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悶哥、服務員驚愕的注視下,我領着雷震子揚長而去,恐怕這全天下的茶樓加一塊,也沒見過喝味精水的客人……
今天事情特別多,不光要買菜,還得再加幾張牀,要不後面來的人就沒地兒睡了。零點看書
來到上次買牀的那個店,雷震子死活不跟我進去,是要在門口吃糖畫,他也不隨便亂跑,這我倒是挺放心,扔下兩塊錢給糖畫攤主就進了牀具店的大門,身後還隱約能聽到雷震子跟那攤主糖畫做好的時候幫他在上面撒味精……
雷震子要多來幾次這攤主也差不多可以開發新產品了,老壇酸菜糖畫、泡椒牛肉糖畫、香菇燉雞糖畫……
“忙呢您?”我一進門就跟牀具店老闆打招呼,他還跟上次一樣坐門口埋頭玩電腦,聽我招呼,他擡頭看了我一眼,隨即很是熱情的掛着笑臉起身給我遞了一支菸,道:“呵,活雷鋒來啦,怎麼,又買牀?”
我一臉的茫然:“什麼活雷鋒?”
“你子。”老闆拿指頭指了指我:“還裝,前兩天都有警察來我這要你的送貨地址了,是什麼見義勇爲救了人什麼的,嘖嘖,我還真是看走眼了。”
“瞧您這話的,感情一開始就沒拿我當好人。”
老闆笑着道:“實話,你在那破地方買那麼多牀,是個人都以爲你搞傳銷的……”
我居然無言以對,只能岔開話題道:“對了,今兒還跟上回一樣,兩張牀。”
老闆拍了拍我胳膊:“得勒,沒問題,回頭給你送過去,你是老客戶,又是活雷鋒,這樣,今天這棕墊啊,算哥哥我送你的,就當是見義勇爲的獎勵,那牀啊我再給你便宜十塊。”
這老闆一開口就給我少了一大截子錢,把我給美壞了,正美滋滋的頭呢,突然覺得不對:“等會,大哥,您拿棕墊當見義勇爲的獎勵咱就不了,你這牀賣我好像是二百六吧?”
“對呀,沒錯兒。”
“那您給我少這十塊錢到底幾個意思?”我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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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老闆一巴掌拍自己腦門:“瞧哥哥我這腦袋,這麼着吧,我再給你少十塊錢,怎麼樣。”
“算了算了,您就按二百六給我吧,你這買賣一天也掙不了幾個錢。”
我和他一邊去櫃檯結賬一邊話,他還不住的嘀咕:“到這個二百五和活雷鋒啊我就想笑,都這雷鋒出差一千里,好事做了一火車,我覺得要雷鋒擱現在別一千里,就他那性格一里路都走不了就得去趟派出所,現在這社會風氣,碰瓷兒滿地都是,一不留神就踩着狗.屎,他要活到現在不得雷鋒變雷瘋啊……”
我也沒功夫擱這一直聽他聊這些負能量的東西,尋思着家裡還一幫人等着我回去呢,把該給的錢給了,我領着雷震子逛了圈菜市便往庫房趕,不過一路上我卻不停的回想起牀具店老闆的話,聽他和董飾的敘述經過,那麼警察肯定已經有我的聯繫地址和電話了,但怎麼就遲遲沒有上門來問詢過什麼呢?這一很不通。
不過我現在想也是白想,警察不找我這不正好就是我所期望的嗎?當時報警我沒用自己的電話就是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你要查出我家藏那麼大一幫黑戶我怎麼跟警察解釋?
一路揣着心事,沒多大功夫就回了庫房,不過還沒到家門口呢,我遠遠就見院子外停了一輛帕薩特,那車停得也真是地方,整好擋我過道上,就那位置,我一準騎不進去,看得我是直來氣,這大白天的堵門,幾個意思?
我停下三輪走到那車窗邊趴着往裡一瞅,駕駛室好像有人,正想對着那車窗拍手又突然想起昨兒個晚上跟我們幹架那幫毒販,這該不會是那劉氏兄弟尋仇來了吧?
剛想招呼雷震子過來,駕駛室的窗戶卻慢慢的降了下來,也多虧我剛纔有所警覺,要毫無防備的話一準兒被駕駛室那張臉嚇得背過氣去,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董亞的司機黃英俊!
我估摸着這貨夏天一般不敢開窗戶,要不他在馬路上多滲人啊?跟tm車窗上掛了副鍾馗似的……
“董事長找你。”黃英俊不光長得不好看,而且這貨好像有面癱,兩次見面都碼着個臉,毫無表情,跟誰欠他錢似的。
他一邊話一邊拉開了後面的車門,後排座上,董亞正扭動着略顯肥胖的身軀往外鑽,裡頭煙霧繚繞,想必他剛在裡邊抽過雪茄。
“喲!亞哥,您這帕薩特還改裝過呢?”我饒有興致的趴他車框朝裡打量,這車不光內飾看着一般車高檔,後排座中間還有個拉伸的櫃子,好像能放紅酒雪茄什麼的,有錢人還真是會享受。
“我這是輝騰……”
管他什麼輝騰還是肚子疼,反正跟我也沒一毛錢關係,等他下了車,我忙對着黃英俊道:“哥們,我你能把能把車挪個位置,我連門都進不去。”
黃英俊也沒搭腔,徑直鑽進駕駛室,然後發動汽車往前開出一截子,董亞拍了怕我肩膀:“這人挺酷的,平時不怎麼愛話,你崩放在心上。”
“沒事兒,我這有比他還酷的。”起酷,誰能酷過禰衡吶:“對了,亞哥,您您管着那麼大的企業,怎麼也有空往我這鄉村嘎啦裡跑?”
“其實我離你們也不怎麼遠,鄉里頭不就有我開發的樓盤嘛,對了,大師在家嗎?”
“大師!什麼大師?”我摳着後腦勺不知所謂,董亞一跺腳:“海綿寶寶!”
“哦,他呀!在在在,怎麼,你專門來找他的呀?”
我一邊開院子門兒一邊推車進去,整好看見白起站在院子當中間,張着雙臂眯着眼,跟耶穌似的。
他穿那軍大衣和棉鞋的裝扮和禰衡一模一樣,董亞還以爲這就是前天見的那個大師,上前就握着白起的手:“大師,我來看您了,原來你長得這麼仙風道骨!難怪能出口成章,不過您這大冷的天兒也不上屋裡坐着,跟雪地裡杵着幹嘛呢?”
白起從眼眶裡突然涌出兩道熱淚:“老夫在想那命喪我手中的一百多萬生靈……”
他這話一出口把我嚇得差沒死過去,禰衡上次在董亞那的表現就很不正常了,今天他又鬧這麼一出,這董亞該怎麼想?
董亞一臉茫然的摳了摳腦門,對着我道:“大師什麼呢?”
“他剛打完手槍……”
董亞一臉的詫異:“他都多大歲數了?還弄這個!”
我擦着額頭的汗:“老當益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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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朕身體欠恙,不過今天還是拖着病體把章節更了,愛卿們投推薦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