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對了!”蕭震雷表示了肯定,接着又道:“最近我發現一處地方的小水溝裡冒出一些褐色的物資,這些東西很少,但是它們漂浮在水面上,我找了很久才發現它們是從水溝下面的淤泥裡冒出來的,儘管它的量很少很少,少到難以發現,不過我懷疑那是石油,那片土地下應該蘊藏着大量的石油,不過我不敢確定,所以找到了您!”
格蘭特聽到這裡不淡定了,就像一個飢渴的漢子看見了一個脫光了衣服的妙齡少女一般,他的眼睛發出明亮耀眼的光芒,急忙抓住蕭震雷的手臂問道:“你確定?它在哪兒?”
蕭震雷笑道:“現在天已經黑了,到了晚餐時間,如果格蘭特先生不着急回家的話,我想請您共進晚餐,希望您能賞光!”
格蘭特連忙點頭:“當然,當然,我十分樂意!”
見格蘭特上鉤,蕭震雷笑了笑,對開車的阿陽道:“找一家高級的西餐廳,我請諸位格蘭特先生吃飯!”
“好的,先生!”阿陽答應。
二十分鐘後,汽車在一家高級西餐廳門口停下,阿陽下車將車門打開,蕭震雷從車上下來,另一邊格蘭特也下了車,蕭震雷走過去笑着伸手向前一指:“格蘭特先生,請!”
格蘭特點了點頭,兩人邁步走上臺階來到了西餐廳門口,豈知剛剛走到門口,就見門口站着的兩個門童其中一個將蕭震雷攔下,用英語道:“黃皮猴子滾開,這種高級場合不是你們這些低賤的黃種人可以來的地方!”
蕭震雷聞言頓時氣得臉色鐵青。他咬着牙對格蘭特道:“對不起,格蘭特先生。讓您看笑話了,來人!”說着揮了揮手。
後面正走過來的阿兵和阿成聽見了。也異常的憤怒,這兩個門童侮辱蕭震雷就是侮辱了他們,他們倆人上前伸手抓住兩個門童的衣襟,將他們頂在門框上,這兩個門童雖然個子很高,但阿兵和阿成更加壯實,他們被頂在門框上絲毫不能動彈。
此時正在餐廳裡用餐的男男女女英國人聽到動靜都扭頭過來看見了門口的情景都忍不住驚呼起來,正站在收銀臺附近的三十多歲的餐廳經理看見後立即走過來叫道:“嘿,嘿。你們幹什麼?快放開他們!”
阿兵和阿成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蕭震雷走過去夾着雪茄吸了幾口將煙霧吐在剛纔阻攔他的門童的臉上,問道:“麻煩你將剛纔的話重複一遍,可以嗎?嗯?”
餐廳經理見蕭震雷等人不理自己,有些惱怒,上前伸手就要推開阿兵,這時站在蕭震雷身邊的阿陽上前將他攔下,阻止他上前推人。
蕭震雷絲毫不理會餐廳的經理,盯着剛纔罵人的門童道:“你可以不說。只要我說一句話,他就會踢爆你的卵蛋,讓你成爲英國最後一個太監!”
門童感覺下身一涼,慌忙不由自主地夾緊了褲襠。哭喪着臉道:“別,別這樣,我。我說,黃皮猴子滾開。這種高級場合不是你們這些低賤的黃種人可以來的地方,噢。這不是我的本意,是經理讓我們說的,他告訴我們,不能讓黃種人進來用餐!”
蕭震雷聞言沒理會這個門童了,扭頭看向餐廳經理,那凌厲的眼神讓餐廳的經理感覺到頭皮發麻,他知道今天的事情麻煩了,事實上餐廳的老闆和英國的法律並沒有規定這種場合不能讓黃種人進來,是他這個餐廳經理擅自決定的,原因是他憎惡黃種人,爲什麼憎惡,因爲他覺得黃種人低賤,不配在這種高級的場合進食。
蕭震雷揮了揮手示意阿兵和阿成放開兩個門童,這兩個傢伙就是狗腿子,跟他們一般見識純粹是掉底子,要找麻煩就找經理的麻煩,事實上蕭震雷就準備這麼幹。
他走進餐廳來到餐廳經理的面前,盯着經理的眼睛問道:“是你讓他們這麼做的?我怎麼感覺你們白種人也沒有高貴到哪裡去?你以爲你是誰?爲什麼不准我們進來用餐?以爲我們沒錢?阿成,箱子拿過來,打開!”
阿成聞言提着一個皮箱上前打開,只見裡面碼着一紮扎的鈔票,蕭震雷抓起一疊鈔票就砸在餐廳經理的頭上,“啪”的一聲清響,雖然鈔票都是紙做的,可一疊鈔票砸在人的臉上可不輕,餐廳經理當即發出一聲慘叫:“啊!”
蕭震雷毫不停歇,連續抓出一疊爹鈔票砸在餐廳經理的身上,把餐廳經理砸得慘叫連連,但餐廳內坐着用餐的英國人沒有一個人起身阻攔,所有人都驚呆了,內心裡大叫着,噢,我的上帝啊,我看到了什麼,一箇中國人拿着大捆的鈔票把一個英國人砸得慘叫不止,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瘋狂了,也許這是史上第一次有人真正拿錢砸人的事件,這個經理這次慘了。
“你以爲你是誰?你以爲你的祖先有多高貴?你以爲你有多高貴?你也只不過是一個拿別人薪水的低賤下等人而已!居然敢罵我們是黃皮猴子?說我們是低賤的人?道歉,立刻道歉,如果不道歉,我就砸死你!”蕭震雷一邊用鈔票砸人,一邊大罵着。
餐廳的老闆恰好就在這裡,他是從廚房過來的,他聽到了動靜趕過來問清楚情況之後立即上前阻止蕭震雷:“先生,尊敬的先生,請您先停下來好嗎?我是這裡的老闆,我代我的員工因爲對您不敬表示歉意,實在抱歉!”
鈔票一張張散落在地上,足足有半箱子,但蕭震雷絲毫不在意,這些錢既然砸出來了,他就不準備收回,只要砸得解氣就行了,錢沒了可以再賺,但絕不能向這些虛僞的英國人低頭!
他知道他的名氣從今晚開始就會在英國的上流社會流傳開來,因爲這是一家高級餐廳,前來這裡用餐的都是倫敦上流社會的大人物們,現在發生這種事情,明天全倫敦就會流傳他用鈔票砸人的光輝事蹟,這種名聲是錢都買不來的,而且發生這種事情,沒有人會選擇報警,當事人也不會追究,因爲砸人的東西是鈔票而不是磚頭!
蕭震雷停下來整了整衣服指着經理對餐廳的老闆說:“這位老闆,不得不說您用人的標準實在是太差了,這種人的素質實在太差,他也配做這間餐廳的經理?”
“是是是,先生您的意見是實在太中肯了,太重要了,我馬上給您一個交代!”那老闆說着便轉身面向餐廳經理嚴肅道:“皮爾斯,還不快點向這位先生道歉?聽見沒有?”
那叫皮爾斯的餐廳經理聽着老闆嚴厲的聲音,不得不捂着已經被砸得有些浮腫的臉龐一臉狼狽的模樣轉過身向蕭震雷彎腰行禮道歉:“對不起先生,是我不對,我不應該讓門童那麼做,請您原諒我的無知和無禮,拜託了!”
蕭震雷並沒有繼續糾纏,人家已經道歉,再糾纏下去就顯得他無禮了,他擺擺手:“算了,老闆,我們是來進餐的,你的餐廳允許我們這種下賤的黃種人進餐麼?”
老闆哪敢說不允許?他急忙道:“哎呀,先生們怎麼會是下賤的黃種人呢?您和您的朋友們都是高貴的,凡是來我們餐廳進餐的顧客都是高貴的!”
蕭震雷對這位老闆的態度倒是挺滿意,說道:“我也是一個生意人,在我的眼裡,每一個顧客對於我來說都是上帝,我對待他們都像對待上帝一樣,如果你能像我一樣對待顧客,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您的生意會越做越大!”
“顧客就是上帝?噢,先生,您的這句話對於生意人來說實在是太精闢了!”老闆說着連忙對蕭震雷道:“先生們,快請進,請這邊靠窗戶的位置就坐,侍者,侍者,快來招呼幾位貴客!”
聽到老闆招呼的其中一個侍者立即走上前來爲蕭震雷等人服務,蕭震雷對格蘭特笑道:“格蘭特先生,真不好意,怠慢您了,我實在抱歉,下一次我請您進餐的時候一定提前安排妥當,絕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
格蘭德極爲不好意思,他連忙道:“不不不,說抱歉的應該是我,我爲我有這樣的同胞而感到丟臉,您是從遙遠的古老東方而來的尊貴客人,我們沒有招待好您,反而對您進行了侮辱,這不能不說是我的恥辱!”
蕭震雷笑道:“我們誰也別客套了,請坐!”
兩人總算是在侍者的引導下來到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阿兵等人揹着手臂站在周圍,忠實履行了保鏢的職責,以現場這裡的英國人對清國的瞭解,蕭震雷這個人絕對不只是一個生意人那麼簡單,清國的生意人不會有這麼煞氣騰騰的保鏢,他們認爲蕭震雷一定是一個極爲富有,而且身份非常尊貴的清國貴族。
才坐下不久,格蘭特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先生,您還沒有告訴我,那邊冒油的土地在什麼地方?”
蕭震雷笑道:“格蘭特先生,請不要着急,我的人還在處理有關那塊土地的所有權的事情,等這件事情解決之後,我保證你很快就可以看到它,不過您得等上三四天,而您這幾天需要做的就是聯繫組建一支勘探鑽井隊,準備好所有的鑽探設備以及井眼打通之後石油衝出來要進行堵眼需要的相關設備,如果您願意的話,我們現在就來商量一下您的酬勞問題,您看呢?”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