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的小萌妻
公主冠上的核心寶石,竟然是玲瓏球的樣式。
萌萌差點兒就下意識地低頭要去看始終掛在自己胸口的玲瓏球了,女官上前示意她儀式禮節,才讓她猛然回神。這下什麼緊張忐忑都沒有了,她依照早就訓練好的步驟,走到大教宗面前一步距離,慢慢地單膝蹲下。
大教宗嘴裡喃喃着古奧的經文祝福語,從女官手裡接過聖水,用金桂柳枝蘸水,輕輕灑在萌萌的頭上。
萌萌垂着頭,卻在想着那公主冠上的玲瓏球,比起自己脖子上的小球,要大了四倍以上。而這個球體,他們之前在公主島上時,也帶寶寶們去了山頂上的女神聖地。不過,那塊聖石四周再不像以前那麼毫無遮攔,估計是因爲上次事件,島上的宗教管理委員會出資將之完全圍了起來,豎起了一米多的鐵欄。
當然,她也想過趁着深更半夜無人時,讓厲錦琛帶自己去探探。不過大婚在即,厲錦琛不想她在這時候搞這些東西,允諾等蜜月時再滿足她的好奇心了。
而這個玲瓏球,似乎在各大壁畫和亞特的史料裡,都沒有怎麼出現過。之前,他們問了黃金血的意義,卻忘了這天天戴在身上的玲瓏球有何用處了。
就這一個走神兒,教宗的賜福儀式已經完成。
女官上前扶起了萌萌,聆聽教宗的教悔,教宗本來威嚴的面容,也漸漸透露出了幾分長者的慈藹,道,“希希。雷奧斯。亞特,你是一個令人驚奇的孩子。上一次你拒絕了授爵,這一次,你想好了嗎?”
萌萌沒有想到,教宗竟然會問這話,她擡起頭,道,“大人,請原諒我上一次的任性。雖然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我覺得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東西。我很感激您和諸位長輩對我年少無知的寬恕和包容,希望在今生的日子裡,您們能一直審視着我、指引着我、批評我、寬恕我。”
她深深地躬下身,心跳也變得劇烈起來,胸岸中澎湃着一股激烈的情緒,聲音慢慢變得有些顫抖,“我,希希。雷奧斯。亞特,已經做好準備,成爲帝國公主,從今以後,以帝國爲榮,以家族爲傲,以律爲戒,時時警醒自身爲己律……”
這段宣誓的誓言,當然早就是母親派給萌萌的助理幫她早早草擬好,也由萌萌自己審閱、潤色,最終修改而成。這裡的誓言,也代表了萌萌自己此刻的心情,和對未來的展望。
那時候,雖然攝像頭以多方位對準了中心宮臺上的授爵儀式,但是,卻不會有任何聲音透露出。在場外的觀衆們,只能聽到男主持語氣激動地描素着現場的氣氛,並且用一些採集來的資料,摸擬教宗可能對公主殿下說的話,並且把萌萌的那份宣誓詞萌萌的亞特語手寫體,公佈在了電視屏幕上。
爲了掩飾這一段的冗長無聲,電視臺這邊卻是故意搞出一大堆的聲誓。一邊播公主親筆跡,一邊放激昂的音樂,一邊又在做場內外觀衆互動,一邊在宗廟外燃放禮炮煙火,可熱鬧得不得了。
當然,只有萌萌自己知道,這一刻有多麼的緊張、肅穆,一絲不苟。
當她念完誓詞之後,女官再次上前扶起了她。
唔,站了又跪,跪了又站,來來回回,反反覆覆,這些皇室權貴的規矩可真是蛋疼啊!
當然沒人知道看起來頗爲端莊美麗的公主殿下,心裡正在便秘臉呢!
臺上的教宗終於轉身托起了那頂公主冠,拿近了看,萌萌發現那顆玲瓏球更顯得巨大了,而且看那質地似玉似水晶又似金屬,竟一時之間分不清是何物質琢成。
教宗口中念念有辭,慢慢地,將公主冠託到了萌萌面前,突然萌萌就感覺到,似乎掛在脖子上的玲瓏球動了一下,有些奇怪的變化。但她此時也不敢動,只能慢慢俯下頭,讓教宗將公主冠戴在了她的頭上。
這寶冠古樸華貴,卻一點兒不重。戴上後,幾乎沒有重量的感覺。
萌萌擡起頭後,教宗又將權杖、冊印,交給了她,最後拿起那份特殊材料制的卷宗,展開頌讀了一番。內容自然是亞特教宗以神靈的名義,賜予萌萌公主爵位,且同時受到親戚朋友、帝國國民的承認和祝福。
然後,女官又託來一個紅金泥,萌萌擡手在上面拍上一掌,就在那展開的卷宗上,拍了一個紅紅的掌印兒。
“殿下,祝賀你!”老教宗終於露出了明顯的笑容,朝萌萌微微欠了身,行了一個尊敬的皇家禮儀,這口氣裡似乎還有一絲鬆口氣欣慰。
萌萌想,大概是老人家也怕這一次活動再流產,回頭不知會不會有人說這宗廟神威盡失,太不吉利了。
這一刻,教宗的聲音順利傳進了在場所有人,包括觀衆們的耳朵裡,剎時,場內上下,宗教內外,齊齊響起祝賀聲,歡呼聲,禮炮聲,還有天空縱橫飛過的飛機的破空聲。鮮花、綵帶,甚至眼淚,充斥在了每一雙喜悅的眼中。
這時,厲錦琛微笑上前,朝萌萌行了一個標準的亞特皇室禮儀,柔聲喚了一句,“我的公主殿下,恭喜你!”
“大叔……”
萌萌眼光盈動,不禁吐出一句漢語來。
厲錦琛笑着,上前擋住了電視轉播的鏡頭,低聲哄着,“傻丫頭,不管有沒有今天,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有什麼身份,永遠都是我厲錦琛最愛的女人,孩子他媽。”
萌萌一聽就笑了,“討厭啦!能不能別加上最後那一句,多不浪漫。”
“好,我的公主,今天都聽你的。”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眼角。
“天哪,駙馬爺竟然在這個時候,親吻了我們的公主。多麼溫柔,多麼浪漫的舉動!太帥了!”電視主持人突然大聲叫了起來,惹得觀衆人全都齊聲鬨笑起來。但隨即他又一聲咳嗽,“大家別忘了,公主授爵之後,咱們的駙馬爺也將有一個小小的冊封啊!”
就和米旗國的女王一樣,雖然嫁的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平民,可是按照皇室的傳統,還是會給王夫擡個貴族身份的。
接下來,厲錦琛也單膝跪在了教宗面前,接受了一頂嵌滿珠寶的小帽子,和一條漂亮的素腰錦帶。這頂小帽子是來自亞特傳統,代表着丈夫乃一家之主,是爲家人們遮風擋雨的天。而那條素腰錦帶,則是妻子親手縫製,意謂着只有妻子才能栓住丈夫的身體和心靈,一家團圓,合合美美。
最後,還有一根小小的權杖,比起萌萌那根精緻華貴一看就知道是個古物的大不一樣。
畢竟,厲錦琛這個王夫也不是亞特人,對於他的冊封最多流於表面,一個正式的勳爵,其實在貴族體系裡等於是沒有爵位的。不過現在由教宗親授的勳爵又不同,享有同其他勳爵一樣的尊貴身份,以及被平民呼爲“閣下”的尊稱。
當然,這些也是索倫你子與議會、宗派們爭取協商而來的。目的還是希望厲錦琛能在亞特帝國擁有一些聲望,才能更好地保護萌萌母子。
雖然這個勳爵的爵位沒有什麼亞特實權,但名號好聽,在某些場合,也能用來威赫一下。且加上厲錦琛本身在華夏帝國的強勢地位,有華夏做後臺,對於亞特皇室內部一些異心份子也有相當的牽制力量。
當然,這些東西,萌萌姑娘還並不清楚,直到之後的那件家族和帝國危機時,她才明白這些時日裡,父兄和丈夫們忙碌的真正原因。
當厲錦琛回過身來時,萌萌立即捱上前,兩人擁抱微笑,朝電視鏡頭處招手微笑。
“大叔,幸好你這帽子上,沒有綠寶石。”
“……”
……
觀禮臺上,正在鼓掌的衛絲穎,還是有些感嘆地悄悄對身邊的丈夫厲珂嘀咕,“哎,算來算去,到底成了咱們兒子高攀人家了。”
厲珂失笑,“一家人,有什麼算不算的。當初萌萌可是冒着生命危險,給咱們厲家生了三個小寶貝啊!”
的確,以一換三,怎麼算都還是自家划得來啊!
衛絲穎微皺的眉頭立即展平了。
卻不妨萌萌剛好看到了公婆的對話,事後蹭到衛絲穎身邊討好說,“媽咪啦,我保證一定會對大叔好的,事事以夫爲天!”
那時候,在場的所有長輩聽了,都樂不可支。可把衛絲穎給窘壞了。現在厲家,她們婆媳關係不像長輩對晚輩,倒更像是好閨蜜一般。畢竟時間在進步,50零後的婆婆媽與60後的婆婆媽,已經有很多的不一樣了。
當授爵儀式一結束,順利進入了婚禮儀式。
第一步,便是如華夏帝國一樣,要向男女雙方的父母行叩謝養育之禮,奉上香茶一盞,聆聽父母教悔。
這時候,第一個被奉茶的對象就和原來在華夏帝國時不一樣了,當初是男方父母優先,到這裡就成了女方父母優先。
在將茶遞給了母親時,萌萌看着母親眼下微微的青影時,心裡剛剛放下的緊張感一下子又回來了。似乎從剛纔到現在,母親的情況都挺好的。她輕輕撫了下母親的手,何思蕊似乎也感覺到了女兒的擔憂,微笑着點點頭,又伸手撫撫萌萌的小臉,說了聲“乖孩子”,接過茶就喝了一口,之後便放回侍者的盤子裡,一切如常。
萌萌鬆口氣地退回身,再給索倫上茶。當這一輪結束之後,萌萌接過茶時便準備送給婆婆衛絲穎了。沒想到女官突然擋了她一下,把眼神打向了皇帝皇后側身後的方向。那裡本來是站着親衛兵隊長的,但這時隊長朝旁一移,後方走出一對面帶微笑的夫婦,竟然正是萌萌的養父母姚爸和姚媽。
“爸,媽……”
萌萌驚喜得直呼出中文來,也讓整個電視鏡頭瞬間打了個清清楚楚的大特寫。
然後,萌萌不敢置信地又眨眨眼,聽到皇帝爸爸輕斥了她一聲“沒出息”,她纔看到皇帝爸爸癟嘴嘆氣的模樣,立即笑了。
“謝謝爸爸!”
——送給我這麼棒的新婚禮物!
萌萌這一下都忘了禮儀,上前抱了索倫一下,回頭就撲進了姚爸姚媽懷裡。
到底是養恩大,還是生恩大,萌萌現在已經不去思考了。她這輩子非常幸福,擁有了如此好的兩個爸爸媽媽,這是上天對她的垂憐,幼時的那些苦澀心情終於告別而去,留下的是此刻回憶中點點滴滴的美好和幸福。
這一回,索倫皇帝願意請姚家夫婦前來參加皇室婚禮,也已經充分地體現了他放棄過往不快的態度了。未來,相信兩家父母能夠更好地相處了。
皇帝表示,“哼哼,我們雷奧斯家族也是個通情達理的家族,不然哪會傳承了這千百年啊!”
何思蕊笑着調侃,“是,我們陛下從來都不是小氣鬼。”
“嘖,皇后,注意場合。”
“是,陛下!”
何思蕊笑着,目光裡的暖意還在盈動,可是她的身體卻像是突然換成了另一個人,做出了一件讓所有人都措不及防的“怪事兒”!
“呀!”
萌萌剛剛把茶遞到姚媽手裡時,不妨何思蕊竟然突然伸手,猛推了姚媽媽一把。那力氣竟然出奇地大,讓一直站在後方的親衛兵爲了扶住姚媽媽,都冷不丁地被攘退了一步,而露出驚訝的眼神。
這突然的變故,把在場所有人都嚇愣住了。
“媽媽,你幹什麼?”萌萌低叫。
但何思蕊這一刻彷彿什麼也沒有聽到,更加用力地推攘姚媽媽,半垂的眼眸看不到她眼底的神彩,只聽到她的低咆聲,“這個可惡的女人搶走了我的女兒整整二十年,她沒有資格站在這裡!該死的,到底是誰讓這個小偷來到神廟的,趕走她,馬上給我趕走她——”
尖銳的叫罵聲刺得衆人都是一驚,不明究理。
剛纔明明還好端端的,怎麼皇后突然就發難了呢?!
身在現場的人,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只除了,那一直站在對面禮臺上的阿特公爵,悄悄露出一絲獰笑。
然而,現場的人都不知道,在何思蕊突出異狀時,場外的電視轉播畫面,突然卡頓,不動了。
……
“啊,哈哈,信號突然中斷了嗎?”主持人心頭可炸了個巨大的響雷啊,這可是全球直播,“億”衆矚目滴盛世典禮啊,他們帝國第一的海洋電視臺可是收了很多別國電視臺的轉播權滴呀,竟然突然搞這麼個突槌,這不是明擺着事後要被那些洋鬼子們敲竹槓兒都沒回嘴的餘地嘛。
好在主持人也是個閱歷豐富、應變能力強大的老主持了,立馬接口,“難道是咱們觀衆熱情民投票,把我們的轉換主機都給轟當機了。朋友們,請先彆着急,我們的技術人員正在排察,相信很快就能解決問題。現在我們先來公佈幾位幸運中獎觀衆的手機號碼,公佈咱們第一批大獎名單吧!看看咱們新的黃金公主會帶給大傢什麼樣的好運呢?”
也許多虧了厲錦琛和亞德尼斯之前的準備吧,這會兒抽了幾個大獎,什麼高科技代步機,一臺上萬元,幾部蘋果手機。
這個卡頓的時間也沒有超過一分鐘,畫面就恢復了正常。
這時候,畫面顯示的,萌萌夫婦已經敬家父母的酒,三家人,兩個孩子,正排排站在了階梯上,接受電視臺鏡頭的正面攝影,以及皇家攝影師的拍照留念。
同時,侍者們送上祝賀的香檳酒,全場貴族們紛紛上前向皇帝一家敬酒,以示祝賀。似乎剛纔的卡頓完全就是技術問題,沒有人發現有什麼異處。現場的氣氛比起之前,變得輕鬆而溫馨。皇帝的親戚朋友們相擁祝賀,來往之間,沒有任何異恙。
“哥……”
萌萌看着正和父親一起跟親戚朋友聊天的母親,不安地低喚着正在身邊的亞德尼斯。
亞德尼斯也和厲錦琛一樣,微側過身,擋住了電視攝像頭的直接鏡頭,低聲安撫,“沒事兒,這個直播畫面我們進行了監控,外人不會發現任何不妥。”
“那大家……”萌萌看周圍的人,仍是心有餘悸。
亞德尼斯笑了笑,“除了某一兩人,其他人我都事先打過招呼了,不會有人膽敢在這種時候給咱們添堵。否則,就是公然跟教宗和所有貴族們爲敵。”
說這話時,亞德尼斯的目光朝旁一瞥,正是和人說笑着的阿特公爵。
……
然而,不管場內,還是場外,都沒有人注意在宗廟外的賓客觀禮臺上,簇擁着衆多人羣裡,有一個身着黑色鬥蓬的人,正在陰影裡冷笑着。
只見他將將從嘴邊放下了一個似乎用來吹奏的圓錐形口器,他暗暗撫了撫那似木非金的口器,輕輕低喃着,“寶貝,不着急,等你休息一下,我們再來招呼你的小寶貝們。還有更精彩的好戲,等着瞧着。我倒要看看,你們雷奧斯家族敢再欺騙全球觀衆幾次?呵呵……”
電視屏幕裡,酒會還在繼續進行着。
然而,還是有一些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做爲當事人的何思蕊在這個時候,表情也不自覺地變得有些僵硬了。雖然,她自己依然是如之前一樣,瞬間就忘掉了自己。那時候是在宮內,周圍的都是自家的親信和親人,她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但這時候,周圍更多了不少外人,雖然每個人都受了索倫父子的事先招呼,沒有表示出太多異恙來,但是看何思蕊的眼神都變了幾變,充滿了擔憂,和一些不安。莫名的,何思蕊開始感到緊張,疑惑,不安。這讓她連先前的灑聖水儀式也沒做完,就直接將一切交給了丈夫處理。
那時,萌萌因擔心母親,上前拉着母親說笑話兒,又握着母親的手做小女兒式的撒嬌,藉以分散母親緊張的情緒。
何思蕊的情緒果然穩定下來,只是笑容還有些牽強。
“媽媽,還是你的禮服穿着舒服,一點兒不累呢!”
“是嗎?那以後,媽媽多給你做幾身兒這種衣服。”
“嗯啦!不只我啦,還要給寶寶們做,嘿嘿!我才發現,我們一家五口還沒有正宗的家庭裝呢!媽媽,等你身子好了,再幫我們設計一套,好不好?我覺得,媽媽您的設計天賦,完全不亞於婆婆呢!”
衛絲穎正好過來,不禁肅聲打趣兒,“喲,揹着我的面兒,說啥壞話呢?我的設計能力比不上你媽嗎?好歹我也是拿過國際大獎的好不好?你這小沒良心的,虧我還幫你設計那條腰帶呢!”
萌萌立即嚇得縮了縮脖子,可是又還了嘴。這婆媳二人你來我往地調侃,嬉笑,關係不似傳統的婆媳尊卑,更似尋常姐妹一般,讓何思蕊瞧着也很是寬心。
然而,下一刻事情突然急轉直下。
衛絲穎要拉萌萌去姚家父母那邊,省得沒人認識又不懂亞特語的兩老覺得尷尬,哪知何思蕊一邊笑着點頭,跟着兩人走了過去時,一看到姚家父母臉色登時大變,竟然又衝上去直接撲打姚媽媽。
尖叫,“我的女兒已經回到我身邊了。你竟然還敢來跟我搶孩子,你這個魔鬼!來人啊,快把這魔鬼趕走,他來搶我的寶寶了,我的寶寶……”
……
當然,電視畫面再一次卡頓住。
黑鬥蓬此時正拿着那個圓錐型的物品,湊在嘴邊吹,但是卻沒人能聽到那東西發出的任何聲音。
同時,黑鬥蓬也沒有發現,從皇后第一次當場發病時,就有一羣人正在人羣中穿梭往來着,似乎在尋找着什麼,那些人眼神個個銳利,唯一可以識別不同的是,在他們的一隻右耳後頸處,都紋着一個特殊的圖騰標誌。
若是有熟知降頭師工會的人的話,就會一眼認出,那圖騰正是工會的徽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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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致寵溺】
——她的一句模糊的囈語,讓北平最寒冷的冬季,爲粉櫻飛舞芙蓉花覆蓋;她的一個微笑,讓他放棄了屠城的三光政策;她的一滴眼淚,讓他虔誠地跪行千里爲她祈福添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