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倆貨不是說你想使喚他們出門兒他就一定能跟你走,把他們叫出來,我也沒跟他們攤老底兒,只是順嘴忽悠了一句吃飯,他倆也不明所以,屁顛屁顛跟着我上了車。
再次回到鄉里,我按悶哥給出的地址找到了他們吃飯的飯店。
這地方也算是鄉上比較知名的地兒了,以前我雖然知道,但從沒進來過,畢竟就我這收入水平,哪敢上這消費來啊!
從車上下來,黃思萌也沒跟着,裡頭全是道上的大哥,她一女人跟着瞎摻和什麼?
悶哥早就派了人在門口等我們,尾隨着那小弟的引領,我一進大廳便看到裡頭坐了二三十個小混混,我們哥幾個剛一進門他們就都全齊刷刷的衝我們虎視眈眈的看了過來,我也沒理會這些人異樣的目光,大搖大擺徑直去了雅間。
推門而入,映入我眼簾的第一個人影就是悶哥,他地位尊崇,坐的是主位,除了他,周圍還坐了一圈子人,從穿着打扮到髮型,一看就是混社會的。
這幫子人確實挺t.m裝.逼的,一個個鄉村霸主整得跟拍蠱惑仔似的,自個兒坐那吃的同時背後還站一兩個手下,他們那幫手下也都跟參加過集訓差不多,動作一模一樣,個個抱着個膀子一臉的警戒,另一隻手還塞在衣服裡,感覺像別了傢伙!
這場景看得我直無語,村鎮上的混混都沒什麼正經門路搞傢伙,就算有槍也都是自制的火藥槍,他們也不怕手放在那捂熱了崩着自己……
我們四個亮相也算是驚世駭俗了,除了雷子,張飛跟呂布可穿的是軍大衣,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工地上的農民工呢,門口守門的倆混混當時就把我們給攔了下來:“誒誒誒,幹嘛的,這地方是你們能進的嗎?”
“喊什麼喊,這是我請來的貴客,都閃一邊兒去”悶哥見我們到了,忙起身呵斥那倆小弟,隨後對着我道:“喲!兄弟,你怎麼纔到啊?來來來,快坐快坐。”
悶哥應該事先沒支會在座的人我會來,所以當我們出現的時候,坐着的一圈大哥臉色都顯得極不自然,甚至還有一些滿臉警戒。
我也不是道上的人,他們那些客套啊規矩啊什麼的我都不懂,自己找了個座位,我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張飛他們就更別提了,他們只是以爲來吃飯,當然自己就開始找位置。
這場景,把後頭一圈警戒的小弟都嚇傻了,其中有個膽大的直接就對着雷子他們一通呵斥:“哪來的野物,怎麼一點規矩都沒有?小弟只能在一旁站着……”
張飛呂布雷子哥仨沒一個理他的,看着桌上的菜餚一個個全都爭先恐後的搶位置,呂布還挺不滿:“明子,你小子看看人家這菜,裝盛得多精緻,哪像你呀,在家一盆一盆的往桌面上擺,跟餵豬似的。”
我大笑:“這t.m是飯店,家裡能比麼,按你這麼來那杜大爺還不累死……”
我們倆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相互吐槽,先前說話那小弟見沒人理自己,那叫一個尷尬,他正想發火,挨着悶哥最近的一個小夥卻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悶哥,說好咱們商量事兒,您也不通知一下,就安排外人進來,什麼意思呀?”
這人年紀不大,瘦了吧唧的一臉陰毒,從他坐的位置來看,地位因該跟悶哥差不多,悶哥打了個哈哈:“喲!瞧我忙的,都忘了跟你們說了,其實啊,我這兄弟就是華旭集團的,他今天來,就是想跟大傢伙聊聊。”
那小夥一聽臉色瞬間就變了:“悶哥,您這就不地道了,咱們鄉里搖旗(大哥)的可都說好了的,不跟他們談,這事兒,要麼給我們做,要麼都不做,他來談什麼?他要是來送合同,我們歡迎,要有別的說辭,那還是讓他們請便吧。”
此時的張飛和雷子都專注着眼前的酒菜,壓根沒注意我們的話題,呂布賊精,一聽就知道是什麼事兒,戳了戳我腰眼兒,他小聲道:“嘿,臭小子,又忽悠我們出來幫你平事。”
我嘿嘿一笑:“人艱不拆,你們也不白來,這不一桌子好酒好菜麼。”
我倆正說着話呢,那青年大哥看他說完我也沒鳥他,估計也有些來氣,瞄了我一眼,他道:“兄弟,我剛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嗎?”
我又不是聾子,當然聽得見,不過看他這麼急於找存在感,這種人就更不應該慣着他,我打了個哈哈:“沒聽見,你剛說什麼來着?”
一看我壓根沒把他當回事,他臉色瞬間就變了:“我說你是不是來送合同的?是的話我們就歡迎,以後在這鄉上你們公司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找我們。”
我裝出一臉的興奮:“真的!什麼事兒都能找你們?”
“那是自然。”他擺出一臉的自傲:“別的地方不敢說,三聖鄉,哥們絕對好使。”
我起身握着他手就一陣搖晃:“那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現在有多少人?”
他還以爲我真是來和談的,看我這表現他估計覺得有戲:“多了不敢說,咱們鄉的各大圍子,加一塊百八十個兄弟還是有的,怎麼,有什麼關照?”
“百八十個用不上,你先給我物色十來個身強力壯的,正好我們工地缺搬磚工,你的那些弟兄們體力活兒都沒問題吧?”
我這話有點腦子的都知道是在調侃,那青年大哥也不笨,聽我說完立馬就把我手給甩開了,隨即猛的一拍桌面:“艹尼瑪的,你t.m敢耍我!”
他這一發脾氣,拍得桌面上的菜盤子都彈了起來,菜水湯汁濺得到處都是,張飛正吃得津津有味,讓他這麼一鬧張飛也火了:“吃飯就吃飯,發什麼脾氣,再這樣俺直接把你扔出去你信不信?”
他雖然沒有放開聲音吼,但平時嗓門就大,把那青年大哥吼得一愣怔,半晌,那大哥不怒反笑:“呵,膽兒挺肥啊,敢跑我們鄉的地面兒上撒野,怎麼着,聽你這意思還想動手?”
看這貨毛了,我忙在一旁道:“朋友,我說你最好別激他,要不然他發起火我可攔不住。”
“發火!他發火能把我怎麼着?”那青年大哥露出一臉猙獰:“我t.m在鄉上混這麼些年,別說你們,悶哥都得給我面子,你們還發火,想動手嗎?來,你動我一個試試。”
他說着話的同時把腦袋也湊了過來,嘴裡還不停叫囂:“別客氣,來,衝這打……”
這貨估計平時囂張慣了,以爲沒人敢打他,就在他指着自己頭頂讓張飛動手的時候,我突然看到眼前銀光一閃,隨即緊接着便是一聲慘叫,等我回過神再看,那青年大哥已然抱着腦袋在原地蹲了下去。
“你……你t.m敢捅我……”那大哥一邊罵人一邊捂着頭,剛纔那銀光閃得太快我也沒看清楚是個什麼東西,等現在有功夫看清楚了,嚇得我臉色‘刷’一下就白了。
曾幾何時,那大哥的頭頂居然憑空多出一柄吃意大利麪用的叉子,那叉子寒光爍爍,叉在那大哥的頭頂位置還挺正,剛好在正中央,晃眼一看,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天線寶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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