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可算回來了。”
嚴晚晚按下門鈴,來給她開門的,是李姐。
李姐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又趕緊關切地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嚴晚晚搖了搖頭,又對着李姐,脣角微揚着道,“李姐,我餓了。”
確實嚴晚晚沒事,李姐高興地點頭答應道,“噯,我這就去準備早餐,你去樓上洗個澡,下來就能吃了。”
“好。”嚴晚晚答應一聲,越過李姐,徑直往樓上走去。
此刻,她的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般,酸甜苦辣鹹,樣樣都有。
那晚跟段昊去火鍋店的時候,看1;150850295305065到白季李跟別的女人一起那麼開心的吃火鍋,她原本以爲,不管因爲什麼原因,他真的已經放下了她,另尋新歡了,可事實卻並非如此。
榮崢的那句“她就是季李苦苦相思了三年的媳婦兒”像是一道刺,狠狠地扎進了她的心裡,只要微微一動,就會痛。
她希望他忘記她,放下她,真的已經另結新歡;可又盼望着,他的心裡,始終只有她一個人,甚至更自私的想着,他這一生,只她不愛,非她不娶。
可是,當意識到事實真正如此的時候,她又恨透了自己的自私,又因爲哪怕白季李一個擰眉的動作,心疼不已。
“晚晚,昨天晚上你去哪了?”一直沒怎麼睡好的藍嵐聽到動靜,趕緊爬了起來。
一拉開門,看到不遠處一身裝扮完好無損的嚴晚晚,她總算是鬆了口氣。
嚴晚晚擡眸看了藍嵐一眼,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擰開了自己的臥室門,徑直走了進去。
藍嵐眉心微蹙一下,大步跟了過去。
回到臥室,當着藍嵐的面,嚴晚晚直接脫下身上的晚禮服,然後進了浴室。
來到浴室的盥洗臺前,她拿了卸妝水和化妝棉,開始卸妝,藍嵐站到她的身後,幫她取下脖子上的頸鍊和手臂上的壁環,放到盥洗臺上,然後,又去給她放洗澡水。
待卸完了妝,洗澡水也放的差不多了,仍舊是毫不避諱藍嵐這個母親,嚴晚晚直接脫下內褲,取下胸貼,然後跨進浴缸裡。
“晚晚,你昨晚是不是跟白季李在一起了?”待嚴晚晚滑進浴缸裡半躺下後,藍嵐一邊往她的身上潑熱水,一邊問她,語氣輕淡,並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
還好段昊和榮崢還有段炎國吳莉他們都是經過大場面的人,昨晚壽宴上,白季李帶着嚴晚晚離開後,場面雖然一時有些尷尬,卻並不混亂,段炎國和吳莉還有段昊和榮崢很快便化解了尷尬場面,讓大家又恢復正常,自得其樂。
嚴晚晚點點頭,絲毫都不隱瞞藍嵐,“對,昨晚我們在一起。”
“晚晚,..........”
“媽,你放心,我不會再和他有什麼糾葛,昨晚,只是和他把話說清楚而已。”藍嵐的話還沒有出口,嚴晚晚便直接打斷了她。
藍嵐擡頭看着嚴晚晚,忽然便有些心疼的蹙起了眉頭。
將心比心,她自己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流言蜚語,這麼多年來不斷地更換着男人,最後,嫁給了比自己小七八歲,而且還是自己下屬的宋承遠,爲什麼她就非得阻止嚴晚晚和白季李在一起呢!
其實,這麼多年來,藍嵐心裡很清楚,女人的幸福,絕對不只是成就多少的事業,更多的,是有一個真正懂你愛你心疼你,隨時都會在你身邊,會好好呵護你,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全都給你的男人。
她有了宋承遠,爲什麼就不能讓自己的女兒也擁有這樣一個男人。
“晚晚,你還喜歡白季李嗎?還想跟她在一起嗎?”
嚴晩晚斂下雙眼,低下頭去,拿過毛巾擦拭着身子,不去看藍嵐,更不回答她的問題。
看着眸色黯然的女兒,藍嵐輕嘆口氣,又道,“晚晚,在白季李和段昊,甚至是洛鎮浩三個男人之間,如果你讓媽媽給你選一個合適的,媽媽第一個會選擇段昊,第二會選擇洛鎮洛,但是如果你的心裡只有白季李一個人,媽媽不反對你們在一起。”
“媽,你想多了。”嚴晚晚擡頭看向她,“等爺爺出院了,我就去你的公司上班,其它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藍嵐看着眼前懂事的女兒,欣慰地點了點頭,“好,媽媽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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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點多,當白季李剛好開完一個會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有個小警察告訴他,有個叫段昊的人在會客室等他。
白季李點了點頭,徑直轉身朝會客室走去。
會客室裡,段昊正站在窗前,雙手環胸愣愣地看着窗外,似乎在想些什麼,聽到腳步聲,他回過頭來,看到出現在門口的白季李,揚脣笑了笑,轉身往白季李走去。
白季李看着段昊,亦是淡淡勾脣,“這是你第一次跑市局來找我吧?”
段昊笑,點頭,“忙完了沒?如果忙完了,一起去喝一杯。”
“你確定要跟我喝?”
段昊的酒量,四個人之中最差,每次最先頂不住的,都是他。
段昊低頭一笑,“那就吃飯,總行了吧。”
雖然經歷了最晚的尷尬,但是他們之中,誰也沒把昨晚的事情放在心裡,因爲白季李確實相信,段昊事先並不知道,嚴晚晚和他的關係。
“行。”白季李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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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吃飯,沒什麼意思,白季李又叫上了榮崢,畢竟昨晚的事,是榮崢替他出的頭,還狠狠揍了段昊一拳,現如今段昊的臉上,還是淤青的,再怎麼着,得把事情說清楚,不能讓段昊和榮崢之間因爲他有了嫌隙。
他們三個人當中,也只有榮崢知道,冷廷遇回來了。
四個人三年沒聚,是該好好聚聚了,所以榮崢又打了電話給冷廷遇,原本說好的吃飯,又改成了酒吧。
想當年鮮衣怒馬,年少輕狂,惠南市哪個有點名氣的酒吧,不曾有過他們的身影。
也因爲當年他們的出現過,那些酒吧,才紅極一時。
因爲是榮崢定的地方,所以,當白季李和段昊到的時候,榮崢已經到了,就坐在酒吧位置最佳的卡座裡,冷廷遇因爲有事,要晚點才能到。
當看到走過來的兩人,還有臉上明顯的淤青,像半隻青面獸似的段昊的時候,榮崢忍不住就笑了。
溫潤如玉、溫文爾雅的段公子,所時面相如此難堪過!
“昊子,你可別記恨我呀,我他媽都是爲了不爭氣的季李才一時衝動沒忍住的。”待白季李和段昊走了過來,榮崢起身擡手搭上段昊的肩膀,嬉皮笑臉地道。
白季李一記輕蔑的眼神朝榮崢掃了過去,“和我沒關係,是你自己不分青紅皁白瞎當好人!”
“..........”榮崢鬱悶,“靠!真不是兄弟。”
段昊也嫌棄地拍開他搭在肩膀上的手,“還好沒見報,要不然我跟你絕交三年。”
昨晚段家大宅裡那麼多的人,又個個來歷都不簡單,搞出那麼大的動靜,如果不是事後,榮崢想辦法把事情壓了下去,昨晚段家大宅裡發生的“好兄弟共搶市長之女”的新聞,早就成了娛樂新聞的頭版頭條,鋪天蓋地了。
“..........”榮崢更加鬱悶了,“感情是我吃力不討好,裡外都不是人了呀!”
白季李點頭,“對!”
段昊跟着點頭,“對!”
榮崢差點翻白眼,不過,這麼多年兄弟,他們誰還不瞭解誰呀,這種事情,誰還會計較。
“對了,季李,你跟那嚴晚晚到底怎麼回事呀?是你不行,還是她有問題?”一屁股在原來的位置坐下之後,榮崢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笑眯眯地問白季李道。
榮崢這麼一問,段昊也就看向白季李,好奇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白季李拿了瓶啤酒,仰頭也灌了一口,爾後一記凌厲的刀眼朝榮崢掃了過去,涼涼地道,“幾個意思?”
榮崢笑了,“不是說你小兄弟不行,是說你把妹的技術不行,要不要我傳授你幾招?”
白季李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狹長的眉峰,點頭道,“嗯,說說看。”
榮崢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擰了把俊眉,煞有介事地道,“女人嘛,就得哄,就得幹,只要多哄多幹,保證她對你服服帖帖的。”
白季李,“..........”
段昊,“..........”
“別不信呀!”看到兩個人齊齊地對自己露出蔑視的神色,榮崢急,“要不你們回去試試,百試百靈。”
“阿崢,嚴晚晚不是你說的那號人,你以爲所有的女人都像你們家旗下的那些小明星一樣,爲了出名爲了紅,只要給點甜頭,你讓她舔哪都行?!”白季李沒說話,率先出口反對的,是段昊。
段昊的話音一落下,榮崢眼裡就閃過了一道亮亮的精光,朝段昊揚眉,笑的又痞又下流地道,“昊子,看來兄弟我還不夠了解你哦~”
段昊,“..........”
一旁的白季李長腿交疊着低頭又灌了口啤酒,一瓶330ml的啤酒,兩下就見了底。
他把玩着手中的空啤酒瓶,微揚起脣角,似笑非笑地對段昊道,“昊子,你要是真心喜歡嚴晚晚,就放開了去追。”
說着,他頓了頓,在段昊和榮崢微微錯愕的眼神下,繼續道,“但對於她,我勢在必得。”
兄弟歸兄弟,沒人說,是兄弟,就不能去追求同一個女人。
榮崢擰眉,“嚴晚晚是個尤物,但是至於你們倆個爲了她,要動真格的嗎?這將來兄弟還要不要一起見面喝酒了?”
段昊卻是一聲苦笑,看向白季李道,“其實我看得出來,嚴晚晚心裡一直裝着有人,只是不知道那個人就是你。”
白季李淡淡揚脣,仍舊把玩着手中的啤酒瓶,沒說話。
“季李,你能老實告訴我,你和嚴晚晚,到了哪一步了嗎?”
“除了民政局開的那張紙,我和她,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
段昊微擰眉頭,忽然就沉默了。
一旁的榮崢倒是挑了挑眉道,“季李,其實我挺佩服你的,爲了等她,三年來,你清心寡慾,過的跟個和尚似的,還是個陀螺一樣,一年365天轉個不停的和尚。”
說着,榮崢眯了眯眼睛,八卦地輕聲問道,“說真的,昨天晚上,你們幹了沒?”
白季李涼涼的眼神瞟他一眼,笑,不說話。
段昊看着白季李嘴角意味難明的笑容,也不禁揚脣苦笑一下,對着白季李道,“我退出!不過,卻不是因爲你,而是因爲我知道,嚴晚晚心裡已經容不下我,更或者其他的男人了。”
如果不是,昨晚嚴晚晚就不會那樣,在衆目睽睽之下跟着白季李義無返顧地離開了。
“哎呦,昊子,不錯呦,悟出人生真諦了。”榮崢出聲,緩解這沉悶的的氣氛。
“榮崢,我們還真是冤家路窄呀!”榮崢的話音才落下,不遠處,便傳來了道咬牙切齒髮狠的聲。
榮崢和白季李還有段昊三個人聽到,同時打頭看去,只看到在他們坐的卡座周圍,一下子就圍上來十幾二十個高大像保鏢一樣的黑衣男子,手裡還個個拿着傢伙,長的短的,格外刺眼。
“給我上!”
待白季李和段昊還完全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二十幾拿傢伙的黑衣男子便朝他們撲了上來..........
“我艹!”榮崢反應過來,一聲咒罵,立刻便站了起來,擼起袖子準備迎架,同時還不忘了大聲叫道,“季李,昊子,你們趕緊走。”
白季李盯撲上來的黑衣男子,深邃的黑眸微微一眯,手一揚,便將手裡把玩的空酒瓶甩了出去,精準地砸在了撲在最前面的那個黑衣男子的腦門上,同時,段昊也擡腿,用力一腳把他們面前的桌子踢翻,然後掄起手裡的酒瓶,朝撲過來的黑衣男子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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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廷遇忙完開車來到酒吧外的時候,一推開車門上車下車,便看到有不少的人尖叫着從酒吧裡逃竄出來,那慌亂的樣子,像是身後有殺人犯追着他們似的。
眉峰倏爾一擰,想到白季李他們三個在裡面,冷廷遇片刻遲疑都沒有,立刻便逆着人羣,往酒吧裡衝了進去。
衝進去,偌大的酒吧裡,冷廷遇看到的,是十來個手裡拿着傢伙的黑衣男子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不斷地哀嚎,還有十幾人則圍着白季李和榮崢還有段昊他們三個不停地揮舞着手裡的刀棍,朝他們三個身上砍,而其他的人,則全部跑的跑了,躲的躲了起來。
不過,看着這一幕,冷廷遇卻是一點兒都不急,而是走到不遠處的吧檯上,無比閒適地坐了下來,然後拿過一瓶啤酒,用牙齒“嘎嘣”一下咬開,一邊慢慢地喝着,一邊看着白季李他們三個把十幾個黑衣男子一個接着一個的撂倒。
“四哥,過來幫忙呀!”
榮崢看到坐到吧檯上去,勾着脣角一個人喝酒,完全沒有打算要加入他們的冷廷遇,一邊一個飛腿踹走一個黑衣男子,一邊大叫。
黑衣人的目標是他,不是白季李和段昊,所以,他被圍攻的最慘,身上也掛了彩,手臂被砍傷了,有血流了現來,身上紫色的襯衫也被打溼了,一看就是血,但應該不是他自己的,是被砍傷的黑衣男子的。
白季李特種兵出生,身手好的要命,二十幾個黑衣男子,就算讓他一個人來,他也能一個個全部讓他們趴下,自然是來一個放倒一個,輕輕鬆鬆。
段昊雖然是個醫生,看起來溫溫雅雅的,拎個重物都吃力,可是,打起架來,他卻是毫不遜色。
他身爲段家的獨子,從小到大,自然練習了不少的防身之術,和一羣黑衣男子動起手來,他也是應付自如,絲毫都吃不到虧。
榮崢就更不用說了,從小到大,打架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從來都只有他放倒的人,沒有放倒過他的人。
當然,要是和自己兄弟打起來,那結果就不知道是怎樣的了。
白季李和段昊聽到榮崢叫四哥,抽空瞄了一眼,果然看到冷廷遇就坐在吧檯,慢悠悠地喝着啤酒,那閒適又慵懶的樣子,別提多霸氣。
這纔是他們的四哥!
“四哥。”段昊笑着叫了一聲。
“四哥,一起。”白季李亦是一笑,大聲邀請。
原本只是他們三個人,便已經明顯的佔了上風了,現在又來了一個看起來相當不簡單的冷廷遇,那個一心想要收拾榮崢的男子不禁渾身一抖,雙腿一軟,立刻便想要跑。
也就在他準備跑的時候,冷廷遇一記冷冽的刀眼掃了過去,那男子看到,渾身再次一顫,跑的更快了。
白季李英俊的眉峰微攏一下,拎起一個啤酒瓶便砸了過去,跟白季李的手法一樣精準,準確無誤地砸在了那男子的後腦勺上。
“嗷!“
那男子哀嚎一聲,回頭看一眼冷廷遇,然後捂着流血的後腦勺便繼續跑。
冷廷遇峰峰再次一攏,這次,不是砸酒瓶,而是拎起一條高腳登,用力便朝那男子砸了過去。
質量不輕的高腳凳,精準無誤地砸在了男子的雙膝上,男子雙腿一軟,立刻便跪倒在了地板上。
冷廷遇這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外套,然後不急不緩地踱着悠閒的步子走到男子的身邊,就在男子想要爬起來的時候,一腳踩在了他的後背上。
“爺,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一定要放過小的。”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男子趕緊求饒道。
冷廷遇死死地踩着男了,似笑非笑地勾着脣,懶懶地道,“別求我呀,求榮總!”
正好另外一邊,榮崢他們三個人已經放倒了所有的黑衣保鏢,那些保鏢們見自家主子都求饒了,都趴在地上,裝死,再不肯起來了。
看到白季李制服了挑事的主,榮崢從地上撿了把長長的刀過來,爾後勾脣一笑,明晃晃的刀面,貼上男子的臉。
“想跟我鬥,是吧!”榮崢咬牙,看一眼自己被砍傷的還在流血的手臂,“就你,還太嫩了點。”
說着,他手裡的刀一轉,刀鋒便貼上了男子的臉,微一用力,男子的臉上,便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
“啊..........!”
一身殺豬般的嚎叫,瞬間響徹整個酒吧,那些倒在地上的黑衣保鏢皆是渾身一顫,個個更加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一旁的白季李看着男子臉上那血流不止的又深又長的甚至是能看見森森白骨的口子,眉頭都不皺一下地挑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很快,五分鐘不到,就有七八輛警車停在了酒吧外,幾十名警察衝下來車,衝進了酒吧。
“白隊,您沒事吧?”爲首的負責人掃了一眼全場,跑到白季李的面前恭敬地問道。
“沒事!”白季李搖頭,又吩咐道,“這些人蓄意傷人,都帶回去吧。”
“是,白隊。”
“小子,有事,叫你老子來見我,你就在監獄裡好好蹲着吧。”榮崢又踹了痛的已經面目猙獰的男子一腳警告道。
“阿崢,你手上流了不少血,趕緊走處理一下吧。”看到榮崢手臂上的刀傷,段昊關切地道。
榮崢看一眼自己的傷,點了點頭,這才丟了手裡的刀。
“我們幾個先去處理一下身上的傷,晚點再帶回去錄口供。”白季李拍了拍負責人的肩膀,淡淡地道。
“好,沒問題,白隊。”負責人恭敬地點頭。
白季李微微頷首,四個人一起離開。
那四道欣長又挺拔的高大背影,不禁讓人肅然起敬。
..........
作者有話說:
我知道,這一章是真的沒有交待什麼,也不是爲後面的情節做鋪墊,就是我內心的一個小個人情節,特別想寫寫幾個大叔在一起時那種狂妄不羈的感覺,所以今天就藉着這個機會寫了。
不管別人筆下的大叔是怎樣的,我的大叔,不管是四叔,還是季李,又或者是榮崢和段昊,都是獨一無二,又最出色的,沒人能代替。