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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李瑩還是沒有拗過樂兒。被李瑩壓着,樂兒不得不堅直讀到十一點。李瑩不能不承認,樂兒雖然基礎差,但接受得特別快,學過一次,就能記住百分之七十以上。她自己覺得沒有他的接受力好,記憶力尤其恐怖,一夜之間就掌握了三十多個生字,組詞、應用,沒有一點兒問題,只是發音有點難搞定,鄉音太重。
樂兒的傷口不能沾水,只能用熱水擦拭身體。他背後擦不着,自然就得麻煩李瑩了。穿着一條小褲鼻的樂兒,站在浴室裡,那硬硬的東西,將小褲鼻大有要撐破的態勢。
“你看你的東西,撐得尋麼高幹嘛?醜死了。”
“姐,我管不了它嘛。”
樂兒嘻皮笑臉,李瑩臉上紅彤彤的,身體發熱。給他擦了上身,還只得將他的小褲鼻兒脫下來。那雄壯的傢伙猛地彈了出來,如一杆挺立的大槍,李瑩將熱乎的毛巾扔給樂兒。
“可惡的傢伙,自己擦洗!”
然後轉臉向一邊,雙手捧着漲紅的臉蛋兒。心兒如敲鼓一般亂跳。她是個才二十三歲的女孩,一向衿持,自視甚高,與一般的男人在一起,她冷豔而不可侵犯,也只有與樂兒在一起之後,常常變得難以自持。
要爲男人擦拭身體,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但是今天,還要爲他擦洗那個地方……儘管與樂兒在一起這麼久了,心中還是羞得慌。
“姐,我洗好了。”
“把褲子提起來,回房去。”
樂兒笑了笑,提起褲子回房去了。李瑩這才自己倒上熱水,將身體泡進了熱水之中,閉起眼睛。樂兒那可惡的樣子總在她面前晃動,而她更是臉紅耳熱,全身發燙。想起自己在與樂兒瘋狂時的樣子,叫得那麼瘋,搖得那麼狂,甚至……一遍又一遍地求饒。
“我是個蕩婦麼?”
想到這裡,她有種要發瘋的感覺,用毛巾將自己的臉罩了起來。可是,那種快樂,那種一遍遍將她頂上雲端,在雲端上飄浮的快感,她永遠也不能拒絕,也沒有拒絕的意志力。想到那種快樂,不由得呻吟了一聲,將毛巾從臉上拿開。
夏娃都不能搞拒的快樂,神都想偷食的蘋果,她爲什麼要抗拒?
“我只是樂兒的蕩婦,他愛我,我也愛他,爲什麼要抗拒自己的快樂?我就是要做他的蕩婦,永遠的蕩婦!”她自己偷笑起來,撫摸着自己晶瑩的**,一種激流不由自主地衝擊着她的身體,“我爲什麼要拒絕自己的快樂?絕不!”
此時的她,是那麼嫵媚,那麼的勾人心魄。
打開自己心結的女人是快樂的,承認自己快樂的女人是美麗的,這種心態,讓她對自己愛的人更愛,讓她覺得生活美好。
這一夜,她怕樂兒的傷口崩裂,沒有讓樂兒動,只有一個動作:女上男下。這種出自內心的瘋狂,讓自己更瘋狂,讓自己更滿足。也不知道在樂兒的身體上昏迷了多少次,多少次將自己送上快樂的雲端。在飄浮的雲端上向樂兒求饒了多少次,而每次清醒過來後,又瘋狂起來。花謝花又開,一回之間幾度春風。
不過,這一夜沒有來第二次。對李瑩來說,一次就讓她受不了,第二回那是受罪了。歡樂之後陷入深度睡眠,再也不用怕失眠了。也不知道太陽多高了,鳥兒在窗外的樹上叫得歡極了,而樂兒不見了身影。
“姐,快洗臉刷牙,吃飯囉。”
她起牀走到院子裡的時候,樂兒從廚房走出來,高興衝她喊道。
“樂兒,不讓你動手做飯,怎麼又動手了?”
她嫵媚地瞪了他一眼,不過心裡卻異常溫暖。這個大孩子般的男人,就是她心愛的男人麼?看他的笑容純淨得如井裡的泉水,又如早上的陽光一樣燦爛。
“姐,你煮的飯太難吃了,還是我來吧。”
李瑩無語。她會做廣東菜,但也是可憐的幾個,手藝不出色。樂兒雖然不會做廣東菜,但做出的口味實在不是她能比的,有清淡翠綠的也有味濃色豔的,從來不吃辣椒的她,也試着嚐嚐了。
還沒有吃飯,豐殊雅來了。
“趕得早不如趕得巧啊。”豐殊雅的黑色毛衣外面只罩了件樣式比較新的醬色呢外衣,長長的頭髮輕輕地紮了個馬尾巴,看起來清新又大方,“在上陶村就聞到香味了。”
“有麼子好吃的囉,快坐到桌子上去。”樂兒下在炸荷包蛋,本來只炸兩個的,見豐殊雅來了,又敲一個放進鍋裡,“喝點蓮子粥吧。”
樂兒把菜端了出來。一碟三個金黃的荷包蛋,按李瑩的口味只炸得六成熟,外而焦黃,裡面卻有流質。另一碟是青菜,翠綠鮮嫩,還有一碟泡菜,是最好的開胃菜。
“哇,你們的日子過得太好了,我好可憐喔,早上只能煮點白麪條。”
樂兒趕緊給她盛上一碗蓮子粥。李瑩迷上蓮子粥了。
“那就上我們這裡搭夥算了。”李瑩端着樂兒給他的蓮子粥,笑眯眯的,“我們這裡有大廚,手藝不是一般的好。”
樂兒又每人給了一個盤子,將荷包蛋放進小盤子裡。然後才坐下來吃飯,看着兩美女斯斯文文的樣了,他有些鬱悶,平時一個人喝粥的時候,那幾乎是倒下喉嚨,但現在也只得輕輕的,儘量不喝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來。
“殊雅,那個釘子戶態度有好轉沒有?”
李瑩一邊吃粥,一邊問豐殊雅。豐殊雅過來肯定是有事情的,她猜到大概也是這事兒。豐殊雅卻是一臉陰鬱的搖了搖頭。
“沒有任何進展,我把你的公司加農戶的做法跟他說了,告訴他以後會有麼子好處,還是油鹽不進。看來得采取強制手段了。”豐殊雅外表是個冷靜優雅的女孩,但內心裡卻傳承着她父親的遺傳因的時候,絕不會手軟,“擋在扶貧大業路上的石頭,不管大小,我都會清理掉。有了你們這個計劃,我可以放開手腳了。”
正是李瑩起草的那個公司加農戶的扶貧計劃,讓她的決心更堅定。因爲這個計劃切實可行,不但能讓農戶富起來,同時也可以壯大公司,雙方都受益,不是那種只說大話而沒有實際操作性的扶貧計劃。
她已經打電話,將這個計劃彙報給她父親,得到了她父親的首肯,也默許了她的強硬態度。
“呃……豐主任,要如何採取強制態度啊?”
樂兒驚醒地看着豐殊雅。
“我會讓謝所長帶着派出所的來維持秩序,不管他是不是願意,馬路必須修通。”
“這個……這個不太好啊。”樂兒皺着眉,“我們鄉里鄉親的,不必把事情做絕,而且世良二伯是個好人,他兒子強崽與我是好朋友,爲人也很不錯。”
“再是好人也不行,他這個態度,公路沒有辦法修,會影響你們公司的進程。”豐殊雅說得斬釘截鐵,“有些事情,你也不要儘想着做好人,必要時得罪人就必須得罪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樂兒笑了笑,“我有辦法說通他,說不定他還會抱老雞婆子送我吃呢。”
“有這樣的好事?”
豐殊雅有些懷疑地望着樂兒。
“村裡的人和事我比你熟。”樂兒滿懷信心地說,“那個老牛牯也有軟穴,我們點住了他的軟穴,他就可能送老雞婆子給我吃了。”
“你就知道吃。”李瑩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不過,殊雅,樂兒有把握,還是照樂兒的想法做吧,我們做生意講究個人和。”
“嘿嘿……我們鄉下人的想法,天大地大,吃最大。”樂兒笑呵呵的,“有雞婆子不吃,要被天雷打的。”
兩個女孩子無可奈何地望着樂兒,也笑了起來。豐殊雅本想立威,但見樂兒這樣,這威也立不下去了。不過,能平平和和地辦好事解決問題,比用強制手段的效果更好。只要陶世良軟下去,別的人就不敢再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