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葉府家法

岑雨童和葉知秋在牀上嬉鬧了一陣,便有些筋疲力盡的躺在了牀上喘氣了。儘管岑雨童很想把葉知秋的衣服給扒了看,但葉知秋死死的護着自己的衣衫,而岑雨童又不敢真的對他動粗,所以這項色女行動算是失敗了。

岑雨童看着有些驚慌失措的葉知秋,頓時有些不忍,便一把摟住了他說道:“好了,葉知秋,我不看就是了。”哄了一陣又有些個不甘心的,有些自我安慰道:“反正遲早你是我的夫郎,我早晚會看的,嘿嘿!”

葉知秋聽一把推開岑雨童,“哼,誰是你的夫郎!”

“知秋,我娶你,不就是我的夫郎了。我會對你一輩子好的!你相信我!”

“你們女人啊就會花言巧語的哄人開心。等我們男人,人老珠黃了,就會喜新厭舊了,我纔不信你呢!。”

“不會的,不會的,你是我今生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而我也只會娶你一個夫郎,什麼三夫四郎的我統統不要。知秋你願意做我的唯一嗎?”說着就一把拉住葉知秋的手,看着他的眼睛。

“做你的唯一?”

岑雨童見葉知秋有些不信,於是就立馬跪在牀上,照着前世基督教的婚禮誓言發誓道:“我岑雨童今天發誓,今生只會娶葉知秋一個,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愛人,以後無論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貧窮,健康或是疾病,我都願意和他終生相伴,永遠不離不棄,愛他珍惜他,直到天長地久。”

這份誓言果然是中外古今的適用,葉知秋聽到岑雨童的誓言,早已經感動的說不出話來,臉也因爲興奮變得紅撲撲的,異常美麗。

岑雨童看着葉知秋紅紅的臉,就忍不住想親他了,於是就小聲的問道:“知秋,我…..我想親親你,可以嗎?”

葉知秋微微的點了下頭後,就擡起臉閉着眼睛等着岑雨童來親他。

岑雨童見葉知秋同意了,心中驚喜萬分,於是便小心翼翼的湊近葉知秋的嘴脣親了起來。岑雨童慢慢的咬住他的嘴脣,開始在葉知秋柔軟甘甜嘴脣上一口一口的吸允起來,這時腹部傳來了一陣酥麻感,很是舒服。

待要再伸出舌頭進行進一步的行動時,璧合敲門道:“公子,岑小姐的藥煎好了。”

葉知秋聽到喊聲,立刻推開岑雨童,邊慌亂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邊起身去開門。而岑雨童則嘆着氣的捶着牀板,心中惱恨璧合出現的不是時候,壞了她的好事。

不一會,葉知秋便端着藥來到岑雨童面前,“童兒,趁熱快把藥給喝了!”。

岑雨童接過藥,看了看,噘着嘴就是不肯喝。

“乖,良藥苦口。喝完了我給你吃蜜餞。”說着葉知秋就拿出了一包蜜餞。

“知秋,我…..我不想喝。”

“你不喝,我可要灌了。“葉知秋見岑雨童還是不肯吃藥,一把搶過藥碗,捏着岑雨童的鼻子就要往她嘴裡灌。

“我喝還不行嘛?”岑雨童見勢不妙,趕緊接過藥,喝了下去。

喝完藥,岑雨童就張着嘴要蜜餞吃。葉知秋笑着把蜜餞塞在她的嘴裡。

“童兒,喝完藥就去睡一會兒,好讓藥發出來。”

“那你陪我!”岑雨童拉着葉知秋的手撒起了嬌。

“好,我陪你!”葉知秋對於還像小孩子的岑雨童很是無奈。

回到房裡,岑雨童脫了外衣就要躺下,突然想到了爹爹給她的一個龍鳳手鐲,立刻起身翻找起來。

“快躺下,找什麼呢?”

“找到了!知秋,這是我爹爹讓我給自己喜歡的人的龍鳳手鐲。”岑雨童把那隻龍鳳手鐲塞到了葉知秋的手上,又有些不好意思道:“是不是很土啊?”

“不,我很喜歡!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知秋,我可就把你給定下了,你要等我來娶你!”

“好,我等你!”葉知秋堅定的回答道。

岑雨童聽了這句才安心的睡去。

自從答應了葉知秋不再踢球后,岑雨童也就以養傷爲由,不再參加比賽了,每日只是忙於足球日報的工作。報社的發展非常好,買報紙看的越來越多,投搞的人也越來越多,所論的話題也不再僅僅是有關與足球比賽,大到國家大事,小到一首新詩的鑑賞都是學子們在報紙上所能議論的話題,慢慢的足球日報成了大家交流思想的一個重要平臺,連一些書院的夫子也買報紙來閱讀,反映也相當的好。

除了報社的工作,岑雨童還常被蘇不怕拉去研究那個注射器,雖然注射器在白小寶的研究下已經逐漸成形,但要解決的問題還有很多,像那個針劑就是個問題。因爲要注入人體,所以無菌製作就成了問題。而岑雨童本來就不是學醫的,所知的也是很有限的一些現代醫藥知識,被蘇不怕問急了,就嚷嚷道:“我又不是百科全書,我怎麼知道,你自己去研究!不要來煩我!”可是蘇不怕還是不斷的來找岑雨童,弄得她不勝其煩。

而曼聯隊雖然少了岑雨童比賽但還是實力強勁,有些曼聯球員還暗自慶幸少了岑雨童還多自己的上場的機會。曼聯隊在嚴舞的帶領下,一路過關斬將,從小組出線一直闖到了決賽,與老冤家京城無敵隊爭奪南山盃的冠軍。

在決賽前夕,嚴舞她們很是希望岑雨童能一起參加決賽,贏得冠軍,報那一箭之仇,便勸到:“小童,你傷也好了,和我們一起踢決賽吧。打敗京城無敵隊,得冠軍!”

“好……不踢!”岑雨同本想一口答應的,但一想到對葉知秋的承諾,就拒絕了。

“怎麼,怕了?”嚴舞見岑雨童不肯便說道。

“我纔不怕呢,只不過…….只不過……”岑雨童漲紅了臉就是說不出理由。

“這還不是怕了,乾脆褲襠裡按個把,做男人去吧。”唐寧嘲諷道。

“我…..我,好踢就踢,誰怕誰啊!”岑雨童被她們一激,便咬着牙答應了。

到了決賽那天,岑雨童又披掛上陣。而葉知秋在那天怎麼也找不到岑雨童,最後卻在球場上見到了她的身影,想想其對手是兇狠的京城無敵隊時,心裡那是又氣又急。

因爲是決賽,兩隊踢得是異常的激烈,兩隊的比分交替上升。而京城無敵隊爲了贏得比賽,雖有夫子做裁判,也不時的在背地裡給曼聯隊的隊員下黑手。岑雨童也捱了不少的黑腳,把在看臺上的葉知秋看得心驚肉跳的。

最後,憑藉着嚴舞在終場前的一個進球,贏得這場比賽,取得了南山盃的冠軍,山長還親自頒了獎,岑雨童和曼聯隊球員輪流抱着獎盃在球場上慶祝勝利,氣得樑珍把京城無敵隊上下罵了個便,還狠狠的瞪了曼聯隊的一干人等一眼。

而葉知秋見到曼聯隊勝利了,也是很高興,本也想去和岑雨童等去慶祝,但又惱恨岑雨童瞞着自己去踢球,咬牙一跺腳,轉身就走了。

岑雨童得到冠軍異常的興奮,大聲喊道:“今晚我做東去福臨門大酒店慶祝!”

“不,去萬花樓慶祝,我請客!”唐寧說着朝岑雨童有些猥瑣的笑了下。

“好,去萬花樓!”曼聯隊的隊員聽得去萬花樓早已歡聲雷動。

岑雨童見是去萬花樓便想找個藉口不去,卻被唐寧她們硬拉着去了。

到了萬花樓,岑雨童面對着那些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倌們如做針氈,酒也不敢多喝,手也不敢亂摸,時時警惕着就怕像上次那樣在臉上被莫名其妙的留下個脣印。而那幫曼聯隊的隊員年紀都比岑雨童大,家中也都是納了小郎君的,所以對這些個風月之事很是拿手,不多時便已是親親我我的纏在了一起。

不久,岑雨童便藉着不勝酒力的藉口,便要求要回書院。而此時大傢伙都忙着和小倌親熱也無暇顧及她了,揮了揮手便讓她走了。

待岑雨童回到宿舍就見葉知秋板着臉坐在了廳裡等她,心知不好。

“你是怎麼答應我的,說了不踢球了,怎麼還去。還瞞着我,膽子越來越來大了!”葉知秋狠狠的說道,把岑雨童嚇得一個激靈。

“知秋,別生氣。那個是決賽,我纔去的…….”

“公子,岑小姐身上又脂粉味,定是去了青樓了!”璧合突然聞到了岑雨童身上的胭脂味。

“好像是的!”弄書湊過來問了一下道。

“你……你還去了青樓!”葉知秋聽了早已氣的臉發青,轉身回房了。

“知秋,你聽我說,是唐寧硬拉着我去了,我不想去的。”岑雨童走到葉知秋門口不斷的解釋着。

“咣噹“一聲,璧合甩出一塊搓衣板出來,說道:”這是我們葉府的家法,想要我們公子原諒,你就跪着吧!“

“好,我跪!不就是搓衣板嘛,就是刀子我也跪!”岑雨童立刻拿過搓衣板在葉知秋門口跪了起來。

這跪搓衣板別看並沒有什麼,可時間一長,岑雨童的膝蓋就疼了起來,半個時辰後,岑雨童已是快要堅持不住了。

“小姐,別跪了,回房休息吧,何必呢?”在一邊的弄書看不過眼勸道。

“不回,知秋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岑雨童倔強的說道。

“真不明白,葉公子有什麼好?還是我家綠環溫柔,從不對我大聲說話。”

“你懂什麼呀,男人這樣是對你愛的表現。綠環那種太沒個性了。”

“好,那你就爲了愛你的表現跪着吧,我睡了!”弄書聽到岑雨童說綠環沒個性,很是生氣的回了房。

又過了半個時辰,岑雨童的雙腳那是徹底的沒有了知覺,身體也只能扶着門框邊支撐着。

“璧合,這都一個時辰了,快讓童兒起來,可別跪出個好歹來。”葉知秋知道岑雨童還在門口跪着,不禁有些心疼起來。

“怎麼才一個時辰就心疼了。在府裡,夫人可是被正君罰跪過兩個時辰的。”璧合撇着嘴說道。

“哎呀,我娘那是有法寶的。她在膝蓋上墊了兩塊牛皮的!”

“啊,夫人還作弊啊!”璧合很是吃驚。

“好了,快去喊她起來!你不去,我可去了!”葉知秋有些着急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去還不行嘛。”

璧合打開房門,對這岑雨童說道:“岑小姐,我家公子叫你起來!”

“知秋,原諒我了?”

“嗯,他叫你起來就是原諒你了,還要我家公子親自來扶你啊!”

岑雨童聽得葉知秋原諒了自己,很是高興,剛想要站起來,卻發現雙腳根本動不了了,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痛苦的□□着。

而躲在門背後偷偷看着的葉知秋也早以忍不住衝了出來,“童兒,你怎麼樣了?”

“知秋,我的腳動不了了。”岑雨童痛苦的說道。

“我看看。”葉知秋立馬捲起岑雨童的褲腳,看到膝蓋上已是青紫一片,而膝蓋以下的小腿早已沒了知覺。

“沒事,沒事,活血一下就好了!”岑雨童知道這是由於血液不通暢引起的麻痹,不礙事。

“璧合,去拿瓶藥酒來擦擦!”

不一會兒,璧合就拿了藥酒給葉知秋讓他給岑雨童擦。

“這藥擦起來有點疼,你可要忍着點!”葉知秋有些不忍下手。

“你該怎麼擦就怎麼擦,我這是自作自受。反正我以後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再也不敢了。”岑雨童有些苦笑道。

聽了這句,葉知秋就拿出了狠勁,在手上灑上藥酒朝岑雨童的膝蓋狠狠的揉了起來,頓時疼得岑雨童哭爹喊娘起來。

好一會兒,葉知秋才替岑雨童擦好了藥,慢慢的岑雨童的腿也恢復了知覺,只是膝蓋該是很疼,這跪搓衣板還真是不好受,這葉府的家法也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