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哭了:“那是水果,直接就能吃,你這一燉味道多嗨啊……再說了,你下鍋之前不覺得臭啊?”
杜甫也是一臉無辜:“臭是臭,但老白跟我說這玩意兒挺好吃的,我也試了,確實不錯,但誰知道加了那麼多生薑臭味還是沒能去得了……”
“這是甜的你還放生薑除臭?你咋不放倆樟腦球呢……”我聞着那味兒就一陣乾嘔,掩着鼻子,我連連揮手:“得得得,趕緊端出去扔了吧,還放這幹嘛,好好一廚房弄得跟化糞池似的……”
杜老頭一點頭:“行,我這就端出去倒了。”
“快別倒了,你這不是禍害街坊四鄰麼,你趕緊的把鍋蓋子蓋上,連鍋一塊兒扔了算裘,咱不差一個高壓鍋。”
處理完廚房的事兒,我這才領着豬八戒又回了客廳,他這次來本來就是找三兒的,跟我們也沒什麼共同話題,所以我們也沒過多交流,各玩各的等着吃飯。
爲了安全,天一抹黑我們就開始在二樓安排哨兵,這次還算順利,大神們知道了地雷的厲害也不敢有絲毫怠慢,輪到誰上哨就是誰上,都沒啥怨言,畢竟,誰也不想出門溜個彎然後被炸得到處都是。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洗漱完我看吳三桂披着個龍袍跟那當哨兵,他那雞心領的龍袍已經很長時間沒洗了,烏黑中還泛着絲絲油光,跟抹布似的,上去給他發了支菸,我說:“你身上這衣服還是換換吧,你看人家朱厚照,龍袍早給杜老頭當墩布了。”
他咧嘴兒一笑,露出滿臉褶子,順手從我手中接過煙自顧點了,道:“我堂堂一個皇帝,衣服上肯定必須得有龍,這樣才顯得威儀嘛。”
我捏着鼻子:“嗯,威儀倒是威儀了,就是太臭,你這龍在衣服上拉屎了還是怎麼的?你看你,還有十個月的時間才走,你真準備一直穿着?”
他聽完只是笑了笑,並沒回我的話,抽了口煙,他說:“咦!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我嘆了口氣:“一晚上我都沒睡好,你說攤上這麼個事兒,誰睡得着?對了,昨晚上沒什麼動靜吧?”
吳三桂搖了搖頭:“別的班我不知道,反正我這班屁事沒有,對了,那楊戩是不是睡覺磨牙啊?”
我被問得一頭霧水:“沒注意,你怎麼這麼問?”
他衝楊戩的鋪位一努嘴,道:“我剛看他磨牙都磨出火星子了!”
這就怪了,我也沒聽到磨牙的聲音啊?正納悶呢,楊戩卻‘蹭’的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你tm才磨牙磨出火星子呢,我抽個起牀煙怎麼了?眼神不好真tm不應該讓你當哨兵,我都懷疑你能不能看見院子裡的情況。”
我:“……”
楊戩一邊說話一邊穿衣服起牀,弄完後也沒洗漱,氣沖沖的就下了樓,我也是倍感好奇,這人是更年期還是怎麼了?就算吳三桂說錯了,也不至於發這麼大火啊!
“誒,你上哪去啊?”我道出了心中的疑問,楊戩轉身瞄了吳三桂一眼,沒好氣的道:“還能上哪去?門口趟雷唄!一晚上的哨兵全他孃的是極品,別的不說,就白起和杜甫倆老頭那眼神,你就算在他面前埋個雷他也看不見,這吳三桂也是個老花眼,這等於六個小時沒哨兵,再加上那張飛,咱們這一個通宵都是瞎的,人家真要誠心整我們,我們早tm團滅了。”
吳三桂一臉的不服:“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你黑我們可以,人家張飛歲數又不大,而且還不近視,怎麼就瞎一晚上了?我接的他的班,當時他可精神呢,倆眼珠子瞪着樓底下動都沒動。”
“對,是沒動,睡着了動毛的眼珠子,他睜着眼睡覺你不知道?你見過坐着打鼾的嗎?我真服了你們了,明子,你也別跟他扯閒淡了,趕緊的把老禰叫起來吧,還是他靠譜,我也是奇了怪了,一屋子的戰神武聖,還頂不上一傻.逼有用。”
我:……
別說,楊戩雖然平時遊手好閒的,除了跟三兒開黑雙排英雄聯盟就沒瞧他幹過正經事,但庫房出問題他還是挺上心的,從下樓開始一直到吃早飯,他都非常仔細的在院子外挪着碎步轉圈,生怕有地方沒檢查到。
吃過早飯,剩下的事就省心多了,畢竟禰衡放哨還是挺靠譜的,至少白天沒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埋地雷。
他是正兒八經一動不動……
等公司的車來庫房拉完東西我就準備去趟派出所找趙日天,這人我有日子沒見他了,今天去找他倒不爲別的,因爲他畢竟幹假警察幹了這麼長時間,安全器材應該還是比較熟悉的,我琢磨着大神們有的年齡偏大,上哨的時候難免看不到東西,還得裝點警報或者紅外線攝像頭什麼的,這樣盯着屏幕看也比直接拿肉眼看好。
打定主意,我這剛準備出門呢,悶哥的電話恰逢其時的打了進來,接起來一聽,電話那頭,悶哥的語氣顯得尤爲興奮:“你要找的人,今早上讓我下面的小兄弟給跟上了,你準備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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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快忙完了,就這幾天了,跟着就穩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