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林揚手中把玩着三顆金丹,一旁倒着三名女子的身體,幽幽地嘆了口氣。
元嬰期的金焰鷹在他手底下,也只是一盤菜,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何況三頭金丹期的狐狸精?
接着,他盤膝而坐,將三顆金丹一一煉化,雖然沒有突破星雲中期,卻也進步了一些。
離開桃花林,林揚繼續往乾隆大陸的方向飛去,沒多久,又遇到了黑風豹,兩頭金丹後期,一頭金丹初期,想要把他給吞了!
結果……還是成了林揚的菜。
就這麼着,林揚一路殺向潛龍大陸的方向,折他手裡的金丹期妖獸也有許多,吸收了許多金丹後,輕輕鬆鬆地進階星雲後期。
只是想從星雲後期突破至流星初期,需要大量的能量,至少得需要一個元嬰期的元嬰,或者大量金丹才行。
林揚如今雖然只是星雲後期,但是以星辰變功法的特殊性,單論能量,已經與元嬰初期的修真者相當。
林揚盤算着自己都已經快到潛龍大陸的邊緣,看樣子是遇不到元嬰期妖獸了,難不成自己再折回去?
“算了,下次再來吧!”林揚想了想,放棄了這個打算,還得回去教秦羽《星辰變》這部功法,他還沒有無恥到搶奪弟子的機緣。
而且如今他阻礙了秦羽的成長,秦羽那要造反的一家子,也是個麻煩,需要解決。
這一會兒,林揚走到一片茫茫草原,渡過草原,便是潛龍大陸,只是剛剛走入草原沒多久,他就感覺到一股威壓。
“人類!”
隨着一道靈識傳音,草原天際飛來一團巨大的烏雲,只是一瞬的功夫。烏雲就落在林揚身前,化作一頭如同小山一般的巨獸。
神獸龍巖獅,元嬰期!
妖獸分着許多級別,而最高的存在就是神獸,神獸實力強橫,無法從表面境界來判斷戰鬥力。一頭元嬰期的神獸,甚至比洞虛期的修真者還要厲害。
神獸。在修真者看來,那是強橫的代名詞。
同樣是大乘期。渡過九九重劫的神獸,對付大乘期的修真者,可以一個打十個。
林揚對這些並不陌生,見到元嬰期神獸現身,臉上便露出了笑容,正想着去哪裡弄一個元嬰來晉級,就有一盤菜送上了門!
但只是片刻,他臉上的笑容就變成了苦笑,目光在神獸龍巖獅身上轉了轉。他就知道,自己殺不死這頭神獸。
單單龍巖獅身上的防禦,上品靈器根本就構不成絲毫傷害,就算是洞虛期的修真者,拿着上品靈器,也只能在上面留下一點痕跡。
林揚如今星雲後期,與尋常元嬰初期的修真者相當。就算有各種上品靈器與大招,也幹不倒這頭神獸龍巖獅,因爲破不開防禦!
林揚這才明白,爲何神獸是強橫與越級挑戰的代名詞。
龍巖獅一雙碩大的眼睛,盯着林揚,透漏着些許好奇的色彩。悶聲道:“人類,你不怕我?”
林揚點了點頭,笑着道:“不怕!”他雖然不能對這頭神獸龍巖獅造成傷害,但以他的本領,逃跑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讓神獸龍巖獅更爲好奇,悶聲問道:“爲什麼?”
林揚笑着道:“你猜!”
“吼!!!”神獸的智慧不弱於人類,龍巖獅也看出林揚的戲謔之意。怒吼道:“你敢戲弄我!”
說着,一口龍炎噴出。
龍巖獅,神獸神龍與神獸火巖獅結合的後代,防禦極強,攻擊也極強。
林揚笑着道:“再見!”在龍炎就要噴到身上的時候,“嗖”地一聲,消失不見。
五行遁術中的遁地術。
神獸龍巖獅見到林揚突然消失,不禁瞪大了碩大的雙眼,靈識一掃,也沒找到這個人類在哪裡,他也不傻,靈識往地下探去。
結果,只探到一閃即逝的身形,龍巖獅驚歎道:“好快的速度!”
以林揚如今的法力,或者說體內的星辰之力,雖然還不足以施展筋斗雲,但是施展出的遁術,也讓小小元嬰期的存在望塵莫及。
沒多久,林揚就回到了潛龍大陸,一路遁回雲霧山莊,從地底鑽出,不禁嘆了口氣,“可惜!”要是有擊殺龍巖獅的能力,自己就可以憑藉龍巖獅的元嬰,輕輕鬆鬆地進階流星期。
回到雲霧山莊後,林揚便來尋秦羽,此刻已是深夜,秦羽還在院內刻苦的修煉着,有着流星淚這個外掛,他也是進步神速,肉身一直在提升着。
“師父!”秦羽見到林揚,停下動作,恭敬地叫了一聲。
以前林揚出去執行天網任務,或是閉關修煉,師徒兩人也不是經常碰面,秦羽還不知道他已經去無邊洪荒走了一遭,而且進步良多。
“嗯!”林揚點了點頭,笑着問道:“外功修煉到先天,是不是爲後續的功法而煩惱?”
秦羽微微一驚,看來自己在師父眼裡,還真是沒有什麼秘密,他憑藉流星淚將外功修煉至先天這件事,沒有向任何人透漏過。
秦羽也不傻,聽出林揚的言外之意,有些驚喜的問道:“師父要傳給我功法嗎?”這個師父,可是一直沒有傳給過他東西,只在當年說他“三年後”有機緣。
然而他三年後果然有流星淚的機緣。
“嗯!”林揚又點了點頭,笑着道:“我傳你一部比較流弊的功法,可以修煉到飛昇仙界的地步,而且,可以輕輕鬆鬆地越級挑戰!”
頓了頓,似笑非笑道:“想不想學?”
“想學!”秦羽連忙點頭,雙眼放光,不想學的那是傻子!
對於他來說,哪怕是金丹期的上仙,都有些遙遠,更別說修煉到飛昇仙界的地步!至於越級挑戰什麼的,直接被他忽略了。
秦羽的腦子裡,只剩下飛昇仙界這幾個字。
林揚笑着道:“這部功法,名曰星辰變,首先是先天的修煉,分爲一百零八個動作……而後分爲星雲、流星、星核、行星、渡劫、恆星……”
星空下,小院內。
一個六七歲的小娃娃,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一個教的隨意,一個學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