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小時候,跟媽媽一起來過這裡。那個時候,我們每年還會到這裡聚一次。有一次,三姨的女兒一不小心還將我給推進了水裡。”
夏晴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所以就說了出來。
以前失去的那些記憶,畢竟不可能完全消失,現在依舊能夠回想起來。
夏晴記憶不錯。這些也都還能夠清楚的記得。
古默目光寒而冷。
待在這個地方,居然有一種對夏晴的委屈感同身受的感覺。那邊有一片湖,想來,夏晴如果真的有跌入水裡的事情,就應該是落進這裡了。
他多少次打算扣在懷裡寵的女人,曾經在這兒過得那樣的悲慘。
這種事情,光是想起來,他就氣得牙癢癢。
“晴晴,我幫你把那家人陷於萬劫不復的地方去如何?”
水深火熱之中,萬劫不復之地,這個,應該才比較適合那些人該去的地方吧。
她的心彷彿被暖暖的太陽照耀着。
她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聽不出來這些人是在心疼她。
“不着急,等我們把事情的真相查清楚了之後再說。現在留着那些人還有用呢。”
原本吧,要她一個人來對付那些人,是有點麻煩,可能憑藉她的本事也做不到。但是,有了這些個人在,那當真是要容易很多。
她走過去,將一面牆給砸開,裡面居然放着一個小箱子。
箱子一打開,就可以看見裡面的東西,亮閃閃的,散發着光芒。
夏晴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來。
古默更是彎下了他金尊玉貴的腰,拿起那沾滿了灰塵的金子在手裡掂了掂:“晴晴,你該不會告訴我,這些金子,是你以前就自己攢下來了的?”
夏晴將那些金子統統都給抱了出來:“是啊,有問題嗎?”^
以前唐家有個習俗,過年的時候,長輩給年輕一輩發紅包,都不發現金,而是發黃金,大概是因爲覺得現金會貶值,而黃金不會。
古默的眼瞪得大大的:“當然有問題了啊,而且問題還大得很,幾年前你纔多大一點兒啊,你就能夠自己攢下這麼多的金子。而且,你父母還不沒收?”
“是啊,所以,如果我母親沒有過世,我沒有失去記憶的話,憑藉我自己的能力,還有我的財力,我依然能夠過得很好。”
“哦,那你還真是厲害……”
古默讚揚的的聲音傳來。聽着,還真的不像是摻了假的。
“你對我這樣紅果果的崇拜,我收下來了。不錯,不錯。”
古默眯着眼睛:“不過,晴晴,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就遇不到我了,你不會感到不高興嗎?”
“我們要先把這個東西搬回去?”
古默的選擇,是依舊保持着自己高冷的形象。夏晴雖然不貪財,但是錢既然都已經擺到了自己的面前,就沒有不要的道理。
“嗯,當然是先把這些東西搬走啊。我們在這兒應該也有房產吧。而且,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三姨她們還留在這座城呢。當年我母親過世之後,三姨將屬於我母親的東西全部給搶走了。”
這事兒,哪兒能夠就這麼完了呢?
既然回來了回來,那風風光光的走回來的才行。要讓當年那些對不起她們的人,在不知不覺的感覺到顫抖起來纔可以。
否則,她都覺得自己回來錯了。
更何況,古老大已經說了,現在第四關已經開始了。她只需要安靜的接受,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那麼,他就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也不要跟那些人客氣了。
最好能夠讓對方感覺自己身處在噩夢之中,時時刻刻感覺到自己快要完蛋的那種崩潰感。
這纔是她想要的啊。這種事情,做起來才足夠的帶感啊。不過,這種事情,就算她人不在這座城,也可以開始發起攻擊了。
她以前一直善良,但是,絕對不是好欺負。
以前忍着。
忍着他們就這樣存在着。
這次,卻是不會再繼續忍了。務必,會讓他們直接完蛋。或者說是狗帶。
夏晴和古默在這個古宅轉了很久,沒有找到有用的東西,兩個人就搬着金子,又翻牆出去了。
東西是放在古默在這個城區的家的。
夏晴再次來到唐千雪的時候,身上穿着華麗麗的衣裳,整個人看起來美麗極了。
古默也是儘可能了的往華麗這個畫風走。
這都是夏晴說的。
要閃下那些人的眼睛。
唐千雪,就是夏晴的三姨。古家的人,沒有說非要住在一個地方,通常是這裡有,那裡也有。
當他們從車上面下來的時候,那些人,顯然都看呆了。
古默那一身的有錢的樣子,以及那一種天下都在我算計中的氣場。
相比而言,夏晴反倒是不怎麼有存在感了。但是,就算是這個看起來最沒有存在感的女人。
“你們是?”
那些個別墅裡的傭人,都是勢利眼啊。看到這幾個人這麼有錢的樣子,都恨不得巴結。
“古默。”
這幾年,古默已經混得僅僅只是憑藉這兩個字,就能夠讓人抖三抖的地步了。可見,他是有多麼的強大。
“古先生,離開請。”
然後,立即有人去通知唐千雪了。
唐千雪古默來了,當即是率領了整個一大家子的人出來迎接。
唐家的那些女兒們,一個個的,更是打扮得漂亮得很。
“不知古先生到來,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那是古默的大腿啊,抱好了,很多生意都是可以做的。她們只是唐家的支脈,在唐老爺子那裡又不怎麼受待見,現在要是有一個很好的大腿來給她們抱。她們肯定抱啊。
就算是這些都沒有,哪怕是給古默做個情人,也是光耀門楣的啊。
“我只是跟我老婆來這裡看看。”
“古先生裡面請。”唐千雪子連忙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用眼神示意她最漂亮的女兒趕緊去備茶。
“古先生,請喝茶。”
女人的聲音嬌軟,而且嫵媚,就像是有糖一樣。
夏晴坐在一旁,靜默的看着。
“這茶怎麼會有一股這麼濃烈的怪味呢?”
古默似乎就是故意的,故意要讓那人心裡難受不舒服。
“先生。”
古默完全不顧女人那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將目光看向了古家的當家人:“本先生今日前來,實在是爲了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