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閻樂拍的馬屁,趙高面不改色。
繼續的問道。
“閒話少說,陛下那,我還得去伺候呢,快說說,調查出來什麼結果了?”
“是,岳父大人!”
閻樂連忙道。
隨即,只聽見他說。
“我派人去查了,發現陛下這些日子,一直出入於一個酒館當中,那酒館老闆姓趙,名琦,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反正,沒能夠查出來他的背景……”
“陛下跑到宮外,竟然只是爲了吃酒?”
趙高不可思議的喃喃道。
一旁的閻樂點點頭。
“是啊,我們調查出來的結果,就是如此,不過,我是不太信的!”
“我亦是!”
趙高頷首道。
廢話,他怎麼上可以,都覺得這個結果。
有些侮辱他趙高的智商。
政哥是何許人也?
平日裡面事務。
多的要死。
每日,都要批閱大量的奏摺。
都要,處理大量的政務。
在這樣的情況下。
哪有那麼多的閒功夫,跑到宮外,去喝酒?
有這個閒功夫,直接將那酒館的老闆,給召到宮中,當御廚不就是了?
而且,即便是陛下,真的喜歡那裡的氣氛。
喜歡那個酒館。
可是,問題在於。
這件事,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陛下,爲何一直要隱瞞於自己呢?
不得不說,趙高還是想的比較多了。
不過,似他這樣的人。
不想的多也不行。
每日裡,生活在朝堂之上。
稍有不慎,便會滿盤皆輸。
便可能,會導致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在這樣的情況下。
他怎麼能夠,不重視此事呢?
只見到,趙高思考了許久後。
又繼續的朝閻樂,發問道。
“這個趙琦,平時與陛下相處如何?”
“岳父大人,這個趙琦,平日裡與陛下的關係,相當之不錯!”
“那就難辦了啊!”
趙高感慨一聲。
趙琦在贏政這裡,跟贏政關係不錯。
就意味着。
他趙高,不能夠輕易的,去動趙琦。
從趙琦身上,調查真相。
就在這時,趙高突然間,腦海裡面,一個想法,油然而生。
他猛然間,一拍大腿。
朝一旁的閻樂道。
“你說,這個趙琦,會不會是扶蘇的人?”
“陛下一直出宮,到他那裡去,斷然不可能,會只喝酒罷了,很有可能,會是跟扶蘇有關係的……”
“岳父大人,您這麼一提,我倒是想起來了!”
閻樂猛然間醒悟過來,隨即道。
“很有可能啊!”
“這個趙琦,極有可能是長公子的人,我經過調查幾天前在酒館吃飯的客人,得知了一件事,那便是,就是這個人,提醒陛下,說是關中大旱,草原雪災的……”
“哦?”
趙高臉色一沉。
更加篤定,內心當中的想法。
他是胡亥的老師。
雖然,歷史上是他親自的,逼死了胡亥。
但是,這並不代表,當下趙高,不跟胡亥是一條心。
對於趙高來說。
贏政的身體,每況愈下。
也不知道,還能夠再活多少年。
而他趙高。
與扶蘇關係不好。
當初,蒙恬兄弟,甚至上書,要殺了他。
而蒙恬兄弟二人,又是扶蘇的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
問題,就十分嚴重了。
假以時日。
一旦始皇帝駕崩去世。
扶蘇登基稱帝。
屆時,蒙恬兄弟倆,勢必得勢,而失去了始皇帝的庇護的趙高,大抵,就是一條任人都能夠踩上一腳的死狗。
在這樣的情況下。
他趙高當下,必須全力的支持胡亥。
而當下,趙高又不清楚,趙琦的真實身份。
只當趙琦,是扶蘇的人。
想到這,趙高當即,便咬牙切齒道。
“派人盯着這個酒館 ,盯着這個趙琦,以後陛下進入到這個酒館後的一舉一動,都要呈報給我!”
“諾!”
閻樂連忙頷首,隨即,又皺眉道。
“岳父大人,此事,有些不妥吧?那黑冰臺的暗衛們,一直可都在附近,守着呢……”
“這……”
聽到這,趙高臉色微變。
確實啊。
黑冰臺太過於厲害了。
趙高手下那點情報,跟黑冰臺的專業人氏比起來。
簡直,就是垃圾。
想到這,趙高,不禁長嘆口氣。
“罷了,秘密監視,不要驚動了陛下!”
“諾!”
閻樂說道。
隨即,退了。
次日。
大秦早朝。
早朝上面。
贏政看着面前的滿朝文武。
此刻,大臣們,全都低頭。
一言不發。
關中的旱情,還在持續着。
但是,大秦上下的,滿朝文武,數千人。
卻是對這旱情一事,一無辦法。
所以,當早朝開始後。
羣臣是不敢亂說話。
生怕,招惹來,贏政的怒火。
看着面前,滿朝文武這副無能模樣。
贏政略有些不滿。
他張開金口,然後說。
“諸位愛卿,對這治理旱災一事,可有辦法?如今這旱災,已經在關中蔓延開來,朝廷的存糧,可以保證百姓不被餓死,可如今旱災持續下去,今年的莊稼絕收了,那明年,我大秦的國庫存糧,可就支撐不住了啊……”
“臣等無能,請陛下恕罪!”
羣臣們,紛紛在李斯,馮去疾,王翦等人的帶領下,跪倒在地。
他們,是真的沒有辦法。
畢竟,他們不過是古代人。
哪怕是,有心治理旱情,卻也是有心殺賊,無力迴天。
畢竟,他們壓根就沒有辦法。
“諸位愛卿沒有辦法?”
贏政看向羣臣,隨即,將目光,定格有了大臣當中的一個熟悉的身影身上。
此人,名叫淳于越,是齊國出身,是一個儒生,頗有些名氣。
“淳于越,你號稱博覽羣書,可有辦法?”
“陛下,臣,臣無能……”
淳于越羞愧的說。
“哼!”
贏政冷哼一聲。
隨即,十分裝逼的道。
“爾等沒有辦法,朕卻是有辦法!”
“陛下有何良策啊?”
聞言,朝堂上的大臣們,隨即擡眼,朝贏政那看去。
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畢竟,無論是大秦,還是過去的史書上面,所發生過,亦或者,是大夥親身經歷過的。
遇上旱災時,大家,都是沒有辦法的。
如今,贏政說自己有辦法,難免的,羣臣們有些震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