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啊!”拿起話筒,夏晴倒是放得很開。
原來讀書那會子,她可還是麥霸級別的嗦。
“晴晴想唱什麼?”溫柔的聲音,絕豔的臉,趙冥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在散發着格外令人着迷的氣息,那種氣息,卻又不是平常他有的,所以,生生的將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給震驚到了。
“廣島之戀可以嗎?”
全然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夏晴還是那個樣子,帶笑,乾淨,純粹。
“可以!”
有人將歌點好了,然後頂了上去。
最先開口唱的當然是趙冥了:“你早就應該拒絕我,我該放任我的追求,給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丟不掉的名字。”
唱這句歌詞的時候,趙冥就在想,如果,在那個有陽光的午後,她不曾出現,不去幫他,會是什麼樣的?但是,光是想想就覺得心裡面難受。就算夏晴現在不愛他,他也不想要從不曾認識她。
“哦哦哦哦!”
包廂裡面有人在尖叫了。趙冥的聲音很好。他唱歌的時候和平常說話的聲音多少是有點不一樣的。低沉,喑啞,帶着一股致命的磁性。
“時間難倒回,空間易破碎,二十四小時的愛情,是我一生難忘的美麗回憶。”
作爲麥霸的夏晴,剛剛開口,那尖叫聲又想起來了。不得不說,她的嗓子很好。
“越過道德的邊境,我們走過愛得禁區,享受幸福的錯覺,誤解了快樂的意義。”
轉過身,趙冥面對着夏晴而站。他喜歡看着她,看見她就在自己面前,觸手可及!
“是誰太勇敢說喜歡離別,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睜睜看着,愛從指縫中溜走還說再見。”
同樣的,爲了能夠將這首歌的氛圍帶起來,夏晴也轉過了身。
“不夠時間好好來愛你,早該停止風流的遊戲,願被你拋棄就算了解而分離,不願愛得沒有答案結局。”
“不夠時間好好來恨你,終於明白恨人不容易,愛恨消失前用手溫暖我的臉,爲我證明我曾真心愛過你。”^
“愛過你……”
兩個人的目光膠着在一起,彷彿真的是經過了那些愛恨糾葛,情誼綿綿一樣。
一曲終了,夏晴還有幾分意猶未盡的感覺。
“你們兩個人合作得這麼好,看上去可真的像一對哦。”
有人開始打趣了。夏晴認得那個人,是白氏的三少爺。她不由得有點佩服趙冥。纔剛剛進入趙氏幾個月的時間,就已經和上流圈子的這些有實力的子弟玩兒在了一起。
“白少,不要開玩笑了,晴晴是有男朋友的。”在看見夏晴微微錯愕的表情,趙冥主動的做出瞭解釋。
對於他的這個舉動,夏晴表示很滿意。
果然,冥冥是把自己當成朋友了的啊。
“哎呀,那就真的是太可惜了,我還想和你們兩個的喜酒呢。”說話的女人畫着濃妝,卻不讓覺得妖豔,相反的,看起來會讓人覺得很舒服,很舒服。
淡淡的笑了笑,整個包房裡面又恢復了熱鬧。這期間,趙冥總是有意無意的照顧着夏晴,體貼又周到,周圍的人,哪一個都是人精,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這是典型的郎有情,妾無意啊。
“來來,妹子,來跟我喝一個。”
提了一瓶酒,白少端着酒杯,打算將夏晴給灌醉了,好給趙冥創造機會。趙家那麼大的一個家族,趙冥現在無疑是趙天最看重的兒子,趙冥就算是把夏晴給睡了也沒有人能把他怎麼樣。
看着白少將她面前的空酒杯倒得滿滿的,夏晴就覺得腳底心都在發寒啊。她根本就喝不了這麼多的酒啊,要是喝下去了,鐵定是要醉的。
這要是醉了,回去肯定要被收拾的。嗯,那是肯定的。
“那個……我……”
但是,拒絕了的話,又太不給別人面子了啊。
看到她爲難,趙冥拿過酒瓶,在他的酒杯裡面將酒倒滿了:“白少,晴晴不會喝酒,我替她喝了。”
白少一副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看樣,這絕對不是打算玩玩而已,而是想要認認真真的追求嗦:“成啊!二少這是代喝,可得喝三杯纔可以。”
“好!”
端起酒杯,趙冥直接送酒入吼。
他喝酒的樣子簡直瀟灑極了,長長的脖子優美如同天鵝一般,肌膚彷彿是上等的羊脂白玉,一雙狹長的丹鳳雙眸彷彿有着煙火迷離的光,脣色瀲灩……
看到這個樣子的趙冥,包房裡面赫然想起了吞口水的聲音:“二少長得這麼妖孽,真是男人女人都沒有辦法拒絕啊。”
拿了根帕子,夏晴體貼的將他嘴角邊酒澤給擦乾淨了,微光裡,她的臉上還帶着笑容:“沾臉上了。”
細柔軟語,溫柔貼心。
趙冥幾乎能夠清晰的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一下,一下,強勁有力。
晚上十一點鐘,夏晴站了起來:“冥冥,我得回去了。晚了不安全。”
不安全?
趙冥其實有點想說韓小語單純。她的身邊,什麼時候不是有好幾個保鏢在暗處保護着她的。就連開車的那個小陳,都是古默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我送你出去?”
拿起放在一旁的風衣,趙冥準備送夏晴走。他肯定是不能夠跟她一起離開的。這些朋友們,一個個的,他都還是需要應付和伺候的。到底不能夠說走就走。
“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就是了。你自個玩兒好啊。”
“那好吧。”
夏晴出了門。
一個穿着打扮十分豔麗性感的女人坐在了趙冥的身邊:“二少,今天晚上我陪你啊。”
這是方家的幺女,將方媛,名字取得溫柔嫺靜,實際上很喜歡亂來的。
勾住了她的腰,趙冥瀲灩的轟出貼了過去:“你乾淨嗎?”
“乾淨倒是不乾淨了,不過我沒病,而且,我願意爲你扮演一下剛剛那個女人,冥冥。”
原本打算推開她的趙冥狠狠的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哦……”
周圍響起一陣笑聲。上流圈子,從來都不怎麼上流。
剛剛那麼單純,那麼正經的玩兒法,不過就是這個二少提前叮囑了的罷了。晴晴,不喜歡,他就不把這些映入她的眼睛裡面,可這不代表,這些事情不存在。
走出了東岸,夏晴打開了車門。
“大叔,你怎麼來了?”
錯愕震驚的看着坐在後座上的英俊男人,夏晴連話都說得有點不利索,明明現在都還沒有過十二點啊,古老大親自過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