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就說,這個贏子歌留不得!”
龔義說着,將手中的長矛,指向坐在廳堂正中的贏子歌: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放心,我們不會讓你痛苦,不過,你的人頭,老子會將他裝進盒子裡,送去咸陽,至於你的身體,我們會高高掛在鹽城的城牆上,曬成幹!”
“你叫龔義?”
“正是。”
“鹽城縣尉,魏國的餘孽。”
“閉嘴,贏子歌,你們大秦毀我家國,今日,我就要在爲魏國報仇!”
這龔義說着,大叫一聲:
“殺!”
就在此時,只聽到院子外面,一陣破空之聲響起,那在府門口的五百飛羽軍,此刻先動起手來。
漫天的箭羽,頓時將院子內的那些秦兵,射殺了大半。
只是那些重鎧兵,卻因爲身上有重鎧,而沒有一點的傷害。
“哈哈哈……”
龔義大笑着道:
“贏子歌,聽聞你的‘火龍飛羽軍’如何的厲害,怎麼,你的箭難道是擺設嗎?怎麼就一點傷害也沒有呢?”
此刻,從屋內退出的龐索,看了眼龔義,沉聲道:
“別廢話,殺了他,城外還有一萬人,我們解決了他們,還有一場硬仗。”
龔義卻冷笑一聲。
“大人,莫慌,我早就打聽明白了,那些人只是王翦的舊部親信,他們和贏子歌不和,只要殺了他,那些人自會退去!”
“果真?”
“當然。”
龐索一聽,看向廳堂內的贏子歌。
“那還等什麼?”
龔義點了點頭,指揮着身後的重鎧兵,道:
“上!”
這些身穿重鎧的士兵,一步步,手持長矛走向了屋內。
“主公!”
典韋站到了贏子歌的身前。
“典韋,不必管我,去府門處,帶領飛羽軍先出城。”
“可您怎麼辦?”
“走!”
贏子歌的話,讓典韋不敢違背,只能轉身朝一旁的窗子跳去。
此時偌大的廳堂之上,龔義和百餘名重鎧兵,將贏子歌團團圍住。
“贏子歌,不反抗,我給你一個痛快!”
龔義說着向手下使了個眼色。
十幾名重鎧兵上前,十幾根長矛直接刺向了贏子歌。
當!
當!
當!
只見長矛刺中贏子歌,在他身體表面,竟然濺起了一片的火星,那些金屬製成的長矛,應聲折斷,掉了一地。
而那十幾名重鎧兵,竟然像是被人擊中,紛紛搖晃了幾下,隨即口中噴出鮮血,然後一個個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生死未知。
“這?”
龔義被這一幕,嚇的也是瞪大了雙眼,他眉頭緊鎖,喃喃道:
“什麼情況?”
在院子內的龐索,也是一臉的霧水,不過,這人心思多,也爲在此逗留,轉身便從院子的角門離開,不知去向。
“媽的,給我上,我就不信,他真的刀槍不入!”
龔義大叫着,不斷地揮舞手中的長矛,指揮那些重鎧兵向端坐於廳堂上的贏子歌進攻。
一隊隊重鎧兵,不斷地向贏子歌發動攻擊,可同樣,一隊隊地莫名倒地,就不見再起身。
“廢物,一羣廢物!”
龔義眼看自己這一千重鎧兵,經過數輪的攻擊後,眼下已然受傷暈倒的士兵在贏子歌面前躺滿,卻連贏子歌的毫髮都未傷到一根。
他大叫着,挺着手中長矛。
“讓開!”
龔義直接衝向了贏子歌。
砰!
一聲巨響,那龔義竟然比那些士兵還要慘,人,直接倒飛了出去,足足摔出了十幾米遠。
他手上的長矛,直接被反震,斷成了十幾節,而他身上的重鎧,更是直接被震開,裂成了十幾塊,掉落在了地上。
龔義本人,則大口吐着鮮血,但一息尚存的他,掙扎着從地上坐起,他看着贏子歌,眼中除了仇恨,也帶着一絲的驚恐。
“你,你……”
哇!
他話還不等說出口,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龔義伸手,吃力地在懷中拿出一根響箭。
“你等着,我找人來!”
說完。
他將手中響箭放出。
咻~
響箭飛出屋外,在半空中炸開。
而龔義也直接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那些重鎧兵,見龔義也已經被震的生死不明,有人便將手上的長矛扔到地上,轉身朝外面走去。
就在此時。
只見一旁的院牆,竟然被一個高大如黑鐵塔一般的男子,直接從外面衝開,這人衝入院內,見那些重鎧兵要逃。
“龔義呢?”
那些重鎧兵指了指屋內。
這人從身後拿出兩柄,刀身上有數個孔眼的大刀,刀背寬厚處,竟然有一拳左右。
如此的大刀,可知分量不輕,只見此人,將雙刀朝幾個重鎧兵的身上直接投了過去,那刀的後面,竟然有鎖鏈連接他的手臂。
大刀直接刺穿了一名重鎧兵的鎧甲,這人隨之一拉,接着大刀便飛回他手中,他隨即再次投出,雙手左右開弓。
眨眼間,面前的數十名想要逃走的重鎧兵,就被此人,全部擊殺。
黑大個將雙刀在身前一揮,滿是鮮血的刀身,竟被染的如同在血中泡過了一樣。
“披甲之人,豈有後退可言!”
說完,他大步走進廳堂之內,看了眼地上的龔義。
“他是你殺的?”
贏子歌看了眼來人。
“是。”
“好。”
黑大個說着二話不說,舉起雙手的大刀,直奔贏子歌衝了過來。
當!
當!
兩柄大刀,直接落到了贏子歌的身上,同樣,這大個子的刀,直接被崩飛了出去。
好在此人手上有鎖鏈相連,但他卻被震的“登登登”倒退了十幾步遠,等他站穩身形,卻胸口處微微地起伏了幾下。
一口鮮血,從他的嘴角涌出,黑大個吃驚地看着贏子歌。
“你,你這身上是什麼鎧甲?”
贏子歌目光冰冷地看着對方。
“你是何人?”
黑大個挺了挺身子。
“我乃神龍堂典慶。”
典慶?
贏子歌知道此人,他也算是披甲門的門人,後來魏國被滅,他就加入了神農堂。
如今算是農家的人。
“難怪這個龔義,如此的有恃無恐,在他背後,想來是你在撐腰吧?”
典慶確實是龔義背後之人,嚴格說來,是農家在支持着龔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