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之後,樂兒與李瑩一起去雲南旅遊了一週,就回到等他們回到下沙的時候,大伯與羅銀香已經在家裡把一切準備好了。
大伯是一定要樂兒在下沙舉辦一次婚禮的,這回完全按鄉下的規矩辦事,穿大紅吉服拜堂成親。這一次酒席,比在廣州還熱鬧,羅銀香比辦自己的事還熱心,跑上跑下,忙得不亦樂乎。大伯也像是娶兒媳婦一樣操持着,臉上盡是笑意。
又忙了五六天,終於可以歇口氣了。
他們忙他們的,公司裡的一切照樣運轉着,水泥廠的擴建工程已經運行十來天了,張工帶着原班建廠人員,緊張地施着工。擴建工程完工之後,產量將比以前提高一倍。
陸小松似乎比樂兒還要忙。房開公司的事就完全交給劉錦湖了,金碧園旁邊的八十畝土地已經辦好了手續。陸小松近段的主要任務是搞好水泥的銷售體系,他又招來了一批員工,已經把水泥銷售體系擴展到了臨近的江陵市。
值得一提的是,房開的成功開,引來了另外兩家小房開商註冊。兩家小房開商的投入資金都是一百萬,是本土的在外打工賺了些錢的人回鄉開辦的,還來拜訪過樂兒與李瑩。對他們來說,隆興房開是隆山房開的領頭羊,他們只想在隆山房地產開這塊蛋糕中分取一小塊。
樂兒與李瑩對他們非常氣。只有他們一家山房開熱起來的速度會慢一些,多幾家才能造就房地產業興隆的氣氛,這是樂兒與李瑩欣於看到的。
這是生意中“熱”效應。比如商業街,如果只有一家商鋪,這條街要熱鬧起來非常難,但如果一條街都是商鋪,不熱起來都難。
流入隆山的越多,房地產業就會越興旺。
兩也進入了緊張的工之中。
“樂兒。折富不是要來嗎?怎麼還沒有動靜?”晚上。又恢復了以前地生活人溫馨地坐在客廳中。“林雄不是嚇唬我們地吧?”
李瑩沒有忘記富海地事。
聽了李瑩地話。羅銀香擡起了頭來。
“怎麼了?”羅銀香緊挨着樂兒坐着。在。擡起頭來望着李瑩。“折富海是前回來開蛇王谷地那個狗卵子地傢伙?”
李瑩點點頭。
“他要來幹麼子?還想開蛇王谷?”羅銀香笑了起來。“他們就不怕死麼?”
“哪裡啊。”李瑩走過來坐到羅銀香的身邊,“前次因爲開蛇王谷失敗,死了那麼多人,他坐了牢,卻把怨恨記到了樂兒的頭上,想來報復我們,搞我們的名堂呢。”
“狗卵子的來報復我們?瞎了他的狗眼,怕他坐牢還沒有坐夠呢。”羅銀香大怒,“樂兒幹且讓金兒與樂樂把他咬死算了。”
這些天金兒與樂樂天天回來,不過回來得比較晚。
“你說狗卵子話呢。”樂兒笑着瞪了她一眼,“他來就來嘛,我們還怕他麼?盡說些沒志氣的話。”
聽了樂兒的話,羅銀香笑呵呵地抱住了樂兒的腰。
“老公,我是說他可恨嘛。”
李瑩看着羅銀香一副討好樂兒的樣子,笑着起身,端起樂兒與羅銀香的茶杯,將所有茶杯續滿水。
“不過樂兒,還是要防備呢。”
“我已經安排了。”樂兒接過茶水“江廳長說了,不會有事的,他們請不到大媒體的記,那些小報的記根本沒有用,而且讓馬長注意了,如果現有形跡可的人去水泥廠準進去。他現在專門派了兩個巡邏小組呢,而且跟謝大哥打了招呼,要他們也注意可的人別是那些背相機的人。”
“嗯……折富海不會就只有這樣的招數吧?”
“聽林雄說,這回折東望派了自己的助手跟着他來,我想他們還有後手吧。”
其實此時,折富海跟着況偉江到了邵寧市了。他們自然是住在最好的酒店金凱大酒店。另外,有三個人剛剛從酒店離開,這正是況偉江有錢買通的三個記。
三個記都不是大媒體的記,況偉江倒是有個好朋友是大媒體的記,只不過,那個記不願意趟這無趣的混水。大媒體的記,紀律非常嚴明,同時,自身的對政>治的嗅覺也非常強,知道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事是不能做的。
不過,他抹不開面子,還是給他聯繫了一個小報的記,這個小報記又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兩個記。
相反,小報記沒有大媒體的記的紀律嚴明。他們工資不高,收入不多,有時,就靠搞一些大媒體不願意搞的新聞,藉此增加收入。他們就像蒼蠅一樣,在雞蛋上尋找裂縫,看是否有利可圖。
他們最喜歡的是突性的災難採訪,比如礦難之類的採訪,而且最喜歡的是私人性質的業主。一旦哪裡生礦難,絕對會以最快
趕去。這是最好的撈錢機會,業主爲了堵他們的嘴大把地塞錢給他們。
生活所迫,就像雞婆一樣,貞操就是圈衛生紙,只要有錢就能張開大腿,而他們只要有錢就能閉住嘴巴,那礦難場面再慘不忍睹也不關他們的事,同時有錢也能讓他們張着大嘴巴誇大事實亂說一通,一點雞毛蒜皮的事也會提到一個令人指的高度。
看着記們出了,況偉江微笑着,折富海卻皺起了眉頭。
“況叔,他們幾個小記有用嗎?”
“折總,你以爲用這一招就能打敗沙樂兒嗎?”況偉江笑了笑“這是不可能的,地方經濟,地方上都是要竭力保護的,哪有這麼容易打敗沙樂兒?我這樣做只是投石問路,看看這地方的形勢。”
“投石問路?”
折富海有些不所以地望着況偉江。
“是啊,我們是外來人,對這:方的情形兩眼一抹黑,不明白情況,貿然行事,很容易出事的。”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光閃耀着,“他們幾個成功也好,失敗也好,對沙樂兒水泥廠的打擊都不會大,他們只是我們用來試水深水淺的人。”
“那我們要怎做?”
折富海心態曲,急於報復。
“折總吃不得熱豆。”況偉江淡然地說,“我們先在這裡好好呆着,不管幹什麼事,都要尋找機會,要謀定而動。”
折富海不話,眼光陰沉。
話說三個記公共汽車到了雙橋鎮,他們的打扮與外地口音很快惹起了人的注意,而且第一時間傳到了謝大炮的耳朵裡。接着,謝大炮打電話告訴了樂兒。
“他們是外地口音,揹着相機該是記不會錯。”謝大炮笑了笑,“我派人跟着呢,你再跟馬長打個招呼,要他那邊注意。”
樂兒掛了電話後,馬上給馬長打了電話。
“樂兒,放心吧,我早知道了。”馬長哈哈大笑,“我早派了人在鎮裡了,而且,我已經張好了網只等魚兒進網呢。狗卵子的,看我不玩死他們!”
“呃……你可不能亂來。”
樂兒有些擔心馬長來狠的。那個傢伙現在嚐到了甜頭,水泥廠那是他與整個峽山村的財路,哪個敢動水泥廠,那是敢拼命的。
“嘿嘿些兔崽仔都要搞你的名堂了,你怕麼子?”馬長嘿嘿笑着“狗卵子的,我不搞死他們要他們知道厲害!”
馬長給他說他整人的計劃,樂兒只能苦笑囑咐了幾句,要他注意分寸,才掛了電話。
他正在鎮上,掛了電話後,信步走出了辦公大樓。鎮上的人流越來越多,運輸業也繁忙起來了。以前到各村去,那只有用兩條腿走路,而現在,鎮上有了許多有篷的三輪摩托車。人們叫這種車爲摩的,在鎮裡與各村穿梭,他們掙了錢,進出鎮裡的人們也方便了。
三輪車分兩個站點,一個在鎮西,一個在鎮東,去峽山的山輪車都集中在鎮東。樂兒信步向鎮東走去。雙橋鎮就是一條大直街,大蛇王公司的辦公大樓離鎮東不遠。
很快就看到了摩的集結點。也看到了三個外地人,還看見了三個外地人上了一輛摩的,開摩托車的正是馬長的弟弟馬長日。
馬長日按哥哥的吩咐在鎮上幾天了,租了輛摩的,一直在集結點守着,也接客,他要接的就是記。
這也是他與其他摩的司機說好的,這幾個人沒人與他爭。
看着馬長日帶着三個記揚長而去,樂兒只是笑了笑,又掏出手機與馬長通了電話,要他掌握分寸,不能亂來,這纔回公司。
“三位大哥要去水泥廠啊?”
車上,馬長滿臉笑顏。他的話真是多,問這問那的,三個記以爲碰上熱心人了,也與他義談甚歡。
“正是。”一個戴眼鏡的記笑呵呵的,“這裡離水泥廠不遠吧?”
“不遠,也就二三十里路,兩個多小時就到了。”
“有這麼遠?”三個記嚇了一跳,“我們聽說只有十七八里路嗎?”
“嘿,你聽那些狗卵子的說呢。”馬長日咧開大嘴巴,“我們這裡說的裡可不比城裡的裡,比如說翻過一座山,說的只是裡把路,但走起來那就兩三裡也不止了,當然,要是走近路,也就十七八里,但那是要走山路的。”
四人一邊走一邊說,突然,車子叫了一聲停下來了。
“狗卵子的噢,沒油了!”
馬長日跳下車,在車上踢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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