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子歌,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這俊美男子說着,將手中的竹籤,隨手一揚,只見那竹籤化作漫天的竹籤飛向衆人。
大司命見狀,手臂一揚,那些竹籤卻在空中,直接自燃起來,不等射到衆人,就都被燒得只剩下灰燼,隨風散去。
見自己這一招未得手,他伸手在身後抽出兩柄比匕首長些的短刃。
“去死!”
此人撲向贏子歌與大司命。
“殺嗎?”
大司命見狀,身形微微一側,靠在贏子歌身旁,低聲問道。
贏子歌卻未回她,只是信念一動,霸劍直接飛出,這人還不等撲到,就被霸劍直接一劍刺穿了胸口。
屍體直接掉在了地上。
解決了此人,他看向身旁的大司命,目光中閃過複雜之色,這大司命之所以問他,應是爲劉季一事而來。
女人啊。
贏子歌心中暗笑,但臉上還是面無表情。
此刻,周圍的行人見有人死在當場,紛紛地大叫着逃向了別處,只是,那一旁的店鋪,還有屋頂之上,有人影晃動。
很快。
數十名身穿黑衣的殺手,紛紛地出現在了衆人四周。
“血雀,我說你就是自己找死,你我聯手,何必有此刻的橫屍於此呢?”
來人一頭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肩頭,那鷹鉤鼻子,伴着一雙讓人看着心寒的禿鷲般的眼睛,好像在他面前只有獵物一般。
他朝地上男子的身上啐了一口。
“呸!活該!”
血雀?
贏子歌眉頭微皺,他不知爲何想到了一個,曾在這一時期,出現的一個神秘殺手組織。
“你們是夜幕?”
他的話讓面前的鷹鉤鼻子男子微微一愣。
看這贏子歌,後者冷笑一聲。
“你還知道什麼?”
果然。
贏子歌只是猜測,沒想到一句話,就問出了對方的底細。
“夜幕?他們早就被流沙的衛莊滅掉了纔對啊?”
大司命秀眉微蹙地看着面前的兀鷲。
“衛莊?他也配,我夜幕其實他一個小小的劍客,就能滅掉的。”
把流沙的首領衛莊,橫劍代表,蓋聶的師弟說成小小的劍客,這個人也算是口氣不小。
“主公,這些人交給我,你們快離開此地。”
典韋這時站在贏子歌身前。
此時遠處,也正有數十道強悍的氣息,朝這邊飛掠而來。
贏子歌也感覺到,情況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
“想走,哈哈哈,這淮陰郡已然被我‘百鳥’的人佔據,就算是插翅,也難逃出這天羅地網!”
說着。
兀鷲從身後抽出一柄長劍,隨即對四周的黑衣殺手道:
“不要讓大秦太子逃走!”
這些殺手一個個,飛身上前,直奔贏子歌而來。
但就在他們快要撲到衆人身前時,只見大司命雙手在胸前,結出一套輕靈的手印。
贏子歌只覺得在她身體四周,一股炙熱的氣浪,以她爲中心朝四面八方襲去,再看那些黑衣殺手,突然一個個停了下來。
“啊!”
一名黑衣殺手,像是被火焰附身,他扔掉了手上的劍,雙手在身上上下地撕扯着,很快,外面的黑衣被他撕了個粉碎。
而其他的那些殺手,竟然也是如他一般,數十個殺手,最後都在這慘叫和撕扯中,慢慢地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這!?”
兀鷲吃驚地看着地上離奇死去的那些手下。
就在此時。
四周的房屋上,還有街道上,也已然站滿了黑衣的殺手。
足足的數百人之衆。
“我就不信,你能殺死這麼多人?給我上!”
兀鷲怒吼着。
那數百人,紛紛跳起,從四面八方向贏子歌他們衝了上來。
可說來奇怪,這些人,還不等近身,就一個個和第一波上前的人一樣,全都像是身上着了火,一個個就這麼最後像是被活活燒死一樣。
最最奇怪的是,這些人死後,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他們的臉上,還有身上,都如被開水燙過一樣。
“啊!”
兀鷲見這麼多人,連一人碰到贏子歌等人的也沒有,他見狀,本想揮劍上前。
卻聽到遠處傳來一聲鳥鳴。
他身子微微一震,看了眼聲音來處,好像是糾結了一番,最後他只能狠狠地瞪了眼大司命,隨即轉身飛掠向了那聲音處。
“夜幕降臨百鳥散,奪魂取珠血幽冥!”
就在此時。
那兀鷲離去的方向,傳來一道悠遠的聲音。
贏子歌目光微眯,只見那數百米外,一座最高的樓閣上面,憑空顯出一個黑色身影。
“大秦太子,今日百鳥輸了,不過,此仇我們來日定會來報!”
說完。
這黑影隨即轉身飛向遠處,幾下閃動,就消失在了遠處的天際。
“此人宗師境。”
大司命淡淡望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說道。
“可他還是沒敢來出手,可見,他還是害怕了,紅兒在,這些小角色,都要躲得遠遠的。”
贏子歌又叫她紅兒,不知爲何,大司命心中卻又說不出的高興,好想他不叫自己紅兒,反倒是讓她不習慣了。
“是啊,姐姐,你剛剛這一手‘焚天烈焰訣’,是不是已經到了第七重了?”
大司命見少司命說出自己的招式,她不免瞪了眼她。
少司命知道自己失言,忙笑着吐了吐舌頭。
這武道中人最忌諱的說出絕學的出處,總是保留着神秘感,對敵人才有無形的威懾。
所以武者多不會輕易使出絕招。
也是這個道理。
絕招用的多了,只怕被人找出破解之法,那就不是絕招了。
“主公,我看這淮陰郡不是安全之地,不如我們先出城再說?”
典韋緊張地看向贏子歌說道。
贏子歌想了想。
“這淮陰郡的郡守,我倒要見一見才行。”
他說着直奔前走去。
衆人也都跟在他身後。
轉眼大家來到了郡守府前。
此刻。
齊圖帶着一行官員,正站在郡守府前,見贏子歌前來。
他率先上前跪倒在地。
“郡守齊圖,率領淮陰全體官員,見過太子殿下!”
贏子歌看了眼他,目光陰冷地一字一句道:
“爲何我剛剛入城,就有夜幕的殺手來殺我?是何人走漏了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