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六 有甚條件,講!

閒話不提,趙碩剛剛進入紅花門,便被一盆涼水兜頭潑了個乾淨,卻見一個婦人緩緩搖了搖頭,淡淡開口道:

“趙殤主,你與玉兒之間的事情,本宮已經盡數知曉,但你不能同玉兒成親。”

這婦人秀髮盤髻如雲,膚色光潔如瓷,眉梢眼角無一不訴說着動人兩字,若非她目中神色深沉如海、明顯閱歷豐富,言行舉止自帶威嚴、又顯見久居上位,趙碩還會以爲她是一個未出閣的少女。

而這婦人同趙碩說話時,坐於場中最上首一藤蔓生長而成、盛開着無數鮮豔紅花的奇形座椅上,身着飾以百花的錦繡宮裝,自然便是紅花門門主、欲字殤前任殤主柳顏了。

此刻,趙碩聽得柳顏否了親事,頓覺如遭雷擊,木然片晌之後,方纔有些愣怔道:

“柳門主,既然你什麼都已知曉,爲何卻不許俺迎娶玉兒過門,可是覺得俺開出的聘禮過少,又或覺得俺配不上玉兒?”

也由不得趙碩這般意外,須知紅花門衆人早知他與暖玉的關係,故而他到了紅花門、表明身份後,便受到了頗爲隆重的接待,門主柳顏也不擺架子,在爲趙碩舉辦的宴會上露面表示了歡迎。

眼見這般情況,趙碩雖未見得暖玉,卻也不爲奇怪,還以爲她因即將成親而害羞迴避,便信心滿滿的開口提親,誰料到柳顏一口便回絕了他。

而柳顏聽得趙碩的疑惑,眼中似有深意閃過,卻又是緩緩搖了搖頭道:

“趙殤主年輕有爲,能在東海乾出那般大事,又哪是配不上玉兒,而你此番開出的聘禮,也合乎玉兒的身份,加之你在東海還幫了我紅花門大忙,若是折算爲聘禮的話,更可說是一份大禮。”

趙碩此刻心亂如麻,又哪能注意到柳顏眼中的深意,卻是慌忙追問道:

“既然如此,俺爲何不能同玉兒成親?”

柳顏見趙碩的急迫模樣,卻是微微一笑,姿態優雅的擺擺手道:

“趙殤主且莫心急,是本宮沒有說全,你同玉兒以情侶身份交往,本宮不予反對,但你要同玉兒成親,名分上也結爲夫妻,卻是萬萬不能。”

趙碩聞言一呆,在好一陣愣怔後,卻是無比疑惑道:

“柳門主,既然俺能同玉兒以情侶身份交往,爲何又不能與她成親,若是俺不能給玉兒名分,豈非是虧待了她?”

柳顏此番聽得趙碩發問,默然片晌之後,卻是並未開口回答,而是淡淡反問道:

“趙殤主,我修煉之人最是灑脫,你與玉兒有夫妻之實便是足夠,又何須追求夫妻之名分,難道在你看來,名分當真有那麼重要嗎?”

柳顏乃是欲字殤的前任殤主,卻口口聲聲將趙碩稱爲殤主,話語自然無比,顯見對七殤魔門沒有牽掛,但她反問名分一事時,神色卻是有異,也暴露出對夏一塵似乎餘情未了。

但趙碩此刻自然想不到這一環節,卻是下意識的迴應道:

“柳門主,修煉之人大多灑脫,許是並不看重這名分一說,但在俺看來,這名分卻是重之又重,因爲其既是一種承認,又是一種承諾。”

柳顏聞言眉梢一挑,目中閃過一絲奇異之色,卻知曉趙碩還有話說,故而並未開口打斷。

果然,趙碩頓了一頓後,卻是緩緩補充道:

“俺元神覺醒前,只是一個平凡無奇的農夫,俺所在的趙家莊中,若有女子未成婚便與人交往,既不會爲孃家人認可,死後也入不得夫家祖宗祠堂,俺想讓玉兒到哪兒都能理直氣壯,故而想給她這種身份上的承認。”

“俺知道,此刻俺所在的世界,與當初的趙家莊,已然有了本質區別,若還有這般堅持,便顯得有些可笑,但俺依然想給玉兒名分,讓她真正成爲俺的妻子,如此,俺才能予她承諾,盡一個丈夫的責任!”

趙碩剛開始說話時,心緒尚有幾分雜亂,但他越說眼神越亮,一番話說完之後,卻是擡頭看向柳顏,神色無比堅定道:

“如此,俺誓要將玉兒娶爲妻子,還請柳門主應允則個!”

即便修煉之人灑脫無比,但大多數正經的女子,仍希望得到名分的肯定,柳顏雖然曾爲欲字殤殤主,但修煉的乃是欲字殤決,並非那些只知採陰補陽、採陽補陰的粗淺邪功,當然也是一樣。

如此,柳顏並未從夏一塵處得到名分的承認,便是她的一塊心病,故而當初夏一塵對無字殤殤主方茗產生好感後,她纔會那般憤怒的帶領欲字殤叛出自立。

但也正因爲此,柳顏聽得趙碩一番表述,可說正合心意,面上便現出了極爲滿意的神色,看向趙碩的眼神,也如丈母孃打量女婿般沒有區別。

趙碩此刻心緒已經恢復正常,自然將柳顏的模樣看在眼中,卻是心頭微微一喜,不由暗道一聲:

“看來俺這丈母孃同俺那老丈人鬧得不愉快後,對名分可謂非一般的重視,若是俺剛纔順着她的話頭,當真答應與玉兒以情侶身份交往,她便會立馬否了俺這女婿。”

趙碩猜到了柳顏的心思,柳顏擔心女兒重蹈自己的覆轍,便拿話試探趙碩,若是趙碩順着她的話頭,她定會棒打鴛鴦,哪怕趙碩當時採取的迂迴戰略、日後還會提親,哪怕拆散這對鴛鴦後、暖玉再無法修煉玄天情典。

但也便在此刻,柳顏面上雖說露出滿意神色,顯見認可了趙碩這個女婿,卻仍是搖了搖頭道:

“趙殤主,你能這般想着給玉兒名分,本宮很是欣慰,但正如本宮此前所說,你們可有有夫妻之實,卻絕不能有夫妻名分。”

趙碩聞聽此言,心下不由產生了幾分怒氣,卻是從座位上霍然站起,冷哼一聲道:

“俺與玉兒兩情相悅,柳門主又無明確反對意見,何苦如此爲難於俺!”

趙碩此刻身在紅花門爲他準備的歡迎宴會上,這般發怒之後,登時將場中的和諧氣氛衝散,引得紅花門的幾個副門主怒喝道:

“趙殤主,請剋制一番,若是你再衝撞門主,紅花門將不再歡迎你!”

但趙碩越是發怒,越表明對暖玉看重無比,也越讓他的丈母孃欣喜,卻見柳顏擺了擺手,制止了幾個副門主發怒,繼而微微笑道:

“趙殤主,並非本宮爲難於你,實在是你若想與玉兒成親的話,還有幾個難題需要解決,而若是隻以情侶身份交往,便可加以迴避。”

趙碩此刻正在氣頭上,想當然的便將柳顏所說的難題,當做了是與他討價還價,卻是心頭冷笑一聲道:

“看來這柳門主對女兒的疼愛,也是極有限度,此前她雖說過聘禮已然足夠,眼前舉動卻明擺着想達成其它條件,顯是將玉兒當做了談價的籌碼。”

想及此處,趙碩對他這位丈母孃再無敬意,卻是淡淡道:

“有甚條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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