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上一章的知府已改爲太守,昨天寫錯了。
楊成風冷冷的忘了那地上的兩具衙役的屍體,轉過頭又朝着那衙門內深深的望了進去,四周的溫度片刻之間好象冷上許多,衆人如鬼魅一般,躲了開去。。雖然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這天下以後是自己的,可容不得別人給踐踏了。更何況這武威還在自己的治下,這裡如此,別的地方呢?殺了臣子無所畏,但是一旦沒了民心那麼,即便是奪了天下,那也是坐不安穩的。看着那哭天喊地的婦女,及那懵懂的半大孩子。楊成風心裡早已怒不餓遏。
楊成風邁着方步便朝那衙門之內走去,空留下一羣鄂然站在那的平民,及舉着鼓架的愁空山。那婦女忽然明白了什麼,擡起頭呆呆的望着楊成風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眼之中。
此刻大堂之中竟沒有一人看守,帝國官吏守則第十條第七則明確規定,公堂之上必須有三名以上的衙役負責值班的。平日來父母官員必須有有三個時辰在官衙之內。但看那積厚着塵土的桌椅,一下便明白那周扒皮肯定不知多久上過堂了。看着明鏡高懸的大匾掛在其中,楊成風冷哼一聲,此匾掛在那上簡直是侮辱了它。楊成風隨手那過一張椅子,對着那匾便是狠狠的砸可下去。
“咣!”一聲巨響!牌匾應然的掉落在地。“好!”不知何時,身後卻已經聚滿了密密麻麻的羣衆。
不過一會,一個滿腦腸肥的約莫四十歲下的人被幾人攙扶着。便進了堂來。
“喂!你是何人,竟敢大鬧公堂,給我打。”周扒皮猛見牌匾被砸,頓時拍案而起,破口罵道。
楊成風冷冷一笑,對着周扒皮說道:“周起發,你是什麼東西。也敢管起我來。”周扒皮頓見楊成風那盛氣凌人的樣子一下倒也不敢太過放肆,生恐是來頭之人。他可知道遼王府就在這武威。
看着楊成風那冷漠,透着殘忍的眼神,周扒皮心裡一陣發慌,惴惴不安道:“你可是遼王殿下啊?”
楊成風不由一楞,隨即又恢復那陰冷:“我不是遼王。我只是看不慣你的行經特地爲百姓來討個公道。”不知怎麼,楊成風突然卻不想透露出自己的身份來。
霎時間周扒皮整個臉都變了,怒目而視道:“哪來的找死的,活伲歪了,竟來本大爺的地盤上鬧事,他媽的給我滾出去。”便在這時,一個衙役一臉驚恐的湊到了周扒皮的面上嘰嘰喳喳的說了一陣。
周扒皮的臉上逐漸的變成了青色,整張臉上說不出的哀痛。聽罷,周扒皮已經拍案而起:“好你個……竟敢殺我愛子,又殺我屬下!來人啊!先給我打一百大板。給我重重的打,狠狠的打。”
楊成風怒喝道:“我什麼時候殺你過愛子,周扒皮,你可別血口噴人。不然的話我一定讓你死的很難看。”
周扒皮冷冷道:“我倒要看你這殺人狂徒如何嘴硬。來人啊,給我打!”說着間,幾個凶神惡煞的衙役便撲了上來。
楊成風雙目冷冷的望着那幾個衙役,整個雙目透着一股寒氣。那幾個衙役全身一陣巨寒,也不怎麼的,竟一個個不敢再次上前。
看那衙役呆呆的楞在那,周扒皮倒有點火了,怒喝道:“你們這羣垃圾還不給我動手,是不是要本老爺親自下來。”周扒皮的怒吼終於將那幾個衙役的恐懼給驅散了。衆衙役又恢復了往日那凶神惡煞模樣。
“誰敢傷我主上。”便在此刻,一道黑影猛的竄了進來。隨之而來又是一道白光。只聽兩聲慘叫兩隻手臂竟被削斷在地,出劍速度是如此之快,當真是讓神鬼莫策。來人正是那愁空山是也。愁空山二話不說,劍指之處便是殘肢斷臂。
周扒皮頓時驚恐之及,來人身行竟是如此之快,取爾等首級端的是易如反掌啊。周扒皮一急,跨下便流下那黃色液體來,一時間整個公堂之上充滿了尿騷味:“英……英……雄。饒了……在下吧!我上有小,下有老,一家人都等着我活命呢。”
楊成風眉頭一皺,這周扒皮可真是臉厚的可以了。堂堂一方父母官,竟當衆尿禁,真是丟了朝廷臉面啊。
“聽說你是警備部羅克金的親戚是吧?”楊成風對着他冷冷道。愁空山現已拔劍侯在了他的身旁,劍尖卻搖指周扒皮。
看着那明晃晃的劍指着自己,周扒皮絲毫不敢懷疑那劍會在第一時間刺穿自己的喉嚨:“是……是的!他……他是我小舅子。我這太守還是他幫忙給提的。”周扒皮早已手足無措。,整個人縮在了桌底之下。
看着周扒披那委瑣的樣子,楊成風那殺意早已淡了不少。“愁空山,你把他手足砍了,祭奠那死去的亡靈。”說着楊成風輕輕的走到了周扒皮身邊道:“忘了告訴你!我是遼王楊成風,我不想我以後的江山出你如此敗類。”說者楊成風便大步走出了大堂。
周扒皮猛聽,不由心如死灰,一屁股坐在了尿上。他知道他完了,其實早初便應該知道是遼王的。這武威上下誰不知道遼王是天。周扒皮似乎仍有不甘,大聲討饒道:“遼王殿下!饒了小的吧!我知道錯了,饒了小的吧!”但是楊成風卻沒有回過頭來,連一句話都沒。因爲他已經走出了堂門,消失在了人羣之中。
“你很不幸!惹上了我家殿下!本來我是不該留你狗命的,但是殿下卻只要我取你手足而已,所以我不能殺你。”愁空山冷冷道,劍芒一指,四道血猛的彪射出來。只見地上再次出現殘肢體。
“啊!”一聲殘叫響徹雲霄,只見一血團不斷的在地上翻滾着。一大狗官竟得到如此下場,如何不大快人心啊。一時間,大堂之外人影沸動。
“恩人。。。恩人啊,恩人。。。”
一個婦人猛地撥開了人羣,一下衝到楊成風身前跪了下來。
一條黑影突然閃到楊成風面前,擋住那婦人。
是愁空山。
袖中短劍已露寒光。
楊成風正揮了揮手,阻止道:“愁空山,下去。”
愁空山點點頭,退到楊成風身後。
楊成風打量了一下這婦人,只見其衣衫襤褸,心中隱隱有了幾分明白,面色頓時一沉,伸手虛扶,道:“大嬸請起,我是遼王的侍衛,有何冤情儘管直說,我會轉呈遼王,遼王定會爲你做主!”
婦人泣聲道:“大人,那鄉紳柳汗勾結知府周扒皮霸佔我家十畝良田,您一定要替民婦做主啊!”
楊成風冷哼一聲,陰沉地道:“大嬸請放心,我定會給你一個公道!”
看了一眼在婦人懷中掙扎啼哭的幼童,楊成風再度冷哼一聲,眼中厲芒疾閃。
旁邊圍觀的人羣頓時熱鬧了起來,有如炸了鍋一般,沸沸騰騰的好不熱鬧:
“這個人一定是遼王殿下身邊的人,不然怎麼敢那麼不把周扒皮放在眼裡啊?”
“恩,是啊,看樣子還是遼王身邊的紅人呢!”
楊成風目光陰沉地掃過周圍密密麻麻圍觀的人羣,心中有了計較,這兩年自己忙於征戰四方,忽視了地方的治理,現在是應該好好整頓整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