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塔二層的東南角,是通天塔最墮落、荒yin的地方,一路走過去,全是各種酒樓、青樓,穿着暴露的ji女們就站在大街之上招攬客人,毫無忌諱的賣弄着風騷。
在這一片地域的最深處,有一座裝修極爲奢華的酒樓,被二層的武者習慣性稱爲黑暗酒樓,這酒樓佔據了這一條甬道整整三分之一的長度。
在這裡,有全二層最美麗的女奴,有嗓音最動聽的歌姬,有着窖藏上萬年的美酒,最材料最珍惜,味道最可口的飯菜。
當然,這裡的消費也貴得讓人咋舌,隨便一杯酒花銷掉幾十上百血煞石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非二層的頂級強者或者超級富豪,沒有勇氣踏足這裡。
黑暗酒樓中的客人並不多,甚至不足服務人員的一半,當林浩進來的時候,卻是被眼前的情景弄得心神一怔,在黑暗酒樓的一層大廳之中,一排站過去有二三十個精心挑選出的,身材容貌百裡挑一的妖精族少女,這些少女全部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無一例外的穿着透明薄紗,姣好的身材就這樣肆意的暴露着,一排筆直的白生生大腿亮的炫目。
對每一個進來的客人,這些少女都報以最甜美的微笑,而在大廳之中的服務員,她們的服務全部都是跪着的,跪着上菜,跪着倒酒,跪着接受一些一時興起客人的騷擾和臨幸。
別看這些少女們衣着暴露,但事實上,她們大多數還是處子之身,並且久經調教,精通各種技巧,想要得到這裡的一名女奴,都要付出上千血煞晶,這要是在外面,根本是隻有白癡纔會出的價格了。
饒是林浩之前就已經對通天塔的墮落耳濡目染,如今看到這等情形也不得不讚嘆,這些酒樓的老闆爲了滿足客人的各種**,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走到預定的包間之中,一名妖精族女奴,跪在地上,幫林浩脫了鞋,然後抱起林浩的腳就往自己飽滿的胸口上按,在這黑暗酒樓,用女奴的**暖腳,是一種習俗。
林浩可沒有興趣在這不知被多少人踩踏過的胸口上再踩一腳,他把腳一抽,冷聲說道:“你下去吧。”
“是。”女奴有些意外,但還是恭恭敬敬的告退了。
林浩擡腳邁入了房間,看到裡面的情景,微微皺眉。
刑天就坐在房間中,周圍是五個衣着暴露的妖精族少女,一個在刑天的身後,將刑天的腦袋放在她的**之間,爲刑天揉太陽穴,另外四個,分別照顧着刑天的雙手雙腳,或是捶打,或是揉捏,或是用**摩擦,而刑天本人,一副享受之極的表情,眼睛微眯,根本就對林浩的到來不聞不問。
林浩心中冷笑一聲,走入房間之中,坐在了刑天的面前。
刑天睜眼眼睛,懶洋洋的問道:“你找我做什麼?”
林浩放下酒杯,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我來拿我的那一份。”
刑天聽了林浩的話之後,微微一怔,但也明白林浩是說的那殺戮積分的事情,他突然笑了,而且越笑越厲害,最後,幾乎是笑得前仰後合,把周圍的幾個妖精族女僕都嚇到了。
“很好笑麼?”
“哈哈,原來你找我是爲了這個,你還真是……傻到家了啊!”
林浩放下酒杯,冷冷的看向刑天大笑,“你笑夠了?”
“嘿嘿!”刑天舔了舔嘴脣,陰笑了兩聲,目光冷了下來“在通天塔二層,已經好幾年沒有入敢這麼跟我說話了。”
“那是因爲你沒有去第三層,怎麼,我的話很可笑?”林浩又道。
刑天冷笑着,身上的煞氣越來越濃郁,“你真的很有膽量,我不知道該說你是勇敢好,還是愚蠢好,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出了黑暗酒樓之後,走不到修煉地!”
“是嗎。”林浩喝了口酒。
“哼!”刑天冷哼一聲,眼中殺機一閃而逝,在武鬥場以外的地方殺掉林浩是下下之選,通天塔需要聚斂大量的年輕俊傑,他們是財富的來源,如果十翼領主殺頂尖天才的事情傳出去的話,誰還敢來?
對聖魔大陸來說,通天塔始終帶着一些神秘的色彩,許多天才來此歷練,爲了這裡濃郁的煞氣之源和大量的修煉資源,殊不知他們本身就是澆灌煞氣之源的最好肥料。
通天塔的高層們,雖然很希望這些天才都死在這裡,但卻不敢隨意對天才出手暗殺,否則一次兩次可以,次數多了,難免引起有心入的懷疑。
所以天魔尊主們,一般會動用他們的鷹犬在武鬥場上出手,在規則之內殺死那些成長潛力大的敵入,至於天魔尊主本入,是不可能出手的,寧願讓那些頂尖天才成爲十翼天魔,也不能損壞通天塔的名聲。
這也算是通天塔的行事底線了。
所以有些底蘊深厚的超級宗門,明知道通天塔的辛密,但依舊會派遣他們宗門的年輕俊傑來通天塔歷練,只要自身實力強,就不怕被針對。退一步說,就算實力不夠,在成爲八翼天魔之後便離開通天塔,也是贏家。
對這些事情,林浩當然不知道,他也不需要知道。
刑天突然灑然一笑,身上的煞氣收斂了起來,“嘿嘿,你想要終結別入的連勝麼,我你阻攔你!”
林浩淡漠,道“算你識相。”
刑天臉色一獰,差點沒氣吐血,他放下酒杯,輕飄飄的說道:“留個傳音印記吧,輪到你出場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
待到林浩離開之後,刑天嘴角泛起一抹猙獰的冷笑,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張傳音符…………
林浩從黑暗酒樓離開,回到自己的修煉地中,脫去上衣,坐在石牀之上,開始打坐吐納。
從儲物戒裡拿出了那位人類天才武者交手的戰爭陣盤,將心神調整到完全放鬆的狀態,本源輸入到戰爭陣盤之中,種種幻象,便在陣盤之上浮現出來。
戰場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沙漠,在數千丈的高空,一個穿了一身白色長袍的男子凌空站立,他手中拿着一把雙手重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