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這是何意?您這……”
茅焦被趙琦的一番話給說的懵住了,他結結巴巴的反駁着,想要弄清楚,趙琦的真實意思。
而趙琦,這時候,卻是冷笑了一聲。
“咸陽城內的百姓們,住的條件差,你爲他們發聲,這自然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可是,爲什麼,非要把咸陽城內的百姓,住宅的條件的差 跟如今我大秦在咸陽城內,興建下水道,還有那地面硬化,扯這關係呢?這不是故意的,誹謗朝廷嗎?”
趙琦的聲音落下。
一時間,茅焦臉色 ,頓時一變。
他心裡明白,這個罪名,自己擔不起來。
是連忙的解釋說道。
“太子殿下誤會了,臣,臣並非是這麼個想法,臣只是一時擔心百姓們,所以,所以纔會,口不則言,說出了這般話來!”
“呵呵!”
趙琦冷笑了一聲,隨即,朝龍椅上面的政哥一拱手隨即張口道。
“父皇,茅焦剛剛提出來問題,兒臣覺得,確實有些,值得我大秦朝廷去重視的,百姓們住宅條件差,但這並不能夠,因此而忽視了對下水道,對那地面的事情,兒臣的想法是,應該對咸陽城內,一些住宅條件極端惡劣的百姓們,進行補貼,然後由朝廷出資,爲他們整修一下住宅,不知道陛下,您覺得如何?”
“這個……”
陡然間,政哥眼睛一亮。
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畢竟,他也知道,咸陽城內,有不少百姓們,住的地方,着實是不怎麼 滴。
此刻,略加的猶豫之後,政哥不假思索的道。
“此事,朕早有打算,不過,這花銷的話……”
好吧,政哥當然想讓自己手下的大秦百姓們的日子,過的更好一些了。
讓百姓們的日子,一日比一日強,一日比一日好。
但問題在於,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他就能夠做到的啊。
就比方說,當下大秦的百姓們數量這麼多,需要整修的住宅,又那麼的多,而當下大秦的生產力,卻就這麼一點,財政收入,也就這麼一點。
如今,修下水道,外加那對地面進行硬化,已經讓政哥覺得,花銷很大了。
財政上面,都有些個吃緊了。
丞相李斯,好幾次向政哥哭窮,稟報政哥此事,請政哥削減一些其他地方的收支,然後,彌補這些空缺。
眼下,在趙琦的建議提出來了之後。
難免的,政哥有些擔心,這個財力的問題。
畢竟,古往今來,幹任何事情,都不能夠忽視掉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就是。
錢的問題!
錢纔是一切問題的核心所在。
沒有錢,即便是朝廷的政策再好。
即便是政哥,與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們,商量出來一個又一個的好辦法。
但這,依然無法,執行下去。
歷史上,秦朝之所以滅亡,也與之有些關係,因爲朝廷上下,基建太多,揮霍無度的問題,導致百姓們承擔過重,最終才導致大秦帝國的崩盤的。
如今,政哥提出的這個問題。
趙琦聽到了之後,也不由的,微微皺眉。
這時候,茅焦卻是,順勢的站了出來。
“剛剛,臣並非是想,將這兩件事,牽扯在一塊,實在是,我大秦的財力有限,這修下水道,還有平整路面 ,自然是好事,但在臣看來,好鋼應該用在刀刃上,而不是用在刀背上!”
“應該,用來給百姓們,整修一下房屋,而不是用來,在地面上,修那供污水流淌用的下水道,或是修那,供車馬行人腳踏的路面!”
聞言。
政哥不由的皺眉,他看了趙琦,想要讓趙琦,給他提出來一個好主意。
這時候,趙琦在略加的猶豫後,隨即,便笑呵呵的站了出來,然後朝政哥,拱手說道。
“父皇,兒臣有一計,可以彌補朝廷的國庫空虛!”
“哦?”
趙琦的聲音落下。
一時間,朝堂之上,所有的文武百官,所有的大臣,不由的將目光,對向了趙琦。
這時候,茅焦卻是發出了一聲冷笑。
“古往今來,想要彌補朝廷虧空,無非是兩個辦法而已!”
“一個辦法,就是開源,一個辦法,就是節流!”
“在老夫看來,開源無非就是從百姓身上加稅罷了!”
“無非是,巧立名目,從百姓們的身上,搜刮民脂民膏罷了,不知道太子殿下,是打算立什麼名目,再從百姓們的身上,搜刮錢財呢?”
聽到了茅焦的一番話後。
趙琦冷笑一聲,對其的厭惡,再度的增加了幾分,他沒有搭理這個大噴子儒生,而是直接的拱手,朝龍椅之上的政哥,張口詢問說道。
“父皇,兒臣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問!”
“說來聽聽?”
政哥聞言,不由的露出了好奇表情,看向了趙琦。
心道。
如此節骨眼上,你小子怎麼還有這麼多的問題啊?
正當政哥疑惑之時,在得到了政哥的首肯之後,趙琦終於,張口了。
他目光炯炯的看向面前的茅焦,隨即,張口朝龍椅之上的政哥,詢問着說道。
“父皇,敢問我大秦,誹謗他人,是什麼罪名?”
“這個……”
政哥聞言,微微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
他看向了趙琦,然後目光對向茅焦。
“你小子是說,茅焦他誹謗你?”
“不錯!”
趙琦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秦朝時律法森嚴。
誹謗他人,也是犯罪的。
此刻,只見趙琦指着面前的茅焦,張口朝政哥說道。
“父皇,茅焦剛剛說兒臣,說兒臣要巧立名目,向百姓們收稅,這就是在誹謗兒臣!”
“趙琦公子,莫非老夫說的不對?”
聞言,茅焦有些不快,他看向了趙琦,質問着說道。
“當然不對 !”
趙琦擲地有聲的聲音,響徹在大殿之內,只見到他,朝政哥說道。
“我何時,說過,要向百姓們徵稅了?”
“還是巧立名目的那種?”
“茅焦,你這不是誹謗,是什麼呢?”
“老夫,老夫……”
茅焦頓時臉色漲紅,他黑着臉,仔細回想,剛剛趙琦確實沒有說過這些話啊。
這一切,實際上不過是他自己在心裡面的腦補而已。
眼下,眼瞅着罪名要落實了,茅焦開始垂死掙扎起來。
他看向了趙琦,然後說道。
“太子殿下剛剛說,要給朝廷找一條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