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黑袍人吃驚地看向典韋,可不等他反應,這典韋的簸箕大手一把抓向他,情急之下,黑袍人的法杖架在了典韋的手掌內。
“咔!”
一聲斷裂之聲響起,黑跑人眼睛猛地一睜,手中的法杖竟然被典韋生生地捏斷,這根法杖雖然不是金屬所制,但也是百越地老林中的千年藤蔓,經過特殊手法制成。
其堅硬不比金屬差多少,但到了典韋的手上,好像棉花一樣。
“這……我的法杖!”
黑袍人驚叫之聲還沒有散去,典韋的拳頭已然打在了對方的臉上,這一拳,將黑袍人直接擊飛。
典韋三兩步就到了黑袍人面前,他不等黑袍人從地上站起,直接一腳踩在了對方的身上。
“別動!”
“啊!”
黑袍人隨之痛叫一聲,他的肋骨頓時被踩斷了三根,他尖叫着,每動一下,卻被這身上的傷處牽動,巨疼難忍,他只能乖乖地舉起手:“別,別踩了,我,我投降,我真的投降!”
“老大你?”
一旁還不等逃走的女子,見他如此,臉色一黑,轉身從腰間的布袋中一摸,一條黑色的小蛇出現在了她的手上。
“我和你同歸……”
這女子正要對贏子歌出手,卻被贏子歌一掌擊出,那無形掌力,頓時將女子擊飛了出去。
那條小蛇,還不等出手,就被贏子歌的掌力擊殺,女子摔在地上,也不等起身,那院外飛入一人。
少司命手指在空中時,朝女子的身上一點,一道綠色的能量鏈條直接將女子捆綁起來。
“啊!!”
女子在地上掙扎了兩下,還不等從地上坐起,少司命已經把她制服。
“赤眉龍蛇曾有一個老者善用蛇,人稱百毒王,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那是我師父。”
“你?”
“我是百毒巫女!”
贏子歌看了眼被典韋踩在腳下的黑袍人道:“那驅屍魔呢,和你又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師侄。”
“你是?”
“我叫御鬼仙!”
“這麼說屋裡的那個人?”
“他?我們不知道。”
贏子歌眉頭一皺,他猛地回身看向屋內,隨之身形一閃,就已然到了屋門前。
推開屋門走入其中,贏子歌吃驚地看到地上的那具屍體不見了,只是留着一灘鮮血而已。
“人呢?”
“他逃了。”
大司命從屋子的角落中走出,她緩步到了贏子歌的身旁道:“我剛剛來的時候,他從地上爬起,本來我想制服他,可這人好像是一道幽靈,直接遁入了一旁的牆上。”
她看了眼一旁的牆。
“難道他是從這裡消失的?”
“嗯。”
贏子歌眉頭一皺,他當然不會相信,這世上真的有這種鬼魂,可人的思維,總是會被鬼魂這種事所左右。
“有點意思。”
贏子歌與大司命走出屋外。
“今晚收穫頗豐了,看來,這項家人沒有來尋仇,竟然等來你們這些人,也算是意外收穫。”
“殺了我們,我們什麼也不會說的。”
“百越人的赤眉龍蛇,早就在數十年前,就已經銷聲匿跡,你們怎麼又出現,看來這一次,應該是有人邀請吧?”
“大秦一統,將我百越一族,斬殺殆盡,這個仇我們怎麼能不報?”
“你是大秦儲君,殺了你,這大秦還有什麼明天可言?”
“可笑,真的可笑。”
贏子歌冷笑幾聲道:“你們也不想想,殺了我,還可以再立太子,你們殺的盡嗎?”
“我們不管。”
“別廢物了!”
贏子歌卻冷聲打斷黑袍人的話道:“說,到底你們是何人指使?”
黑袍人將眼睛一閉,乾脆就不在說話。
“找死!”
典韋一腳踩在了他身上,雖然那疼痛讓他慘叫了幾聲,但卻沒有一點想說的意思。
“你呢?”
贏子歌看向了女子,她也是冷笑一聲:“我不知道。”
“都很嘴硬,好,既然這樣。”
贏子歌走到黑袍人的面前,霸劍出鞘,直接將黑袍人的腦袋砍了下來。
“啊!!”
百毒巫女看到黑袍人被殺,她尖叫一聲,下一刻,整張臉都凝固了一般,張大的嘴巴,好一會都沒有閉上。
“你,你殺了他?”
贏子歌走到她面前。
“我給你三個數。”
“一!”
贏子歌的劍放到了百毒巫女的下巴上。
“二!”
百毒巫女慢慢閉上眼睛,她深吸一口氣。
“三!”
這聲還不等落下,她突然睜開眼道:“我說。”
“很好。”
百毒巫女眼中已然有了恐懼,她看着贏子歌道:“你,你就是一個惡魔。”
“你說的沒錯,所以不要對惡魔出手,記住了?”
百毒巫女只能眨了眨眼睛,隨即帶着無奈的語氣道:“我們是被……”
就在此時,一道寒芒從一旁不遠處的閣子上射下,直接射穿了百毒巫女的眉心。
她當場斃命,贏子歌扭頭看向那閣子處,只見閣子屋頂上,一道血紅的身影,矗立在上面。
此人身形妖嬈,凹凸有致,臉上紅紗罩面,月色下,那潔白的肌膚,好像有一層晶瑩光芒,看着好似白玉一般。
“什麼人?”
шωш✿ тt kΛn✿ co “百越人。”
贏子歌眯了眯眼睛,他能感受的到對方的實力不在自己之下,一名實實在在的女宗師高手。
這天下能有如此實力的女子不會超過五人,其中之一就在自己的身旁。
而面前之人竟然也是,就算是贏子歌也不免吃驚了一下。
“贏子歌,我們的賬,百越人會慢慢找你算的。”
紅衣女子說着身形一閃,化爲了一團紅色的霧氣,接着就消失在了屋頂之上。
“好快的身法,我剛剛想把她留住,但都不能。”
少司命吃驚地看着紅衣女子消失的地方說道。
“好像是流沙的赤練女。”
“什麼,是她!?”
少司命看向大司命道:“難怪她自稱百越人,可她爲什麼要對這個百毒巫女下手,難道她怕對方泄露什麼秘密嗎?”
大司命微微點頭。
“看來這南疆一行,我們還真的是越來越有收穫了,還沒到南疆,就已經出了這麼多的事。”
贏子歌正說着。
別院傳來一聲響動。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