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以後都要這麼懲罰我嗎!”
“不然你以爲,還有別的辦法嗎?”
“哼!下次我絕對不會告訴大叔,我去哪裡住了!”居然還大半夜的跑過去把她偷回家了。
大叔簡直太缺德了。
厲衍琛雙眸微微眯起道:“還想繼續?”
“我不要!!大叔你再敢繼續,我就去把李媽喊醒!”
“林梔子週末去家裡看她,她已經回家了。”
“噗……那我豈不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沒錯!”
“嗚哇……大叔求放過!我錯了,真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厲衍琛嘴角抽搐道:“蘇暖暖,你說的話,你自己信嗎?”
“真不穿了!以後只穿給大叔看……我只屬於大叔的,任何人都不能看!”
“真心話?”
蘇暖暖幾乎是狂點頭道:“絕對真心!”
“蘇暖暖,你記住,別給我耍什麼花樣!不是收拾不了你,而是捨不得動你,捨不得對你說重話!一直都縱容你,但你要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
“我知道了,我以後都知道了!絕對長記性了!”
蘇暖暖這次是真的老實了。
不然她真的怕她家大叔再懲罰她。
足足兩個多小時啊……她喉嚨到現在還是乾啞的。
敢頂嘴,剛叫囂,迎來的是更可怕的懲罰……她是真的怕了。
大叔,是真狠吶。
懲罰起她來,完全不手軟。
蘇暖暖真的是心理陰影都快被懲罰出來了。
剛開始的時候,她哭還是有點用處的,大叔還會心軟。
可現在……完全不會了。
大叔幾乎已經適應了,她在這種事上會哭鼻子了。
蘇暖暖吸了吸鼻子,很委屈的被厲衍琛抱進了浴室,放水給泡了個澡。
整個人虛脫了一般的,任由着他擺佈着。
事後被上藥,也顧不得害羞了。
是真沒力氣了……
被收拾完後的蘇暖暖,簡直乖巧得驚人。
不哭也不鬧,乖巧聽話的被上完藥後,窩在被子裡,眼睛紅通通的看着他。
厲衍琛將她往懷裡一摟道:“乖……聽話。”
蘇暖暖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的道:“不聽話大叔還這麼收拾我麼?”
“嗯,還收拾。”
“大叔你是爽了……人家都動不了。”
“好好休息。”明天又能生龍活虎了。
小丫頭,他已經瞭解的很透了。
三次而已,在她承受範圍內的。
他不會,做傷害她的事情的。
“哦……那大叔以後不能換個懲罰方式嗎?”
“不困?”
“我睡覺!”
厲衍琛直接被氣笑了。
這是多怕他再來一次啊。
不過,小丫頭也不能欺負太狠了……
他將她摟在懷裡,一隻手輕輕拍打她的後背道:“泳衣有很多種,不一定要穿那種。”
“蕭大哥也是這麼說的……果然鈴兒姐姐聽話了,所以蕭大哥沒欺負她,我不聽話就被欺負了,大叔我聽話就是了,你別欺負我了。”
“嗯,乖。”
“那以後和大叔一起出去玩水,可以穿嗎?”
“室內,沒人,可以。”
“那我只穿給大叔一個人看。”
“好。”
“那大叔也要穿泳褲給我看。”
“嗯……”游泳的時候,他會穿。
“那也要沒人的時候,大叔不可以穿泳褲給別人看,因爲男人只穿泳褲,纔是跟什麼都沒穿一樣呢!”
厲衍琛嘴角抽搐道:“差別很大好嗎?”
“切,我們女人也覺得穿比基尼和不穿,差別很大呢,大叔你不也覺得跟沒穿一樣麼。”
有道理。
“答應你。”
“哼哼,這還差不多!”
“臉上藥了嗎?”
“就一丟丟,我都躲開了!頭髮也沒扯上,大叔放心吧,我都護着自己呢!倒是許靜怡,還挺無辜的……噗,那兩頭母老虎眼瞎,認錯人了居然……整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明天去看看?”
“爺爺讓我別管了,這個人情他幫我還,說是剛好有個角色,讓許靜怡去露臉的,爺爺的電影可都是大製作,許靜怡應該會很求之不得,這人情也算還了。”
“那就成。”
“大叔不覺得我又惹禍了嗎?”
“這次不算你惹禍,是禍惹你,蘭家人自不量力,動到你頭上。”
“還是我家大叔理智,不隨便跟我安罪名,換我媽媽,又要覺得是我在外面惹是生非,給大叔找麻煩了呢!”蘇暖暖在厲衍琛懷裡蹭了蹭,聲音軟乎乎的道。
厲衍琛的心,都快柔軟成一團了。
他一隻手下意識的揉了揉她的頭髮道:“是非分明而已。”
“那大叔,紀雲淑明天真的會去蘭家麼?”
“會,她欠我人情,讓她去一趟,她會去的。”
“噗,我都能想象到那個畫面了,紀雲淑身邊的八個女保鏢一出,把那兩頭母老虎教訓得嗷嗷直叫!若紀雲淑真那麼幹了,爲我爺爺出氣了,我好像就沒那麼討厭她了。”
“會麼?”
“會一點點,但還是很討厭就是了,她可惡。”
“因爲她打阿瑤?”
“呃……這件事我不是沒告訴大叔你嗎?”
“你不說,我就沒辦法知道?”
“可大叔知道了沒好處的,不做點啥心裡會過意得去麼?”
“所以,我做了。”
蘇暖暖昂着頭,看着他道:“大叔做什麼了?”
“告訴陸放了,然後把紀雲淑的兒子在國外的地址,給了陸放……陸放當晚將人接回來,帶在自己身邊了,後續,紀雲淑不會再敢動阿瑤了,因爲她的命根子,在陸放手裡。”
“噗,還是大叔有辦法……大叔真好,什麼事情,都難不到你,待在大叔身邊,真的好安心好安心啊。”
“也別太安心了……像蕭拓說的,十次,九次能護住你,若有一次意外沒護住,我都賭不起……要乖乖的,知道嗎。”
“知道了大叔,哪有那麼多的意外,現在社會太平着呢!我會自己學會保護自己的。”
“嗯。”只怕萬一。
他賭不起。
已經離不開她了,不是麼。
蕭絕十年纔對楊鈴兒有那種程度,離了她,就睡不着覺。
他才一年多,就已經對下丫頭深入骨髓了。
命一般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