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趙琦不由的,露出好奇之色,朝面前的贏政,張口詢問說道。
只聽見,贏政解釋道。
“朕琢磨着,如今我大秦,也沒什麼事,而且,這紙幣一出,朝廷能夠,落下一大筆的錢糧,如今,上郡的天災,也大抵穩固了下來,所以,朕如今,打算趁着這個機會,對匈奴那邊,用兵!”
贏政的聲音落下。
一旁的趙琦,不由的臉色微變,他微微皺眉,然後心道。
對匈奴用兵,自然是好事了。
只是,這雖然是好事。
但是,卻也必須有一個前提。
那就是,有足夠的糧食,只聽見,趙琦皺眉喃喃道。
“錢是有了,可是,如今上郡天災,消耗掉了太多的存糧,如今我大秦,如果對匈奴用兵的話,糧食問題,怕是有些難以解決,畢竟,用兵的軍隊,不能夠讓他們靠着紅薯,土豆來打仗吧?”
“這倒是!”
聞言,贏政點了點頭。
紅薯土豆,這二者雖然產量高。
但是,不好用來運輸,而且,不適合長期保存,所以,用這玩意來當出兵的軍糧,肯定是不行的,只見到贏政略微的猶豫之後。
便隨即,咧嘴一笑,朝趙琦說。
“此事嘛,說起來,倒也不必擔心,朕剛剛,想了一想,朕提起出兵此事,不過是提議而已,至於什麼時候去做嘛?便是晚上,幾個月又有何妨呢?”
“幾個月的時間,朕還是等的起了,幾個月之後,我大秦上下,就盡數的,全部豐收了,到時候,還怕出不了兵?”
“父皇英明!”
聞言,趙琦朝贏政,拱手恭維一聲說道。
而贏政,卻是感慨着,又繼續道。
“今年我大秦,說起來,倒也算是太平無事,上郡一帶,雖然鬧了天 災,但是,這冰雹卻只出現在了上郡,至於其他的地方嘛,都是風調雨順的,今年的收成,應該不錯,朕今年出兵,大抵是沒問題的……”
贏政的聲音,傳到了趙琦耳中。
對此,趙琦十分的認同。
當下。
今年的大秦,確實算的上是風調雨順了。
除了上郡那一小個地方,出現了天災外, 其他地方,都是風調雨順,即便是鬧出災害,也大抵都是小規模的,根本就掀不起什麼,太大的風浪。
只聽見,趙琦朝贏政提前恭喜道。
“那兒臣,就提前的預祝父皇,今年大秦風調雨順,五穀豐登了!”
“哈哈哈哈!”
聞言,贏政大笑不止。
而趙琦,則沒想到。
自己所說的話。
過了幾天之後,就失效了。
在數日之後。
咸陽城內。
贏政皺眉,看了眼天空。
此時的天空之上,晴空萬里。
顯得是分外的燦爛。
但是,這一切放在贏政的眼裡,卻是再嚴重不過的事情了。
此時,正是炎熱的夏季,看着天空之上的晴朗的天空,贏政只感覺,頭疼異常。
原因,非常的簡單。
天氣太過於炎熱。
可不是,什麼好事了。
天氣炎熱。
就意味着一件事。
那就是,乾旱。
此刻,據贏政所知,大秦已經有,接近十天,沒有下過雨水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
大秦田地裡面的莊稼,是要慘嘍啊。
畢竟,沒有雨水。
莊稼又如何的生長呢。
一想到這,贏政就是情不自禁的感覺頭疼。
而正當,贏政他感覺自己頭疼的時候。
趙琦從遠處,走了過來。
趙琦的手上,捧着一個小盒子,盒子四周,用棉花包圍的嚴嚴實實,當走到贏政面前之後,只見到趙琦,打開這小盒子,從裡面,取出來了一根存在裡面的冰棍,遞到贏政的手上。
“父皇,天氣太熱了,您在這站了有一會了,不如,吃一根冰棍吧?”
“這……”
贏政微微皺眉,但是,念在趙琦的一片心意,他連忙接過冰棍,然後,放在嘴裡,咬了一口,頓時只感覺是一片的清涼,連帶着剛剛的炎熱之感,也盡數的消失不見了。
只見到,贏政滿意的點了點頭,朝趙琦說道。
“這冰棍嘛,確實好吃,不過,朕如今,實在是沒有心情,吃這冰棍啊!”
說着,政哥將目光,對向了一旁,手上拿着一根自制出來的奶油冰棍,正吃的正香的趙琦,然後詢問着說道。
“你小子,可知道朕所擔心的事情,是什麼?”
“這個……”
聞言,趙琦不由的,搖了搖頭,他隨即,朝贏政詢問着說道。
“父皇一直站在太陽底下,所擔心的事情是?”
“朕擔心的是天氣!”
贏政隨即,長嘆口氣說道。
“天氣?”
贏政的話傳入到趙琦耳中,趙琦一臉的懵逼。
他瞅了瞅天空。
心道。
天氣雖然炎熱。
但是,貌似也沒什麼問題啊?
只見到趙琦,一臉懵逼, 朝贏政問。
“父皇,這天氣,有何問題啊?”
“你小子!”
聞言,贏政不由的笑罵一聲,然後呵斥着說。
“你小子,就沒注意到,這一連多少日子,沒有下過雨水了嗎?”
“這個……”
聽到了贏政的話的那一剎那。
趙琦陡然間,反應了過來。
確實啊。
據他記憶裡面,最近一次下雨,貌似是十幾天前了吧?
想到這,趙琦的臉色,陡然間是凝重了起來。
無他。
在當下這個,生產力落後的時代。
如果一直不下雨的話。
對於田地裡面的莊稼,可是一個極爲危險的時候。
不過隨即,趙琦又搖了搖頭,朝贏政解釋道。
“父皇,此事,大抵也不必,太過於擔心吧?我大秦不是有水車嗎?而且,除了水車外,我大秦還是抽水器啊?”
“這個確實有!”
聞言,贏政點了點頭,不過隨即,他又朝趙琦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可是,如今的問題卻是,河流都已經斷流了啊,水從何來?”
“這……”
聞言,趙琦臉色 ,陡然間一變。
河流斷流,就意味着水車無法使用了啊。
而壓水器這玩意,抽水的話,又只能夠抽取淺層的地下水,而河流斷流,淺層地下水,只怕也好不到哪去。
想到這,趙琦的臉上,浮現出來凝重之色,他朝贏政說。
“若是這樣的話,那事情,便嚴重的多了!”
說着,贏政在一旁,也是感慨一聲說道。
“朕前些日子,還與你說要出兵匈奴呢,如今看來,大抵是不能夠了,不止不能夠出兵匈奴了,朝廷的工程,也是時候該停下來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