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白季李帶着嚴晚晚回盛世名流。
當被白季李牽着來到21樓,纔出了電梯,還沒有走到門口,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便撲鼻而來。
嚴晚晚下意識地掃了一下四圍,在走道上也沒有發現哪裡有玫瑰花呀,怎麼會有花香?而且越往屋門口走,花香便越濃烈。
“怎麼啦?”
發現嚴晚晚邊走眼睛邊不停地四下亂瞟,白季李問道。
嚴晚晚有些心虛地趕緊收回了亂瞟的視線,笑了笑道,“哦,沒什麼!”
白季李一笑,已經牽着她走到了自家門前。
他放下手裡的行李箱,在開門之前,直接將嚴晚晚拉進懷裡,然後抵在他和門板之間,長指挑起她的下頷,低頭去吻她的紅脣,爾後一雙灼亮的似能裝人溶化的黑眸沉沉地看着她,因爲幾天的不休不眠,低沉沙啞的嗓音帶着疲憊地問道,“多久沒回來過了?”
嚴晚晚雙手圈住他精壯的腰身,轉動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挑着煙柳眉想了想道,“大概一年多吧。”
白季李又低頭去啄她,追問道,“一年多是多多少?”
回想自己最後一次來盛世名流的情形,嚴晚晚不由神色微暗,低下頭去,聲音都變得有些輕淡地回答道,“我不記得了。”
她神情裡一絲一毫的變化,都無法逃脫白季李那雙銳利的雙眸,他眉宇輕擰一下,低頭吻了吻嚴晚晚的額頭,然後鬆開她,直接去按下密碼鎖,開門。
還是那串嚴晚晚熟悉的數字按下去之後,門“咔嚓”一下,應聲而開。
白季李拉開門,一隻手牽着嚴晚晚,另一隻手拉過一旁的行李箱,往屋子裡走。
嚴晚晚低垂着腦袋,也就是在白季李拉開門的同時,更加濃烈的玫瑰花香,直接將她包裹,她好奇地擡頭,往屋子裡看去,只是一眼,便有些愣住了。
因爲她眼前看到的,簡直就是一片玫瑰花的花海,目光所及之處,都是玫瑰花和玫瑰花瓣,桌子上、櫃子上,都放滿滿了玫瑰花,沙發上、地板上,則鋪滿了玫瑰花瓣,滿滿的,一片火紅。
白季李將行李箱放以門邊,然後,掀眸去看站在門口的嚴晚晚,看着她那怔忡的小表情,不由勾脣一笑,直接伸手過去,一雙大掌托起她的翹臀,將她和自己面對面對抱了起來。
嚴晚晚驚了一下,意識到自己被白季李抱了起來的時候,趕緊曲起雙腿夾緊了他,雙手也圈住了他的脖子。
白季李笑,反腿將門勾上,爾後,隔着嚴晚晚身上薄薄的襯衫,低頭去親吻她胸前的高聳。
“你準備的?”嚴晚晚低頭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抑制不住地脣角彎彎地問道。
白季李擡眸看她,從鼻腔裡發出一個淡淡的“嗯”的音符,去啄了啄她的下頷問道,“喜歡嗎?”
嚴晚晚夾緊他,搖頭道,“不喜歡!俗!”
雖然她是這樣說的,可是,那無比嬌媚的眉眼裡,流露出來的,卻是滿滿的幸福快樂與甜蜜。
白季李卻是低低地笑了,又去啄了啄她的下巴道,“沒辦法,這輩子,你只能跟像我這麼俗氣的人過了。”
嚴晚晚垂眸看着他,下一秒,雙手直接捧起他的臉,對準他的脣瓣,吻了下去。
白季李勾脣一笑,和嚴晚晚四片薄脣糾纏在一起,一邊瘋狂地吻着彼此,一邊抱着她,大步往臥室裡走去。
來到大牀邊,白季李將嚴晚晚輕輕地、無比溫柔地放到大牀上,一邊吻着她,一邊,輕柔地將她身上的襯衫和牛仔褲褪去,爾後,滾燙的脣,順着她的下頷,一點點身下,在她的身上,寸寸輾壓而過
兩年多快三年了,除了飛機上那簡單粗暴又快速的一次之外,嚴晚晚的身體,一直是對外緊閉的,此刻,她的身體就像第一次的時候,敏感的跟什麼似的,白季李的脣一落在她的身體上,她便抑制不住地渾身一陣陣輕顫,雙手,一點點揪緊了身下的被子,身體,慢慢像一隻煮熟的蝦米似的,微微躬了起來,全身嫩白的肌-膚,也很快,便透出一股誘人的粉嫩來。
白季李看着她無比敏感又青澀的反應,勾脣一笑,將她胸前早已綻放的粉嫩朱果,張嘴含了進去,同時,原本一直隔着那層薄薄的布料,在她最柔軟的幽谷口不斷摩挲的手指,也挑開了那層布料,直接滑了進去
“嗯”
嚴晚晚控制不住,渾身一個猛地顫慄,一聲破碎的嚶-嚀,衝口而出。
她雙緊死死地拽住了被壓在身下的被子,緊咬着嘴脣,蹙着眉心,頭側向一邊,只感覺,身體裡像是有無數道電流在不斷地劃過。
那電流,不強亦不弱,恰到好處,讓她感覺的身體,一點點在飄向雲端
“晚晚,我愛你”
忽地,白季李鬆了嘴,又去吻住了嚴晚晚的脣,一邊吻她,一邊低低喃喃地開口,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她的身體裡,軟揉慢捻,極盡挑-逗,黏稠的蜜液,早已粘溼了他的手指。
嚴晚晚被他弄的接近崩潰的邊緣,她已經等不及了,一秒都等不及了。
她伸手,去扒白季李的衣服,解他的皮帶,脫他的褲子,一邊迴應他的吻一邊氣息紊亂又模糊地央求道,“二哥,我要”
白季李低低地笑了,手下的動作未停,含着她的脣瓣,模糊問道,“想要?!”
“嗯。”嚴晚晚毫不遲疑地點頭,“我要。”
白季李笑,抽出自己的手指,扒拉下她的身下那唯一的束縛,甚至是來不及將自己身上的衣褲都脫下來,直接提起嚴晚晚的一雙白嫩的長腿,往前送了進去
“啊!”
當長時間空虛的身邊被忽然填滿的這一剎那,嚴晚晚只覺得整個人一下子被拋上了雲端,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與意識脫離,那處快樂與美妙,根本無法用任何的語言來形容,甚至是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白季李把自己灌進去,卻不敢隨意亂動,而是又俯身去吻住嚴晚晚,低喃着問她,“舒服嗎?”
嚴晚晚雙手攀着他寬厚的肩頭,淺淺的指甲,沒入他的皮膚裡,沉沉地點頭,“嗯,舒服,很舒服”
白季李勾脣笑了,這才一邊吻着她,身下,一邊深深淺淺地動了起來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結束,已經是快兩個小時後,嚴晚晚渾身酥軟地爬在白季李被汗水打溼的柔韌胸膛,眉目彎彎,脣角,則掛着無比饜足的笑意。
無可否認,白季李的技術,又好了。
白季李則是摟着嚴晚晚,微闔着雙眼躺着,呼吸仍舊有些粗重。
他累了,是真的累了!
從確定開始行動的那一天到現在,他已經四天四夜沒有真正睡着過了,就算偶爾闔上雙眼,他也沒有睡着過,滿心滿腦子想的,全是嚴晚晚。
此刻,重新徹徹底底地擁有嚴晚晚,白季李就彷彿擁有了全世界,一顆慌亂不安的心,終於踏踏實地實落回了原處,他殘缺的世界,終於又被填滿了。
房間裡沒有開空調,但窗戶是開着的,夏日的午後,一陣車帶着微熱的輕風吹來,吹拂在嚴晚晚和白季李汗淋淋的身子上,不知道有多麼的愜意。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緊貼在一起,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只聽着彼此清晰的心跳和呼吸聲,便已經滿足的不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白季李的大掌在嚴晚晚的身上輕輕滑過,感覺到她的身上不再有汗水了之後,他才起身,打橫將嚴晚晚抱起,往浴室走去。
浴室的浴缸裡,事先放了好多的玫瑰花瓣,白季李將嚴晚晚放進浴缸,讓她躺在那火豔的玫瑰花瓣上,然後擰開水龍頭開始往裡放溫水。
嚴晚晚的全身原本就粉嫩嫩的,再往玫瑰花瓣上一躺,更是誘人慾滴,讓人看一眼,便能渾身熱-血沸騰。
白季李當然也不例外,自家兄弟迅速地便又開始昂頭挺胸,開始叫囂。
嚴晚晚看到,從浴缸裡跪了起來,伸手過去,一把抓住,然後,毫不含糊地將白季李送進了自己的嘴裡
“晚晚!”
白季李見到,想要去阻止她,卻已經來不及。
只見她將自家高昂起頭的兄-弟含進嘴裡,然後,用她的舌頭跟赤貝,動作有些生澀的來回套-弄起來。
雖然嚴晚晚的動作還顯得生澀,但無法否認,那種從未有過愉悅與美妙的體驗,讓白季李很快便放棄了阻止她的想法,而是情不自禁地伸手過去,抓住了嚴晚晚那一頭栗色的大-波-浪長髮,微眯起一雙亮的似有火光要噴涌出來的黑眸,盡情地享受起來
在千鈞一髮的時候,白季李拔了出來,沒有留在嚴晚晚的嘴裡。
嚴晚晚渾身無力的倒地浴缸裡,讓溫熱的水,將自己的整個身子都浸泡,淹沒在一片火豔的玫瑰花瓣下,只露出一個腦袋來。
此刻,除了累,她僅剩下的,便是喉嚨那火辣辣的感覺。
白季李的很長,估計至少得18到20釐米,每一下都直戳她的喉管,她現在不用去看也知道,喉嚨裡一定是腫的。
在一聲酣暢的低吼,釋放出來之後,看着有些難受地倒進浴缸裡的嚴晚晚,白季李什麼也來不及做,而是立刻去倒了一杯溫開水進來。
“來,漱一下口。”
跨進浴缸裡,白季李將嚴晚晚抱進懷裡,讓她整個人舒服地爬到自己身上後,他端過放在一旁的那杯溫開水,送到嚴晚晚路邊,柔聲道。
嚴晚晚就着他的動作,喝了一口,然而,卻並沒有吐出來,而是直接吞了下去。
“原來真的是甜的。”
吞下水後,嚴晚晚爬在白季李懷裡,忽然沒頭沒腦地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白季李一時沒明白過來,不由問道,“什麼?”
“你的精-液。”
雖然白季李最後關頭拔了出去,卻還是有極少了部分,留在了嚴晚晚的嘴裡。
白季李聽了,倏爾便笑了,放下手中的水杯,抱緊她,低頭去親吻她的額頭跟髮絲,低低地無比饜足地輕喃一聲道,“傻姑娘。”
“二哥。”閉着雙眼,嚴晚晚側臉緊貼在白季李的溫暖柔韌的胸膛,輕聲喚他。
“嗯。”
“這兩三年的時間,你是怎麼過的?”
白季李薄脣貼着她的額頭,低垂着雙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擡手,將她被水打溼黏在臉頰的長髮,一縷縷攏到耳後,徐徐回答道,“每天都是靠想你來度過的。”
嚴晚晚忽然睜開雙眼看向他,一隻小手滑下去,將一把他握住,笑的格外俏皮地道,“是下面想,還是上面想?”
白季李擡手掐了掐她精緻的小鼻樑,“哪兒都想。”
嚴晚晚挑眉,忽然就想到了那個在雲南見到的和白季李無比親暱的叫“嬌嬌”的女人。
原本她還想問,那個“嬌嬌”怎麼樣了,可是,話到了嘴邊,她又吞了回去。
不管怎麼樣,就算白季李和那個嬌嬌有什麼關係,那也只是迫於各種外在的原因,現在,白季李回到了她的身邊那就夠了。
“想什麼呢?嗯——”見嚴晚晚眼裡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卻不說話,白季李追問。
嚴晚晚一笑,仍舊是剛纔那副俏皮的樣子道,“沒什麼,就是在想,你下面想我的時候,是怎麼解決的。”
白季李低笑一聲,又擡手去輕掐她的鼻樑,“不相信我?”
“什麼?”嚴晚晚裝傻。
白季李看着她,格外認真地道,“我沒有碰過端木玉嬌,一次也沒有。”
嚴晚晚瞪他一眼,“我沒有不相信你,我只是想問問,她怎麼樣了,我感覺她也不像個壞女人。”
白季李狹長的眉峰意味深長地微挑起,看着嚴晚晚回答她的問題道,“她確實是沒有幹過什麼違法害人的事實,所以,在最後的圍剿行動之前,我把她送去了英國,避免她受到傷害。”
嚴晚晚撇嘴,懨懨地“哦”了一聲。
“怎麼,不開心了?”白季李長指挑起她的下頷問道。
“纔沒有。”
白季李一笑,再次摟緊了她,低頭去親吻她的額頭,柔聲道,“晚晚,對不起!”
他的這一聲“對不起”太沉重,嚴晚晚不由地心絃一顫,立刻便明白了是因爲什麼。
“害得你受傷,害得你那麼孤立無援,害得你傷心難過絕望,我卻什麼都沒有做,還在離你那麼遠的地方!”白季李薄脣緊貼着嚴晚晚的額頭,再次沉沉地道,“對不起。”
嚴晚晚眉心微蹙一下,擡頭看他,“醫生說,我以後都很難懷孕生孩子了,你真的不介意嗎?”
白季李卻是忽然淡淡一笑,回答道,“天意不可違!大概是老天爺也嫉妒我得到了你,所以要從我這兒拿走一些東西,既然是天意,那我順從天命,要不然老天爺動了怒,我可招架不住。”
嚴晚晚挑挑眉,“其實我後來又去諮詢過了,雖然我受孕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我的卵子是很健康正常的,我們可以去做試管嬰兒。”
“不用。”白季李抱緊她,“我有你就夠了。”
即使可以做試管嬰兒,但是,那樣太辛苦,女人太糟罪了,白季李絕對不想嚴晚晚去承受那份辛苦。
嚴晚晚嘟嘴,“可是我想要。”
她想要至少一個孩子,然後,家裡有她,有白季李,有他們的孩子,他們三個在一起,這纔是幸福完整的一個家。
“那好,我們到時候再看!反正你還小,我們有的是時間。”
嚴晚晚點頭,側臉再次貼進白李李的胸膛,“你回來,回過你爸媽那兒了嗎?”
“沒有!我還沒有告訴他們我回來了。”
嚴晚晚又倏地擡起頭來看向他,“你怎麼可以這樣?”
在嚴晚晚的心裡,白老太太的地位可高了,因爲白老太太喜歡她,對她好,所以,她也喜歡白老太太。
看着她那一臉錯愕又憤憤不平的小表情,白季李不禁笑了,反問道,“我怎樣啦?”
嚴晚晚鬱悶呀,瞪着他道,“你回來都不告訴你的家裡人,而是跟我膩歪在一起,到時候他們都覺得我是狐狸精勾引你,把你迷的神魂顛倒的才忘了家,那我不是很冤枉?”
白季李笑了,笑的不知道有多開心多滿足。
就在嚴晚晚話音落下的時,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對準她那瀲灩欲滴的紅脣,吻了下去,模糊道,“對,你就是個狐狸精,我就是被你迷的神魂顛倒,誰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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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白季李給嚴晚晚擦乾身子,又吻幹頭發,然後抱着她回了主臥,兩個人皆是赤-裸着身子,相擁而眠。
白季李實在是太累,此刻,又抱着嚴晚晚,滿心的饜足與愉悅,心裡踏實安定的不像話,所以很快,便沉沉地睡去,倒是嚴晚晚,有些睡不着,一直盯着白季李那張硬朗又英俊的刀削斧刻的面龐,看的出神。
白季李的劍眉狹長而凌厲,眉目深邃,鼻樑挺拔,雙脣薄韌卻又不失飽滿,面部輪廓更是棱角分明,看第一眼的時候,或許,你不會覺得他很帥,可是,越看,你就越會被他的外型相貌所吸引,特別是他的身材,還好的讓人無可挑剔。
從一開始到現在,三年過去了。
白季李從28歲到31歲,她則從18歲到了21歲,但這過去的三年裡,他除了變得更加讓人琢磨不透之外,外貌上,似乎任何一點的變化也沒有。
隱約記得,8歲那年,她奶奶過世的時候,她第一次見到白季李,他那時的長相,也就是現在的樣子,沒有什麼不同,只是那時候他的皮膚還是白皙的,那雙黑眸,比現在純潔閃亮,黑的透徹,像一顆會發光的黑曜石。
她記得清楚,那一年,她的奶奶過世後,白季李的父母帶着他一起來看望她的爺爺,當時,她的父親和嚴端雲正一起在屋子外面,燒她奶奶的遺物,把奶奶親手做給她的一枚由珍珠做成的髮卡也丟進了火裡去燒。
她發現了,撲過去想要把那髮卡從火盆裡撿回來,卻被嚴柏枝一把拉住了。
她當時就嚎啕大哭了起來,大叫着那是奶奶送給她的,不能燒。
嚴柏枝根本沒理會她,只是抱着她,不撒手。
就在那樣的情況下,是白季李走了過來,從熊熊燃燒着的火堆裡,把她的那枚髮卡撿了起來,還擦乾淨,還給了她。
他當時就被燒傷了,可是他卻毫不在意,反而對着她揚脣笑了,對她說,“別難過了,還沒有燒壞。”
她那時透過模糊的淚眼看他,只覺得,白季李就是她童話故事中最英勇無比的王子,她甚至是一度幻想,哪一天,他要是能騎着白馬來娶她,那該多麼美好。
擡手,指腹隔着空氣,慢慢地、一點點地描摹着的刀削斧刻的輪廓,將他此刻清峻卻溢着柔光的面龐,再次鐫刻進心底,腦海裡
忽地,白季李擡起手,將她的小手,包裹進他那溫熱粗糲的掌心裡,爾後,放到脣邊親了親,復又抱緊她,讓她的側臉,緊貼進他的頸窩裡。
“乖!睡會兒。”
薄脣吻着嚴晚晚的額頭,白季李閉着眼睛,低低啞啞地道。
嚴晚晚擡眸看他一眼,低低一笑,在他的懷裡找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爾後也摟緊他,貼在他的胸膛裡,閉上雙眼。
很快,便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