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君傲城喜歡她郝濛濛?見鬼去吧!
無論遊戲裡還是現實中,他和她接觸的次數屈指可數。她更不曾做出過什麼特別的舉動能打開他大少爺心扉的,他平白無故幹嘛喜歡她?
郝濛濛很想優雅地站起來,用着挑釁般的目光對着這位君少爺提問,“那你倒說說,你都喜歡上我什麼了?”
可結果,她是站起來了,不過卻是被君靜天給拉起來的。那骨節分明的手指死死地扣在她的手腕上,君靜天冷笑地盯着君傲城,“你喜歡她?”
“有點。”君傲城落落大方地回答道。
“哦……她做了什麼讓你喜歡上她?”順勢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君靜天狀似親暱地把下顎擱在了濛濛的頭頂上,語調慵懶地問道。
所以說,身高差距太大,是不好滴,濛濛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頂上好重,感覺君靜天似乎把全身的重量都透過他的下顎,壓在了她的身上。
身子頓時又矮了幾分,濛濛正吃力地想着該如何擺脫頭頂心的重量時,卻聽到君傲城冷不丁地說道,“怎麼,你怕了嗎?”
“這不關你的事。”君靜天在笑,可是他的聲音卻像是機械般的冰冷。
君傲城聳聳肩,一口仰盡杯內剩下的紅酒,隨後湊近到了君靜天的耳邊,“你明知道,我是不可能和你搶她的,畢竟我和你都是君家的人,明白她存在的意義。不過這麼擔心受怕的樣子,可不像你。還是說,這也是命依的魔力呢?”
君傲城的這番話,因爲濛濛就在君靜天的懷中,所以雖然聽得不是太仔細,但是也能聽出個大概。
正想說些什麼,君靜天卻對着衆人道,“我還有事,先走了,下次有空再玩。”
說完,也不理會那些好奇和驚詫的目光,拉着濛濛就出了會所。
會所內,其中一個少年吹着口哨,吊兒郎當地走到了君傲城的身邊,拍拍肩膀道,“你們兩兄弟,什麼時候爭上了同一個女人,該不會你閒日子過得太沒意思,打算玩點豪門醜聞之類的?”
“你想太多了。”君傲城撇撇嘴道。
另一人長腿一橫,拋着麻將桌上的篩子道,“看靜天剛纔幾乎要發飆的樣子,這個女的,他可不是打算玩玩而已。”
“我知道。”君傲城淡淡的回道,“所以很有趣。”
他沒有繼承那種倒黴的血統,不需要所謂的命依,所以他從來都不明白,爲什麼命依可以令君家的人改變這麼多。那麼普通的一個人,卻可以在短短的時間內,佔據着另一個人所有的心魂。
既可笑,又可悲……
濛濛被君靜天帶出了會所,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直到他拉着她坐進車內,她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地道,“我和君傲城沒什麼的,他根本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
畢竟她還是地申明一下,她沒有爬牆,免得像八點檔的電視連續劇那廂,搞出亂七八糟的誤會。
“我知道。”君靜天道,坐在車內,卻並沒有發動車子,而是側過身子,微沉的黑眸定在了濛濛的臉上。
知道?知道那爲什麼還板着一張臉?!
“這麼說,如果傲城他真的喜歡你,甚至愛你的話,你也會喜歡他麼?”一想到這種可能性,他就覺得渾身骨頭都疼痛了起來,不是滿月的那種劇痛,而是那種被螞蟻啃噬,一點一點鑽入骨中的疼痛。
拼命地壓抑着心中無端升起的那股怒氣,他定定地凝視着她,突然有種想把她就這麼關着,囚禁着的衝動。
讓她哪裡都不能去,讓她誰都不能見。然後就這麼一生一世,她能呆的,就只有他身邊,而她能看的,也就只有他。
濛濛呆怔了一會兒,隨即騷騷頭,老老實實地道,“你在說什麼傻話啊,我又不是他的命依,他怎麼可能會看上我!”
“呵呵……呵呵呵……”一陣笑聲突兀地從薄脣中逸出,君靜天半眯着眸子,很是溫柔地撫着濛濛的秀髮,“濛濛,你會丟下我麼?”
這句話,他說得極輕,極靜,也極涼。就如同一陣冷冷的夜風,捲成旋渦狀地慢慢刺入耳膜之中。
濛濛只覺得耳膜發燙,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君靜天又傾過身子,脣湊上了濛濛纖白的脖頸,貼着那動脈,細細地吻着。
濛濛手貼在對方的胸口,扭了扭身子,耳根子已是紅透了,“會有人看到的。”
他依然舔問着她脖頸的肌膚,舌尖微微地探出,在嫩白的肌膚上打着轉兒,像是要誘發出她所有的感官。
“濛濛,你會丟下我嗎?”那靜夜般的聲音又再度揚起。
她微喘着氣,迷濛的眼眸中透着不解,而腦袋瓜子則開始變得有些混亂起來,“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可能會丟下你!”
“是嗎?”他的手指扣在她的肩膀上,又把她往自己懷裡挪了幾分,“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爲什麼我會變得這麼焦慮,焦慮得不行……”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舌尖慢慢得往下移,舔吻着她的鎖骨,慢慢地滑落到了她的胸脯上,隔着衣物,他的脣就這麼貼着,長長的睫毛蓋住了那幽深的黑眸,挺直的鼻樑陷入她的柔軟豐腴之中,就連呼吸都透過薄薄的衣衫,慢慢地滲入她的肌膚裡。
濛濛一陣慌亂,手都不知道該放哪兒,只能結結巴巴地問道,“君靜天,你這是怎麼了?”
車廂內的氣息,沉悶中帶着灼熱。
隔了片刻,君靜天才擡起頭,手扣着濛濛的後腦勺,手指插入她的發中,脣就這麼貼在了她的嘴角邊,沒吻下去,只是貼着。
“濛濛,別去喜歡上別人,更別去愛上其他人,否則的話,我怕我會做出一些自己都無法控制的行爲。你是我的命依,我沒辦法做到把你拱手讓給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