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怪我,你們要找死,我就只能成全你們了!”
這羅敏說着,身形一晃,直接跳到了一旁的屋頂之上,她掃了眼這偌大的驛館,只見那驛館的最深處,一棟二層的木樓,此刻樓上的燈亮着。
贏子歌和大司命二女,就在這棟木樓上休息,她身形一晃,其實那些客寮只是爲了障眼法而已。
等一下,她纔是對贏子歌出殺招的人,而現在,她已經安排了混江四鬼的兩兄弟。
果然,剛剛被羅敏告知了贏子歌住處的四鬼兄弟二人,很快就來到了那木樓所在的庭院。
這二人直接跳入院子內,老三看了眼木樓上的燈光,道:“大哥,你看他還沒睡。”
“管不了這麼多了,咱們兄弟這是最後的機會,你我現在是獄卒的打扮,不如就以這身份混進去,到時候咱麼就這麼說……”老大在老三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大哥這個主意太好了!”
老三是笑着點頭。
就這樣,二人一路小跑到了樓下,那老三朝上面喊道:“太子殿下,郡守大人有要事命我等前來稟報!”
不多時,那少司命就走出二樓的屋子,站在圍欄上道:“你們大人爲何沒有親自起來?”
“大人正在處理,所以無法脫身,此事關係太子殿下安慰,所以他命我們前來,務必面呈!”
“上來吧!”
少司命說了聲,隨之走進屋內。
這四鬼的老大看了眼身旁的老三,二人相視而笑,跟着走上了木樓,等他們到了二樓的正廳內。
只見贏子歌已經坐到了正位之上,低着頭的二人走到面前跪下:“見過太子殿下!”
“你們是獄卒?”
“正是,我二人是南陽地牢的獄卒。”
“趙謙那邊出了什麼事,要你們前來稟報?”
“太子殿下,不好了,今天抓來的混江四鬼,他們逃了!”
“越獄?”
贏子歌倒是並未以爲然,畢竟,混江四鬼如今對他沒有什麼用處,至於趙謙怎麼處理,那也是他的事。
“如果是這件事,那你麼回去吧!”
老大一聽,忙拱手道:“殿下,我這裡還有郡守大人的親筆書信!”
他說着將手伸出懷中,就在他要將所謂的書信拿出的時候,他手一揚,只見三道寒光直取贏子歌和大司命她們。
“哼!”
贏子歌冷哼一聲,像是早就知道,他將手掌一揚,那三道寒光直接被震飛了出去。
“這!”
四鬼老大微微一愣,但顯然是他也料到,這一手不能中,跟着朝身旁的老三大叫:“上!”
那四鬼之一的老三,跟着猛地朝前躍起,他手上同時出現了一柄形如毛筆一樣的武器。
贏子歌見狀,卻冷笑一聲,手指探出,兩根手指輕鬆地夾住了他的毛筆。
“啊!”
這老三見狀,一臉的不甘,本能地大叫一聲,跟着手腕一扭,顯然是想將這鐵筆從贏子歌的手上奪走。
可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這一扭不但是沒能將毛筆奪走,贏子歌卻將他的鐵筆抽了過去。
看着自己的手上空空如也,這老三似是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可還是大叫一聲,張開雙臂,撲向了贏子歌。
“砰!”
可惜,他還是高估了自己,有武器尚且不能傷贏子歌,何況是空手,這一下簡直就是空門大開。
贏子歌只是輕鬆一腳,他就被直接踢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十幾步遠,一口鮮血噴出,他竟然沒能再爬起。
“哈哈哈……”
這四鬼的老大卻大笑一聲:“好一個大秦太子,果然是厲害,可是,你看看你自己的腳上吧!”
“嗯?”
贏子歌低頭看了眼,只見他的鞋面上,留下了一層的白色粉末,跟着贏子歌卻見搖頭:“看來你們還真的準備的齊全啊!”
“殺了你這個大秦太子,我當然要下本錢,這是南陽最毒的江豚毒研磨成粉,只要沾到一點,就算是神仙也不能救你!”
“哦,這麼說是很厲害的毒了?”
這四鬼老大冷笑着看了眼一旁,此時的老三,竟然身體在慢慢的化爲膿血,他冷聲道:“老三啊,你這一次沒白死,殺了大秦太子,你值了啊!”
此時,老三的屍體已經徹底的消失,成了一灘的血水。
“你這麼肯定?我會中毒?”
“哈哈,贏子歌,你還想活嗎!?”
贏子歌卻淡淡一笑,搖頭道:“這毒就算是天下最毒又如何?”
“你就狂吧你!”
老大說着一聲冷笑,本以爲這贏子歌就怎麼樣了,卻不想,他以爲會中毒身亡的大秦太子,此刻卻還是完完整整地站在他面前。
“你,你怎麼還沒有事呢?”
“我說了,這天下最毒的毒,對我又如何?”
“不,不可能,難道你,你是那萬毒不侵之體嗎?!”
四鬼的老大說完,卻頓時明白了,跟着看向贏子歌道:“你,你真的是!”
“好了,你走吧,對於我來說,你已經沒有作用,留下你,我本不想怎麼樣,處理你也是趙謙的事,可你卻來殺我,我看,你出現在這裡和趙謙也一定是脫不了干係吧!”
這一番分析,讓這四鬼的老大也是一愣,他不好出賣了羅敏,但贏子歌竟然放了自己,他只能躬身行禮道:“殿下,多謝你不殺之恩,我……我確實是被趙謙所放!”
他說完便起身朝樓下跑去,扔下這句話也是對贏子歌的回報,其實他清楚的是,這趙謙的夫人羅敏,也是和趙謙有關的。
“殿下,我們要不要?”
大司命的話音未落,那外面就傳來了這四鬼老大的一聲慘叫。
“什麼人!”
少司命從窗口衝出,只見她飛向了樓下,跟着叮叮噹噹的一陣金屬之聲響起。
“紅兒,我們去看看,不要讓綠兒吃了虧!”
贏子歌說着身形也是如一道清風般飄出了屋外。
此時月光下的庭院之中,一名黑衣女子,正在和少司命打在一處,地方的劍法顯然不在少司命之下。
二人可以說是旗鼓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