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白昊就見到了正在打着遊歷美食地圖的阿卜王子。
白昊問:“繞圈子,還是直來直去?”
阿卜給了白昊一個貼面禮。
然後開始一連串的問候,熱情的有點過度。
白昊讓鬍子扎的臉疼。
阿卜很主動:“我請客,今晚上吃紅燒牛尾,那位店主很熱情,我們還一起參加了禱告。話說,我們竟然許多共同的理解。”
“這麼熱情,來點實在的,省得被你嚇到。”
阿卜搖了搖頭:“我不相信有什麼可以嚇到你。我帶了辛巴亞過來,不過你暫時見不到他,他在羊城。我告訴他,這裡有一座一千五百年前的古寺,始建於大約公元五百八十一年,他去後,打算在那裡靜休一段時間。”
白昊點了點頭:“那行吧,先吃紅燒牛尾。”
阿卜又說道:“問一下,你那架飛機,真的是世界第二安全?”
白昊看着阿卜:“我如果告訴你,比大漂亮那對鴛鴦機還安全,你信不信?”
“信,我當然相信。”
阿卜怎麼可能不相信。
他屬於極少數知道一些真相的人。
比如,大漂亮的五號船隊爲什麼趴窩了。爲什麼在他們大駱駝駐紮的接近五萬腐國人,沒怎麼動就不敢亂動了。
根本就沒有人相信,沙大木有這個實力。
也沒有人相信,卡大左有這個本事。
亂猜。
大部分還是猜到毛熊身上。
也只有阿卜知道,這是白昊下的手,而且他還知道,大駱駝用了一根木料之後,夏國給補了一根,比起之前的,看着外觀一樣,卻完全是兩種東西。
更不用說,那成套的迷彩兔套裝,越用越好用。
所以,白昊的飛機在科學上,超過大漂亮的那對鴛鴦機,阿卜還是願意相信的。
白昊又說道:“如果有必要,還可以臨時加裝四根小飛棍。只是不能隨便裝,一但裝上,就不能到處亂飛了,那就不算是私人商務客機。但是,你能想到的保護自己的東西,理論上都可以裝上,只有一個缺點。”
“在你而言,沒缺點。”
“喔!”阿卜秒懂:“缺點就是貴?”
“恩!”白昊很誠意的點了點頭。
阿卜直接就問了:“全套多少錢?”
“二十?”
“是有點貴,不過我還是決定買了。”
白昊補充了一句:“夏國幣!”
阿卜:“我來三架。”
白昊說道:“不急,過幾天可能會有一架測試機,咱用上一堆各式各樣的針對飛機的大小竄天猴,還有大小飛棍測試一下,看看效果。實話說,我這個只是理論測試,沒有實實在在測試過。”
“成。”阿卜也想親眼看看。
因爲沒有人真正發了狠來去打大漂亮的那對鴛鴦機。
也沒誰見過大漂亮搞過真實的測試。
白昊要搞,阿卜當然有興趣看了。
這事,也不是今天,還需要有一個很複雜的準備過程。
也就是阿卜問了,白昊才臨時起意。
阿卜也想不到,白昊準備賣給他的這一套東西,和白昊自己飛機上裝的,根本就是兩回事。
白昊和阿卜的對話,自然是有記錄的。
白昊吃紅燒牛尾的時候,九廠,一個由天空、大地、大海三大研究院共同抽調人手組成的千眼裡小屋內。
一項正式的通知發了下來。
將扔在倉庫的那套東西拿出來,整理一下,準備裝在實驗用的靶子上,來一次測試。
扔在倉庫裡的。
這套東西,有了新名字,白昊給予其命名:普羅米修斯。
用夏國語說,就叫:先見之明。
這是一套來自毛熊早期,以及近期技術合併而成的東西,其中最有價值的部分已經抽取融入了九廠最新的千里眼系統之中。
而九廠淘汰的部分技術,也混入這個裡。
九廠最新的全套天盾系統,還沒有真正完成,差的一些細節的調整,這些調整也至少需要一年時間。
木吉十六號裝的反各類竄天猴、大小飛棍、大小魚叉系統,就是這一套天盾。
木吉上裝的,是四套千眼裡。
不是四臺,是四套。
分爲大型遠程警戒千里眼、中程感知、近程追蹤,反飛棍火控及多功能火控。各有一個超算級服務器,再配一個主服務器,以數據鏈進行組網。
其中最神的一隻千里眼,測試不穩定,需要進行調整。
工程師們有信心,半年內修改軟件,改進部分設計。
這一隻千里眼,能在一百五十公里這樣的距離上,對於巴掌大小的反射截面作出反應。
那麼,這代表什麼?
以當下,所有的空中戰姬,都能夠被發現。
往未來說,就算大漂亮的王牌,夢禽姬現世,這隻千里眼只要能再升級一次,將截面降低至半個巴掌的話,夢禽姬也一樣能夠被發現。
天盾,纔是九廠千里眼體系中的巔峰之作。
缺點還是有的。
貴。
超級貴,離譜的貴。
貴到海兔聽聞造價都不由的一哆嗦,咬咬牙,也就木吉上裝了一套,還在研究中的萬噸大船都沒敢考慮用這個全套。
話說兩邊。
白昊在嶺南東省待了兩天,客人到了。
阿卜作爲大駱駝的王子,自然是能夠一起參加這次討論的。
小縣城。
確實是一個小縣城。
白昊開始帶着所有人在縣城內轉。
“大家注意一下,那邊街邊有一個老店,有說法這家燒鵝店至少有一百二十的歷史。就我調查,這家店實際是老店的一個學徒重開的,但也有超過四十年時間。”
老店。
能開四十年,足以證明這食物的味道是肯定很不錯。
白昊介紹這家店之後,開始繼續帶人在縣城裡轉。
緊接着,又有一家幾乎一模一樣的店出現。
然後,第三家。
第四家。
有人就問了:“白先生,那一家是真的?”
白昊請所有人去了事先安排好的一個鄉間農莊,備上茶點。
“各位,這家有三個兄弟,老父親過世之後,他們就這個店爭執了有差不多一年時間,最終店鋪落在長子手中,而後,兩個弟弟也分別開了同樣的店,從情理上,這是可以理解的。但長子害怕自己老店的店面太小,競爭不過兩個弟弟,又開一個新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