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的目標已經不在眼前,不過藉此機會,掙一筆錢。
讓所有的一起投資的人,都有一份不錯的收益。
一切都在緊鑼密鼓進行中。
阿卜卻單獨來找白昊。
“白,我很好奇,所以來找你問問。當然,你可以拒絕回答我。我想問的是,你這次背後在玩什麼手段,不是表面上我們看到的這部分。”
白昊反問:“阿卜,你看出什麼了?”
阿卜回答:“你想代表腐國的三家公司以及你一直打壓的鳥窩公司,成爲新的咖啡巨頭,這是許多人都認爲,很可能會出現的。”
白昊搖了搖頭:“咖啡,是一種很神奇的產品,是一個講究產地、講究品質的種植物。我能作到就是,建立一種公平的交易方式,而不是自己創立一個關於咖啡的公司。我真正的目的是,對付腐國。”
“對付腐國?”阿卜有點驚訝。
白昊接着說道:“只是一家咖啡公司嗎?對於巨頭級的公司,你挑戰他的權威,就是在挑戰腐國的威嚴。但,腐國經歷了被潘鷹國揍,又被卡大左揍,腐國現在連一條能出港的木吉都沒有,威嚴盡失。”
“然後,在商業上,腐國巨頭級企業被一個個的針對,被收拾,再加上一點點新聞的宣傳,腐國普通人會怎麼想,一定會滋生悲觀情緒。”
“還有,地堡國在不斷的加息,地堡國與高盧國共同推進了西元,對腐磅也是一個打擊。”
“我和華大街的巨鱷商量好了,找機會切入腐磅,然後整崩腐磅。他們呢,想順便整崩雪山郎,這是我不看好的,所以我只針對腐磅。”
阿卜聽着白昊的話,感覺腦袋上一羣駱駝在狂奔。
白昊講的,已經觸及到他的知識盲點。
但,阿卜有自己的想法:“這個,很掙錢嗎?”
“對華大街來說,非常掙錢。這一波操作的好,我估算僅索雷斯家族在腐鎊上能掙十億美刀,因爲他們的總資金池有限。不過,若是加上股票寸頭,這就不說好了,再翻幾倍收益也是有可能的。”
阿卜拿出了支票本:“算我一個。”
“恩,我們單獨搞個基金,到時候機會來了,一起上。腐國這次逃不掉,羣狼可以咬死一切,除了……龍!”
白昊說的話,阿卜不能完全理解。
阿卜能夠理解的部分就是,非常複雜,根本就沒有任何單一的事件,任何一個單一的事件背後,都能夠引發一連串的事件,而一連串的再引發更多的,多到他聽到就煩。簡單一點就是,拿錢出來投資,可以躺着掙錢。
白昊又說道:“阿卜,你真的想拿錢投資的話。我想說,不如投資那些長遠的,不可或缺的產業。”
“什麼樣的產業?”
“比如,東方大洲南部以及阿非利加大洲和漂亮南大洲的整個棕櫚油聯盟,咖啡種的多了,一定會變的便宜。唯有能源一項,永遠都是必須的,地下的油挖一桶少一桶,地上種的油,多一桶就是一桶。”
阿卜想了想:“聽起來,不錯。”
“別急,等柔夷和爪哇他們能握手言和,一起爲棕櫚油的發展坐下來和大夥一起談的事情,這事就能成。”
白昊相信,爪哇與柔夷都會看到未來的。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朱爺在很嚴肅的給肯家、坦家、烏家作調解,而且在規劃着未來的新規則。同時,這三家也在關注着白昊投入巨資將咖啡生豆收在一起後市場所產生的微妙變化。
不僅如此,白昊還在爲這三家引入新的種子。
棉花、茶、以及紡織用麻等新的經濟作物的新品種,以及相應的農藥與化肥的供給。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
變化肉眼可見。
漂亮國的咖啡烘培商們繞過了腐國的這些中間商,採購到了低於交易廳價格,質量優質的咖啡,白昊手裡的屯積咖啡生豆也有了下家。
柔夷和爪哇也看出了門道。
他們家裡派人去了夏國帝都,朱爺能辦的事情,夏國帝都的焦兔大院肯定還有高人,也能辦相應的事情。
白昊,此時已經離開了阿非利加大洲,人住進了愛琴海的一座海邊古堡內。
他在等老索雷斯的到來。
作空腐國兩家咖啡公司,連開胃小菜都算不上了,老索雷斯也只當是白昊有興趣取代其中一家,成爲咖啡巨頭。
但,讓老索雷斯意外的是,一家註冊在靈渠的咖啡公司成立。
其總裁卻是李仙璞,而公開的股東名單,足足列出了二十頁紙。
就是華大街都無法在短時間內查清,這些股東到底是誰,股東所在地,可以說遍佈阿非利加大洲、漂亮南大洲、東方大洲。
那種容易的,一見就能看到是誰的,其中就有潘鷹的胡尼、大駱駝的阿卜王子、肯家的第一大咖啡莊園主、柔夷的幾家農業公司、暹羅的公司。其餘的還有十幾頁,需要下功夫認真去查,才能知道這些公司背後是誰。
但,唯獨沒有白昊。
白昊名下的小樹林投資、東方投資、九廠等十幾個被人熟知的公司,沒有一個出現在名單上。
難道是?
別人送花,白昊送公司。
白昊,作爲世界最頂尖的富豪,他的投資動向是華大街加倍關注的。
華大街頂級的分析家,最終拿出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這個公司就是白昊送給李仙璞的一束花,慶祝李仙璞成爲南棒王族第一公主。至於爲什麼?
知道的就知道,不知道的永遠不知道。
白昊在愛琴海的海邊古堡內等着老索雷斯的時候,夏國、帝都。
在夏國、帝都,有一個能看到,卻爬不上去的山。
古時候,這裡是皇宮裡的取水地。
御泉山。
這裡不對外營業,倒是有幾個小院子。
一行人來到這裡後,所有的視線都盯着巴郎音身上。
巴郎音哆哆嗦嗦拿出錢包,咬牙,閉眼,將錢包遞了出去:“我,請客!”
“算了,我請客吧。花我們廠長的錢。”鄔青道將巴郎音的錢包給攔了下來,其餘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