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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兒與沙大海及沙有富談好了採石的碎石機由樂兒買,這裡只生產大石塊與碎石子,沙子用河沙,小沙河裡有淤泥,要去縣城的邵沙河邊去買。
三人向村裡走。沙大海不敢回家,樂兒得去當和事佬。看着沙大海人高馬大,怕老婆卻怕得要死,只得搖頭。
“大海哥,你人這麼高大,卵子卻那麼小,這麼怕桃紅嫂?”
樂兒笑嘻嘻地對沙大海說。
“嘿嘿……大海哥的卵子也不小,肯定是桃紅嫂子的螃蟹大,他壓不住吧。”
沙有富也趁機取笑沙大海。
三個男人沒了女人,又喝了酒,又鬥起嘴巴來。樂兒好久沒有說過這樣的粗話了,偶爾說一說,心裡舒坦。樂兒看了沙有富一眼,嘿嘿笑着。
“有富哥,你的卵子大呢,一點兒都不怕桂花嫂,嗯,等會兒我把照片事給桂花嫂你那卵子還大不大得起來。”
“樂兒,好弟弟,你千萬不能這麼做啊。”沙有富聲淚俱下的樣子,“狗卵子的你不知道我家桂花那脾氣呢,要是她知道了這事兒……就……”
“活該!”樂兒高興地走到沙大海身邊。“大海哥。等會兒你就直說。他做壞事哪次不是讓你背黑鍋。卵子小。又喜歡做壞事。你要再給他背黑鍋。總有一天會被他害死地。”
沙有富在旁邊看得心膽俱裂。
“嗯……以後我纔不管他地事了。從小給他背黑鍋。狗卵子地。我地背都要背成羅鍋子了呢。”沙大海嗡聲嗡氣地說。“今天就差點害死我了。要不是樂兒。我還不知道怎麼樣收場呢。”
沙大海狠狠地看了沙有富一眼。這兩兄弟是親堂兄弟。同年地。從小在一起玩大。沙大海比較憨厚。沙有富小腦筋多。沙有富幹了壞事。大多都是沙大海給他背黑鍋。當然。沙有富也不是壞人。做壞事也只是做些小壞事。不會傷天害理。
沙有富哀求地看着沙大海與沙樂兒。
“大海哥。這回就饒過狗卵子地了。下回他再讓你背黑鍋。你就把黑鍋罩到他頭上去。”樂兒嘿嘿地笑着。“看他還敢不敢!”
沙有富有些想哭。不過,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也確實不敢了。說說笑笑,幾個人到了沙大海的家裡,桃紅嫂見樂兒幾個來了,又都喝得臉紅脖子粗的,眉不是眉眼不眼。
“砍腦殼死的樂兒,你來幹麼子?”
“呃……桃紅嫂,我要不來,你就冤枉死大海哥了。”
樂兒笑呵呵地,坐在凳子上。桃紅嫂的老孃也在坐,沙大海不敢坐,如罪人似的低着頭,沙有富坐在一旁。
“我哪裡冤枉他了?照片都帶回來了,寶貝樣的收着呢……”說着,桃紅嫂的眼睛裡又涌出淚水,“我不會便宜他的,狗卵子的,想帶妹子回這個家來,沒門,過來了我把她的螃蟹都搗碎!”
強悍的桃紅嫂,又恢復了她的潑辣。她旁邊地老孃皺起眉頭看着她,想說話不敢說。沙大海臉上鐵青,掏出煙來蹲在了地上抽起來。
“嫂子……你先調查清楚再喝農藥嘛,要不要再喝,我去給你拿。”
“拿你個砍腦殼死的……還用調查嗎?他把照都收了,還用得着調查?”桃紅嫂鼻涕都流出來了,“我現在老了胖了醜了,他狗卵子的喜歡嫩螃蟹了呢。”
桃紅嫂子臉色黯淡。
“我說狗卵子的桃紅嫂,你不要疑神疑鬼好麼?”樂兒不再開玩笑,“你說大海哥是那樣的人嗎?你都與他結婚十多年了還不瞭解他?再說他這個樣子,滿臉的絡腮鬍子,哪個妹子會與他好?他有很多錢嗎?他的錢寄給你沒有?”
“呃……錢倒是每月都寄回來了……可是,誰知道他在外面撈了多少錢?我又沒有數。”
桃紅嫂終於有些緩解了。
“那個妹子漂亮不?”
“漂亮呢。”
“那就是了。”樂兒有意看了沙有富一眼,“要是大海哥像有富哥一樣,臉寵子又好看,還差不多。”
沙有富臉色大變。
“樂兒……你狗卵子的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
“嘿嘿……我只是打比方,有富哥這麼着急幹嘛?”樂兒壞壞地笑了,“嫂子,我給你審出來了,是強崽哥的照片呢,也只有他能吊到這樣漂亮的妹子了。”
“那他爲麼子拿給大海?”
“他也有難處啊?”樂兒笑了笑,“身邊有兩個了,還去弄個,也怕家裡起火呢。”
“狗卵子地呢,你們這些有錢人,就是壞呢!”桃紅嫂腦瓜裡也沒有多少彎彎拐拐,一聽樂兒的說法就相信了,“他沙強崽來害我們呢,大海,我們去他家找他們算賬去!”
“算個狗卵子賬呢?”
沙大海終於悶聲悶氣地說話了。
“
桃紅嫂,沙強崽不在家你找哪個算賬?找生元大伯個和事佬成功了,“照片呢?哪去了,我也看看到底有多漂亮的妹子?”
“你個砍腦殼死的樂兒呢,家裡有個仙女樣的妹子,還想別地妹子呢?”桃紅嫂臉上終於有了笑意,“我燒了呢。”
“就是了,你燒了還去找生元大伯,怕是找死呢!”樂兒走到她身邊,輕輕地笑嘻嘻地說,“你還不去安慰安慰大海哥?你冤枉了他,不怕他晚上不和你睡一張牀?”
桃紅嫂也是個知錯就改的人,趕緊走到了沙大海身邊,攙起他,一臉地“憨媚”。樂兒與沙有富看了,趕緊逃出門去。桃紅嫂的老孃也進了裡屋。
樂兒爲別人當了和事佬,卻不知道誰爲他當和事佬了。他們走了後,李瑩也正與羅銀香說事。餐桌了上片狼藉,羅銀香正在收拾,李瑩也要幫忙。
“瑩姐,你不要動手。”羅銀香笑着,腮上有兩個小小地酒窩,“你不是做粗活的人呢,看你地手細皮嫩肉地,洗碗就洗粗了。”
“麼子話呢。”李瑩笑了笑,“我就不能了?”
不過,羅銀香硬是不讓她洗,只得站在旁邊看着。羅銀香那雙手確實很粗糙,老繭重重,也不知道幹了多少重活兒粗活兒才變成這樣的。說起來羅銀香比她小兩歲,但看起來比她還要老相點兒。
“銀香妹子,以前一定吃過很多苦吧?”
“嗯……”羅銀香一邊洗碗,一邊不以爲意地擡起了頭來,“我們鄉下人不怕吃苦呢,乾點活兒,不算苦。”
“我聽樂兒說過你的事。”李瑩嘆息一聲,“你是個苦人兒呢。”
聽到這話,羅銀香的眼淚就涌了出來。
“都過去了。”
羅銀香的聲音很輕,但其中地委屈、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對呢。”李瑩笑了笑,“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我與樂兒商量,我們公司想請你乾點事情,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要幹事情?”羅銀香趕緊擦掉眼淚,“那我哪還有不願意的?”
“蛇盤山那邊馬上就要動工了,我們缺少一個靠得住的人管財務,樂兒說你靠得住,又是高中畢業,我們想請你做這個事情。”
“管財務?”羅銀香眼中燃起很亮的光芒,不是因爲工作好,而是聽到樂兒說她靠得住而興奮,當然也有驚愕與欣喜,“可是……可是我能行麼?”
李瑩停了一會兒,沒有說話,只是看着羅銀香。羅銀香控制自己心中的歡喜,低下頭來洗碗,洗了第一遍再洗第二遍。
“你是高中畢業生,能力上肯定能勝任。”李瑩這回沒有笑,“只不過,這是個很重要的工作,工地上的材料進出、工人的工作量的計算都要管好,等於是把我們地家當交給你,不但工作多,而且責任重,你會很累而且很苦的。”
“我不怕苦。”
李瑩看見她在洗第三遍了。
“不但要不怕苦,還要管理好,不能出差錯。”李瑩看她要洗幾遍,因爲她在洗第四遍了,“特別是記工人的工作量,不能講人情,必須把好關,那可是錢,你要記多了,我與樂兒就要多出錢。”
“我一分錢都不會多給別人的。”羅銀香咬了咬嘴脣,看了看碗,又洗了起來,眼裡的淚水又不爭氣地流出出來,“一分錢都不會多給。”
李瑩笑起來,因爲羅銀香把碗洗了五次了,好像還要洗似的。
“先每個月給你兩千塊工資,如果幹好了還有獎金。”
“兩千塊?”
“你覺得是太少還是太多?”
“又不是重活兒,哪要得了這麼多?”
“不多。”李瑩輕輕地說,“只要幹好了,以後四千五千甚至一萬都是有可能的。”
“我不要那麼多錢,只要你讓我在公司裡幹活就行了。”羅銀香噙着淚花擡起頭來,“我會幹好的,絕不出差錯。”
李瑩知道她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怕李瑩知道了她與樂兒關係,把她趕出公司。她只求能在樂兒的身邊,不求有多少錢。
“不要再洗了,你已經洗第六遍了。”
羅銀香尷尬地站起身來,將碗放進碗櫃中。
“你回去吧,明天開始上班。”
羅銀香回去了,樂兒回來了。李瑩在喝茶看書,見樂兒回來,擡着望着他。
“樂兒,今天你自己在自己地房裡睡。”
“姐……”樂兒看着李瑩,見李瑩的神色靜如止水,立即沮喪地垂下了頭,“嗯……”
月色很好,月亮也很圓,樂兒從堂屋裡的小保間裡的窗看着外面,很晚都睡不着。這間房早就鋪好了牀,但今夜是他第一次在這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