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姑娘 192.將哄大叔進行到底
厲大叔真的生氣了!
後果很嚴重,路人請走避!
……
被抱起來時,萌萌立即輕車熟路地攬上了厲錦琛的脖子,卻半點兒不敢看人家的臉,鴕鳥似地將腦袋埋在那溫暖厚實的胸膛裡,想想能躲一時算一時,能拖一會兒算一會兒。
說她沒骨氣嘛,她就沒骨氣唄!誰叫現在是她錯在先,剛剛還胡亂折騰了一番給撞個正着,唉……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禍不單行又一雙哪!她最近運氣怎麼就那麼背呢,也許,今年初一的時候真的必須早起,跟老媽去廟裡燒燒高香,祝福自己至少來年能風調雨順一點點。
“吸吸!”
一出警局,迎面冷風颳過臉,鼻子又癢得不行,鼻水開始瘋狂分泌了。唉喲,昨晚果然吹感冒了。好難受哦,衛生紙在頭一晚都用光光了,現在……吸吸吸,總不能蹭在大叔胸口,大叔這羊絨大衣可是很昂貴的。
懷裡的小腦袋動來動去,厲錦琛臉色一黑,將人放下了地,下了個命令“等着”,就去旁邊的巷子裡開車。因爲這警察局所在的位置是條老街巷,門口不能隨便停車。
萌萌趕緊地去掏包包,可憐厲大叔的大衣裡也沒有備着衛生紙,一時急得她小臉只能讓“長龍”逆流了。
當小姑娘仰着腦袋,在門口跺腳時,隨後出來的王致誠看到只覺得奇怪,正想上前詢問緣由,萌萌仰頭時戴着的遮耳帽就掉了地,他立即給拾了起來,轉過來一看小姑娘,就給嚇了一跳。
“萌萌,你的臉怎麼……”
“致誠哥哥,你有沒有衛生,吸吸吸……”
看着小姑娘小鼻頭被揪得像胡蘿蔔,王致誠只覺得眼疼,急忙掏出隨時被女人塞上的小紙包,全塞了過去,等小姑娘用了半包紙拾掇好了,只來得及說了聲謝謝,就拿過他手上的帽子,戴好了將那紅痕遮去,匆匆跑去了正在喇叭大響的越野車。
王致誠跟過去,表示一切都處理好了,看了眼萌萌,沒有再多說什麼。等到汽車走後,他想了一想,又回到了拘留室,調查那巴掌印兒的由來。
心想,未來還是生兒子省心哪!這生個女兒,長到這麼大可是各種操心。要是換他兒子被人打了巴掌,他肯定就當小夥子體驗社會生活,眨一隻眼閉一隻眼地過去了。可要換成女兒捱了巴掌,能不追究到底嘛?
……
汽車上
萌萌繼續捂着鼻子,連大一點的聲音也不敢發出,腦袋快要垂到胸口上去了。因爲剛纔上車時,她就小小地瞄了厲大叔一眼,就被那閃電般的眼刀子給劈到了。嚇得她差點兒被到嘴的叫喚給嗆到,憋得又噴出兩條長龍來。
眨眼用光了王致誠給的整包衛生紙,卻不敢伸手扔紙團子,就怕一個不小心驚醒了什麼沉睡中的怪獸,那就倒大黴了。
路程在一片無聲無息中行進着,車廂裡壓抑着一股沉悶的氣氛。
女孩謹小縝微的反應,看在男人的眼中,亦是說不出的煩躁,憋悶。
其實,剛纔警察局的大隊長說小姑娘只是不懂事,坐了無證駕駛的車,問題倒也不是很大,只要以後好好學學交管規定就好了。正所謂,哪個年少不輕狂。想當年,跟着厲俊臣在從大院出去,各方調皮搗蛋、惹是生非。被家長罰抄《道德經》、《論語》,冬天給整個軍區掃雪,夏天端着水盆子在花藤子下喂蚊子,這些經歷他們幼時一樣沒少過。
可是,爲什麼現在就是滿肚子的火氣,憋都憋不住?!
他也怕這一開口,又把小丫頭嚇得哇哇大哭。偏偏,他和母親一樣,對這小東西哭鼻子的樣子,也毫無免疫力,唉……果真是,一物降一物麼?!
進入擁堵的路段,不得不抱着良好的心態,開始等紅燈,等行人,等公交,等帝都百萬輛的私家車。
萌萌看着窗外龐大的車流,眼淚和鼻涕又順流而下,終於忍不住,伸手從車窗前臺上拿過了抽紙,用力地一吸,發出很大一聲震鳴。
厲錦琛再也淡定不下去了,擰眉問,“感冒了?”想到剛纔看到她時,臉色就紅得有些不像話。
萌萌捂着鼻子,咿咿嗚嗚地不知道在說什麼。可是看着她把鼻頭掐得又紅又腫,他那好不容易硬起來的心腸,終還是被那雙迎來的水潤眸子,給擊得一敗塗地。
“先把去寒的喝了。”
厲錦琛從汽車的保溫箱裡,拿出了薑茶,遞到女孩手裡,同時又把車裡的暖氣開大了幾分。
“謝謝,大叔。”
女孩嗡聲嗡氣地開口,聲音裡還滿是委屈,聽得厲錦琛心裡一陣微顫。卻不想那麼快就原諒了這小丫頭,還是必須給一個更深刻一些的教訓,否則……又想到剛纔在拘留所裡的情形,小丫頭雖然身處囹囫,卻不乏男孩子們的細照拂。似乎,那個向家的男孩每一次都在這種時候陪着她,她還在跟男孩請求那些……
男人的臉色倏地又變得極難看。
萌萌喝完薑汁水覺得暖和了不少,想要說些什麼打破僵局,哪知一看那臉色,又嚇得縮了回去。
唉,大叔的臉色真的好糟糕,這次一定不會那麼容易被原諒了吧!都進警察局了,還被保釋出來。她……是不是已經變成電視電影裡常看到的那些,問題學生,叛逆少女了啊?!
啊嗚,呸呸呸,姚萌萌,這根本是兩回事兒的好不好!她哪裡有叛逆,有問題啊,她不過是爲了維護自己的權益,結果陰差陽錯才撞上……姑娘握起小拳頭,一定是流年不利,撞小鬼了,回頭必須燒高香!
汽車重新啓動,經過這一短暫的放鬆之後,沉悶的氣氛繼續在車內流蕩。
不知爲什麼,今天這路況也難得的糟糕,還沒開多遠,又死死地堵上了。
萌萌發現,大叔的臉色更糟糕了。只敢爬在窗口,看着烏沉沉的天色下,八車道的立交橋上,大車小車私車公交旅遊車,前不見車頭,後不見車尾,難得如此親臨帝都龐大車陣中,更覺得連心也堵得慌了。
此時,時值各大高校放假,也正式進入了春運期。他們被抓在了城西的派出所裡,大學城都在城東,一個穿城的距離,通途也要個把小時了,何況現在一大早的十點鐘前後,都是運輸高峰期。
偏偏,剛纔厲錦琛上車時沒有開GPS導航避開擁堵車段,愣是一頭扎進了堵車大軍中,一如他現在心情的真實寫照——進、退兩難!
……
這段路程,最後在厲錦琛重新開了導航,拐了岔路後,終於提前結束。
中途,萌萌還吃了感冒藥,昏昏欲睡地到了公寓,但她卻一直撐着沒有睡過去,在汽車停下鎖一解時,就自己解了安全帶,下了車去,抱着厲錦琛的黑大衣,站在一邊等着他停好車。
“大叔,你的衣服。”
地下停車場雖然沒有外面冷,但是也沒開空調,厲錦琛內裡只穿着一件羊毛衣,手臂賁起的肌肉將毛衣撐起,看起來跟他略顯俊秀的面龐,有些差異,卻更給人以安全踏實的感覺。
小姑娘眼巴巴的模樣,讓厲錦琛心頭很複雜,他沒有接過大衣,只道,“穿着。”反手又給她披上了。
她愣了一下,又被他扣住肩,上了電梯。
一路,依然無言。
不過,她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鼻子塞得要命,小臉漲得通紅,眼神兒一片霧氣朦朧,腦袋也開始昏昏沉沉了。她甩了甩腦袋,想要保持清醒,審判時間臨近,她不能再逃避了。
終於,進了屋。
厲錦琛又以命令的口吻下令,“把衣服換了,洗把臉,不要洗澡。測下體溫!”
他有些擔心,她的臉色紅得不像話,怕是感冒了。可是他沒有像以往一樣,用手,或者直接用額頭去探溫度。
小姑娘頓時一臉沮喪,垮着肩頭進了臥室。
他深吸了口氣,進廚房給自己倒了杯冰水,一飲而盡。
萌萌洗了一把冷水臉,覺得手指頭都快凍疆了,可感覺腦子快被燒成豬頭了,臉上那個紅腫的印子還有些發紫了。她急忙梳下來遮住臉蛋,又把眼鏡重新戴上。甩甩頭,出了房間,還是在客廳的窗邊,看到那道背對着她的身影。
“大叔,我知道我錯了,你能不能,聽我解釋?隨後,我隨便你處罰,好不好?”
男人沒有開口,她就當他默認了。
“其實是奧倫跑到學校,又想欺負我,正好被班長和小雙他們看到。奧倫和班長互相挑釁,差點兒就打了起來。後來,那個……我也不知道他們男生怎麼會那麼衝動,就弄到要以飆車定輸贏上去了。班長他,大概是氣不過奧倫那副囂張霸道樣兒,想要幫我出頭,就應下了。我有阻止過的,可是他們……你剛纔也看到了,奧倫真的很可惡,仗着他的王子身份,老是嚷着他有外交赫免權……”
萌萌避重就輕,又掐頭去尾地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本來還有些擔憂,但一說到奧倫時,想到那副囂張霸道又可惡至極的嘴臉時,這謊話說起來就更順溜了,也更有感覺了。
末了,她吸吸鼻子,又靠前一步,軟着聲兒可憐巴巴地說,“大叔,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讓事端擴大化,應該……要是應付不過來,可以給你或者致誠哥哥打電話,再了不得就找老師幫忙。不該這麼私下讓事態一再惡化,到……”
她鼓起勇氣,伸手去抓住了那隻放在身側的大手,聲音帶上了往日撒嬌的味兒,“大叔,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你這樣子,人家……好難過……”
吸吸吸,又猛力吸了好幾下鼻子,那鼻音也濃重得不得了。光是聽聲音,都讓人心軟了,更別提回頭看一眼小姑娘紅眼睛、紅鼻子,又是紅嘴巴的可憐相兒。
可事實上,厲錦琛轉身時,那張本來已經有些陰沉的面容,竟然劇烈地抽搐了兩下,一把將抓着自己的小手給揮掉了。
萌萌嚇了一跳,朝後退了一大步,絆到長毛地毯身形還踉蹌了一下。
厲錦琛生氣地喝道,“姚萌萌,你還在說謊!”
啊,怎麼,大叔怎麼一下子就識破了?!她哪裡露出破綻啊?!
萌萌想要搖頭否認,可被那雙銳利的眼眸死盯着,脖子莫名地僵掉了,動不了。只能下意識地往後退,退,再退,一下子被身後的桌子抵往,無路可退!
厲錦琛似乎更生氣,“怎麼不繼續編你美妙的謊言了?剛纔說得那麼溜兒,現在啞巴了?”
“大叔……”
一出聲,聲音都啞了,兩串淚水奪眶而出。這,都是給嚇的!
厲錦琛上跨前一步,卻又止住,英俊的面容因爲怒氣,看起來十分駭人,他揹着光面向她,她嚇得直往後仰,只覺得那高大的身影就像一座黑黝黝的小山,就要將她壓扁兒了。
“爲了一個向東辰,現在又多一個奧倫。下一次,你還打算爲哪個男生,跟我說謊,欺騙,編個珍貴友情的動人故事?!”
他幾乎是壓抑地吼了出來,聲音卻嘎然而止。
兩人的表情同時凍住。
他驚訝於自己竟然把壓了一路的火頭兒全噴了出來,黑沉的臉頰上,迅速也燒了起來。
她眨眨眼,兩串水珠兒又滑下臉頰,兩管鼻水也滑下了小嘴兒,不得不吸了兩下,晶瑩的長龍收縮了兩下,又十分沒意氣地繼續衝向“河口”。
最後,某人把心一狠,一把抹掉長龍,嗡聲道,“大叔,你,你這是在吃醋嗎?”
厲錦琛的俊臉再次沒形象地抽搐了兩下,幾乎是惡聲惡氣地吼,“姚萌萌,這是你做錯事情該有的態度嗎?”
“大叔……”
萌萌再也沒啥顧及,也不再害怕黑臉的男人,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嚶嚶呀呀地叫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大叔,我指天發過毒誓的,我心裡只有大叔一個男人。別的臭男生,啊,他們可真是幼稚極了。大叔,你不知道,明明沒什麼事兒,結果讓他們吵來吵去,折騰來折騰去,竟然搞到飆車進了警察局。人家也好鬱悶,好委屈的……”
她可以肯定,厲錦琛是因爲吃醋,而不是因爲真的知道了真正的內情。乖乖,嚇死她了。還好還好,對付吃醋的大叔,那可簡單了,她的法子可多了。
“奧倫真是討厭死了。以前人家實習的時候,就沒事兒找事兒欺負我。沒想到,昨天好死不死被他給撞上,要不是跟小雙在一起,我就真的被奧倫抓去當他的女僕了。太可惡,太邪惡了,那個二缺白癡王子留在我們帝都,就是一隻大大的毒瘤……”
嘰哩呱啦,呱啦嘰哩!
小姑娘這回掌握到了告黑狀的技巧了,這話裡不能提到任何“異性”,連公狗公貓都不行,只能是同性雌性。這就安全了!瞧,這回大叔沒有甩開她,再噴她了。
萌萌一邊哭敘着,一邊用小手拍打着男人的胸口,也沒管男人還穿着昂貴的羊絨衣,那眼淚鼻涕地就全往上抹了。這才叫親密嘛!一邊調整着情緒,將“哄大叔”進行到底。
“大叔,”隨即,萌萌擡起頭,眨着星星眼,充滿鼻音的撒嬌音,聽起來更具有強大的催化作用,“我錯了,對不起……吸吸,你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我……不反抗……”
她小臉一片不自常的緋紅,眼睛被淚水浸得霧氣朦朧,有些塌塌的小鼻子也紅通通的,小嘴兒一開一合,帶着一股淡淡的姜香味兒,心知可憐之後必有可恨之處,偏偏逃脫不了這小模樣撒下的層層魔障。
“大叔,要不……你抱我!我,我願意……”
這一邊誘惑着,那小手就開始亂鑽了。
一股涼意一下鑽進膚裡,將厲錦琛給激醒了神兒,一把將懷裡的小狐狸給推了開。
“女孩子家,不準隨便說這種不知羞恥的話。”
“大叔,人家只對你一個人說咧!”
她算是食髓知味兒,徹底抓着他的把柄了,腆着臉兒,沒臉沒皮地往他懷裡蹭,抱着他的腰就不鬆手了,軟聲嗲氣地又求饒又送肉吃,任是那練就了鋼筋鐵骨銅皮石心的帝國第一特種兵王,也只能乖乖化爲繞指柔,任那纖纖小手兒給拎着一顆心肝兒,七上八下,乖乖臣服。
他捧起那張小臉兒,重重吻了下去。這一吻,綿長,火熱,深沉,不捨,纏纏綿綿,難休難止。終於探出頭兒的冬陽,暖暖地照在兩個交頸廝磨的人兒身上,暖洋洋的感覺,就像彼此心中正汩汩流淌的暖暖愛意,綿綿不絕,甜甜蜜蜜。
“也許我該給你安排兩個保鏢!”
“對,只能是女的,男的我不要!”
她仰起的小臉上都是滿滿的節操啊,他胸口一動,抑住了那股子笑意,伸手擰了她臉蛋兒一下,她疼得捂住臉,嚇得差點兒就穿梆,立即捂着額頭嚷嚷着頭昏,隨即就從胳膊窩裡把剛纔放的那根溫度計給摸了出來。
厲錦琛深深地看了眼小姑娘那副還有內幕的模樣,也不直接挑破,看了看度數,“三十七度,八!有點低燒。”
“哦,低燒……”萌萌一聽,立即軟進了大叔懷裡,一副嬌不受力的模樣。
厲錦琛就是再想繃臉,也實在繃不起來了,拍了小丫頭的腦門兒一下,又拿了些感冒藥讓她吃下,叫她回臥室去睡覺,並把跟父母約好的聚餐時間提前的事說了一下,等她睡醒了,就直接去厲宅。
萌萌一聽,心頭又是一陣兒緊張,哪裡還睡得着啊!這要去見婆婆大人,一定會發現她臉上的傷,追問緣由的呀!怎麼辦?唉唉,現在除了畫妝遮掩,就沒別的辦法了。
厲錦琛被小姑娘過於乖巧的模樣欺騙了,去廚房弄些治感冒的土方,想等人睡醒之後再喝上一盅。同時,又琢磨着請保鏢的問題。那時候,被氣得扔在了汽車上的電話,一直嗚嗚地響個不停。正是王致誠調查到了全部事實情況,要向大BOSS報告。
這手機打不通吧,只有打座機了。
座機剛響,就被臥室裡的子母機給揭了起來。那時,萌萌剛好在搗騰衛絲穎早前送給她的那套她只用過一次的化妝品。
聽到是王致誠的聲音,萌萌高興地一邊打着招呼,一邊打開門朝厲錦琛叫了一聲,自己已經揭了電話。回頭就忙說,“致誠哥哥,我已經把事實真相都告訴大叔了,大叔也原諒我了。你剛纔也聽到了,他正在給我熬感冒藥呢!嗯啦,你不用擔心啦,我們很好。放心,這事兒就揭過去了。你以後也別再提,不然,我怕他聽了又生氣呢!嗯嗯,謝謝致誠哥哥,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嗯,以後我會謹慎交友的,嗯哈,拜拜!”
最後幾句話,萌萌是一邊說着一邊走到廚房邊,朝厲錦琛彙報了一下王致誠只是打電話來關心他們有沒有“打起來”。厲錦琛笑罵一句,催促女孩趕緊回牀上去,又繼續忙了起來。他轉身時,沒有注意小丫頭偷偷吐了吐舌頭,一副做賊心虛的壞模樣。事實上,剛纔這電話正是王致誠打來向厲錦琛彙報“打臉真相”的,哪知道被萌萌接了這後,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王致誠給唬了一通,就此算是瞞天過海了。
……
吃了藥,睡了一覺之後,萌萌感覺好多了。
於是在衛生間裡折騰了好半天,終於穿上漂亮衣服,挽着帥帥的大叔,去公婆家赴宴。
途中,她不停地照着小鏡子,確定沒有露餡兒。
厲錦琛看姑娘難得那麼隆重地竟然化了妝,有些好笑,“怎麼突然想到要化妝?”
萌萌手中的鏡子差點兒掉地上,立馬斂神笑道,“之前洗臉時突然看到的嘛!媽媽送的那套畫妝品好久了,我才用過一次。我想起媽說,再好的只能用半年,我不想浪費嘛!”
厲錦琛也沒多想,又換了話題。似乎是爲了彌補之前怒氣的不良氣氛,難得話就多了幾分。
到了厲宅,萌萌捧着剛買的鮮花,撲進婆婆懷裡就開始撒起嬌來,三兩下子就逗得兩佬又笑逐顏開。厲錦琛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一軟,便拿出手機,給三人拍了下來。小丫頭聽到快門聲,回頭就比了一個萌萌噠的“V”手式,讓他給拍了個特寫。
恰時,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竟然是金融學院的院長。厲錦琛打了手式,走進了花園揭電話。
“院長,新年快樂。您……”
突然間,厲錦琛看向窗內人兒的笑容,一點點地褪了下去,漆黑的眸底竄起兩道火焰。
那時,屋裡的萌萌正討好着衛絲穎。
衛絲穎發現萌萌今天格外不同,“你化妝了?怎麼,突然想起扮靚,是不是你和你家大叔……”伸手就去勾萌萌的衣領兒。
------題外話------
嗯哈,下章是“東窗事發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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