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今天停電直到此時纔來電))
剛猛子倒是有而不捨的精神,被陶海英刺了一刀,但還是沒有嚇倒他。第二天,他又去糾纏陶海英去了。
不過,這回陶海英不但沒有拿刀對付他,反而有了笑臉,讓他進了她的辦公室。
“剛猛子,你真想追我?”
陶海英笑吟吟的。
“當然是真的了。”剛猛子大咧咧地笑着,“嘿,也只有你敢拿刀殺我了,要是我不喜歡你,不把你搞死纔怪。”
“放屁!”陶海英大怒。
“我說的是真話嘛,真的喜歡你呢。”剛猛子看着陶海英桌子的折嫩手,伸手就去摸,“你現在越來越漂亮了嘛,嘿嘿,又白又嫩的,眼是眼眉是眉,嗯,形容一下,我們讀的書上是怎麼說的了,柳葉眉,桃花眼兒。”
陶海英沒有讓他摸她的手,而且“啪”的一聲打在他的手背上。
“你纔是桃花眼呢!”
“桃花眼不漂亮嗎?呃……我記錯了。好像是麼子丹鳳眼兒……呵呵……就是丹鳳眼兒。”
聽了剛猛子地話。陶海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他們是同學。剛猛子是有名地讀迷糊書地人。真是難爲他還能記起柳葉眉丹鳳眼。
“你就是因爲我漂亮了纔想與我談戀愛?”
“當然了。你要不漂亮。我才懶得與你談呢。”剛猛子直白地說。“蛇場裡那麼妹子呢。沒有一個比得上你呢。”
“哼……”陶海英臉上突然一片寒霜。“你與多少女人睡過覺了?”
“呃……你問這個幹麼?”剛猛子有些尷尬地笑了。“也沒有多少。不過我只愛你一個呢。”
“你個爛崽……哼!”
“我真地只愛你一個呢,以後要是我再敢與別的女人有來往,天打雷劈!”剛猛子舉起了右手誓,“這下你信了吧?”
聽了他的話,陶海英不由得笑了。
“我也不要天打雷劈,只一刀把你的卵子割下來!”陶海英狠狠地說,剛猛子聽了打了個冷戰,“你記住了,想與我談戀愛,就要記住,不然小心你的卵子!”
說完這話,陶海英地臉紅得像塊紅布。這下倒把剛猛子看得呆了,伸手又要去摸陶海英的手,但手到半途又縮了回來。
“我記住了,絕對不會!”
“咯咯……嗯……那就摸了摸吧。”
陶海英伸出手,剛猛子一把抓住,細細地揉摸起來。他得寸進尺,還想更進一步。
“海英,我親親你好不?”
“別想!”陶海英板起臉孔,“那……你想都不要想,等結了婚,我隨便你親……沒有結婚之前,你敢親……哼!”
剛猛子又打了個冷戰。
“何必這麼兇呢。”他又大大咧咧地笑起來,“那麼我們趕緊結婚,今天回去我就跟我爹孃說,嘿嘿。”
“你想得美呢,最少等兩年。”
“這麼久啊……”剛猛子一副沮喪的樣子,不過馬上又大大咧咧地笑了,“兩年就兩年,我要起好新房子再娶你。”
當天下午,兩人就手挽手出現在蛇場了。剛猛子一付趾高氣揚的樣子,好不得意。大家驚愕得下巴都掉下來了。
羅銀香尤其驚訝,當時就給樂兒打了電話。
“樂兒,陶海英真的與剛猛子談戀愛了呢。”
“這有麼子大驚小怪的嘛。”樂兒大笑着,“狗卵子的真快呢,剛猛子還真是有兩手啊。”
“這是你的功勞吧?”羅銀香嬌笑着,“你沒有看到呢,他們兩個現在手挽着手,在蛇場裡好不親熱,好多伢崽妹子眼饞呢。”
“你是不是也眼饞?”樂兒哈哈大笑。
“我當然眼饞了。”羅銀香也笑着,“哪天我也這樣挽着你,就不眼饞了。”
羅銀香最嚮往的就是與樂兒手挽着手,在人們的目光中偎着樂兒。最開心地一次就是在縣城演出的時候了,那回她就過了回癮,嚐了回戀愛的滋味。
當樂兒回家的時候,卻聽說二姐三姐回來了。這不是樂兒地親姐姐,是剛猛子的親姐姐。二姐叫梨花,因爲是梨花開放地時候出生的,三姐叫荷花,是五月出生的。二姐比樂兒與剛猛子大七歲,三姐卻只大三歲,與羅銀香還是高中同學呢。
剛猛子四姐弟中,就三姐讀過高中,但高中也沒有畢業就出去打工了。兩個姐都是在打工中認識的外地崽結的婚,嫁得很遠,二姐嫁在江西,三姐嫁在湖北。都有三年沒有回家來了。
其實前幾天就知道兩個姐姐要回來了,只是不知道確切的日子。兩個姐姐與老公也一直在廣東打工,日子過得不怎麼樣。現在聽說樂兒在家裡搞得風生水起,就想回來了。大伯曾經給樂兒說過,樂兒也答應了。
這不就回來了,老公也帶着回來了。
二姐
,有個三歲地兒子了,三姐是個精明人,說是現在要搞點家底後再生。
剛猛子早早地等着樂兒了。
“樂兒哥,老爹請你們下去吃飯呢。”剛猛子笑呵呵的,“二姐三姐回來了。”
“呵呵……”樂兒笑着,“剛猛子,聽說你今天下午與陶海英手牽手在蛇場大出風頭呢,你狗卵子地還真是快啊。”
“再快也沒有你快啊。”剛猛子高興地笑着。
“剛猛子,你得感謝你樂兒哥呢,沒有他,你別想這麼得意呢。”羅銀香也是笑呵呵的,“昨天你樂兒哥去給你做地媒呢。”
“真地?”剛猛子笑着,“難怪她今天這麼爽快呢,嘿嘿,多謝樂兒哥了。”
樂兒苦笑了笑,想起昨天親陶海英地事,現在心中還有些怪怪的,覺得有些對不起自己的兄弟,不過他也實在是無奈。
當樂兒帶着李瑩與羅銀香到大伯家的時候,二姐與三姐都迎了出來。二姐打了招呼之後就進去幫忙樂兒嬸弄菜去了。
“樂兒,你這麼高了啊。”三姐笑得最誇張,“大老闆了呢,這回我們回來就是來給你討口飯吃呢。”
“三姐。”樂兒笑了笑,“三姐,你說麼子話呢?”
樂兒覺得三姐地話有些刺耳。
“本來就是嘛。”三姐注意到了羅銀香,“羅銀香……你好漂亮了啊?”
“荷花,這幾年過得還好吧?”羅銀香笑了笑,“我哪有漂亮了,還不是以前的老樣子啊?”
“還說呢,漂亮多了。”三姐的聲音裡有些酸酸的,“呃……你怎麼與樂兒在一起了,還有這位姐姐是?”
“姐,你的嘴巴真多呢!”剛猛子不高興了,“這是瑩姐,公司的大老闆呢,而且是未來的嫂子呢,銀香嫂子是蛇場的場長,樂兒哥最得力的助手。”
剛猛子是知道樂兒與羅銀香的關係地,不過不好明說出來。
“呀,瑩姐好漂亮噢。”
“當然漂亮了,廣州的呢,大學生,你能比?”剛猛子小時候與三姐關係就不太好,說話專門竟對她,“快去幫娘做菜吧,就你嘴巴大。”
“呃……剛猛子,我剛回來呢。”
“剛回來怎麼了?大姐二姐都在幫忙呢,你特別些?”
剛猛子可是家裡未來的主人。在鄉下,男孩子纔是一家之主,嫁出去的女兒是潑出去地水。更何況現在的剛猛子也不是以前地剛猛子了,不但長大了,而且也有了錢。三姐也是知道的,她還真的不敢跟剛猛子鬥嘴巴了。
“剛猛子,你對你姐就這樣呢。”三姐有些委屈。
“你少說些話,我才懶得管你呢。”剛猛子翻了翻白眼,“有些事情你又不懂,在這裡亂說,哼,快去給瑩姐和銀香嫂倒茶吧。”
樂兒真正以主人的身份說話了。
“剛猛子,你少說兩句吧,三姐纔回來呢。”樂兒笑了笑,“三姐,你不要管他,我來倒茶。”
“哪能呢。”聽了樂兒的話,三姐又高興起來,“我就算嫁得再遠也是這裡的女兒呢,你們坐。”
兩個姐夫看着樂兒,有些震撼地樣子。他們以前也見過樂兒,但沒有想到才三年不見,樂兒不但長大了,而且成了身家幾百萬的大老闆了。
三姐夫掏出煙來,遞給樂兒與剛猛子。
“姐夫,你們坐嘛。”樂兒笑着,爲二姐夫三姐夫點了煙,“好幾年沒有見到你們了呢。”
“是啊,沒有想到你不但長成男子漢了,而且成爲大老闆了。”
“麼子大老闆。”樂兒笑了笑,“你們這幾年都好吧。”
“嗯,還好。”
三人說着話,三姐坐到了李瑩地身邊。她姐妹們中最勢力眼的人,聽了剛猛子地介紹,當然要巴結李瑩了。但這時候大伯回來了。
“荷花,你坐在這時幹嘛?快去幫你娘做菜,菜多呢,你娘一個人忙得過來?”
“爹,我就陪瑩姐說會兒話嘛。”
“先去幫忙,說話有的是時間呢。”大伯轉向李瑩與羅銀香,“瑩妹子你們自己坐會兒,一會兒就吃飯了。”
三姐不情願地進了廚房。老爹是絕對地權威,也只有剛猛子敢反抗。
“大伯,我也去幫忙。”羅銀香站起來。
“哪能呢,她們人多着呢。”大伯一邊將兩張桌子拼在一起,一邊回着話,“我家這個三妹子嘴巴最多,銀香妹子是知道的,瑩妹子不知道呢。”
“三妹挺心直口快的嘛。”
李瑩也看出荷花有些勢力眼,而且看了羅銀香漂亮的樣子,有些酸酸的樣子。李瑩也不喜歡這樣勢力眼的人,不過,這是樂兒的三姐,她當然要讚兩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