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李並沒有送嚴晚晚去嚴晉安那兒,更不可能送她回藍嵐那兒,他帶着她,直接去了盛世名流。
盛世名流,是惠南市的高端社區之一,位於市中心的位置。
當初,他入股,跟榮崢一起做投資。
榮崢眼光好,他賺了不少,便用那次投資賺的錢,在盛世名流,買下了一套150多平米的四房,打算以後結婚當新房用。
房子原本就是帶精裝修的,買了之後,白老太太知道了,閒着沒事,於是便幫他挑了全套的傢俬家電,平常日用品什麼的,細心的白老太太也全部替他買好了,就等着他結婚,然後拎包入住。
不過,他卻一次也沒有去住過,更別提說帶女人去過。
嚴晚晚人醉的不輕,但酒品倒是不錯,一路上都坐在副駕駛位上睡覺,難得的安靜。
白季李一邊認真地開車,偶爾側頭瞟她一眼。
黑色的悍馬,快速地穿行在大馬路上,忽明忽暗的光線,透過明鏡的玻璃窗,打在嚴晚晚那張染滿好看酡紅的小臉上,暈開一圈圈柔和的光暈,讓白季李那顆躁動不安的心,漸漸地平復下來。
半個多小時後,他的車開進盛世名流的地下車庫,停好車後,白季李下車,繞過車頭,從副駕駛位上,將嚴晚晚抱了下來,直接往電梯走去。
來到21樓他的房門口,抱着嚴晚晚按下密碼開了門,進了屋後,他直接將她放到了客廳的沙發上,然後,轉身準備去臥室鋪牀。
“尿尿,小姑父我要尿尿!”說着,還閉着眼睛的嚴晚晚便從沙發上翻了起來。
白季李聽到聲音,趕緊轉回身去,去扶住她。
看着眼前迷迷糊糊,明明醉的不輕,卻還清楚地知道他是誰的嚴晚晚,白季李不禁勾脣,笑了。
“小姑父,我要尿尿”
嚴晚晚眼睛睜開一條縫,迷迷糊糊地眯了白季李一眼,然後又閉上,雙手攀住他精壯的腰身,整個人開始往他的身上爬。
白季李深吸口氣,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往洗手間走去。
來到洗手間,將嚴晚晚放下,他鬆了手,準備出去。
可是,他的手才鬆開,嚴晚晚整個人便往一邊倒,完全地站不穩。
“小姑父,尿尿”
嚴晚晚抓住他的手臂不放,閉着眼睛,像是剛出生的慵懶的小貓咪一樣,聲音軟糯糯地輕聲呢喃着,白季李聽着,渾身的神經都開始一點點緊繃起來。
再次伸手扶扶穩她,白季李擰着俊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了一小會兒,終於伸手探進她的裙襬下,大掌落在剛好的位置,將她裡面的丁字褲,一把拉了下來。
“小姑父,尿我要尿尿”
收回手,再看嚴晚晚,白季李那深邃的黑眸,已然如潑墨般,沉的不像話,那黑亮的瞳仁裡,道道灼亮的暗芒,更是不斷地閃過。
“知道了,尿你的。”再開口,他的聲音,也已經發生了變化,嗓音低沉暗啞,染了情-欲。
說着的同時,他一把撩起她的裙子,將她放到了馬桶上坐下。
嚴晚晚坐在馬桶上,又微微睜開眼睛,仰頭眯着白季李,“呵呵”地傻笑,然後,“嘩啦啦”的流水聲,便響了起來。
白季李擰着眉頭,居高臨下,目光格外灼熱地看着她,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嘩啦啦”聲,卻讓他全身的血液,越來越開始躁動不安。
尿完尿,還沒等白季李回過神來,嚴晚晚便直接自己站了起來,然後整個人直接撲進了白季李的懷裡,一雙白嫩細長的藕臂,像蔓藤一樣,纏上了他的脖子。
“小姑父,”
睨着撲進自己懷裡的小人兒,白季李的眸色,更沉更亮,就彷彿有一團火,在他的眸子裡,愈燒愈旺。
特別是她那一聲軟棉棉的小姑父,更是令人酥麻入骨,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變得興奮不已。
“幹嘛?”
一雙大掌,在半空中僵了一瞬之後,終於落下,扣在了嚴晚晚纖柔的腰肢上,努力壓抑着身體裡的蠢蠢暴動,再開口,白季李的聲音,已經啞的不像話。
“嘿嘿”嚴晚晚閉着眼睛傻笑,小臉埋進他溫暖的頸窩裡,呵着撩人的熱氣,嚶嚶喃喃地道,“小姑父,我喜歡你,嘿嘿,我喜歡你”
白季李渾身僵了一瞬,下一秒,一種從未有過情愫,從心底涌起,雖然他無法形容,那種感覺是什麼,但是很好,很美妙。
擡手,他捏住嚴晚晚的下頷,擡起她的小臉,格外認真格外虔誠地看着她,沉沉地問道,“那你嫁給小姑父,做他的媳婦兒,好不好?”
嚴晚晚那雙迷人的貓眼微微睜開一條縫,眯着他,一邊傻笑一邊點頭,“好,我做小姑父的媳婦兒”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明亮的燈光下,粉嫩透亮的跟個熟透的水蜜桃似的,甚至是連每一根細細地絨毛,都全部清晰地展露在白季李的面前。
酒後真言,白季李聽過不少。
可是,此刻嚴晚晚吐出來的真言,卻是他有生以來,聽過的最動聽最喜歡的真言。
她那兩片翕動的瑩亮亮水潤潤的脣瓣,就像是邀請般,所以,完全不受控制地,白季李便低頭下去,攫住了嚴晚晚的脣瓣
她的脣瓣,像罌粟,有毒,一旦沾染,便會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白季李含住,吸-吮着,舔舐着,烈酒的香濃氣息,不斷地蔓延到他的嘴裡。
雖然接吻這種事情,他也就上次跟嚴晚晚幹過,以前交往過的兩個女朋友,他雖然和她們做過,卻從來都沒有像吻嚴晚晚一樣,吻過她們。
此刻,他的舌尖靈活的跟什麼似的,引誘着一點點撬開了嚴晚晚的赤貝,然後捲起嚴晚晚,便開始不斷地翻攪。
嚴晚晚雖然醉的不輕,但是,卻不是完全沒有意識,當白季李鑽進她口腔裡的那一刻,她的雙手,便圈緊了他的脖子,開始毫無章法地迴應他
不知道吻了多久,嚴晚晚忽然猛地將自己的脣舌抽離,然後鬆開白季李,甚至是來不及扭頭,便“嘔”的一聲,吐了出來。
白季李睜開眼睛看着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嚴晚晚已經吐在了他的胸膛裡,還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衣服上剎時全部沾滿了嘔吐的污穢。
“嘔”
低頭,嚴晩額頭抵在他的胸口上,不停地吐。
原本,晚上嚴晚晚就沒有吃東西,中午吃的,又消化的差不多了,吐出來的,基本上全是烈酒,濃烈的酒精味道,在不大的洗手間裡,不斷地蔓延。
白季李微擰着眉頭,看着她,卻並沒有將她推開,甚至是都沒有鬆開她,而是仍舊摟着她,由着她繼續吐。
一直吐一直吐,等把胃吐空了,嚴晚晚才舒服了,整個人像個嬰孩般,又軟棉棉地扒進了白季李的懷裡。
“嚴晚晚!”
白季李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喚了她一聲,看到她沒什麼反應,便馬桶蓋放了下來,讓她在馬桶上坐好,然後,把自己身上被嚴晚晚吐髒了的衣服褲子,全脫了下來,只剩下一條白色的四角內-褲。
自己脫完了,他又扶起嚴晚晚來,將她身上同樣吐髒了的裙子脫了下來。
裙子一脫,白季李才意識到,嚴晚晚連她的丁字褲都沒有穿上去,正卡在膝蓋的位置,更要命的是,因爲她穿的是禮服,裡面連bra都沒有穿,只是貼着乳貼,裙子一脫,乳貼也跟着掉了下來,此刻,他一低頭,她雙腿間那一叢黑色的倒三角,便躍然他的眼前,還有胸前的雪團,和雪團上的粉嫩的朱果,全部一覽無餘
好不容易停止叫囂的血液,幾乎是一秒之間,便重新沸騰了。
他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變得緊繃不已,額頭的青筋,都開始顯露出來。
“小姑父”
眼看着嚴晚晚搖搖晃晃,又要往他的懷裡倒來,他趕緊俯身,微一用力,便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往主臥的方向走去
來到主臥,將嚴晚晚放到沙發上,白季李大步進了主臥的浴室,去給她放洗澡水。
正當他試好了水溫,在給浴缸放水的時候,外面,傳來“啊”的一聲痛呼。
白季李微驚一下,箭步衝出去,看到從沙發上翻到了地板上的嚴晚晚,不禁勾起脣角,笑了笑,然後才大步過去,將她從地板上抱了起來。
“小姑父,痛”
嚴晚晚微眯着一雙魅惑如絲的貓眼,縮在白季李的懷裡,軟棉棉地撒嬌。
白季李一邊抱着她大步往浴室走一邊低頭睨着她,一雙深邃的黑亮,灼亮的驚人。
“哪裡痛了?”
嚴晚晚像個三四歲跟爸爸撒嬌的小女孩般,擡手,指了指自己的額頭,癟嘴道,“這裡痛”
將嚴晚晚輕輕地放進浴缸裡半躺好,白季李溫熱又粗糲的大掌,輕柔地落在她剛纔指的地方,力度剛好地揉-搓。
“還痛嗎?”揉了一會兒,白季李問道。
嚴晚晚雙手去抓住他精壯有力的手臂,整個人又往他的身上攀,小臉兒也往他的懷裡蹭,迷迷糊糊點頭道,“痛”
看着像只樹懶一樣往自己身上攀的小女人,一個在浴缸內,一個在浴缸外,兩個人都辛苦,於是,白季李索性擡腿,一步跨進了浴缸裡,然後,在嚴晚晚的身邊躺下,再一把將她拎進自己的懷裡,讓她整個人扒在自己的身上。
在這之前,白季李渾身的神經和肌肉,已經緊繃的不能再緊繃了,除了真正進入嚴晚晚的身體這最後一步,他已經沒有什麼不能再做了。
因爲做與不做,他的身體難受程度,都是一樣的。
“還痛嗎?”
讓嚴晚晚扒在自己身上後,白季李低頭睨着她,薄脣落在她的發頂,又繼續輕柔地按揉着她的額頭。
嚴晚晚以一種絕對妖嬈性感的姿勢蜷縮着身子,晚舒舒服服地扒在他的身上,閉着雙眼,輕輕地點了點頭,淡淡“嗯”了一聲,卻沒有再說痛。
揉搓着嚴晚晚的額頭,白季李深深地吸氣,再呼出,又再深深地吸氣,呼出,並且不斷地重複。
這二十八年來,恐怕都沒有過比此刻更難熬的時刻,每一秒,都以爲自己下一秒控制不住了,但是下一秒,他便又生生忍住了。
“還痛不痛?”
又過了一會兒後,他再次開口問道,不過,得到的迴應,卻是嚴晚晚在他的懷裡蹭了蹭,換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軟棉棉的胸脯,貼着他的,一條長腿,滑進他的雙腿之間,腿根的位置,剛好壓住他
長指輕挑起她的下頷,才發現,她已經沉沉地睡去,嘴角,淺淺揚脣,竟然帶着淡淡的笑意。
情不自禁地便低頭下去,啄她的紅脣,吻她秀挺的鼻子,還有她那雙哪怕睡着了,都透着性感與嫵媚的眼睛
即使此刻,他渾身實在是難受的厲害,也只有天知道,他有多想進入她,徹徹底底地要了她,可是,現在卻絕對不是對的時候。
雖然只是這樣安靜地抱着她,但卻從來沒有一刻,像此刻般,安寧而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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