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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尋夫耶?可以想象要是傳得遠了又時間長久,那麼這個故事以後肯定會變得非常出名,然後成爲一個永恆流傳的故事一代又一代的傳誦下去。
可能是由於呂哲身份轉變的關係,他在聽到這個傳言後命人詳細查了一下。
若是有人刻意傳播,而且是翼枷爲了達到什麼才傳播的話,呂哲絕對馬上與翼枷劃清界限,甚至有可能做出更加激烈的行爲出來。
詳查之後,“千里尋夫”這個故事的傳播雖然與翼枷有關,不過並不是刻意爲之的事情。會變成那麼轟動不止與翼枷有關,與呂哲自己也脫不了關係。
首先,呂哲現在是南郡之主了,麾下更是有十餘萬部隊,幾次作戰勝利後,特別是揮軍鎮壓南郡的動亂,可以說已經不是那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
然後,位高權重的人在平凡的人看來是什麼樣子呢?除了高不可攀之外,更多的是擁有神秘感。簡單的說就是人們會好奇高位者的生活是怎麼樣,稍微有點故事就會被傳上一陣子。
呂哲不知道自己在南郡,因爲鎮壓叛亂和擊敗百越人的關係聲望已經十分高。他更加不知道自己與現在的高位者有一個很明顯的區別,那就是身邊似乎根本沒看見過女人。
高位者,又是南郡之主,這麼一位尊貴的人物身邊竟然沒有女人,這難道不令人側目嗎?
翼枷、翼秀、社驚的到來並不隱秘,當天親眼看到的人起碼有四五萬人那麼多,他們是親眼看見哲三人進入呂哲的大帳。而這是呂哲第一次讓女人進入帳內,他們能不好奇嗎?
在呂哲沒在意的情況下,部分高級軍官可是親耳聽見關於婚約的事情。
這些軍官知道了。他們或許是出於開心會告訴自己親近的人,一傳十十傳百的無限循環下去也基本都知道了。
南郡之主有一個未婚妻的事情像是長了翅膀那樣被傳播與談論,人們先是好奇那個女子長得怎麼樣,多多少少會打聽一點什麼。
很多人可是有見過翼秀的。他們印象中的翼秀長相清秀,看那皮膚和氣質似乎不是什麼大家閨秀。
關於翼秀長相的這個消息不脛而走,他們訝異於南郡之主的未婚妻怎麼會是那麼平凡的人,第一個反應是關於未婚妻什麼的肯定是謠傳。
“南郡之主呢,多麼高貴的一位貴人啊,怎麼可能去娶一名平凡的女子。”這幾乎是所有平凡老百姓的第一個想法。在他們想來,上位者的女人就應該十分漂亮。
“好像是從千里之外的隴西過來的。呂氏哲也沒有出面闢謠,而且還將那個姑娘的一個百將大兄任命爲親兵隊長。”這是他們在事後參與進去或者聽到的談論。
事情到了這裡,似乎一切都解釋得通了?他們也下意識地願意去相信這麼一件事情,畢竟上位者娶大家閨女太普通了。而高貴的貴人娶平凡的小女子纔有足夠的傳奇性,而且也符合平民老百姓的胃口。
呂哲以前有交過女朋友,而且交過不止一個。他幾乎是溫柔的、野蠻的、熱情的、火辣的女友都有交過,唯一沒見過的就是屬於賢妻良母型的。
翼秀的到來爲呂哲的生活添加了蠻多的樂趣,每天不再是撲身在公務或者休息。他的部下因爲交談時比較約束。並不是閒聊的好對象。不過翼秀就不同了,她對於呂哲來說是一個非常合適的聽衆,一些不能隨便說的話說起來也沒有了顧忌。
此刻,翼秀已經走入內帳,呂哲就算是知道了也沒有多加關注,畢竟翼秀已經進去不止這麼一次了。
看完了地形輿圖,呂哲回到長案挑出幾份竹簡。那是關於斥候回報黔中郡的情報。
有一會,大概是呂哲看完兩份竹簡重新走到懸掛地形圖的架子前,內帳的翼秀走了出來,她乖巧地找了個座位坐下,重新用雙臂撐着下巴有些出神地看着忙碌的呂哲。
翼秀確實是一個平凡的女孩子,她有着所有同齡女孩都會有的夢。會想象自己未來的丈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渴望嫁給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頂天立地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呢?應該是十分的優秀吧!
重新回來的翼秀看見呂哲站在地形圖面前沒有說話,臉上有時候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笑容。
呂哲十分年輕,身上的皮膚由於經常風吹日曬早已變得黝黑,不過一年多的操練和食量增大身體倒是變得十分強壯。
那一次逼不得已的參與作戰。呂哲不但被敲斷了一條左臂,臉上也因爲滾在地面上的摩擦有了傷痕。現在左臂的傷還沒有好的完全,不過倒是是不用再吊在胸前,但是無法提起重物。臉上的傷倒是已經好了,不過原本平滑的臉頰現在有了一些不太清晰的傷痕。
女人常說男人專注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顯得很有魅力,似乎也應該是那樣吧?男人在專注意志力的時候眼睛會變得很有神,眉頭也會形成劍字眉,配合上那緊閉的嘴脣,稍微有些緊繃的臉頰,這一切結合起來看去確實會有一種屬於男人的美。
呂哲當然知道翼秀進來了,他看了一會山川輿圖才轉過身,看向用雙臂撐着下巴的翼秀,見她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愕然道:“還有什麼事嗎?”
翼秀是一個好動的女孩子,來江陵後哥哥成了親兵百將已經沒空陪她,身邊那些人又一個都不認識,使得好動的她覺得很無聊。
認識的人都非常忙,身邊沒有了熟人,一種很強烈的孤單感一直環繞在翼秀的周圍。她不是沒有嘗試過認識新朋友,可是那些不認識的人又好像對她有些畏懼,不會畏懼的人又顯得太刻意的奉承,這種生活是翼秀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呂哲見翼秀只顧着發愣沒有回答自己有些苦笑。他已經認識翼秀兩個多月,印象中這女孩子很喜歡蹦蹦跳跳,除了這個好像也沒有什麼壞習慣。只是,他沒明白這女孩怎麼最近變得喜歡發呆了呢?
即將出徵黔中的軍令已經下發。不過軍隊的出征不是說走就走那麼簡單,足夠五萬人的物資需要一段時間來做準備。同時呂哲還要派出先期的斥候查探道路和敵方的動靜,必要的嚮導也要提前招募。
出兵黔中郡並不是一次突發奇想,呂哲絞盡腦汁後回憶起了一些很關鍵的事情,黔中的武陵附近是後世出產礦石的主要集中地,而似乎石灰石和煤石那邊也有出產。
目前治鍊鐵器會脆的主要原因是精煉的溫度不足,燒煤石產生的高溫和木柴產生的高溫是不相同的。有了煤石來改進制鐵,應該可以讓鐵變得精純一些?
石灰石也是呂哲現在急缺的一種東西,相對於治金的不熟悉來說,對於土木工程他倒是很在行。畢竟是跟家裡的企業有關嘛。
有了石灰石築城的速度回提高很多,同時它凝結厚的堅固程度也不是泥漿可以比擬的。唯一比較可惜的是現在沒有鋼筋……,好吧,哪怕能練出鋼也不可能拿去築城,只會用來製造兵器。
呂哲的築城計劃比較龐大。他打算用至少五年的時間來完成這座新城池的建造,先期建造外圍的鄉鎮和兵堡,這些不過是外圍最簡單的輪廓。後面還會有一道高聳的城牆會被聳立起來,而這座新城池總共會有五道城池,可以想象到時候的防禦會有多麼的恐怖。
新城池包括子城在內的佔地非常大,總範圍已經將夷陵和江陵包含進去。而主城將會比宋朝時期的襄陽城的規模還要大一些,它一樣是將南面的那一塊契接到江面。那麼就是三面陸地一面臨水的格局。
這種城池的生存能力極強,哪怕是外圍的子城全被拔除了,光靠陸路根本無法切斷它的補給線,那麼哪怕是陸地被包圍了也不會被切斷後勤線。
呂哲之所以想要建造這座新城池其實也不是什麼有天大的野心,他就只是覺得南方的動盪不會是短期內結束,想要爲自己建造一個穩定的基地。起先就是想造一座類似於六芒星的城池。後面想着一樣都是造,不如分爲幾個階段來造一座大城,規劃起來的藍圖纔會那麼大。
有了速成的築城之法,建造城牆其實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新城池的城牆不會是那種四四方方的格局。而是一種有棱角的體系。
新的城池城牆的總長度會超過八十里以上,相應的城防配套呂哲也在規劃之中,他擁有的知識註定這一座新城池會是一座不凡的雄城。
可能說起來有點玩笑性質,不過呂哲心中真的有一種在玩模擬遊戲的感覺,別人是沒有機會去真實的建造一座雄城,他現在有機會也就起了不多的玩心,算是幹正事也滿足自己的趣味。
越來越多的情報顯示,除了衡山郡和會稽郡之外,秦國已經失去長沙郡、廬江郡、九江郡、章郡的掌控力。說明白點就是秦國已經暫時失去對這四個郡的統治權,那裡的格局不是被舊貴族掌控就是亂軍遍地。
呂哲已經派出探子在關注那些郡的情報,不過由於倉促幾乎只能探查到模糊的勢力分佈,僅僅是探查這麼簡單的情報就損失了不少人手。倒不是探子被發現了才被清除掉,而是混亂的局勢實在有很多無妄之災。
在這兩個月裡南方發生的變化只能用翻天覆地來形容,而似乎秦國中樞還沒有反應過來,與這些郡交界的各個郡只是依靠郡縣兵在佈防,除了防禦之外根本沒有試圖去恢復對那四個郡的控制。
似乎是秦國的“軟弱”刺激到更多的舊貴族,一些原楚國的貴族,他們的膽子越來越肥,已經不限於在他們所熟悉的範圍活動。
很多叛軍打下一個縣並不盤踞在當地,而是裹挾一些黔首向下一處進發,混亂的環境最是能逼迫人離開家鄉,失去生活來源等等。
一些裹挾到一定人數的武裝,他們開始進攻更多的郡縣。有攻當然也就有守,使得局勢越來越動盪不安。
而那些只是發生在南方的動盪,呂哲私下猜測齊地應該也亂了起來,畢竟南郡可以有出現過一個叫田勇的傢伙。說明齊地的暗流也在準備。既然是早有準備,那麼起兵作亂是絕對會發生的。
田氏是齊國的大氏族,以前的齊國國主也是齊氏,呂哲猜測那個叫田勇的傢伙應該不是齊國的王孫,只是藉着名號在渾水摸魚。
有時候假借名號做起事情來十分方面,特別是在齊地假借田氏的名號。只要田勇真的做出了一番事業,到時候他哪怕不是田氏的宗親,真正的田氏也會“想方設法”讓他成爲真的宗親。
讓呂哲有些無法預料的是已經兩個月了,各地都有舊貴族起兵,倒是項氏卻是沒有半點動靜。他有些琢磨不透項氏在搞什麼鬼。同時對秦國的反應也有些迷惑。
沒有猜錯的話,那些信件早應該到了咸陽,國尉署接到軍情戰報應該會馬上呈給始皇帝?已經兩個月過去了,始皇帝要是向南郡發佈命令也早該到了,可是沒有。一封都沒有。讓他懷疑信件是不是到了半路被截殺還是什麼了。
呂哲前前後後向咸陽遞送了非常多的信件,可是不但中樞沒有反應,哪怕是如趙高、蒙恬、徐巖都沒有回信過來。
咸陽沒有回執,哪怕是一封也沒有。這樣出乎意料的事情使得呂哲越加覺得南方的動盪會持續非常久,他不得不做出最壞也是最穩妥的準備。
黔中郡已經被百越蠶食了近兩年,雖然是將地盤蠶食了可是百越人根本不善於經營,那麼什麼城池之類的除了舊有的縣城之外。估計是不會增加了。
近期呂哲派出去的斥候也深入探查,經過上一次十萬百越的戰敗,他們在黔中郡的駐兵數量也降到歷史最低點,一些部落的男人更是因爲大量戰死或者被俘沒有回去。
呂哲從譯籲澤和長欽清這兩個俘虜口中也問出了不少情報,百越人在黔中郡根本沒有用心管理,那裡擁有城池的地方不過才兩個。其中一個就是發兵後攻打的第一目標臨沅縣,另外一個是以前黔中郡的首府。
除了沒有增加新的縣城之外,百越人對黔中郡的經營是屬於那麼散漫的方式,不過倒是非常鼓勵農耕。
十萬北侵的大軍,他們的糧草基本是來自於黔中郡所產生的賦稅。可以想象那裡的農耕應該是很發達纔對?
沒有多少駐軍,沒有遍地的城池的環境,有比較發達的農耕體系……
這麼一個幾乎是動嘴就能咬下的黔中,呂哲哪怕不缺糧也會發兵前去佔地盤!
“無法預料咸陽對我的態度,”呂哲手在輿圖上比劃着,口中呢喃自語,“既然是這樣,那就做出更大的動靜出來。將黔中郡攻取下來博取一個恢復國家疆土的功勞,到時候哪怕咸陽想要處置我,也要考慮到這一點吧?”
手畫了一個圈,將南郡和黔中郡全部划進去,一個長度七百里寬差不多五百里的“領地”出現了。它佔地至少四十萬平方里,內部橫跨着四條大江,平原地帶有多少面積暫時無法統計,不過裡面的山嶺還真是有夠多的。
“南郡人口是一百二十六萬,黔中郡的原楚人應該有三十餘萬……”呂哲轉身時卻看見翼枷手捧着一碗什麼,他愣了一下:“秀?”
翼秀高高的端起碗:“累了吧?喝點水。”
呂哲下意識接過來,低頭一看碗中還真的只是清水。
翼秀不是出自什麼高貴之家,自然是沒有人會教導《女典》,那麼煮茶之類的應該是不會的。
現下有點薄財的家庭都會教導女子很多東西,類如女紅、裝扮什麼的。出於高貴之家的女子還要學會烹飪和煮茶,其中煮茶最爲重要。
所謂的烹飪可不是說簡單的煮飯,而是一些小點心和各式各樣的煲湯。由於現在的茶不像後世可以泡了既飲,那麼就需要一個煮茶的過程,工序分爲很多道,茶葉分爲薑茶、茶末等等的很多種。
人們看待呂哲的特別不止是身邊沒有女人,還有一項令人訝異的是他對居住環境的隨意。
現下只要有點身份的人根本不會長期住帳篷,哪怕條件再怎麼艱苦都會爲自己建造一座宅院。看身份的高低。宅院的規格和裝飾還會有所區別。
身爲南郡之主的呂哲,以他現在的地位起碼應該住千平米的大宅,還應該擁有一座看去賞心悅目的花園來承託其身份。當然,侍女和僕人的數量更是需要很多。有些打算進入呂府成爲侍女或者僕人的男女,他們因爲呂哲根本不建宅而感到失望不已。
秦國對軍侯和爵位高的人也有賞賜,一般是會在老家讓官府建造一座與匹配身份的住宅,還會贈送相應的侍女和奴僕。
遠在隴西的西縣,官府已經爲呂哲建造新的宅院,也贈送了侍女和奴僕,不過享受那些待遇的是鯨尋一家子。
西縣在哪呂哲是知道的,不過他從來沒打算要去。他在南郡其實還應該有一座宅院和相應的侍女、僕人,但是由於南征軍的正副統帥纔剛剛到達南郡,不但是呂哲。所有軍官都沒有得到應有的“福利”。
南征軍還沒有形成建制正副統帥死的死、失蹤的失蹤,那些福利也就成了泡影。呂哲接手主將之後根本不知道那些,別說他自己,連麾下的軍官現在都還是住帳篷,可以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失誤。也沒有人跟他提過。
不是沒人要提醒,只是在提醒之前呂哲有了建城計劃,他是有規劃出一片給予軍官們建宅的區域,那些軍官只當“福利”還在建造當中,每個人倒是沒有了意見,心裡很期盼新城池快點建好。
呂哲倒是爲翼秀準備了一座宅院,那是經過兵禍之後失去主人的大宅。那座宅院的格式是非常傳統的南方樣式。談不上有什麼特別,不過環境相當不錯。
縣城離軍營只有三裡不到,幾乎每天翼秀都會過來軍營,有時候是找哥哥。每當翼枷忙的時候則是會來到呂哲帳篷。
翼秀來呂哲帳篷沒有太特別的用意,就是幫呂哲收拾一下休息的內帳,偶爾端端水什麼的。只是出於一種女兒家的非常單純的心態,哪怕什麼都不做只是靜靜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就很滿足。
呂哲跟這個時代的所有人都沒什麼好聊的,不過憋久了總是會感到難受,空閒下來時會和翼秀聊一些以前的生活。
這樣一來,翼秀老是會聽呂哲講一些她聽不懂的話。像是什麼“這個年紀你應該在學校讀書”一類的。偶爾呂哲也會講一下以前家裡發生過的事,比如媽媽對哥哥比較偏心,小時候買玩具總是有哥哥的沒自己份,長大了家裡的生意基本是交給哥哥,他放暑假的時候沒辦法學做生意,只能跟着跑跑工程看顧工地之類的。
呂哲有時候說得入神了會改變口音,那是一種翼秀聽不懂的普通話,與秦腔是截然不同的語言體系。
翼秀平時比較好動,她和呂哲相處的時候會強迫自己變得文靜一些。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是聽人說男人喜歡文靜的女人,沒有男人會喜歡一個蹦蹦跳跳的女子。
兩人對視了一會,呂哲笑着說:“已經在爲你找老師,到時候好好跟着學。知道嗎?”
翼秀乖巧地點頭。
“可惜的是南郡是個小地方,不像咸陽那麼繁華。最近也比較忙,要是有空了我帶你到一些山清水秀的景點玩一下,”呂哲放下喝光了的空碗,轉身走向長案,心裡卻是爲了自己的“蘿莉養成計劃”而期待着。
翼秀臉上滿是笑容,她喜歡被呂哲關心的感覺,這會令她打從心裡泛起一種甜甜的味道。
呂哲轉身回來,伸手遞出一個錢袋:“喏!裡面有二十個半兩,還有一錠金子。是那種金燦燦的黃金,不是銅的‘金’。”
接過錢袋的翼秀有些茫然。
“零花錢,”呂哲笑得也滿開心的,“想買什麼東西就買。”
翼秀重重地點頭。
其實沒有多麼地驚心動魄與浪漫的相處故事,兩人的相處一直都是顯得那麼的自然。
此時此刻,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一個十五歲的姑娘,兩人臉上的笑容都比較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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