個隱患實在是太過於危險,如今只能夠選擇與魏國合作,唯有與魏國合作的話,齊國方纔能夠從中找到一線生機。
畢竟如今的齊國已經到了身陷囹圄的地步,若是再不作出改變的話,那麼齊國的一切都將會付諸東流。
聽到這話的魏國使臣並未第一時間答應,而是在思索片刻過後方纔開口說道:“齊國皇子,此番若是我們魏國與你們齊國合作,所要面對的困難將會很多,想必你也已經看到了,你們齊國如今已經被一位武道宗師給盯上,若是我們魏國與你們合作,也將會置身於危險之中。”
“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不然的話只怕是我魏國此番也是難以從泥沼之中脫身而出,甚至很有可能將整個魏國都搭進去。”
魏國使臣很清楚現在已經不是當初,若是貿然與眼前這些齊國的傢伙合作的話,那麼也會將魏國暴露在那一位武道宗師的眼中,說不定對方一個不高興便殺到魏國之中,這對於如今的魏國來說可就是滅頂之災!
此話一出,齊國皇子頓時間臉色一變,他凝視着眼前的魏國使臣,一字一句地開口說道:“魏國使臣,當初可是你說過要與我們齊國合作,此番我齊國願意交出齊國玉璽,莫非你魏國又要食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