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嚴晚晚軟在大牀上,被男人精壯結實的高大身軀壓着,下面,還埋在她的身體裡,沒有拔出來。
擡手,纖柔的五指,插進男人黑硬的短髮間,嚴晚晚低頭,去吻白季李的發頂,卻在垂眸的瞬間,發現他右手臂上纏着的紗布,被鮮豔的液體,染紅了好大一片。
或許,是兩才他們兩個人都太忘情了,一個多小時,她竟然沒有發現,他手臂上的傷口有任何的事情。
現在,看着那被染紅了一大片的紗布,嚴晚晚只覺得,心口的位置,像是忽然就被針尖紮了一下,有點難受,但與此同時,白季李深埋在她身體裡的部分,又迅速地膨脹起來。
嚴晚晚一咬脣,趕緊挪了挪屁股,想要將白季李從自己的身體裡抽出來,一邊挪還一邊咧開嘴道,“呵呵小姑父,你趕緊下去,你太重了,壓到我了。”
“是麼?”白季李撐起身子,一雙亮的驚人的深邃黑眸,灼灼又沉沉地睨着身下全身粉嫩的小人兒,“壓到你了麼?”
“呵呵”嚴晚晚一笑,像只敏捷的小狐狸般,在他沒有挺動之前,立刻便從他撐起的手臂下,想要溜出去,卻被反應更快的白季李一下截住了去路。
他再次壓住了她,低頭含住她的脣瓣,低低喃喃地模糊道,“是誰說要乾死我的?怎麼,才一次,就怕了?”
嚴晚晚挪開自己的頭,將脣舌與他的分離,瞪大着一雙瀲灩欲滴的水眸高昂地叫着道,“誰說我怕啦?我是擔心你的手臂有事,你自己看,都流血了。”
白季李笑,根本就不去在意手臂上的那點傷,勾起菲薄的雙脣,“要不然,我們換換姿勢,你就不用擔心我手臂上的傷了。”
嚴晚晚一咬牙,直接翻了起來,將白季李撲倒,然後,動作敏捷地騎到上面去,跨坐在他的小腹處,居高臨下地看着身下的男人,笑意格外皎潔地道,“好呀,那我上你下,你不許動,我來動。”
白季李笑,在她話音落下的時候,雙手扣着她的腰肢,微一用力,將她拎高,然後,十分精準地往上一挺
“啊白季李!”
嚴晚晚大叫一聲,抓住他的一隻手臂,低頭去咬他,然後,自己上上下下地動了起來
折騰到半夜,兩個人終於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第二天,當嚴晚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
看着身邊的半張大牀空蕩蕩的,甚至是連一絲的餘溫都沒有了,她趕緊套上了那件黑色的t恤,往臥室外去。
一拉開臥室的門,便聽到流水嘩啦的聲音從廚房的方向傳來。
打着赤腳,嚴晚晚躡手躡腳地走向廚房,廚房的推拉門是開着的,遠遠的,她便看到了正在水槽邊洗東西的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
不禁揚脣一笑,嚴晚晚更加放輕了腳下的步子,像做賊一樣,悄悄地朝白季李走了過去。
“小姑父!”
在靠近白季李的時候,她一躍而起,跳到了白季李的背上,像個搗蛋的孩子般,開心地大叫一聲。
白季李勾脣,關了水,拿過旁邊一塊乾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後,一條長臂背到身後去,托住嚴晚晚,轉過身來,再將她放到料理臺上坐好。
他的一系列動作,簡單而流暢,像是之前做過很多次,或者早就習慣了這樣調皮搗蛋的嚴晚晚了般。
“原來你早就發現我了!”
嚴晚晚雙臂勾着他的脖子,一雙長腿圈上他精壯的腰身,像個八爪魚一樣,粘在他的身上,撇着紅豔豔的小嘴嘀咕一聲。
白季李笑,一雙大掌去撫弄她一頭亂亂的長髮,然後捧起她的小臉,去啄她的紅脣,“我午飯還沒做好,你怎麼就起來了?”
嚴晚晚斜睨他一眼,“切”了一聲,“小姑父,你這是在諷刺我呀!”
說着的時候,嚴晚晚瞟了一眼廚房,原本什麼食材都沒有的廚房裡,此刻,已經放了好幾樣水果蔬菜還有肉。
看來,白季李已經起牀很久,還去過超市了。
白季李寵溺地去捏她秀挺的小鼻樑,“你聽着哪裡是在諷刺你了?嗯——”
嚴晚晚皺了皺眉,“除了吃和睡,我可是什麼都不會幹,所以,你要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白季李笑,明知故問道,“後悔什麼?”
嚴晚晚撇嘴,不回答他。
白季李長指輕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一本正經地道,“除了吃和睡,你撩撥男人的技術和牀上的功夫也很好。”
嚴晚晚看着他,原本白淨到有些透明的一張小臉,不知不覺便染上了一抹緋色。
狠狠瞪他一眼,嚴晚晚拍開他的手,然後鬆開圈在他腰上的雙腿就要往下滑,卻被白季李的長臂反圈住,高大挺拔的身軀抵住她,不讓她下來。
長指再一次捏住她的下頷,白季李很認真很嚴肅地問道,“哪學的?嗯——”
嚴晚晚斜睨着他,不爽又很不屑地道,“白季李,不是我的技術太好,是你的技術太濫了。”
“是麼,是我的技術太濫麼?”
說着,白季李的長指,便往下,迅速地滑進了嚴晚晚的身體裡,像是懲罰般,重重揉捏一下。
“啊!”嚴晚晚驚叫一聲,下面猛地一縮,然後用力去推白季李,“白季李,你耍什麼流氓?”
白季李笑,掀開她薄薄的t恤,張嘴便咬在她胸前早已綻放的粉嫩朱果上。
“白季李,你個流氓,你鬆開我!”
嚴晚晚大叫,用力地去推他埋在她胸前的腦袋。
白季李低笑一聲,下面的那隻手,在嚴晚晚的身體裡,更加放肆的翻攪。
“啊!白季李,你混蛋!啊!”
“你看,這麼快就出水了,還說我技術不好?嗯——”
拔出手指來,看着指尖那溼黏黏的液體,白季李勾着脣,格外痞氣地道。
嚴晚晚咬牙,雙手往後撐在料理臺上,擡一隻腳就要去踢白季李,一邊去踢還一邊罵道,“白季李,你給我滾,本姑娘不想幹你了。”
白季李勾脣邪魅一笑,大掌一把去握住她那條就要踢下來的長腿,另外一隻手快速地解開了褲頭,就在嚴晚晚踢下來的同時,他精壯的腰身往前一送
“啊我艹,白季李,你又進來,你有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給我滾出去。”
“我現在不正滿足你,在操嗎?嗯——”白季李擡高她的一條腿,另外一隻大掌扣着她的腰,讓嚴晚晚呈半躺在料理臺上的姿勢,他一前一後,深深淺淺,“現在滿意了麼?還要不要滾?”
“滾!不滿意,你給我滾!”“啊!白季李”
“我在呢!”
白季李勾脣,笑着答應她,精壯的腰身,愈發地用力來回抽-送。
“白季李,你他媽混蛋!啊”
白季李身下的動作一秒不停,笑着道,“對,大聲點,叫出來,就喜歡聽你浪的聲音。”
嚴晚晚狠狠瞪他,忽然便咬着脣瓣,再也不叫了。
看着她用力被咬的有些發白的脣,白季李眉頭微擰一下,俯身過去,含住了她的脣瓣
從廚房,到客廳。
從一開始的不情不願,到後面的主動迴應,再到最後,白季李猛地拔出來,噴射在她的胸前,嚴晚晚一直都沉寂在那欲仙從死的快樂裡,無法自拔。
“滿意了?還要不要再來一次?”白季本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看着沉寂在愉悅的巔峰裡仍舊有些緩不過神來的嚴晚晚,勾着脣角,好整以暇地道。
嚴晚晚瞪他一眼,從沙發上翻身起來便要往浴室的方向去,卻被白季李一把拉了回來,然後,微一俯身,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小姑父,你跟我做,是因爲喜歡我的身體,還是喜歡我這個人?”嚴晚晚又累又餓,縮在白季李的懷裡,任由她抱着往浴室去。
白季李睨一眼懷裡的全身粉嫩的小人兒,毫不遲疑地回答道,“都喜歡。”
“可是我什麼都不會,脾氣還挺臭,你幹嘛會喜歡我?”
白季李笑,“你能吃能睡,能讓我幹,就可以了!其它的,我來就好。”
嚴晚晚,“”
靠!
兩個人從浴室出來,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白季李在廚房做飯,嚴晚晚則架着一雙長腿坐在餐廳裡,一邊邊啃着蘋果,一邊看着白季李忙而有序的身影。
“小姑父,你怎麼還會做飯?大厲害了。”
“晩晚。”白季李在廚房動作優雅又大氣地切着菜,頭也不回地叫她一聲。
“嗯。”
白季李淡勾脣,“我跟你小姑已經沒有關係了。”
嚴晚晚啃了口蘋果,點頭,“嗯,我知道呀!”
“那你還亂叫!”
“呵呵”嚴晚晚傻笑,反問道,“那我要叫你什麼?白叔叔?!”
白季李回過頭來,微眯着深邃的黑眸看她,“是不是又欠操了?”
嚴晚晚撇嘴,“那你告訴我,以後要怎麼叫你?”
白季李收回視線,又繼續切菜,給出三個字道,“叫二哥。”
在家裡,他排行老二,在冷廷遇,榮崢,段昊四個玩的最好的發小中,他的年紀也排行第二,所以,叫“二哥”,最適合不過。
嚴晚晚“哦”一聲,蹙着秀麗的眉心很不適應地輕輕唸了一聲,“二哥。”
“嗯。”
聽着白季李那麼自然地一聲答應,嚴晚晚忽地就笑了,惡作劇般,嘴裡不停地開始叫,“二哥!二哥!二哥!二哥!”
白季李回頭看她一眼,“”
吃飯的時候,白季李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市局打過來的,嚴晚晚淡淡瞟了一眼,沒說話,只低頭,繼續大口大口地吃飯。
白季李絲毫都不避諱她,當即便接通了電話。
“喂。”
“”
“嗯。”
“”
“嗯。”白季李低頭看了一下腕錶上的時間,又道,“好,我一個小時後到。”
掛斷電話,白季李將手機放到一旁,又端起碗筷,給嚴晚晚夾了一塊紅燒魚。
他做的菜,味道真不錯。
嚴晚晚擡起頭來看他,笑着道,“你有事,就先走吧。”
白季李笑,又夾了根青菜到她的碗裡,“就這麼不爽我,急着趕我走?”
嚴晚晚白他一眼,“這是你的家,你的地盤,誰趕誰呀?”
白季李臉色倏爾一沉,“又欠操了,是吧?”
嚴晚晚淡淡一聲嗤笑,格外不怕死地道,“你來呀!”
白季李一雙如鷹隼般地深邃雙眸眯了嚴晚晚兩秒,在嚴晚晚“威風凜凜”的目光下,他放下手中的碗筷,霍地一下起身,大步便繞過長方形的餐桌,來到嚴晚晚的身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地將她從椅子上拎了起來,然後抽走她的椅子,讓她扒在餐桌上,一隻大掌扣住她的腰肢,撅起她的屁股,另一隻手解開褲頭,拉下拉鍊,掀起她身上的黑色t恤,精壯的腰身往前一送,瞬間便擠進了她有些生澀的身體裡
“啊!”沒有任何徵兆的沒頂灌入,讓嚴晚晚痛的大聲尖叫。
她扒在桌子上,咬着脣回頭狠狠地瞪身後不斷地一抽一送的男人,罵道,“靠!白季李,你到底是不是人呀,說硬就硬!”
白季李狠狠用力一個向前挺進,一巴掌不輕不重地拍在她的翹臀上,暗啞的嗓音低低地道,“還不是你勾引的。”
嚴晚晚緊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破碎的聲音來,瞪着他,“我哪裡勾引你啦,我吃飯呢!”
“對,不管你做什麼,只要你在我面前,就是勾引我。”
“啊!”嚴晚晚咬牙,“白季李,你就一衣冠禽獸!”
白季李笑了,笑的饜足而邪魅,“對付你這樣的狐狸精,我就得是衣冠禽獸。”
嚴晚晚,“”
白季李時間把握的很好,完事之後,他處理了地板上他噴出來的液體,然後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在餐桌前坐下,一邊吃飯一邊給嚴晚晚夾菜。
嚴晚晚軟在餐椅裡,看着他,沒有再動筷子。
“看着我幹嘛,吃飯!”
嚴晚晚搖頭,“我呆會兒吃,你吃了,先走吧。”
白季李看着她,放下筷子,伸手過去,寵溺地揉了揉她的發頂,“今天晚上我應該回不來,吃完飯,我送你去學校。”
“哦。”
忽然,嚴晚晚就什麼也不多說,更加什麼也不問,端起碗筷,便開始大口大口地吃飯。
白季李看着她這樣,無來由地變得乖順的模樣兒,深邃的黑眸,卻是一沉,一顆心,都跟着緊了緊。
不過,他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繼續吃飯
“晚晚。”
送嚴晚晚去學校的車上,白季李一隻手握着方向盤,認真地開車,另一隻手去牽過了嚴晚晚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腿。
“嗯。”嚴晚晚答應一聲,側頭看他,“什麼事?”
白季李快速地側頭瞟她一眼,“我的工作性質,決定了我不可能每天都有時間陪你,所以,你可以多找點你喜歡的事情做,不要一個人悶着。”
嚴晚晚看着他,蹙着秀麗的眉心想了想,然後,一本正經地回答道,“我目前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和你做愛。”
白季李快速地側頭,異常灼亮而專注的目光,看她一眼,爾後,笑了,也很認真地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嚴晚晚笑,過去攀住他的手臂,討好地問道,“那你呢?”
“上你,和被你上。”
盛世名流離惠南大學並不遠,在不塞車的情況下,最多也就二十來分鐘的車程。
白季李車技好,車開的又快又穩,所以,十五分鐘的樣子,就到了惠南大學。
“別送我進去了,我就到校門口下吧。”見白季李要把車開到學校裡面去,嚴晚晚趕緊道。
白季李瞟她一眼,“怎麼?怕被別人看到?”
嚴晚晚咧嘴笑,“吃太撐了,走走消化一下。”
白季李一笑,終是將黑色的悍馬在離學校大門口十幾米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我不關機,有事打給我。”下車前,白季李叮囑她一句。
“嗯。”嚴晚晚點頭,快速地湊過去,在他的臉上,“吧唧”一下親了一大口後,這才抓住過自己的包包,推門下車。
“再見,二哥。”
白季李看着站在車門前的漂亮又幹淨的女孩兒,點頭笑,“嗯,明晚見。”
嚴晚晚滿意地甩上車門,像只歡快的小兔子般,一蹦一跳地往學校走去。
白季李看着她雀躍的小身影,眼角的餘光,卻忽然注意到,校門口的方向,有兩道目光,似乎一直盯着他和嚴晚晚的方向,沒有挪動過。
朝那兩道目光看過去,果然,一個二十左右的男人正站在校門口的地方,看着他。
注意到他看過去的視線,那男人趕緊便收回了視線,往學校裡走去。
白季李深沉的黑眸微眯一下,下一瞬,立刻便想起來,那男人就是上次他在學校外,碰到嚴晚晚穿着黑色緊身短裙化着妝和幾個男人拉拉扯扯中的其中一個。
他是嚴晚晚的同學,應該和嚴晚晚的關係還不錯。
看着嚴晩晚消失在校門裡的身影,白季李眉宇輕擰着低頭看了一下腕錶上的時間,再沒有多做停留,踩下油門,轉到方向盤,將車往市公安局的方向開去
“嚴晩晚,誰送你來學校的?”
在嚴晚晚回宿舍的路上,穿過一片茂密而安靜的小竹林的時候,洛鎮浩追上她,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質問道。
嚴晚晚被突然冒出來的洛鎮浩嚇了一道,不禁有些氣惱地一把甩開他的手,有些沒好氣地道,“洛鎮浩,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洛鎮浩看着她,忽然就有些猩紅了眼眶,“你是不是跟你小姑父在一起了?”
嚴晚晚看着他的那副好像最心愛的玩具被人搶走了似的小男孩的委屈又難過的模樣,忽然就有些煩。
沒有再理會洛鎮浩,好轉身便大步繼續往宿舍的方向走。
只不過,洛鎮浩卻並沒有打算這樣放她離開,他快跑兩步,來到嚴晚晚的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嚴晚晚,剛纔在校門口的一幕,我都看到了,你爲什麼會跟你小姑父在一起,還要主動去親他?”
嚴晚晚鬱悶,“洛鎮浩,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呀?我跟誰在一起,用得着你來管嗎?”
洛鎮浩不傻,嚴晚晚這麼一說,他立刻便都明白了,不由震驚地道,“這麼說,你真的跟你的小姑父在一起啦?”
嚴晚晚斜睨他一眼,“他不是我小姑父,行了吧。”
“那上次是你自己當着我們的面叫他‘小姑父’,還跟我說他是你的‘小姑父’的。”洛鎮浩瞪着他,大聲質問,感覺要哭出來似的。
嚴晚晚看着他,如果不是因爲平常跟他的關係還挺好,也挺大方仗義的,她才懶得理會這種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子。
“我那就隨便叫着玩的,行了吧,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小姑父。”
“這麼說,你真的跟他在一起啦?”洛鎮浩固執地問道。
嚴晚晚皺眉,“我跟不跟他在一起,和你沒關係,你能別問了嗎?”
“嚴晚晚,我喜歡你。”洛鎮浩伸手過去,握住嚴晚晚的雙肩,格外認真地道,“我喜歡你,你知不知道!從大學入學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你知不知道?”
嚴晚晚皺着眉看着他,無語!
“晚晚,別的男人可以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我對你的愛,不會比任何一個男人對你的少。”洛鎮浩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認真而深情,“晚晚,不要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嚴晚晚看着他,忽然便笑了,“洛鎮浩,你別逗了,行嗎?我就把你當哥們,哥們,你懂嗎?”
說着,嚴晚晚撥開洛鎮浩握住自己肩膀的雙手,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不是我的菜,也根本駕馭不了我,我們要麼當哥們!要麼,就什麼也不是。”
話落,嚴晚晚越過他,徑直離開。
洛鎮浩怔在原地,片刻,回過神來之後,轉身對着嚴晚晚大吼道,“嚴晚晚,我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嚴晚晚頭也不回地擺擺手,“那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