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恐怖襲擊?神盾局?
不對勁兒!
萌萌覺得似乎有什麼緊要的事情發生了,自己卻一無所知。
她開始觀察周圍的一切,除了保鏢和親兵們,她發現變化最明顯的卻是僞裝最深沉的還是自家大叔孩子他爸。
是的,要是一般人來看厲錦琛此時的狀態,並不會發覺任何異恙。厲錦琛大多數時候,都不是什麼多麼平易近人的人,特別是在安靜的狀態下,他仍是會迴歸自閉症人士的那種孤冷疏遠的狀態,所以會說出拒絕外人的話,也不奇怪。
但是,這拒絕的人羣裡肯定不會包括他最親的愛人和親人。然而,他此刻又在掩飾自己的異恙,僞裝一些真相似的……在撫大白的毛毛。呃,事實上,厲大boss厲爸爸對人類以外的動物都不怎麼待見的說。
當然,當萌萌目光注視時,厲錦琛立即收回了撫大白的手,直接將狗狗給驅走了,還不讓小包子跟着,把長子拉進聊天圈兒來分散小兒子的注意力。
雖然都是一些非常細微的小細節,但此時在萌萌心裡投下了一個大大的警告信號兒。
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鐲和戒指,以及掛在身上的疑似小型媽咪包,就不由自主地回憶起離開酒店前後的一個重要的細節……事實上,她是被他抱上車的,那時候她在懶牀。而在出門前,他給她穿衣服時,周遭鬧哄哄的都是孩子們的叫喚聲兒,他把寶寶們哄出去之後,給她穿上了一套防曬旅遊套裝,就是那種包包挺多的衣服,接着一邊絮叨着什麼注意安全之類的話,就給她套上了兩個戒指,一個手錶,一個看起來挺霸氣的手鍊,最後穿上了一雙總統跑鞋,還說鞋子裡有暗門,可以用來防身什麼的。
當時,她吱吱唔唔地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繼續爬在他身上睡啊睡!
等她在豪華房車裡的大牀上醒來時,身邊又多了一個媽咪包,包裡有保溫奶瓶,巧克力,還有什麼創口帖綿繃帶,防水的通話器等等一堆野營的東西。她沒有仔細看,只當是他做事細心的習慣。找個大叔型的老公,平常就有這種好處了,他什麼都爲你準備好安排妥帖了。就像個萬能保險!
當時,他什麼也沒解釋,就是吻了吻她說讓她照顧好孩子們。她覺得很幸福,什麼也沒多想,就像以往一樣欣然接受,順其自然了。
可現在……
親兵們臉上的緊繃嚴肅,連靚寶都有所察覺了。
靚寶一邊乖乖聽父親話攥着弟弟不讓他亂跑,一邊盯着妹妹在李夫人身邊說話吃水果,不時還要看一下正在觀察窗外野牛羣的爸爸,一邊又看看在觀察爸爸的媽媽。
車上所有人都對於窗外大羣的野牛羣,沒有以往那樣好奇興奮的表現,以往還會有親兵叔叔開窗,逗弄那些動物,讓小寶貝們跟着樂呵玩樂。今次,明明有非常多有趣的事情,大家都謹守崗位,沒有動彈。
車上的電視機聲音也被故意開大了幾分,其實平常都不怎麼開的,因爲外面的世界太有趣兒了。而這時候,爲了吸引寶寶們的注意力纔開了電視,然而,電視裡不是英文就是墨西哥語,適合孩子們看的頻道太少了。沒一會兒,小包子就有些待不住,跑去找穆善叔叔撒嬌玩樂。
穆善自得了厲錦琛的示意,便帶着小傢伙去了前方駕駛室走動,還爬上了二樓的觀光層,大白暢快的叫喚聲不時傳了下來。
萌萌逮着機會,在飲料間裡,問厲錦琛,“大叔,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別瞞着我啊!我看大家都好緊張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危險?”
厲錦琛看着小妻緊張的模樣,心中不忍,將做好的一杯香蕉奶昔遞了過去。
萌萌男人不開口,只能乖乖接過奶昔小口喝着,大眼裡放射着極度的期待和執切來。
厲錦琛似乎是在思考如何組織語言纔不會讓小妻真地被嚇到,直到萌萌喝完了這一杯,將杯子遞還,又叫了他一聲。
厲錦琛接過後,剛想開始口解釋,“萌萌,這件事情……”他兜裡那個隱藏的通訊器就響了,他看了她一眼,便直接接通了來電,撫了一下右耳,喚出一聲,“飛鷹,飛鷹,我是孤狼,請講。”
萌萌這才發現男人的耳朵里正塞着一個小小的無線耳麥,而他口中喚的“飛鷹”,不是別人,正是屠銳一慣的行動代號。
“你說什麼?”
沒有五秒鐘的通話,厲錦琛揪然變色,那模樣彷彿遭遇極大的震驚,震驚之中更有無法言說的憂懼從那雙銳亮的眸子裡一閃而過。
萌萌背脊一下緊繃,伸手拉住了男人的手臂。
厲錦琛似乎一下子回神發現小妻在身邊,才迅速收斂了表情中的驚懼之色,口氣一片凝重,“你這樣說來,之前我感覺的不對勁兒應該就是這樣。”
阿琛……
萌萌無聲地啓脣,厲錦琛回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然而,就在他們還在通話的這個空檔,外面突然傳來一道轟天動地的爆炸聲。兩人同時轉頭,就從前面徐徐折轉的大彎道上,看到駛在前面的老莫克和莫莉父子的豪華房間竟突然像是撞到了什麼東西似的,大車頭一下子彈飛地面,前車蓋兒都飛上了高空,車頭上竄出一片濃煙,接着整個龐大的車體就朝彎道內而翻滾而去,順着緩坡兒進下翻滾,車身邊滾邊冒着濃煙,火花四濺,畫面簡直讓人無法言語。
……
話說,屠銳剛纔來信說了什麼呢?
“孤狼,我們被騙了!”
何以成真?
這就要說屠銳先厲錦琛一行離開酒店,其實也是他潛伏一晚,終於發現了老毛子的蹤跡,就急急追了上去。雖然這前說好由厲錦琛解決的,不過厲錦琛之前撲了個空沒成,只有他這個做大哥的身先士卒啦!
當然,他心裡也有點兒小九九。要知道,若是自己能把小弟沒能解決的對手解決了,回頭那不是就約等於“解決”了小弟嘛!他倆的pk,至今還沒有出“結果”呢!咳,這只是他單方面的yy吧!
一路直追老毛子足有近兩個鐘頭,就進入了野牛羣常出沒的叢林地帶。那時候,他也得知厲錦琛一行已經在公路上看到野牛羣了,這就像一個特殊的信號似地,開啓了他們這一日險象環生,可謂是與“死神共舞”的戰鬥序幕。
老毛子很狡猾,屠銳之前是很清楚的。但是他也不懼!畢竟,從古至今,老毛子不會打仗是全亞洲都出了名的。能贏都全靠的是他們極背的寒冷氣候!就是靠老天。不過,老毛子的單兵作戰力量非常強悍,全球最有名的排在前三甲的殺手、間諜們,被老毛子佔了兩甲,而第三名那位還是由老毛子的人訓練出來的,算是陡孫兒了。
這陡孫兒不是別人,就是他們華夏帝國的特種兵。
對方已經發現他了,他知道。
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氣了,當四下無人時,消音的手槍直接上膛就開始狙殺對戰。
前後順着叢林追擊作戰約半個來鐘頭,都各有勝付。開始是老毛子似中了屠銳一槍,躲了起來。屠銳看到葉子上的血跡,心下冷笑,不小心又自大了一下就被對方不知何時埋下的叢林陷井給陰了一把,差點兒被紮成馬蜂窩兒,手臂被戳傷了。
好吧!大家一人一夥,算是平手。
接着屠銳就開始朝對方隱藏的位置喊話,“老毛兒,你大概不知道我是誰吧?那哥哥就給你介紹一下,咱就是孤狼的大師兄。當年獵殺你們那幫沒人性的變態龜孫子可也有咱的份兒!知道孤狼用的那無敵鷹手是誰發明的不?那就是大師兄我發明的。那玩藝兒可把你們老隊長的屁股都抓了個大開花兒,還有……”
總之,他是挑了資料裡,那幾個被厲錦琛幹掉的變態老毛子的死狀來刺激那黃毛兒。
“哦,還有那次你們跑去襲擊我小弟媳婦兒,結果被我那同樣狡詐的小弟媳婦兒給陰得幾天幾夜都動彈不得,屎尿一齊失禁的經歷吧……”
若地方真是地共毛子,自然會感同身受,多半可能就中了屠銳的計了。可事實上,當屠銳自以爲是地使完這番擾亂敵心的心理戰術之後,突然就被對方從背後襲擊,腰間就中了一槍,一番撕殺肉搏,對方竟然毫不落敗。
“你不是老毛子!”
“那又怎麼樣兒?剛纔你不是罵得很爽嗎?現在我很生氣,要不直接幹上一架,還真是委屈了你剛纔費了那麼多口水功夫啊!飛鷹先生。”
對方笑得極其囂張,手上的軍刀已經一片血淋淋的,還用舌頭舔上面的血漬,那模樣在屠銳看來心中響起了一個大大的警鈴:不好了,遇到個心理變態的殺手團伙兒,整個局已經完全脫離他和厲錦琛立有的預估,崩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屠銳不顧自己腰間重傷,仍是衝上前跟之撕鬥起來,邊打邊問。
對方亦像貓捉老鼠似地,回得模棱兩可,就是不給痛快。這一來二去之間,屠銳的槍傷都被對方狠踹了好幾腳,讓他手腳動作變得遲鈍,愈發居於劣勢。終於在他付出又一刀血債時,將對方臉上僞裝的黃毛兒給扯了一大片下來。
對方見狀,也覺得再僞裝下去沒必要了,於是索性當着屠銳的面撕了僞裝,露出了本來面目。
“竟然是你!”
那個四人組的隊長?!
明明已經被他們捆在了酒店裡,竟然如此風光地出現在了這裡。
瞬間,屠銳剛纔的糟糕預感完全應驗了。
那隊長冷笑出聲,“是不是很奇怪,爲什麼我不是像糉子似地被你們捆在酒店裡?而是手腳自由地出現在你面前,還把你打得如此狼狽可憐得像一隻搖尾乞憐的狗似的?”
隊長一邊說着,眼中都是鄙視,一邊繼續舔着刀尖兒上的血漬,表情中都是變態的快感。
一刻鐘後。
屠銳跟厲錦琛聯線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們被騙了!”
難道這前抓的那四個人,都抓錯了?
厲錦琛回道,“不,沒有抓錯。那個隊長應該是真的,但是當時他隱藏了他的真實實力。加上有我們兩個人同時出手,他就是再強也只能勉強一博,何不借機示敵以弱。其他四個,肯定是假的。”
原來事實真相是這樣的。
那被抓的四人小隊裡,的確只有一個是真的。即是隊長他自己。畢竟僱主方不是白給錢的,八千萬美刀的價值,這個戰隊曾經在北歐、南美和中東幾處執行的暗殺任務都完成得極其漂亮,幫助一個帝國瓦解一個落後小國的核心力量以利於軍事和經濟控制方面,已經屬於行業頂尖中的頂尖兒了。不過也由於他們樹敵過多,能力太強,又被曾經的僱主們忌憚,於是,在最近五年一直蟄伏未出任務,而漸漸被世人所淡忘了。而這一次一次山,自然就要幹一票大的了。暗殺一國的公主,這在他們四人組來看簡直就是再輕鬆不過的任務了,而且地點還是在武裝力量如此稀少的一個公園裡。簡直就是小菜一蝶兒。
不過,他們還是注意到了在公主身邊的保護力量,或明或暗,都不容小窺。對於可能出現的強敵,他們也有自己的一套保護措施。
所以,隊長以自己爲餌,誘出了厲錦琛和屠銳這兩員強將,探得了對方的潛在實力之後,就擬定了今天這番作戰策略。
至於其他四人都是用3d打印技術製作的假面具,弄了三個替身罷了。而厲錦琛產生懷疑的正是那三個輕鬆解決掉的人。不過由於後來出現的隊長是實打實的不做假,又使他暫時打消了心頭的疑慮。
屠銳奇怪,“你怎麼知道的?”
厲錦琛說,“其實當時我也被他們騙了。”主要還是因爲分心着妻兒的安危,急於處理掉那個老毛子的緣固。“不過後來老毛子跑掉後,我們回去察看情況,他們的確有掙扎,但還是被我們解決了。呵,說起來,還是日子過得太舒服了,那種警惕心已經大不如當年了。”
這時候,厲錦琛這個軍神也不得不承認,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自己已經不是單身一人、後顧無憂,和當年那個孤勇狠辣的孤狼,已經不同。
屠銳微嘆,正在提醒對方千萬小心早已經失去行蹤的老毛子的突襲,厲錦琛這方的突襲就開始了。巨大的轟鳴聲,讓兩人的通話也暫時中斷。
餘下的,只有端看各自手段了。
然而,剛剛掛斷電話的屠銳腦中靈光一閃,又想起一件捏心肝兒的大事兒。急忙往回拔電話,可是這一會兒,不知什麼原因,或許敵方已經發動攻擊,擾亂了他們的通訊知道,一直無法聯繫上厲錦琛了。
糟糕了啊!
如果說之前他們綁架起來的那三個隊員是假的話,那之前他跟蹤那兩個技術員排除的汽車問題,會不會也是對方的障眼法兒。他自以爲已經解決的問題,其實依然存在?!
……
話說,萌萌親眼看到一輛豪華大房車,就那麼突然爆炸,突然側翻下了山坡兒,帶着黑煙和火花兒,真像是在做夢似的。
她們今天旅遊的不是好萊塢的片場啊!爲啥咪會看到疑似《神盾局》似的電視畫面啊?
可是這畫面會不會太寫實了點兒?車子裡飛甩出了一架粉紅沙發,她記得這玩藝兒還是莫莉的專款,連她家的小豆腐都嚷着要一款小號兒的回家擺在自己娃娃房裡。
可現在,那粉紅沙發不僅被甩了出來,而且還燃着大火,很快就被燒得面目全非了。
那麼車裡的老莫克父女現在……生死未卜啊?!
然而,讓萌萌永遠想不到的是,接下來還有更寫實的危險恐懼畫面,就在自己身邊發生了。
“小心!”
隨着一聲大吼,自己車上突然響起了“倏倏倏”的聲音,緊接着萌萌被厲錦琛撲倒在地時,就感覺到身邊有什麼東西被奪奪奪地嵌進了腦袋上的傢俱目板裡。她立即心驚的意識到,那“倏倏”聲不是別的,正是當初在科學晚會上她聽慣了的那種消音器的聲音。
老天,有人竟然在他們的汽車上開槍,怎麼回事兒?這車上明明都是他們自己的保鏢和親兵,怎麼會有人開槍,難道是有外人跑上車了嗎?
真相其實是,的確是有人跑上車了,而且,還是順利的裡應外和。
當萌萌被厲錦琛抱着又轉了幾個角落裡,霍然就發現這開槍朝他們射擊的人裡面,竟然有兩個身着親衛兵服的人?!
什麼時候,她的親兵裡竟然混進來了敵人啊?
萌萌已經拿出了自己的小手槍,幫忙掩飾厲錦琛,可是心裡卻在陣陣發寒,什麼時候自己的親兵裡竟然混進了敵人?而且還是身手如此厲害的敵人,纔不過片刻功夫,她的其他親兵和保鏢竟然死亡無數,被扔出了汽車。
這樣寫實的畫面,讓萌萌有些無法目睹了。
以前在科學晚會上,好歹那還是別人家的晚會吧!可現在是在自己近幾天視之爲最安全的自家地盤裡,竟然遭遇到了狙殺,這心中的動搖和恐懼,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
一聲孩童的啼哭,瞬間揪疼了萌萌的心。
“大叔,寶寶們!”
“有邊華穆善他們在。藏好!”
厲錦琛扔下一句,徹底從掩體裡衝了出去。萌萌嚇得差點兒尖叫,可仍是咬緊了牙關朝子彈飛來的方向狂射,而此時在她身邊還有兩個親兵被厲錦琛叫來保護。
厲錦琛會衝出去,完全是因爲,他看到了夙敵老毛子的身影。
“孤狼,我來了。呵呵,你不是想要殺我嗎?我已經來了,你爲什麼還不出來呢?!”
老毛子一手擰着個保鏢,正是厲錦琛僱傭的人,對着那人的頭似乎要開下一槍,可是槍口突然間就轉了方向,斜向下方洞穿了保鏢的脖子,從前鎖骨位置噴射而出,打斷了一根大動脈。剎時間,那鮮血如泉涌一般,死亡的號角吹響了,可是這卻是一段慢長而痛苦的死亡過程。比起之前直接洞穿了額心的那種死活,這種可以說就是虐殺了。
老毛子像是故意要刺激厲錦琛似的,操着一口生澀的漢語,一邊威脅着,一邊大笑着,一槍一槍地朝那保鏢身上各個要害射出,卻又不會馬上死掉。
厲錦琛忍無可忍,終於衝了出來。在一顆子彈險險擦過了他的左肩頭時,與老毛子近身肉戰,瞬間就把小廳裡的豪華小白桌給砸了,沙發扔出了窗,櫃子被龐大的衝擊力撞向稀爛,天花板上的燈被爭奪的槍打得一片碎玻璃碎落下,然後被自己的血肉輾過,留下一片血沫肉屑。
萌萌從來沒有親眼看過,這充滿血腥味兒的格鬥場面。
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了:生,死!
然而,就在厲錦琛跟老毛子大戰正酣時,一道恐懼魅影正悄悄朝萌萌這方摸來,當那黑洞洞的槍口正對着她的額心時,她連呼吸都來不及,就聽到了一聲撕裂般的怒吼!
“萌萌——”
哐啷,轟隆!
那是厲錦琛的一聲瘋狂怒吼,他明明距離她還有至少五六米的距離,竟然爲了保護她而衝了過來,不顧身後老毛子朝他扔出的長長的水果刀。而他竟然能在那零點幾秒的時間裡,矮身一把抓住了身後飛來的刀子,直直戳向那狙擊者執槍的手,正正戳中了那人的掌心,使得這一槍剛好射歪了,再次擦過萌萌的發頂心射到了身後的飲料機上,機器裡的果汁一股腦兒地奔涌而出,黃澄澄的液體看在萌萌眼裡,彷彿就像是自己的鮮血似的,心跳都消失了。
然而,接着一聲重創響起。
厲錦琛就被老毛子甩來的椅子砸個正着,而那個殺了兩個親兵而要殺萌萌的黑衣男人,不顧手上的鮮血,急忙掏出腰間的槍又要朝萌萌射擊時,萌萌已經被眼前的一切嚇到極點而生出一股視死如歸般的怒勇,拿起了旁邊水果臺上的一把刀子,就甩向了那黑衣男人。黑衣男人不得不偏身躲過,但就遲了這一下,萌萌已經掏出了一隻口紅,朝着男人扔了出去。
那男人一手就將口紅接住了,一臉好笑地道,“公主殿下,就這玩藝……”
可憐他那個兒化音還沒發出來,口紅那正對着他的那一端突然就發生了變化,“嘣”地一下噴出一股濃濃的白煙兒!
這白煙兒不是別的,正是萌萌當年第一次到亞特帝國被綁架時,奧倫使過的那種帶着麻醉效用的煙幕彈。經過改良後的新品種,不僅麻醉力量強悍,還有催淚瓦斯的功能。
萌萌急忙用媽咪包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大叫着“阿琛小心”。
屋子裡很快被煙幕都籠綽了,她只能聽到沉重的打鬥聲,她一邊摸索着包包裡可用的武器。這一刻,她算是徹底明白厲錦琛之前的一切舉動了,他早就爲她做好了這一切的防範準備。
可是,這些突然冒出來的殺手,到底是哪裡來的人呢?
哐啷一聲爆響,伴着一股強勁的大風,瞬間將車裡的煙幕給抽走了。
可等萌萌好不容易睜眼看清楚一切時,車的大門被打開了,而厲錦琛和那兩個對手也消失無蹤。她急忙衝到大門邊,只能看到厲錦琛和那兩人跌在了路邊。
“阿琛!”
此刻,萌萌想的是立即將汽車開回去,她不能和他分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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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差陽錯,還是命中註定,擦槍走火後,世界變了。
“啊,你爲什麼在我創上?”
“藍藍,你看清楚,這裡是總理套房,準確說來是你在我的房間。”
“啊啊,你你你……你強……”
“藍藍,你看清楚,要驗傷的話,我的受創面積和數量更大更多……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