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麼樣?”
黑衣男人的劍剛剛被斷了,那太乙伏魔陣的九人,此時就像是九具屍體一樣地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他們不是真的死了,而是被贏子歌直接封住了氣脈,他們其實每個人都聽得明明白白外面發生的,就是不能有任何的反應。
“哼!看來你們華山劍派真的沒什麼用,這個人啊,還是我們終南劍派來解決吧!”
那白衣道姑說着看了眼身旁的同門,道:“各位師妹,今天就看我們的,讓他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劍道!”
“是,師姐!”
只見另外的六人,直接仗劍衝向了贏子歌,她們顯然並未像華山劍派,搞什麼劍陣,只是各自爲戰。
但這七人的站位,卻能看出,也是平時很多的配合,竟然沒有給贏子歌留下任何的漏洞可鑽。
要說贏子歌,在這江湖劍派的人身上,算是交手了不少,對於他們的路子也是瞭解的。
這江湖門派的招式,不像是諸子百家,他們更看重的是實用,每一招每一式,總之都是要能打敗,甚至是擊殺爲第一要務。
而諸子百家,往往是要將自己的道,融入到自己的武功招數裡面,正所謂寓教於道。
這諸子百家總是提倡自己的道爲第一要務,所以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江湖招數更爲貼近實戰。
或者說,這江湖招數更爲狠厲,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不過,在內力上的修爲就自然稍稍的欠缺了一些。
看重了實用性,就好比是殺人,殺手只想着殺人,雖然會讓他的方法更直接,但也會留下一些不足。
而眼前的這七人,終南劍派的道姑,雖然是招數上各有風格,可還是因爲太過於想要贏對方,而忽略了招數上的漏洞。
贏子歌只是稍稍防守,就摸索出了對方的劍招不足之處,三招過後,他便出手,一一將這些個白衣道姑給打倒在地。
“哈哈……你們這些賤女人,現在知道他的厲害了吧!”
“你也不是沒有打敗人家!”
“哼,老子那是輕敵,要是讓我現在起來,絕對不會輸他!”
“就裝吧你!”
看着這兩撥人鬥嘴,贏子歌卻轉身走進屋內,他直接坐了回去,閉上眼好像是打坐起來。
院子內,很快也聽不到這兩撥人的爭吵,也是他們吵的夠了,那黑衣男子看了眼屋內的贏子歌,想了想還是哀求道:“這位道長,我,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何錯之有?”
屋內贏子歌的聲音傳出。
“我,我們是有眼無珠,實在不知道閣下的武功這麼厲害,我們不敢了!”
“不夠!”
贏子歌說了這兩個字後,也不在說話,不管黑衣男子再怎麼說,他都不回答。
“哼!你這個人,竟然向他求饒,真的是丟了你們華山劍派的臉!”
“喂,你一個女人家懂個屁,我這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要是厲害,那你真的想在這裡一直躺下去嗎!”
這白衣道姑看了眼屋內的贏子歌:“大家都是道門中人,我們終南劍派和閣下無冤無仇,今天只是個誤會,不如將我們放了,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如何!”
“不感興趣!”
贏子歌還是簡短的給了她四個字,這讓黑衣男子也是在一旁取笑着道:“哈哈哈,你看看你,還不是被人家看不起,怎麼,你厲害你起來在跟他打啊!”
“你!”
白衣道姑氣的瞪了眼他,跟着看向贏子歌:“我說,你難道不想在江湖上行走了嗎?你知道得罪了我們這些劍派,你的後果是什麼?”
“後果?”
贏子歌等的就是這句話,他慢慢睜開眼,隨之走到門外的臺階上,他看着白衣道姑道:“你們幾個終南劍派的人,合力都不是我對手,我怕什麼後果呢?”
“這,不是這個道理的,你想想,我終南劍派豈是就我們幾個,告訴你吧,這一次漢陽郡將有七派的人都來這裡,到時候你難道要和七派爲敵嗎?”
“與你七派爲敵?”
“對啊,你想想,七派可是數千的劍客,就是一個人吐口氣,你都未必受得了吧!”
白衣道姑以爲贏子歌被自己嚇住了,她想着趁熱打鐵,卻不想,贏子歌臉色卻顯出笑容,他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要和你們七派爲敵,你們不是要七派論劍,然後進蘇家的劍神冢嗎?我就是來搗亂的!”
“啊!”
白衣道姑等人,還有華山劍派的那些人,也都是一臉的震驚。
搗亂?
這人竟然要挑戰七派的威嚴,什麼人才敢這麼想,這麼幹啊?
“你到底是何人?”
黑衣男子這纔想到了這個問題,只見贏子歌看了眼他,淡淡道:“九陽宗,清風!”
“嗯?九陽宗?”
黑衣男子微微一愣,跟着一臉不信地道:“不可能,這九陽宗怎麼可能有你這麼一號人物呢!”
“九陽宗,那個九陽香主不是被首徒殺了,奪了宗主之位的嗎!”
白衣道姑說着看向贏子歌:“難道你就是那個殺了師父的人!?”
“那是我師弟。”
清風說着走到這白衣道姑身前:“不過,你剛剛說,我不敢,我這個人就是不想被人看不起,既然你不信,那我不如證明一下自己。”
“證明?你,你想怎麼證明?!”
白衣道姑見他這麼說,似乎想到了什麼,她有些害怕地看着蹲下來的贏子歌:“你,你到底想怎樣?”
“別怕,我呢,就是在你臉上留下一點標記,然後讓你回去,告訴你的終南劍派的那些高手們,讓他們知道,九陽宗的清風回去找他,到時候我要挑戰七派!”
說着,贏子歌手指抓向了白衣道姑的臉,嚇得她大叫:“不要,不要啊,我,我回去幫你傳達就是!”
“嗯?”
贏子歌將手收回,其實他壓根也不想怎麼樣,見她這麼說,贏子歌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再留什麼記號,不過,你可要回去老老實實的轉告。”
“是是!”
白衣道姑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